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今日身穿大红色衣袍,面若玉冠,十分喜庆而又意气风发,让人一看便眼前一亮,他骑在高大的马背上,身后跟着的迎亲队伍,十分尽责地敲锣打鼓,让原本冷清的将军府门口热闹非凡。
苏元娇一看就很满意,她将粉黛牵出门,花灿急忙从马背上跳下来,几步走到了苏元娇和粉黛的面前,苏元娇便微笑着将粉黛的小手交到了花灿的手中,眉目弯弯地说:“恭喜花公子今日娶妻,祝你们夫妻二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今日本宫将粉黛亲自交到了你的手上,希望你能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善待她,敬重她,夫妻二人和睦相处。”
花灿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喜色,点头道:“还请娘娘放心,属下一定说到做到。”
他现在受制于人,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时辰不早了,你且将人接走吧!莫要耽误了吉时。”
“是,皇后娘娘,属下告退。”
花灿规规矩矩地给苏元娇拱手行礼之后,这才转身牵着粉黛的小手,转身便送上了花轿。
锣鼓震天,穿街而过。
花灿为了迎娶粉黛,在离将军府不远的地方置办了一座宅院,连夜赶工将宅院收拾出来,如今正好成婚,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就是他们组织内之人和一些曾经打过交道的将领。
一个个声音响彻宅院,喝酒喝得欢天喜地。
花灿刚开始还应酬一番,才没一刻钟,他便寻着机会溜走了。
洞房内,花灿迫不及待地将粉黛的红盖头掀开,刚想要说点好话将解药给骗到手,谁知盖头才刚掀开,他眼底便闪过了一丝惊艳。
他说过粉黛这女人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但是今日面容精致,一脸揶揄的她,看起来却格外动人。
“怎么?被我的美貌给迷住了?”
粉黛轻哼着打趣道:“现在到了掀盖头的吉时了吗?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迷住,倒也不至于。”
花灿瞬间回神,撇撇嘴之后,将粉黛从床上拉起来,抬脚走向桌边,十分认真地说:“赶紧过来将交杯酒给喝了,交杯酒喝下去,咱们便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嗷。”
粉黛微微挑眉,哼笑着说:“你果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做夫妻了,花灿,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般心悦我,想要跟我做夫妻的信念如此强烈。”
“是是是,你说的没错,我恨不得立马就跟你喝完交杯酒入洞房,做名副其实的真夫妻。”
花灿就差没翻白眼了,他动作优雅却不慢地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粉黛,微微一笑,低声道:“来,媳妇儿,喝下这杯酒,咱们往后的人生一起走。”
“你爱怎么走怎么走,别带上我。”
粉黛伸手接过交杯酒,跟花灿相互挽着手臂将酒凑到唇边,仰头喝下之后,花灿从她手中接过了酒杯,笑眯眯地问她:“媳妇儿。如今咱们算是真夫妻了吧?”
粉黛微微一笑,抬眸望着他,然后很认真地点头道:“对,算是真夫妻了,怎么?你有事?”
“夫妻之间,利益一体,你前些时日不是给我下了个药吗?七天便会发作,今日已经第四天了,你看是不是该将解药交给为夫了?”
花灿一脸讨好地笑道:“毕竟,你也不能刚成婚就守寡吧?”
“你说的有道理。”
粉黛一脸认同地点头道:“不过,今日不是才第四日吗?后面还有三日,你急什么?咱们虽然已经完成了成婚仪式,但还没去府衙记录,便算不得完整的夫妻。你且等着,明日咱们就去府衙做记录,总归我是不会守寡的。”
花灿眸色微微一沉,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的脸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声音沉沉地说:“你说过,成婚之后便给我解药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他浑身冰冷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若是旁人早就被吓得腿软了。
但是粉黛丝毫不惧,她轻哼了一声,转身坐在了凳子上,抬眸望向居高临下地跟自己对视的花灿,慢悠悠地出声道:“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成婚这件事还没完成,我没有给你解药,有什么不对吗?”
花灿突然笑了一声,眼底暗潮涌动,随后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只是举办了成婚仪式,其他事情都没做,怎么能算是完成婚事?”
粉黛皱了皱眉头,觉得花灿现在这个笑容实在是瘆人。
下一瞬,花灿便速度极快地点下了粉黛的穴道,粉黛身子瞬间僵住,眸色一沉,出声提醒道:“你做什么?我告诉你,解药不在我身上,就算你搜遍我全身,也寻不到的。”
“媳妇儿,今日是咱们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烛总是要有的,不能只举办了成婚仪式,最重要的洞房环节就给我省略了吧?”
花灿笑着将粉黛打横抱起,往着床榻而去,这让粉黛突然想到多年以前的那一次仅有的经历,那种疼痛的感觉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道:“花灿,你放开我,放我下来,你若是想要洞房,外面女人多的是,你放开我!”
