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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秋棠这一关,薛晚笙的身体变得触手可得。
贺高远觉得时机成熟了,暗中命人在薛晚笙的茶水里下药。他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打算等药效一发就强闯进去。
“唔……这是怎么了?”
薛晚笙喝完了半盏茶,突然发现腿脚有些麻木,再一晃神竟是站也站不起来了。
“公子可是听训听累了?我扶您上床歇息吧。”
秋棠还未察觉不对,以为薛公子是刚才被贺母啰嗦烦了,神思倦怠。
薛晚笙点了点头,更下外衣,平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困意,反倒有一缕无名之火在胸膛、腹部以及私密处飘飘摇摇。
“秋棠,我应该是吃坏肚子了。”他摸摸自己的小腹,“这里烫,好像有火苗在烧。”
话音刚落,薛晚笙的脸忽地胀红了,忙叫秋棠把被子给他盖上。
“公子,你……”
“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薛晚笙打发走了秋棠,因为他的下体莫名其妙地泛滥起阴液,很有可能已经把裤子打湿了一大块。他的小脸红透了,手和脚绵绵软软,女阴却奇痒无比,让他想脱掉裤子狠狠抓挠一番。
“嗯……啊……”薛晚笙眼神迷离,低低地呜咽着。
秋棠一出门就撞见贺高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被贺高远欺侮怕了,他并未作声,站在门口静静地守着屋里的薛晚笙。
“晚笙可还好?”贺高远边把眼睛凑近窗户纸上的小洞,边问道。
“公子无恙。”
贺高远笑:“这话说得有点早了。”
“什么意思?”秋棠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疑惑地追问。
“要不,你自己来看看?”
贺高远后退一步,给秋棠让了位子。
秋棠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生怕弄出什么响动惊扰公子。他的眼睛朝里头看去,身子一颤,然后惊慌地捂住了嘴
——薛晚笙的脸亮晶晶的,有泪有汗,他纤弱的躯体被大红色的锦被盖着,正一阵一阵地发抖,时而剧烈,时而轻微。
“你把我们公子怎么了?你干什么了?”
秋棠终于反应过来,激动地拽着贺高远的前襟。
“我只是把曾经给你用的药又在薛晚笙身上用了一遍而已。”贺高远难掩得意,兴奋地说,“两份的药量,如果不快点解决,晚笙后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你真是个疯子!”
秋棠推开门,奔向薛晚笙,留贺高远在原地一脸阴险。
“公子,公子你哪里不舒服?我找郎中来。”
薛晚笙呼吸不畅,艰辛道:“秋棠,我动不了,下面、下面难受……”
秋棠焦急得快哭了,他深知这药性烈,更别说贺高远还加了两份。他心疼公子,却没法作为插入的那方缓解这害人的情欲。
秋棠跪在床边,转头朝贺高远的方向望去,忽然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目的。
他知道强上必会让薛晚笙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所以选择了另一种更加隐秘的攻略方式:先折断薛晚笙的羽翼,使他的贴身丫头屈服于淫威,再下药软弱薛晚笙的身体,趁虚而入……
秋棠看看贺高远,又看看被春药折磨得快要晕厥的薛晚笙,绝望地抽泣了起来。
“求你,求你救救公子……求求你……”
听到这话,贺高远慢悠悠地走进房里,锁好了门。
“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没有不帮的道理。”贺高远说,“今夜我和晚笙行周公之礼,就由你这个贱婢陪侍吧。”
秋棠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眼中满是哀怨和悔恨。
自己被毁掉也就罢了,现在连薛公子也被连累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
“你上床去,舔舔少夫人的女穴。”贺高远一改对薛晚笙的称谓,故意在秋棠面前叫他少夫人。
秋棠爬到床上,然后钻进锦被里,把薛晚笙无力的双腿放在肩膀上。从外头看,那被子忽高忽低,可以大致看出秋棠的动作。没一会儿功夫,薛晚笙就睁圆了眼睛,朱唇微启发出破碎的呻吟。
此时贺高远将衣物脱下大半,早已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性欲。他抓着被子一角高高掀起,看见秋棠仍埋在薛晚笙腿间舔穴,且那处不断唧唧作响。
“贱婢,比狗还爱舔!”
