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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起对猫毛过敏,这是在他们收养凯撒后才发现的。
纪云起高三才转学到h市三中,他是艺术生还走读,父母给他租了个房子,理所当然成了收留猫最好的地方。
那天晚上顾风生和他把猫送去医院后各自回家,第二天顾风生看到他还被吓了一跳。
他本来就白,胳膊和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好在脸上只有一点,已经消下去不少,只是看着有点吓人。纪云起把校服白衬衫的袖子放下来,还反过来安慰顾风生:
“我一个男的,不算破相。”
“下巴这边,算破相吗?”
顾风生隔着副驾,缓慢地抚摸着他那一块过敏泛红的皮肤,直到纪云起自己受不了,感觉那块皮肤的痒消了下去,开始发热发烫,他才低头一口咬上那人的大拇指。始作俑者却沿着犬齿,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迫使他吐出了舌头。
“男的不算。”纪云起的回答和那时候一样。
“我听说有种脱敏疗法,”顾风生嗓音低沉又缓慢,因为疲惫有些沙哑,在私密的空间里听起来却有了另外一种情色的效果。
“在发病时,做一些分散病人注意力的事情,到最后,过敏原引发的病症就会被身体默认为后一件事,而这件事可控,发病—分散—诱发可控事件这个循环完成,脱敏也就完成了。”
他的拇指压在纪云起舌头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后脑勺,将其他的手指也伸了进去,玩弄起了舌头。有些粗糙但十分柔软的舌头,不亚于握住他的手臂时的感觉。纪云起的唾液弄湿了他的手指,但他毫不在意地继续逗弄着。他的脑中甚至出现了这张精致的脸蛋被唾液弄脏的画面,或者他的下体告诉他,这张纯洁无暇的脸应该被精液弄脏。
“你,你算哪门子的——唔,”青年口齿不清,想推开他的手也被强迫着和对方十指相扣,体液多到溢出来也不会让他停下,反而越发用力地吸嘬着他的舌头,直到舌尖发麻,眼睛里的泪水模糊到看不清他的脸,呼吸乱成一团,腰部以下都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江湖,呼,郎中。”
“不对,嗯——哈啊,你是,赤脚医生。”
“嗯,我是,”黑发黑眼的青年应了一声,车内空调温度已经起来了,他解开了纪云起的围巾和大衣。
舌头来回搅动着,水声已经不足以让他羞耻,但快感还是层层叠加到让他不舒服的地步。背部像是被静电刺激着一样,一路麻到腰,然后热量下沉聚集,变作柔软的光和热在小腹游动着。纪云起还好好穿着衣服,但毛衣下面已经被撩拨得一片狼藉。裤子里湿漉漉的,顶端肿胀发烫。他的心脏随着在顾风生的舌尖一跳一跳,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顾风生的吻,他最近的反应越来越敏感了。今天尤其夸张,就在被推到副驾上,背部轻轻地发出咚的一声时,他就有些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别在这。”
这里是公共场合,快到十二点了,地下停车场几乎没人。他被快感搞得一片雾蒙蒙的眼睛瞥了摄像头一眼,在那个昼夜运转的小红点后面,现在,或者未来,很可能有人会看到。纪云起从喉间滚出一声喘,腿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一次。
“有,有人看着。”
“咔哒”一声,顾风生解开了禁锢着他的安全带,纪云起松了一口气,这家伙好歹还有一点良知,不至于真和他玩车震。
开玩笑,现在防疫这么严峻,万一有人流调查到这,他可以直接社会新闻见了。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一件带着苦橙和衣物洗涤剂香味的大衣兜头罩住了他,顾风生附在他耳朵边,笑了一声:
“纪云起,有病治病,要遵医嘱。”
有人抱起他,很快又把他放下。
应该是后座,顾风生开了辆suv,后座宽敞。他没再说话,简单直接地将手伸向了青年温热柔软的小腹来回按压着,膝盖也强势地插入了他的双腿之间,让他无力的滑坐下去,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纪云起的身体内部好像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开关,被顾风生那么按压着,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快感从下腹坠下去,一波又一波地涌着,将两腿泡得软而又软,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亲吻和玩弄。
青年只觉得被衣服摩擦着的肌肤又痒又痛,好像是新生的肌肤一样,对一切刺激都照单全收,忠诚地反馈到大脑里。他本来就有点娇生惯养的意思,这些年捡了钟亭,不得不装出成年人的游刃有余,但在顾风生面前。他却又变成十八岁那个养尊处优的少年。
