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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儿,爹看着你这身子似乎不太爽利。爹毕竟痴长你几岁,有些见识,让我瞧瞧?”说着最为关系的话语,断袖却用着最粗暴的手法。
断袖略短胖的丰腴的手,紧紧地贴在了顾及弧的柱头上。用劲地扣挖着那里的眼儿。顾及弧的眼睛立即红了,低吼几声,像是被激怒的小兽。
随后,“父亲”埋下了高傲的头颅,那张吐出万千话语的嘴,那嗔怪的嘴,大口地含住了粗壮可观的硬柱。那肉棒在嘴里难耐地自行搅动着。灼热的口腔让它仿佛火炙烤着,榨出点点水分来。
“父亲”的嘴唇被撑开成怪异的样子。嘴角紧贴着柱身,呈现四方的形状,紧紧地黏着肉棒,就这么大力地吮吸着,挤出所有的空气。形成相对密闭的空间,这湿濡的密地宝地。
“父亲”还用舌头笨拙地四处乱晃,总是碰到最前端的眼儿,勾舔着,与那物件的小脑袋嬉戏着。再一向前扑去,紧热的喉口堵住了冒水的眼儿。明明已经到了最深处,可是还在尝试着往前顶,仿佛可以冲破这道虚墙。
顾及弧只觉得一股气儿冲上了天灵盖,他再也关不住龙头了,顿时一泄如洪。“父亲”把液体全然接受,甚至抹了抹嘴角,把剩余的一点白浊抹在顾及弧的唇上。咸腥的味儿,略苦,带着点残余的热气。
老父亲还在那儿语重心长:“古有,尝粪侍亲,,今我为儿喝精……唔唔……”
小孩儿霎时以下犯上,迅速堵住了“父亲”聒噪的啰嗦的嘴。上面的嘴里只能泄出“唔唔”的呻吟,下面的嘴却十分空虚地摇曳着,忸怩着。
眨眼间,顾及弧就继而把“父亲”举在了自己腰间。湿润的,已经自行打开的穴孔,大剌剌地露出自己红润的内里。大逆不道的逆子按着“父亲”的腰,迫使他就坐于这顶级的位置,饱览他的一切颤动和顶弄。
顾及弧重重地把“父亲”塞进自己里面,直搞得自己气喘吁吁。而“父亲”则早已自己开始品尝这根粗肉肠的滋味了。断袖左右摆动自己的腰肢,急色地想要找到最接近天上的那一点。
可现在肉肠没入得还太浅了,堪堪有三份其一进去了。穴孔被撑开,一丝皱褶也无。下面这张张大的嘴,极大地取悦了父子俩。两人此起彼伏,发出声声喟叹。
“父亲”先按捺不住了。他旋扭着试图坐下去,坐到更深、更涨的地狱,尝遍更灼热的业火,体会更撕裂的刀山。但似乎暂时已经只能停在二份其一处了。
顾及弧劲瘦的腰身,此时派上了用处。他把臀部向后拉到极致,又用力顶回。如此反复,深深地钉入了“父亲”的穴里。
可断袖总不甚满意这点力度。顾及弧毕竟年幼,不得章法。“父亲”把他一把推倒,让他平摊在地毯上。然后“父亲”双手背后,嘴里叼住自己的上衣,露出略带弧度的小奶子。
握着顾及弧的纤细手掌,断袖伸向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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