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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墨累趴后,楼思德还兴致勃勃,他提起巨根还想再进去,连墨双唇发白,两眼发黑,抖着说:“不,不要了。”
说完,他深深地盯着那东西瞧,最后深通恶绝地闭上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却不忘补上一句:“医药费的事......”
楼思德也觉得有一些累,东西也有些疲软,这才放过连墨一马。因为方才的餍足,他心情很好,此时拿过手机,给连墨看下午发的短信。从他发手机的那一刻起,就有人去到处理费用的事情,但是却不是在原来的医院做手术,而是要把连胜利转到杜宋的医院,由杜宋经手连胜利的病情。
连墨瞠目欲裂,他气急攻心,想冲过来,因身下使用过度,一时头重脚轻,反被楼思德接住,倒在怀里。
连墨嘴上不停:“楼思德!我已经跟你签了那个协议!我会遵守协议上的内容!你架着我爸要去哪里?我都听你的,你没有必要把我爸转院!”
楼思德眉头一蹙,这傻子看起来是误会了什么。陡然升起一股火气,看了看连墨,火气又莫名其妙的消下去。他抬手捏了捏连墨的乳头,道:“你想什么呢?我可没绑架你爸来威胁你。杜宋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他可是有正儿八经的专业知识。你去那个破区医院,能有什么用?还不如让杜宋来,他是我发小,我带去的人,他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连墨不挣扎了,细细想来,杜宋虽然是真的不靠谱,但是在他家医院的范围里,做事风格还真的滴水不漏。
见他有所松动,楼思德又补道:“杜宋就算不行,他医院的那些医生也不是酒囊饭袋,都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要是你父亲命好,就是命不该绝,要是以全院医生倾力相救也救不回来,那就尽人事,听天命。”
连墨被说服了,可谢字总也说不出口。
乳头刺痛,他意识回笼,拿掉楼思德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
热水滑过下身,灼痛感瞬间扑面而来。他刮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忽然嘴角挂着嘲笑,不由得悲从心来:他跟大街上那些出卖身体的男男女女又有什么不一样?
洗好后,从浴室出来,楼思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身清爽,甚至只用纸巾就能把身上的液体擦得干干净净。反观自己,像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样,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并且气若悬丝,形同犯了重罪无法轮回转世的怨鬼。
他试着问道:“你不回去吗?”
楼思德头也不回,看着电视津津有味:“回哪里?”
......
他饿了,不想做楼思德的饭,但楼思德却不愿意离开他家。
疲于应付赖在他家不走的楼思德,连墨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课本看了起来。
时间没过多久,连墨便受不了,又往屁股下塞了一张厚厚的垫子,再次坐下去就舒服多了。
看了没几眼,外边的楼思德又作妖了。他看了一圈没见着人,大声地叫了一嗓子,来到连墨房间门口叫道:“你关门做什么?给我开门!不然我就把门踢开。”
老房子可经不住楼思德这么造,连墨赶紧起来开了门。
楼思德进来对着房间环顾了一眼,不时发出啧啧声,评头论足。
“你就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居然还有木头的床。”
“你在床上自慰,客厅能听到么?”
看他越说越离谱,连墨气的打断:“我没有自慰过。”
楼思德双眼微挑,盯着连墨,炯炯有神。
当真是捡到宝了,连墨遇上他的时候,没有自慰过,还是第一次,看起来也没有谈过恋爱,整个身体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
他揽过连墨的肩膀,道:“走,我带你去住好房子。”
可连墨却闪身而过,淡淡道:“马上期末考了,我得看书。”
楼思德正想骂出口,却听到客厅的门外传来敲门声。
连墨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稍纵即逝。没来由的开始紧张。
他身体先一步跑去开门,却被楼思德揪住后领,他敏锐地捕捉到连墨的紧张,冷声问:“你急什么?”
“没有......不能让门外的人等急了,可能是物业的人,我去和他说说。”
“老破小区还有物业?”
“那或许是推销人员......”
“你在怕什么?”
楼思德双眼阴鹜,放开连墨,紧紧跟在连墨后面,双手怀胸,他倒要看看连墨在搞什么。
只见连墨磨磨蹭蹭把门打开一条缝,楼思德见状直接把门全部打开。
......
三人在门口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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