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的双手趁我的手有点松活,又缠上来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
我便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起来,空气已经在交合处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一阵狂响,那里早已湿滑不堪,爱液飞溅。
「里……面……真痒啊!痒……痒死了啊!」她的双腿蜷起来难受地交错着扭动,时而缠到我的大腿上,时而在凉席上乱蹬,企图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
交合处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
「深点,再深点,痒得难受啊!」她花枝乱颤般甩着头要求我,我便把上身支起来,改变插入的深度,大起大落地抽插,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每一次务必到底,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
「哦……啊呦……恩……恩……呜喔……」她叫唤,她舒服,她享受。
看着她坚挺的的两座乳峰前后颤动,我呼哧呼哧地直喘,可是我的臀部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我只是兴奋。
她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边厢没天没日的,无法计算时间,无法计算次数。
我一点也不觉得累,两年了,我终于再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给了我的骏马可靠的安慰,它也仿佛知恩图报,越战越勇,知疲累。
忽然间,那种久违的感觉一激灵上来,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从顶端急速蔓延开来,传遍全身,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要来了,要来了……」我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吼叫着。
她连忙把抱着我的臀的手松开。
我一下子翻身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噗啵」声。
肉茎的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我的的肚皮上,远达我的脖颈,我的头面,甚至有的射在了床单上,射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们都汗水淋漓,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
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掉她的下面黏糊糊的不断涌出的白液,再插到手臂上的时候,看见了鼓胀的乳上面,鲜红的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忍不住伸出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乳房推动揉捏,指尖不停逗弄这小小可人的樱桃。
「别,别,痒!」她张开双眼,媚眼如丝,「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肿了,你看!」我低头看见那光滑肉馒头的中央,红红的一片肿胀着。
「嘘!」她把食指竖在唇瓣上打了一个噤声,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她妈妈打来的。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了妈妈要决我。
」她抱歉地说,重庆人说「骂」为「决」。
她开始慌张慌张地穿衣服。
「我送你上车吧?」我找来她的内裤递给她,把她的书包拉链那好,自己穿上衣服。
「嗨,你可以背我吗?」下楼的的时候她在身后停住了问我。
我怔了一怔,把她背在背上,直到车站才放下来,临上车的时候我很难过,从而降的天使就要走了。
「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
「会的!」他使劲地点点头,上了车,在窗玻璃里朝我挥手。
公交车无情地带走了我的天使。
回到住处后,我一直等着她的电话,想知道她到家没有,却一直没有来电,我连续发了几个短信,也没有人回,我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传来的总是「无法接通」。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到网吧去等着她上线,给她发信息,也不见人回,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第七章新同事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想着陆爽的样子,好希望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各种各样的猜测让我头昏脑涨,可是除了那个拨不通的电话和没有人回复的qq号码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漫长的一个星期终于熬算是过去了。
第一天上班的感觉真好,想到以后自己都能挣钱了,这感觉让我有了一些安慰和成就感,我去得很早,公司都还没有开门。
这是一家私营的小公司,名字也很土气——华彩图文有限公司,华是潘华的华(潘华是老板的丈夫的名字),彩是吴彩的彩(吴彩是我们老板娘的名字)。
公司主要承接一些工程图纸制作和文本打印,有时也做些简单的广告招贴,与其说这是一个公司,还不如说这是一个作坊——我在这里干的活其实跟一个打杂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些纯体力的劳动,,只是没有田间的农民伯伯干的活那样脏累罢了。
虽然如此,但它却在这个城市同行业之内颇有名气,因为公司是该市第一家引进日本富士施乐(fujixerox)彩色打印机的”出头鸟”,早些年由于打印质量绝无仅有而被客户所青睐,赚得盆满钵满,短短几年下来,老板就在城市的不同地方买了五套房,还开了一家分公司,夫妻二人一人看守一个公司。
十多年过去了,很多图文公司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这个城市里冒出来,也纷纷引进了先进打印设备,以至于坐公交车的时候,从车窗里往外面看,随处都可以看得见”某某图文”的招牌。
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
我的新公司藏在学校外面一条偏僻小巷子里,在一座破败的上了年纪的公寓楼的二楼,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老客户经常光顾,不时还有新客户慕名而来,只是生意和以前相比较而言,确实清淡了好多。
我本来就是一个懒惰成性的人,这正合我的胃口。
为了赢得老板娘的好感,我上班都很准时,一般在九点前五分钟之内到达公司,每天莫不如此。
从我的住处到公司并不远,走路只要八分钟,学校的后门就像一条线段上的中点,把我的上班之路平均地一分为二。
情况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美好乐观,我是新来的,什么都得听主管的安排,所幸的是这并不需要经验就能学会,这也是我当时选择这份工作的原因之一。
我从来不愿对我的同事们提起难堪的往事,我不想告诉他们我就是隔壁大学里面的学生,,因为挂了很多科目而被劝退,我有点难以启齿,虽然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发现自己还没有从辍学的阴影中走出来,走进公司就像走进课堂一样,让我感觉到这生活真他妈的无聊,真他妈的让人绝望,这想法让我感觉有气无力。
公司除了老板娘就两个班组,一个班组三个人,老板娘一般是星期六下午五点左右来一次,来统计一下收入兼核查账本,除此之外很少到公司来。
我的另外两个同事一个是高大肥胖油腻的男孩,我们叫他”胖子”,从来不叫真名。
他一早签了到就到楼脚的网吧打游戏去了,他是老员工,相当于技术顾问,我们在上面遇到难题或者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叫他上来。
我有次问他:”为什么到网吧去呢?那样多浪费钱啊!”我知道网吧按小时收费——三块钱一个小时,他裂开大嘴露出发黄的牙龈,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