”阮秋秋眉头紧蹙,仰着脖子哀哀哼道。
而安德烈闻言,自然不敢继续挺进,弓身谨慎把控力道,生怕伤了她半分。奈何小穴实在窄紧,膣肉细密裹住龟头,吸力
强劲,从铃口处榨取那些粘稠腺液与残存精水。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刺激着安德烈,尾骨阵阵发麻,他不愿精关再度失守闹出笑
话,咬牙想要往外抽拔出去,却又牵动了身下之人的不适。
阮秋秋感觉自己正被某种巨大滚热的钝器劈分开来,与书本影视上的欢愉记载截然不同,痛感从腿心渐渐扩散,钻入深
处,她甚至开始挣动,连连踢向蜥人胸膛,尝试推开限制。
谁知伴随腿根抬举动作的幅度,反而促使性器借由润滑黏液加深侵占,当整个龟头完整没入穴口之时,两人一齐深深吸
气。
安德烈一面按着她细伶伶的小腿防止乱摆,一面全然贯注于顶端的敏感。湿软穴口不自觉收缩吸附着,要把阴茎勉强吞吃
进去,这便令他陷入两难境地——既担忧强行插入弄疼对方,又不舍小穴里那股销魂滋味,只能暂时滞在其中保持僵持,沉
迷在肉与肉的密切纠缠。
这下阮秋秋连呼声也跟着发颤,话语听起来含糊不清。
“嗯、别动……别进来,疼……”
她嘴里咕哝着难受,伸手摸向两人甜腻的结合处,手指触到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茎身,又猛地撤了回去——倒不是被它灼
烫,而是这玩意儿的夸张形貌近乎可怖,远超平素认知。
阮秋秋唯恐自己产生错觉,急忙拉动床头台灯,伴随啪嗒一声,暖黄灯光骤然亮起,掀开这场性事的全貌。
喘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那是根深红凶器,甚至不具备寻常人类的阴茎特征,数道黝黑棱条盘亘其上,茎身遍布肉瘤似的凸起,使得整个性器看起
来分外膨胀扭曲,青筋在皮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直直冲击感官。不仅如此,它的粗长同样堪称悚然,只有发情野兽才会拥有
这样畸形的规格,沉甸肥壮,杀气腾腾。
而赤黑前冠残忍剖进了膣道,强硬撑开娇软内壁,试图烙下属于它的印记。
阮秋秋注视腿间的怪物,面容惨白发憷,为之前的轻率无知而懊悔不已,本能畏怯这柄随时能够撕裂自己的利刃。
“快出去,我不想做了,出去呀……安德烈,帮帮我……”
恳求中满是哭腔,她眼底凝起水雾,想要赶走这条狞恶怪虫。
奈何安德烈的阴茎实在硕大,单手无法握住,只能以双掌费力拔抽出去。可越是惧怕,下体越是紧裹异物,它像是被死死
嵌在穴口一般,十指上下来回推扯,无法撼动丝毫。从安德烈的视角看去,阮秋秋仿佛正为他进行手淫,肌肤一深一浅交织对
比,夹在粉莹莹的阴部之中,场面极其靡艳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