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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断袖把“化水绕指柔”抹在了自己的穴中。“化水绕指柔”不愧于它所值的几两银锭,果真让断袖的内里化成了水。凉凉的寒意使不常使用的小穴,更加紧致了。顾及弧虽有些忍耐不住,可他尽全力压制着自己想要一捅而入的欲望。他在等,等着断袖向他完全缴械。他得和顾建业有所相似,才能吸引断袖的注意。但又要让断袖知道他和顾建业的不同。
“想要么?求我啊,干爹~~”顾及弧现在真真算得上是媚眼如丝。他清脆的少年嗓音带上情欲浸染过后的淫靡气息,清亮而勾人。他是如此的年轻,拥有着天然的资本,他处处撩人。
他的孽根昂扬,却很是惹人怜爱。没恐怖到青筋毕露,只是就那么搁着,就很有分量。视觉的重量全都集于此,这翘起的东西,肉桂色,很简单的一根。越是简单,可越衬托出它的不凡。它是炎炎欲火,是汩汩清流,是万物一切,它可以是一切喜爱之物。
顾及弧把着这一根肉棒,脸上却是一副纯良的模样。反差的魅力着实让断袖差点儿忍不住泄出来。一副塑像一般的端正面容,细长的眼,不正是端坐在石台上、寺院里的神明吗?而他赤裸着的身体,又是淫欲和邪佞的集大成。
断袖脑内已是迷迷糊糊了,他靠紧了亲爱的义子,温言软语、动情地说,“好儿,爹爹求求你。我属于你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坏孩子……”
坏孩子立刻就严格执行了父亲的命令。顾及弧双膝跪坐,假父亲也被抱到同一高度。“父亲”被掰开了大腿,又被分开大腿。一番大开大阖,调戏得“父亲”男根颤抖个不停,瑟瑟发抖的小可怜涨红了脸,吐出口涎,滴滴啦啦地沾湿了毛毯。
“父亲”的后穴也如天上落雨一般,不停溢出水来。晶莹的,在火光中偶尔闪烁,似乎是小小的眼睛,偷偷觑着什么。滴滴答答,是水声的敲打。
“父亲,这毯子可金贵呢。我记得是您从靠近西域的边地集市那里,特地向熟人讨来的,这下子毛毯弄脏了,下人看了该怎么办呢?都说父亲宽和待下,怎地故意打湿珍贵的毛毯,让下人难办呢?”
说着,顾及弧还坏心眼地揪了揪湿漉漉的毛毯,仿佛试图将它捋顺拧干。
莫名的羞耻浮上断袖的脸。他和顾及弧交合了数次,从里到外,都沾染过他的气味。但从未有哪一次,他是这般恍惚迷离,如此羞耻而放荡。可不得不说,他沉迷于这种浪荡,他不用做那个戴了假面一般的“好孩子”,不用按照父亲的要求那么端方。
他就这么被大开大合阖着双腿,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弄成如此不堪的模样。这种受辱的认知,让他愈发兴奋。他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肉棒摇来晃去不停摇着头,像是心口不一的床上妓子,分明是想要,却故意推却。
他想要更多,这一点折辱已不能满足了。他脱口便是呻吟,细碎的呻吟中间,勉强拼凑出断断续续的语句:“再,再粗……暴点。乖孩子,听话……啊……”断袖已经是气息不稳,吸气不足,他有些眼花,可他喜爱这种半梦半醒,恍惚如处仙境的感觉。
“爹爹,可是孩儿这物可不能再粗了。爹爹摸摸它,它已经够大了,不能再长了啊。”顾及弧一副狐狸眼笑意涟涟,似乎只听见了“粗”的字眼。
断袖便顺势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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