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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
这房子是前几年罗郆买的,他嫌原来那个房子不够自由——不能大喊大叫(叫床不自由),于是买了这栋别墅,两人便搬了过来,但是江玙冀不知道的是,这房子名字是他的。
罗郆突然想是不是该养个什么小动物,热闹热闹,但又作罢,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打开灯,上楼走进卧室,罗郆爬在床上,半个小腿掉在床边,躺了一会,又爬起来找了件睡衣走进浴室。
他以前不是很喜欢穿睡衣,一般都是穿件浴袍就直接出来了,但是江玙冀这人事多,非逼着他穿,慢慢的就成了习惯。
洗完澡,罗郆换好睡衣,头发湿漉漉的,他随手拿了块毛巾擦了擦。
出去了一趟,头反而更晕了,罗郆下楼吃了点药,又爬回床上,用被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半颗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半梦半醒间,罗郆感觉有热风吹拂过他的头顶,很舒服,翻了个身,露出一张泛红的脸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
“回来了?”沙哑的声音问道。
“嗯,怎么又不吹头发就睡了?吃药了吗?”江玙冀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发丝,慢慢将头发吹干。
“嗯……困……”说着又没了声音。
江玙冀低头一看,眼睛禁闭,睡着了,摸了摸他的头发,差不多干了,把吹风机收起来,爬上床的另一侧。
伸手揽过罗郆的腰,将罗郆整个人按在自己的怀里,江玙冀的体温比罗郆的高一点,罗郆感受到热源,将身体使劲往江玙冀那边挤了挤,两人贴得更紧了一些。
没过多久,房间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罗郆神清气爽的爬起床,昨晚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怪不舒服,他正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听见里面传来水声。
江玙冀最近早上怎么老是在家。
罗郆想了想,转头走向客房的浴室。
等罗郆洗完澡出来,江玙冀坐在餐桌吃着早点,阳光洒在他身上,带着一层神秘而温柔的光芒。
心头发热,罗郆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他慢慢走近拉开椅子,问道:“没去上班?”拿起手边的筷子夹过盘子里的早点咬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
“你昨晚怎么折腾的,不记得了?”江玙冀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笑。
“咳…咳……”罗郆喝着牛奶,呛了一下,“我怎么了?”
“喝个牛奶都能呛到。”江玙冀递给他一张纸,皱着眉说道。
“你说怎么了?你热得跟个电炉火一样,一直出汗,我能睡好?”江玙冀含着嫌弃的目光撇了他一眼。
昨晚罗郆发热全身是汗,江玙冀被热醒了,摸了摸他的身上,黏糊糊的,起身去浴室拿着毛巾给他擦身体,半夜他突然囔囔喊着口渴,江玙冀便爬起来喂他喝了四五次水。
“……”罗郆擦了擦鼻子。
用筷子夹着煎的两面金黄的煎蛋递到江玙冀的碗里,讨好的笑容对他说道,“你吃。”
“这是我煎的。”
“……”
“你要是想吃我做的也不是不可以。”罗郆说着起身准备去厨房。
江玙冀按住他的手,制止道:“我不想去医院,吃饭。”
……
前几天感冒了,罗郆倒是忘了他们那天做爱的时候江玙冀和他说,叫他别动风晚婉。
可他明明前两天才找江勉要的资料。
罗郆本来想查一查这事,奈何他没什么人脉只有钱,江玙冀这几天也没提这事,罗郆也就抛之脑后了。
晚上,月亮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天上,银光照亮了一片天空。
罗郆坐在沙发上电视放着最近新出的电视剧,电视亮着,人在玩手机。
罗郆最近又迷上了打某王者xx,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迷过一段时间,后来觉得玩腻了就卸载了,现在又开始重操旧业。
毕竟罗郆平时也没啥爱好,以前没和江玙冀在一起时,他就泡个妹,约个炮,在他一起后约炮也就只和他一个人约,偶尔买个新车开开,比起一般的富二代来说已经是很懂事了。
“操……尼玛的法师在后面干啥呢,看戏呢不上?”
“辅助你倒是给我加血啊……操,又输了。”
罗郆扔下手机,头仰靠在沙发,骂骂咧咧。
md一群傻逼队友。
直起身,拿起手机准备又厮杀一场,他不信他上不了星。
门把手扭动了一下,江玙冀眼里一脸冰凉漆黑的走了进来。
“回来了?”
罗郆头也没抬,操纵着手机里的人物在游戏里驰骋疆场。
“操……射手你送人头呢?……上啊,法师你躲躲藏藏干嘛呢……”一边玩一边骂。
江玙冀站在茶几前,灯光只照在他的半边脸上,表情在半暗半明中,阴沉的可怕,唇
', ' ')('角抿起。
啪一下将手里的文件摔在罗郆面前。
罗郆被这声音吓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的表情,“操??你干嘛?”
“罗郆,我是不是说过别动她,你总是不长记性。”江玙冀深吸一口气,眼神看向罗郆冰凉得可怕。
“???你在说什么?”罗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将手机丢在一边,拿过茶几上的文件。
罗郆的手刚刚伸出去,江玙冀用力握住他的手腕,“罗郆你装什么傻,你不就是喜欢欺凌弱小,欺善怕恶?就像当初对我一样对付别人?”
“???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我就欺凌弱小?”
“装,罗郆,你接着装。”江玙冀冷笑一声,眼眸漆黑阴沉,伸手将茶几上的资料洒在罗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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