大衣从头顶滑落,他眼前亮了一点,却忍不住闭眼。纪云起喘得厉害,想咬住顾风生的舌头,但那个赤脚医生只是手掌又用了用力,就让他浑身颤抖个不停。
“以前好像没这么敏感。”顾风生终于收回了舌头,舔舐着他溢出的津液,一边胡说八道:“我有点后悔了。”
当年说分手的他是不是傻逼。
他的每一下细微的动
', ' ')('作都像是在传递一种陌生的感觉,一串又一串的细碎火花沿着脊椎向下,他的腰软了下来,腿更是被水波不断拍打一样,没了力气只剩下发颤的份儿。他喘得更厉害了,这回却不仅仅是因为需要氧气,还因为他格外的需要另外一些只能由顾风生给予的感受。青年眼角溢出纯粹生理性的泪水,最后被他勾动舌尖挑逗的时候,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无限接近于娇嗔的索取声音。
被勾起的欲望已经没有被理智压迫的可能,顾风生就像是在繁衍季节终于夺取了雌兽注意力的雄性一样,带着对欲望的追求,握着纪云起的腰横冲直撞起来。
纪云起的腿被他的膝盖分开挂在两边,他就像被抱着尿尿的小孩子一样,根本无从用力,只能绷紧脚尖试图不让身体滑落。这样的姿势让他很不习惯,却不至于害怕,比起顾风生这个狗逼前任,他更害怕这个姿势下钉的格外深的肉刃把自己刺穿。
但事与愿违的是,他实在是太过湿润了,不管他用不用力,身体都在向下滑动着,偏偏又不去动作,纪云起只能颤巍巍的徒劳着一丝一丝地把他的肉棒整个吞吃进去。过程很缓慢,但是在这个姿势下,他的内脏好像都被压迫着为那一根让开地方,当他的屁股终于撞到他的下腹时,纪云起已经被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恐慌折磨的泪流满面。
“不……太深了……”虽然受力点不只是这里,但被深入的地方还是传来隐隐的闷痛,让纪云起慌张地想要拒绝。直到这时候,顾风生才动了起来,把怀里的身体顶弄的不住晃动,又恶作剧一般地把他抱高,在戳刺间寻找合适的角度让他再滑下来。
该说幸好SUV的空间足够他折腾,像是另类的滑梯游戏一样的行为充分满足了某人逗弄纪云起的心思,也让纪云起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他无法闭合的双腿之间已经一片狼藉,不断涌出的蜜汁在抽插间越发的多。
“别怕,别躲。”察觉到纪云起对这个姿势的恐惧,他终于把人放平在后座,换成了后入的姿势:“不然会更慢。”说话时,他始终用唇瓣磨蹭着纪云起的耳朵,让他不由得被刺激的一扭头——又被扯回来继续。
和他带着歉意的温柔诱哄不同,仍然埋在他体内的器官还是直直地顶着身体深处,这个姿势造成的压迫感相对前一个也并没轻上多少。膝盖为了支撑身体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感受着小穴深处某一点被来回剐蹭的灭顶快感,青年仿佛崩溃一样地催促他,“那就快点……嗯!”
他说了快点,就真的如顾风生所要求的的那样加快了速度。他小幅度地挺动腰杆,两人的身体在动作间发出轻微的肉体碰撞声,随着他偶尔深深抽插,粘稠的水声也会随之波动,再加上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真皮座椅的嘎吱声,纪云起自暴自弃地放弃控制自己的音量。
粗壮的阴茎凶狠冲撞雪白臀部,带出穴内的鲜红嫩肉。他把人翻过来,能看见纪云起正努力吞吐着他血脉偾张的性器,甚至小腹上还会微微顶起他的形状。
他里面又湿又热,湿淋淋的下体被捅得发出淫靡的水声。纪云起被操得跪不住,整个人伏在后座,哭叫着缩紧脚趾,在皮革上磨蹭挺翘的乳头。他的阴茎即使没有得到分毫爱抚也再次到了高潮的边缘,可怜巴巴地高翘着,白浊和淫液一起滴到座椅上。他绞着腿,扭动着试图给自己一些微小的安慰。顾风生注意到了,故意往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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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起被顶得头脑发昏,干脆爬起来骑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后穴吞吃着阴茎,淫液失禁似的滴下来。顾风生还记得护着他头,生怕他撞到车顶。
纪云起脾气硬,头发却软,毛茸茸的。
床上再怎么粗暴纪云起都能忍,但这种小温情总让他心软。他呜咽着颤抖了一下,但是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小腿抻得紧直。顾风生知道他差不多了,亲亲他耳朵,用足以留下淤青的力度掐着他的腰,把壮硕的龟头顶进肠道深处射精。而青年再也受不住,被他一起插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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