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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呆在病床上的阮白并没有像之前副本一样无措,他的人生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呆在医院里,如此熟识的坏境,即便标上恐怖二字,也不争气地心生荒唐的踏实感。
连看鸟头医生的目光都多带了几分“亲切”。
所以阮白听话的不行。
叫抬手就抬手,喊撩衣服就撩衣服,说不动,这静的跟个鹌鹑蛋似的,只眨巴着眼,像个小娃娃乖巧的不说话。
医生:“……就这么听话?”
阮白诺诺道:“你…你不是医生嘛……”
况且一言不合就掏心,他哪敢不听话呀>﹏<
面具下好似传出一阵轻笑,但太快了,更像是吸血蚊子的嗡鸣声。
没等阮白细想,医生悄然转身离开,安静的走廊回荡着皮靴击踏地面的清脆声,很快,也许只过了一两分钟,医生再次推门而入,回来时手边停了辆小推车,车上放了几盒药剂。
有几盒阮白太眼熟了,他脱口就能叫出名字,而剩下两盒就显得很陌生,看起来像盒软膏?
医生只拿起那白底红盖的软膏,便一步一步朝着阮白走去。
阮白还不知道将至的危险,傻愣愣地看着走过来的医生,问:“这是什么?”
“给你上药。”
上药?
上什么药。
只见医生开扭开管盖,冷声道:“把裤子脱了。”
阮白愣了.......
紧接着他睁大了眼,不置信地看着医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很显然,这并不是幻听,医生冷漠地看着他,透过面具的双眼没有一丝情感,只剩下不容质疑的威严,四周像是突然静了下了,阴暗的影子慢慢聚集在封闭的病房内,空气中的消毒水味也越发刺鼻,阮白觉得自己是涸泽的鱼,摆脱不了这磨人的气氛,只能任人宰割。
“你不是听医生的话吗?”
有风从窗缝吹过,很冷,冷得像房间里结了冰。
阮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白嫩的手指紧紧捏住裤脚,指尖用力到都透出粉色,那种窒息感如影随形,可他真的不想死,闭上眼似乎用尽全身力量,可裤子脱了半晌,他突然像回想起那场窒息噩梦般,死死抱住身子,使劲摇头。
“我…我做不到。”
阮白含泪地看着医生,求他别这样。
当然,要是祈求有效的话,他也不会被压着和鬼结亲。
医生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没说什么话,慢慢走到他身边,很静,静到听不见任何脚步声,而后伸向阮白的身后。
刷刷——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阮白忽地被压入柔软的枕头中,他的手被强行拉开,只需得一秒,便死死绑在床头上。
拘束带系上了死扣,这本是用来约束不听话的病人。
阮白刚想挣扎,却见那双称得上漂亮的手毫不留情的按住他纤弱的胸膛,他就像被压在地上的小乌龟,没有一丁点翻身的可能性。
扑通、扑通!
过快的心跳让阮白产生难受的眩晕感,他的眼前阵阵发黑,但就是一片模糊他也认得清离他越来越近的手术刀。
“!”
阮白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是触发死亡条件,浑身都在颤抖,看着医生手中的刀,恐惧地大喊:“我错了!我脱!求求你!我脱!!”
医生无动于衷。
哗啦——
刀尖划开裤缝中间,抵着白嫩的豆腐,再用一点,就能留下血痕。
而后手术刀利落的下划,只见银光一闪,阮白那双漂亮的腿上就只剩下无法遮挡的碎布。
碎布可怜地挂着娇嫩的大腿上,全然暴露出柔美的曲线,在加上微微的颤抖,让人忍不住心生施暴的欲望。
好在医生并没有特殊的癖好,只是乐于欣赏小夜莺的哀鸣,而非折磨人,看着漂亮的宝贝在他的床上无助垂泪,就已经够让鬼愉悦了。
男人甚至没有将碎布移开,半掩未掩让人深入大腿内侧,明明猥亵的动作却成了光明正大的上药,连他指尖的药膏也多了几分淫靡。
所谓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阮白只觉得身上一空,还未有半点反应,他的腿被这恶鬼狠狠拉开,高高挂在男人的肩上,而自己私密三角则被医用无影灯一照,紧闭的微热肉缝愈发凸显了出来,这样淫乱的姿势让阮白又羞又怕。
眼角的红从未断过。
“把腿张开。”医生呵斥道。
男人无视了阮白的哀求,在他抗拒中,轻轻捻开遮住粉缝的小布条,那般慢,就像故意享受一样,察觉到身下人开始抽泣,便慢慢抚慰了上去。
湿滑,冰冷,透凉。
或许那处被玩坏了,它真的需要药膏,不是想象中裂开似的疼,反而有一种难言的舒爽感。
有一种错觉,叫温柔。
阮白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
', ' ')('怪到眼睛都渗出眼泪,手脚一并发麻,有些痒,但觉非疼,男人的指节是那么清晰,他轻轻安抚自己每一处受伤的软肉,将药膏灌入到试图吞咽的小口中,太舒服了,让他甚至想发抖,渗入骨髓的快乐。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冰凉中夹杂着摩擦的热,被玩到发软的小穴微微开了个小口,对安抚它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亲昵。
然后,指尖缓缓伸了一头,就差点让阮白缴械投降。
“呜……”
舒服。
阮白眯起眼,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对方却突然不再动了。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直直看着在自己手中扭成毛毛虫的少年,忽而低低一笑。
阮白却还处于迷蒙的状态,水润的眼睛望向医生,红着脸,像小兔子似的委屈巴巴。
他很想问你怎么不动了,但怂得不敢开口,只能垂下耳朵,挂着泪珠,双腿夹着男人的手,脚丫蹬蹬,悄悄蹭了下。
医生挑眉。
“还想上药?”
