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网吧打游戏贪图的是那气氛。
”我的另外一个同事是短发的女人,人也长得不差,模样倒也清秀,虽然有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蛋,但是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嘴唇也很厚实性感,我们都叫她”舒姐”.因为她在家里排行老三,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试着叫她”小三姐”,被她厌恶地否定了这个不雅的外号,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胸部扁平近似于无,从她的外貌是看不年纪的,好像她永远是那么年轻,其实她和老板娘是同学,老板的儿子都四五岁了,,我猜她最少也三十出头了,她是资历最老的员工,从公司创立之日起,她就在这家图文公司干了,至今也有十三四年了,老板娘非常信任她,任命她为主管兼前台,做事干练而有条理。
我来应聘的时候还错把她当着男孩子了,后来才发现这不是我一个人才犯的错误,舒姐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很多新客户第一次也会把她当着男孩,”嘿,哥们儿,来抽支烟,帮一下忙。
”他们常常这样说,有时还会把手搭在她肩上,直到她红着脸躲开或者发声说话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刚才犯了一个错误。
她每天早上就是在前台上网,很少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过。
我常常跟别人说我很忙碌,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上班是连续上二十四小时,其实我上班挺悠闲的,上午九点到达公司,在签到之后我还有时间到街口的”沙县小吃”吃早餐,一直到下午一点一般都无事可做,我不太喜欢上网,何况我们只有前台一台电脑是联网的,,主要是为了和客户保持联系,经常被舒姐占着上网,一般只有舒姐去吃饭了或者睡了我才有机会上网。
为了打发这段时间,我从亚马逊图书网站买来一些小说,躺在接待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地东一页西一页地翻看。
这样在早上的时候就形成这样一个散漫的格局:我躺在接待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小说,舒姐则在前台上网看电视聊天,有时发出单调而夸张的笑声,胖子就在楼下的网吧打游戏。
一般情况下下午才有事做,为了让人知道我们还是有事情做的,每来一个客户,我和舒姐都会争先恐后去接待客户,调试打印机积极地投入打印工作。
到了晚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只是为了应付第二天急着去投标需要做标书和展板的客户,这种情况非常之少。
第八章租房广告我就睡老板娘办公司的沙发上,以便听到半夜里客户打来的电话,舒姐就睡在公司的小阁楼上,阁楼上有两间对门的小卧室,另外一间是胖子睡的,不过胖子经常通宵打游戏,一般很少回来。
大约到早上七点左右的时候,我会被一阵急促的敲打卷帘门的声音吵醒,这是打扫清洁的阿姨来清扫垃圾,我要起来给她开门,,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再也睡不着了,只好在前台上着网一直熬到下班。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等到另外一个班组来上班我做了交接工作才下班,胖子在网吧通宵打游戏还没回来,舒姐还在阁楼上酣睡。
我一直有点怀疑舒姐是同性恋,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天天在qq上和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聊天,她生命里的快乐是枯燥无味的——除了上班就是聊天了。
上班的时间过得真快,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陆爽还是杳无音信。
隔壁房间的家伙终于要搬走了,我早就忍受不了和这样的人合租了。
他自己的房间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纸屑和烟头,还有皱缩成团的报纸和发黄了纸巾,散发着各种难闻的汗液和腐烂混合的臭气,这我可管不了,,但是像客厅厨房卫生间这些公共区域总得打扫维护吧?我住进来的这一个多月里,都是我一人在干这些活,下班后的我就像他的保姆似的,连手纸都是我去倒的。
我只知道他是学生,要考研了在外面租房突击一下。
可是我却很少看见他看书,很多个晚上到楼脚去把浓妆艳抹的小姐带来房间里干,我还不得不忍受那些婊子做作的叫床声。
就在他搬出去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带来了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雏妓。
我都还在客厅看电视,他连门都没关就毫无顾忌地干起来——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过分,就算外面的车流声和电视的声音,也掩盖不住他们淫靡的声音。
”噼啪……噼啪……”这是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没有任何交流的言语,直接就风急雨骤地干起来。
””咣当……咣当……”这是那就快散架的木架子床碰到墙壁的声音。
”呼哧……呼哧……”这是男人野兽般浊重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这声音我听够了,永远是那么做作那么单调。
和往常不一样,我没有了往日里偷听时候的亢奋,一点儿也没有勃起,我心里藏着满满的忍耐已久的怒火。
听着这挑衅似的声音,窝在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啪”的一声关了电视,端起电视机旁的大纸箱重重的摔在地上,。
巨大的一声轰响终于让他们的声音安静下来。
我余怒未消,狠狠地踢了纸箱一脚,纸箱在地上无辜地方滚,碰到沙发又弹回来,我追过去咬着牙又踢了几脚,纸箱松散开来成了难看的纸板耷拉在地板上。
我心里终于舒服了,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我恨不得我踢的就是他那狗日的脑袋。
女人从房间里趿拉着鞋”啪啪”走出来,手上提着劣质的蓝色手提包,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理着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脸上的的红潮还未褪去,我朝着她啐了一口。
”神经病!”她在狠狠地撞上门前龇牙咧嘴地朝着我吼叫。
”干你娘!”我冲过去就是一脚,重重地踢在门上。
我在客厅里一言不发地狠狠地抽着烟,我等着他出来朝我发火,我要的就是他发火,我早就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却关上门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忙乱地打着包,这个狗屎连夜就搬走了,我还有多出来的水电气费没有退还给他。
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又是肩扛又是手提,一溜烟滚出去了。
他终于搬走了,这是件值得庆祝的大事。
这房子我从房东那里租过来的,一千块钱一个月,二室一厅的房子,一个人住着浪费了,只是第一次租房没什么经验,都不知道选择爱好卫生干净的租客,只要租出去就心满意足了,不曾想租着这么个邋遢的人,下次我得留点心了,要不就租给女孩子吧。
一般来说,女孩子比男孩子要爱干净些,即便不爱干净,也不至于到破坏我劳动成果的程度吧?可是我转念一想,,我一男的,别人未免也害怕遇到色狼啊,就算我一直说服我自己并不是色狼,可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无论如何也是难以让别人相信这一点的。
唉,要不租两个女孩好了,这样或许就能打消租客的戒心。
打定主意后,我就跟房东打了一个电话,把我的打算跟她说了,虽然按照合同我可以随意选择把房间租给什么样的人,可是为了表示对房东表示尊重,我还是征求了她的意见,她在电话里说让我自己看着办,她相信我。
第二天我到打印店打印了几张租房广告,跑到菜市场门口的公告栏张贴好了,菜市场公告栏就在”以纯”服装店的对面,去年秋天我在里面买过一套秋装,我仍然记得那那个美丽可人的服务员。
贴完租房广告回到住处,我把房间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以便能让租客看起来舒服,最好能租个好一点的价钱就好了。
可是房间实在是太脏了,又是扫地又是拖地,不停息地忙碌了两个钟头,才算打扫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