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四方小窗,面上难掩雀跃:“快看!雪停了!”
霎时间,青筋顺着额角一路暴涨,安德烈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
在这封闭式的白塔里,那扇窗户联通了内外景象。
自他的角度望去,苍穹一改浓重铅灰,云团消散,山峰显露,一派天朗气清的苍蓝景象。
安德烈不喜欢这样的气候,他习惯了晦暗色调,每每凝望穹庐时,总会感受到巨大空洞,悬停压迫在心口处,却令人深陷
安宁平和。
而她与自己不同,她是一朵向阳之花,一只晴空飞鸟,永不会扎根在高兰的风雪中。
倘若她因此联系了东区,那谎言必然会被戳破,他们之间的离别将会决绝且无解。
安德烈沉默着不置一词,静静朝她所在挪去。相比于高大蜥人,阮秋秋身形可谓娇小,由于够不着窗口位置,只能费力踮起脚
尖,原地反复蹦跳,想要一瞧室外景色。
见安德烈走来,她连忙道:“你快来帮帮我,抬一下我吧。”
可他一手挡住她的眼睛,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雪地反光强烈,会伤到你的。”
“就看一眼,不碍事的。”阮秋秋扯住他的衣袖,眼波闪动着潋滟辉光,“或者我们回去拿上护目镜,先去外面看看嘛,
我来高兰后还没好好看过雪景呢。”
说罢,便想回屋改换行头,可安德烈的胳臂阻隔了去路,坚如磐石,难以推开。
“你不能去……外面太冷了,会冻伤的。”
安德烈坚守他的固执,使她无法撼动,阮秋秋隐约琢磨出一点蹊跷,于是继续放软语气,裹挟了蜜糖一样的嗓音细细传
来,“看看雪景罢了,不会耽误太久,我们在塔外堆个雪人嘛,好不好呀?”
她听见对方喉间发出了熟悉的短促低吼,仍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
庞大的黑影笼罩而下,她在阴翳处仰头,足尖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地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辖制距离,那张未经脂膏修饰的丰
润红唇一启一闭,只听她缓缓说着:“难道你不愿意让我出去么,安德烈?”
短短一句话,就扼死了他的咽喉,抽离肺部所有空气。
在她浅褐瞳孔的温柔注视下,安德烈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消息,来得是那样突然,他被焦躁的负面情绪影响,竟然选择强势
接近了阮秋秋。在抚摸着滑缎一样的皮肤时,脑中甚至浮现了许多龌龊念头——这里是人迹罕至的雪境,而他掌控了阮秋秋
的一切,倘若随心而动,那么来自于她的甘美甜蜜将触手可及。
只要想到她彻底沦为自己豢养的所有物,安德烈就兴奋到情难自抑,下身性器甚至快要伸出腔口。他可以轻易剥离她所有
的遮蔽,任她被白浊玷污,直到双双在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