阮白僵住了,很久,在对方耐心的等待中,终于老老实实地点头。
医生看了他一眼,竟利落的抽出了手,淡声说:
“自己上。”
嗯?
阮白觉得自己没跟不上医生的节奏,看着对方,两眼都是茫然——
他自己上什么,怎么上?
直到医生牵着他的手,将药膏挤在他的指尖后,阮白粉嫩的小脸才渐渐变得苍白起来,他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药膏,越发觉得这不是上药——
这是上毒药。
“赶紧动手。“
医生的脾气很不好,和管家比起来,更加冷漠,也更加不近人情。
说的话也冷冰冰,特别能吓唬小兔子。
阮白抖了抖,含泪点头,心道自己上总比被人上好,可就在自己想爬起来上药时,却发现自己依旧被压在男人身下。
甚至男人离他更近了,呼吸的热气落到自己的腿中,烫的软肉一开一合好生害怕。
这姿势太荒谬了!
阮白鼓起勇气,推了推男人的脑袋:“你……你能离开吗?”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
“不能。”医生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双腿中,双手抱臂。
这人冷脸冷面,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阮白不止脸红,身体的每一处都羞红了,他不受使唤的发抖,是气的。
就算是副本boss也不能这样,上一个这么坏,这一个还这么坏!
阮白都准备甩手不干了,但手停在半空,就这么硬生生停在半空,连动都不能动,仿佛对身体失去了所属权。
然后,他感觉无形的力道握住自己的手腕,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的腿间,他毫不犹豫的对着男人分开自己的肉瓣,开始上下揉捏。
阮白瞪大了眼,似乎非常不置信自己放浪形骸的举动。
可双手上传来的肉感是那么温热柔软,连阴蒂都极为可爱,他无法抗拒地掰开自己的大腿,对着小球捏捏揉揉,凸起的小小软肉又摸又掐,那般过分硬是求得阮白说“不要了……求你轻点……”
但玩弄自己的是自己啊,身体比嘴巴更诚实,也更享受欲望的侵袭。
最终,手指快乐地在狭小的甬道里穿梭,指尖的药膏早已蹭的一干二净,但它无视主人的恳求,沉迷于活塞运动无法自拔。
怎么会这样呢……
阮白把自己玩得晕乎乎,他实在不敢想像,在医生眼里自己是怎样淫乱的模样,只求上药赶紧结束吧,赶紧结束吧......
“你玩得可真开心啊?”
大脑里突然响起熟稔的男音,比起医生多了几分戏谑,但又与医生一般低沉带有磁性。
看来这场活色生香的画面蛊惑的不止一个男人。
是手册。
手册调笑的声音竟与医生重叠在一起,阮白狠狠戳到自己的g点上,浑身一抖,他很难接受在场还有第三人在,即便那只是一本书。
不过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唯一能做得是紧闭双眼,自暴自弃地享受这场不能自控的安慰。
手册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与此同时,眼观一切的副本boss也越发沉默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几是乎叠音,恍惚中,阮白听见有人在问自己——
“所以,现在要开直播吗?”
轰——!
有如五雷轰顶,理智疯狂回归!
阮白双眼猛睁,那般用力,却因过激的疼爱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几秒,他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不要开直播。”
抽泣夹着哭腔,一边用力地爱慰,一边疯狂地摇头。
“嘻嘻,真可怜啊。”
然而笑声中的恶意是那么清晰可闻,阮白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从来都是束手无策的菟丝花,他的惊慌失措只是
', ' ')('被人拿来享用的晚餐,所作的挣扎都是无用功,可他还是不断祈求着:“不要……”
只听见叮咚一声,直播真的开了。
眼前凭空出现一道光屏,上面印着不敢置信的少年,那人苍白着脸,迷茫又痛苦地看着镜头里不堪的自己,可淫荡的动作却越来越过激,暴露的私处也开始流出水来,身体与心理的双从打击几乎压垮了这个稚嫩的孩子,阮白在高潮中哭岔气差点昏了过去。
他已经不省人事,岔开双腿,麻木地在摄像头里泄了出来。
滴答、滴答……
时钟走到了十二点,死鸟突然从落地钟探出脑袋,如此淫靡,明明该是色情的画面,却又让人只注意少年的泪眼。
滴答、滴答——
眼泪终于覆盖了淫水声,哭声也变的低低呜呜,脆弱到一碰就死去。
医生皱着眉解开了对阮白的控制,他把人抱进怀里,看着阮白迷迷瞪瞪地小声哭泣,挂着泪珠还不断说着不要直播。
心里第一次生出诡异的波动——
【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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