“外面女人是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我的,你是我媳妇儿,今日是咱们大婚的时日,为夫与你洞房,天经地义。”
花灿扫了一眼粉黛惊慌的面容,微微笑道:“你放心,女人第一次是会疼痛的,当初为夫一点经验都没有,确实弄疼你了,这次定然不会再那样了。”
粉黛一听这话,立马眯眼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没有经验,如今便经验丰富了?”
狗男人,若是花灿今日敢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了那种事,等她恢复行动力之后,便一定会阉了花灿这狗东西。
花灿轻笑了一声:“不是跟你还有过一次吗?这不算经验?”
粉黛听懂了花灿的意思,心中舒服了一些,没有那么膈应了,但她依旧板着脸,没好气地说:“花灿,我告诉你,今日我不愿意,你若是碰我,我便要阉了你。”
“讲道理,是你自己同意要嫁给我的,既然咱们成婚成了夫妻,那你便要履行一个身为妻子的责任,为我生儿育女才是,不然怎么传承我花家的香火?”
花灿将粉黛给放在了床榻上,慢条斯理地慢慢地解着衣带,眸色暧昧地盯着粉黛,侵略性极强地说:“媳妇儿,你今日当真是明艳动人得很,让为夫惊艳不已,今夜为夫一定给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花灿,有话好好说。”
粉黛虽然心里很慌乱,但是她一点都不想让花灿拿捏住她的软肋,她知道花灿这般做,就是想逼她主动将解药交出来,可她就是不愿意服输。
她就是不乐意妥协。
她不能落于下风。
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媳妇儿,今夜咱们什么都不要说,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就够了。”
花灿笑眯眯地伸手将自己的腰封解开,没多大会儿就将自己拔得只剩下亵衣亵裤了,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见粉黛说软话,他眸色微微一闪,坐在了床边,将手伸向了粉黛。
粉黛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忍不住出声道:“花灿,你是来真的?”
“夫妻之间洞房,还能说着玩?”
花灿轻哼了一声,伸手拉下了粉黛的腰带,没几下便将人剥得也只剩下亵衣亵裤了。
粉黛脸色爆红,觉得自己就这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人为所欲为,实在是太过于羞耻和憋屈了,花灿已经将粉黛身上收着的药瓶小心翼翼地拿远了。
这才又坐回了床边,手伸向了粉黛的亵衣带子,只要将这带子扯开,亵衣拉开,便能窥见她妙曼的身体,粉黛眼看着带子已经被扯开了,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赶紧给我解开穴道,让我一点行动力都没有,洞房起来有什么意思?”
“我若是给你解开穴道,你便再给我下一回药?”
花灿笑眯眯地摇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身上的药已经被你全都收刮干净了不是吗?我身上一点药都没了,还怎么给你下?”
粉黛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洞房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不会自己一个人就给办了吧?那多无趣啊!”
“我觉得很有趣。”
花灿轻哼着将粉黛的亵衣带子扯开了。
粉黛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平日里看着不怎么样,扯下衣服之后才知道她的身材不赖,作为一个男人,面对着一个娇美的女人身体,只要不是柳下惠和心上有人,就没有不动情的。
花灿亦然。
他眸色闪了闪,眼底闪过一丝幽深的光,笑着说:“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
“你个臭流氓!”
粉黛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说:“你想要做什么就赶紧的,话这么多作甚?”
既然已经逃不过,粉黛便选择承受,反正让她服软认输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可是你说的。”
花灿的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俯身向着粉黛压了下去。
反正不管粉黛跟他成婚的初衷是什么,成婚这件事已经成为事实,他们已经是夫妻了,那么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不然,他多吃亏啊!
粉黛闷哼着,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想要将人给推开,奈何浑身动弹不得,就在她难受得不行的时候,花灿突然解开了她的学到,轻笑着说:“你说的没错,你一点行动力都没有,确实没有多大的意思,现在开始,咱们可就要洞房了。”
粉黛刚要对花灿动武,两只手腕就突然被花灿给捏住了。
花灿是男人,而且武功高强,没几下子就将粉黛给桎梏住了。
他笑得一脸得意:“接下来,便是为夫的主场了,你且好生享受便是。”
“我呸。”
粉黛嫌弃得不行,花灿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
夜色漫长,房间内时不时传出粉黛气恼的咒骂声,但是很快声音便会消失在一阵闷哼中,门口守着的丫鬟听得面红耳赤。
一直到宾客结束,熊晨才扯着一直坐在角落中沉默着喝酒的岑求生,低声询问道:“老五,你瞧见花灿没有?”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见到,才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
岑求生胎模望了熊晨一眼,淡淡地摇头道:“不知。”
熊晨刚想要转身去寻花灿,秦照便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别找了,洞房去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告诉我。”
熊晨挑了挑眉,随后冷哼道:“平日里瞧他吊儿郎当的,果然是急色之人,这宾客还未散去,他倒好,自己洞房去了。”
秦照说:“咱们先离开吧!人家洞房花烛夜,咱们守在这里作甚?”
“行,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