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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 中》下药在婚床上把丫鬟干到乱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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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棠走到贺高远的书房前,门虚掩着,里面似乎没人。

“这个贺少爷,不会是在故意耍我吧!”秋棠埋怨道。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后闪出,一把抱住毫无防备的秋棠,用一团手绢捂上他的口鼻。

“唔……唔唔!”

秋棠挣扎起来,然而那手绢浸了东西,几次呼吸后他便开始头晕眼花,最终四肢无力,完全软在了对方身上。

“谁……?”他艰难地睁着眼睛,嘴唇颤动。

“认不出你的新主子了?”

——是贺高远的声音。

他有力的手卡在秋棠肚腹上,勒得秋棠喘不过气来。

“混蛋……你想干嘛……”

尽管这么问了,但小丫鬟已然隐约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事情。一股没来由的热流正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使他乳头翘起,阴穴滴水。

“实话告诉你,我没跟你们薛公子洞房。”贺高远轻浮地说,“我还没给正经人家的雏儿开过苞呢,先用你练练手。”

“贺高远……你果然是个禽兽!”秋棠咬牙切齿,俏丽的脸蛋又红又烫,双唇更是烧成了樱桃色。

怪不得那日公子没有大碍,这样也好。

贺高远把他翻过来,一只膝盖插进秋棠的双腿间来回摩擦,嘴上不停地亲他,纠缠他鲜嫩的小舌头。秋棠自然不肯顺从,咬破了贺高远的下唇。

“啧,敢咬我。”贺高远皱了皱眉,扛起他放置在书桌上。

“畜生,你背叛薛公子,薛家不会饶恕你的!”秋棠气极了,刚恢复了点力气就对着贺高远破口大骂。

“背叛?”贺高远哈哈大笑起来,“成了亲,薛家就算是把他卖给我们家了,你以为他们做得了主?”

“你……你……”

“我劝你别再乱动了,这药凶猛,你反抗得越厉害效果越显着,而且……”贺高远故作神秘,朝他的耳孔轻轻吹气,“而且必须被男根插入才能缓解药性呢。”

秋棠由怒转惊,眼前浮现无数画面,惶恐道:“不行!你不要过来,你不能跟我……公子他……”

“你听话些,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纳你做妾,到时候你和晚笙一起侍奉我如何?”

“不要,不要……”秋棠摇着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了,哀求贺高远放过他和薛公子。

贺高远心里痛快,暗想你顶多当一块我的垫脚石,等我制服了你,薛晚笙还不是手到擒来。

贺高远狞笑着,一层一层掀开秋棠的衣衫,两只青涩的奶子跳了出来。他用力揪起粉红的奶头,让小肉粒连带着下面的乳晕一起变扁变长,直到秋棠的眼角溢出泪花才松开手指。

“好了,不许哭,先跟我说说晚笙的穴是什么颜色的。”

秋棠抿紧嘴唇,哪怕乳头被揪疼了也不肯向他透露半个字。

“下贱东西!”贺高远对着他的奶子扇了一巴掌,竟是把一侧的乳肉扇到肿了起来。

贺高远继续拉扯层叠的布料,眼下秋棠羞愤地闭着双眼,已是光溜溜地躺在几件衣服之间。他一路向下,拨开秋棠硬硬的阴茎,然后用另一只手挑逗藏在肉缝里的阴蒂和阴唇。秋棠的水太多了,那些黏滑的蜜液顺着贺高远的指尖淌入指缝,再流到手腕上。

“呜呜……呜……公子……”被男主人侵犯的小丫鬟悲伤地哭泣着。经历了这一事,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在这个家自处。倘若“新婚丈夫和自己的下人苟且”的消息走漏出去,对薛公子的名节该是多大的羞辱。

秋棠甚至想到咬舌自尽,可贺高远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头吸吮,同时下体插破了象征着纯洁的那层肉膜,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进去。

“干死你!薛晚笙对我爱答不理,你也对我耍小性子,你们一对贱货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贺高远发狂般操弄着秋棠的女穴,响亮的水声络绎不绝。他扶起秋棠绵软的双腿,将它们缠在自己腰上,接着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不断戳刺着柔韧的肉壁,仿佛要捅破秋棠的肚皮。

激烈又残酷的性事持续了一个时辰。末了,待药效退去,贺高远拍了拍秋棠红红白白的脸,讽刺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倒想着保护薛晚笙了,真是可笑。”

秋棠倔强地盯着他,水灵灵的眼睛煞是明亮,和大婚那夜薛晚笙的眼睛如出一辙,看得贺高远心生恨意。

“明天继续来找我,不然我就把你告到我爹娘那儿去,告诉他们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我。”贺高远冷哼一声,“他们一定会把你赶出去,到时候薛晚笙彻底没了依靠,只能被我关在房里奸淫!”