他踹了秋棠一脚,把可怜的小丫鬟踢到一旁,粗壮的腰身卡进薛晚笙私处前的空当。
薛晚笙显然是不清醒的,连要被奸了都只是茫然地眨眨眼。贺高远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感叹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美人,带有薄茧的手指在湿成一团浆糊的外阴上搓了搓,接着揉开阴蒂包皮,捏出又小又脆弱的阴蒂尖。
“啊啊……要死了……啊……不行……”
薛晚笙的声音也在发抖,嘴角沾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继下体被一条舌头舔舐得高潮了两次,他又被触碰阴蒂潮吹了一次,后腰前所未有的酸胀、麻木。
', ' ')('贺高远开始专心碾磨他的阴蒂,一会儿把这颗肉粒夹在指腹间揉动,一会儿圈起两指弹击蒂头。作为处子的薛晚笙怎能消受这种激烈的玩法,凄惨地哭叫着,细白的脚趾抓挠着身下的被褥,几欲痉挛。贺高远好似十分不满意他阴蒂的大小,索性掐出整颗肉粒,狠狠往外拽了一下,直把红豆状的蒂头玩成了石榴子的模样。
“呜———!”
薛晚笙的双眼朝上翻去,私处喷了一大股清澈的水。
“以后多玩几次,就再也不会缩回去了。”
贺高远吮吸着被泡得皱皱巴巴的指头,将上面微酸的淫液全部卷进嘴里,而秋棠烂泥般瘫坐在床角,亲眼目睹了公子被肆意亵渎的景象。
贺高远变戏法似的从内衣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把里面装的东西放在手心上,秋棠朦胧地看到那是一样奇怪的、他未曾见过的稀罕物件。贺高远摸摸索索,那样长着一圈软刺的东西被套在了他的下体。
经常在烟花之地走动的人都知道,这是被用于性事中的羊眼圈,密密麻麻的黑毛能使承欢的一方欲仙欲死。
秋棠越看越觉得不妙,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扑过去护在薛晚笙的身上。
“别,别再欺负公子了……”他扭头,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我来替他,让我来替他吧。”
身下的两个美人都在哭,都被凌辱得支离破碎,场面异常香艳。贺高远的心情从未如此畅快,他懒得花言巧语,直接扇了小丫鬟一耳光,怒吼:“滚!给我提鞋都不配的蠢货,净耽误我的好事!”
秋棠挨打的那边脸蛋立刻出现一片淤红,但他依旧死死搂着薛晚笙,怎么也不肯松手。
“好,那你就这么看着薛晚笙被我操吧!”
贺高远完全不在乎薛晚笙的处女穴是否会被撑爆,一次性将大半根鸡巴捅入,插破了薄薄的肉膜。好在春药和先前的高潮让薛晚笙流水、变软,不然他可能会疼到失去意识。
贺高远的阴毛和阴茎根部的软刺直直戳在柔嫩的外阴上,搔得薛晚笙浑身一震。尤其是那圈黑色的软刺,三根两根地扎进红肿的阴肉里,有的甚至刺进了尿道。薛晚笙先是抽噎,在看清是秋棠趴在自己身上时,迷糊地哼唧起来:
“痒……疼……秋棠……去取盆冷水好不好……”
听者心碎,秋棠擦了擦薛晚笙的眼泪,轻声道:“公子,忍一忍……等会儿就好了。”
贺高远慢慢拔出一截阴茎,确认上面有血后又插了回去。他被极大的满足了,在薛晚笙穴里活塞不够,还要恶劣地羞辱对方的丫鬟,大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秋棠的屁股,把他打到蜷缩成很小的一团。
“公子……对不起……对不起……”
秋棠啜泣。他害怕薛晚笙中途清醒、再做出些伤害自己的傻事,于是迎上薛晚笙昏昏沉沉的脸,亲吻他的嘴唇,以缓解他的不适。
贺高远嘲讽他们主仆情深,随即换了姿势,抓住薛晚笙的脚踝,折叠他的腿,然后晃动着腰画圈似的操干,搅和出黏腻的水声。失了贞洁的公子头一次体味到这般足以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快感,咿咿啊啊地吟叫,奶白的脚趾缝在贺高远眼前晃悠,格外惹人垂涎。
贺高远大汗淋漓,且因和薛晚笙水乳交融而欣喜,情迷意乱之时一口含住对方圆润的趾珠,像在咀嚼糖球一样又咬又啃,也用舌尖撩拨趾缝和足心。他握着薛晚笙的小脚,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想做什么都由不得对方抗拒。
他把薛晚笙淫透了,干坏了,到最后只会抽搐着高潮、发出单字的牙语;至于秋棠,宛如护崽的小母鸡般的秋棠,则一直撅着屁股跪伏在薛晚笙身边,忍受贺高远隔着衣服调戏他的股沟和阴户。
待药效退去,薛晚笙一定要想尽办法寻死吧。
不过,贺高远也有他的办法。他会把这位贺家少夫人捆在床上,直到他怀上他们的骨血。秋棠也不能随意打发,毕竟他还可以作为威胁薛晚笙的筹码。
他能逼薛晚笙嫁给他,就能再逼他生儿育女,做一辈子的少夫人。
贺高远这么想着,满满当当地射在了薛晚笙的阴道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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