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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可睁开眼的时候却是第二日清晨,他下意识往一边抓取,却扑了个空——身侧已无人影,就剩个浅浅的凹陷显示此人出门未远。
花醉懊恼地敲敲脑袋,要是醒地早一些,说不定还能把秦琅玉逮住,他深眠之前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和对方坦诚谈谈,最起码也得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秦琅玉……秦琅玉……他暗自咀嚼这个名字,恨不得把男人那层伪装用的外壳嚼碎了,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属于自己的真心。
“算你跑得快!”花醉咬牙切齿,拽过外袍披上,坐在镜前觑见左乳细白的肌肤上一个淡红的牙印,正是前几日和胡闹时秦琅玉留在他身上的印子。
痕迹虽然浅了,可在花醉看来依然那么明晃晃的碍眼,他还记得那日他和秦琅玉相拥着滚在榻上,两人尚在云雨,自己吹了好几次,秦琅玉仍未发泄,阳物还在他体内,直直顶在宫口,稍一动弹便是深入骨髓的舒爽。秦琅玉将他抱得很紧,连带他们的性器也严丝合缝地嵌合着,骚软的宫颈含住蕈头,不知羞地往内纳入,花醉下腹又酸又胀,心底却有些发怵——那么紧的地方,怎么能容纳这样可怕的巨物呢?他气喘吁吁地作势要推开男人,笑骂道:“我的魂都快被你顶飞了,万一飘到个从没去过的地方,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办?”
秦琅华低头吻在他胸前,叼起一块软肉在齿间研磨,过了会,他抬起头:“那就给你戳个章,让天上地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他们看见了,就把你领回来。”
花醉只感觉乳肉酥麻,他看不见那块痕迹,也没把秦琅玉的话没当真,轻哼道:“你本事若有那么大,还会被人赶得只偏安一隅?”
秦琅玉敲敲额头,闻言哀叹:“花老板,你可真不给夫君面子。”
花醉上头的嘴占了便宜,下面的嘴儿却遭了好一番蹂躏,那日花醉直接被肏尿了,秦琅玉还特地在他失禁的同时射精,浓厚的精液击打着宫壁,瞬间把花醉带上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混合着尿液把床榻浸得一塌糊涂。
好好的,怎么又想起和那人厮混的时候了?花醉暗恨,决心要在今日好好生秦琅玉的起,就算回来了也别妄想自己会理他!
再看琅华那边,男人趁早出了门,和几名官兵一道前往青璇山。原先白梦书还想指派给他一队人马,但被他拒绝了。万一惊动魔物,再多凡人都无济于事,只会徒增伤亡,只带几个人,如果真出事了琅华也有把握带着他们全身而退。
越接近青璇山,琅华心中异样越盛,他也发现了进入宏城以来的违和在哪,在其他地方,无论那些天将隐藏得再好,他都能发现一些他们存在的蛛丝马迹,可到了宏城,天将们却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好像有双无形的手将追兵剥离宏城。
琅华踏上一级台阶,抬眼满是葳蕤草木,青璇山在迷雾后朦胧而蜿蜒,犹如一滴浓墨落入水中晕染而成。他越靠近,越觉得自己即将接触一个秘密,一个遥远的,却又牵扯了自己一生的秘密。琅华掌心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濡,他苦笑着将汗水擦在衣服上,心中暗想:这难道就是……近乡情更怯?
官兵们皆是年轻力壮之人,一行人脚程不慢。正午不到的时间,便已行至道观,那魔物到底没有光天化日下作乱的胆子,一路上风平浪静。
接待他们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道士,他毕恭毕敬收下信件,保证定会转交到观主手上。琅华有些意外:“你们观主不在吗?”
小道士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观主和几位师兄都被调去别的地方调查灾殃了,只有逐清师兄刚刚出关,但前日他路过青璇山时察觉魔气存在,上山探察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道观里没有拿得出手的人。
来得可真不是时候……琅华本以为那位逐清道长也发现宏城的异样,但一听是在青璇山上发现的,就知道不是一码事。他未免纳闷,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盯着宏城这一亩三分地啊?
想到这琅华未免忿忿不平,要不是还得隐藏身份,他完全能直捣老巢把那魔物骨灰给扬了,何苦这么磨磨唧唧费心费力?
至于另一件事……他在来的路上偷偷看过银光盘的反应,原本在城中还会转动的指针彻底没反应了,琅华轻轻拨动,很成功地让它转了个圈。
两个目的同时落空,琅华难免心生不快,那些官兵见辛辛苦苦走了那么远路竟得到这个结果,一时怨声载道。
“肃静!”琅华令众人噤声,随即对小道士交代,“此番是我们叨扰了,若是逐清道长回来,请让他立即前往宏城。我们过来的事是瞒不住的,只怕魔物会挣个鱼死网破。”
小道士连连应是,琅华转身欲走,几息之间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发生何事?观中怎来了如此多人?”话音刚落,一白衣道人翩然而至。小道士见了救星,口中喊着“逐清师兄!”扑了过去。
逐清接了书信,并未阅读,而是捏了个诀侧耳倾听,琅华这才发现,他虽是眉目如画,眼波却无神——是位眼盲之人。
', ' ')('“城中竟出了这等大事?!”逐清惊道,他转头对着琅华,“此次是致虚观大意了,事后我会向白大人请罚,我这就与阁下一起回城。”
“那我们即刻出发。”
花醉与狐狸崽们玩闹一番,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食不知味地吃了顿饭后,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秦琅玉。
男人那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傍晚才回,现在才刚到正午,说不定他才刚刚摸到致虚观的大门。
“好好的把道观建那么偏干嘛,在城里享香火不好吗?”花醉抱着枕头哼哼,完全忘了自己当初选宏城落脚就是因为致虚观离得够远。
他出来没觉得时间那么难捱过,睁眼闭眼,入目的虽是熟悉的房间,脑海里呈现的却是和那人相处的瞬间。他们两个,始于情欲,大多时候也在交合,可他想起最多的,却是云雨过后秦琅玉的温声细语与宽阔怀抱。
扣在蒂珠上的阴环还尽职地撑着花唇,花醉并拢腿,夹紧腿根的软肉,在被子上蹭动起来。
“嗯……”肥软蚌肉黏糊糊地贴着湿滑的银环,阴蒂随着腿心的簇拥不时被挤压,花醉抖着身子,屄口痉挛,淫水横流。
不够……还不够……花醉把脸埋在被子里,手探在身下,他捏住银环,狠心拉扯!
“呜呜呜——”阴蒂被拉成长条,花醉跪趴着蜷缩脚趾,混杂痛觉的快感直冲大脑,他高高抬起屁股,蝶翼般颤抖挡不住汹涌的淫水,一道晶莹从花醉腿间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他趁机将三根手指塞入骚屄,直直没入根部。秦琅玉的手指能触到宫颈,挑逗柔嫩的肉环,可他不行,他的手指全进去了,离最骚最痒的地方依然有段距离。
“你……你快回来……呜……”花醉上半身完全陷入锦被,手腕不甘心地在腿间耸动,汁液顺着手臂流到床上,铺开淫靡的水痕。
“啊……呃……”他终于意识到靠自己完全得不到极致的高潮,伤心地将手收回,被肏开的肉穴却没得到满足,还在不知疲倦地翕合着,期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在床上歇了半饷,花醉抹干泪痕,随便拿件衣服把阴户擦干净。他想,最迟也不过傍晚,他一定要在今日,把秦琅玉的真心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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