“你……!”秋棠哑口无言,表情变得凄苦起来。

从那之后,秋棠时常被贺高远强迫,贺家隐蔽的、可以偷情的地方被他们踏足了个遍。大概是为了刺激秋棠,贺高远极爱跟他袒露对薛晚笙的非分之想。他说他想看晚笙主动握着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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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阳具抽插小穴,也想看晚笙用嘴巴一点一点清理掉他男根上的浊液。

“别看他比谁都清高,信不信到了我的床上照样是荡妇一个。”贺高远啃咬着秋棠的耳垂,大手揉捏着他的臀瓣。

“你胡说!公子他……不是那种堕落的人!”

秋棠推阻着他压过来的胸膛,竭力地维护薛晚笙,但很快被贺高远摸到了最为敏感的阴蒂。对方的指甲反复刮蹭着蒂头,逼他相信薛晚笙的不洁,然而秋棠扭动着身体,以压抑从阴蒂传来的尖锐的快感。

“骗子!淫棍!”

“好,好。”贺高远索性撒开了秋棠,也懒得避嫌了,拽着他的胳膊径直朝婚房走去,“你叫我淫棍,那我便让你看看真正的淫棍是什么样子。”

秋棠慌张地捂着散乱的衣衫,好在一路上都没什么人,他们的不轨之事并没有被谁看到。

贺高远提前知晓薛晚笙去街上买字画的事,因此并不意外房中冷清。他锁上门,把秋棠按在他和薛晚笙的婚床上

——那床上的红色被褥还未换去,一双鸳鸯注视着他和新婚妻子的丫鬟交媾。

贺高远毫无愧疚之心,挽起秋棠的膝窝挺身而入。

“呜!”秋棠痛呼,一滴眼泪落在了床褥上。

“都快被我睡烂了,扮什么贞烈,以后还不是留在我身边做低贱的侍妾。”

贺高远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秋棠的下体,浓密的阴毛像小针一般扎着他的外阴,两片阴唇肿成了圆滚滚的肉条。

他换了个姿势,令秋棠坐在他怀中,后背凸起的蝴蝶骨颤抖着贴合他的前胸。细细看来,这小丫鬟的背影和薛晚笙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轻薄纤瘦。贺高远满意地嗅闻着他的头发,好像此时此刻坐在他怀中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朝思暮想的薛晚笙。

“晚笙,再夹紧些……为夫快被你吸出来了……”

秋棠堵住耳朵,不愿听他对公子的污言秽语,阴道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次,夹得贺高远愈发硬挺。

“真乖,小逼真嫩,晚笙,晚笙……”

贺高远隔着秋棠的头发热切地亲吻他的脖子,一只手把玩他萎靡不振的阴茎,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搓他的女阴,从阴蒂到阴道口无一处不被凌虐得血红。

疼痛与舒爽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难舍难分,秋棠在两者的漩涡中愈陷愈深,无法自拔,渐渐失去了抗争的力气。他的手垂了下来,柳条般的腰肢一抖一抖,不知已达到多少个高潮。

贺高远坏心地堵住他的铃口,不让他出精,淫戏着女穴的手指滑向阴蒂下方的小小尿眼,想逼他用这里喷出些淫水或者尿水来。

秋棠抽噎着,试图移开贺高远的手腕:“停下……呀……那里……”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敲打着两人的耳膜,贺高远兽性大发,指尖钻着秋棠的尿眼,嘴里骂道:“浪货,给我尿!”

针孔大小的尿道口被戳得软烂,微微翻开,储藏在膀胱里的尿液晃晃荡荡,几欲脱出,终于在数记狂风暴雨般的猛钻之后冲破了那圈肌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骚黄的尿液喷涌而出,最开始还是水柱,后来越呲越弱,成了顺着阴肉流淌的小河,连贺高远的下身都沾上不少,再由他的阴茎操回秋棠的阴穴里。

小丫鬟叫哑了嗓子,往上一窜一窜地躲避着贺高远的鸡巴,微弱地抗议着:“呜呜……尿了……脏、脏……”

“看看你,把这新床尿湿了,就应该扒了你的裤子,在众家丁面前打上五十大板!”贺高远继续逗他。

秋棠哭得更加厉害。

以前他受了委屈绝对是要和薛晚笙倾诉的,如今他不敢了。

他了解薛晚笙的性子,公子若是知道了他被贺高远奸污的事,肯定要大闹一场。没错,这样确实可以出一口恶气,但往后他们在贺家的日子只会更难。

秋棠明白他必须默默承受,薛晚笙同他亲如手足,为了薛公子,他可以继续隐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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