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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自大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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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拉上了窗帘。

只拉了薄纱那一层,完全遮不住光线,躲在这后面像躲在背光的影子里,覆盖一层朦胧的错觉。空气滚烫,仿佛处在一片沸腾的水中,呼吸困难。

又是这样,主动权全数在隋时手里,一切全凭隋时乐意。

艾语扬还能怎样?隋时说“别忘了我还有你的视频”。稀松平常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像威胁,从愤怒变到冷静自持,隋时总是用这样的声调,可能以后跟谁表白都无法表达深情。

艾语扬往身上套衣服,手上的力气大到好像要把那件衣服扯破,闭着眼睛找袖口和领子,把自己装进去,扣上扣子,一直扣到最顶端,一丝不苟。隋时太清楚他的尺寸,他不觉得有哪里不合身,也可能他完全就是隋时捏造出来的假人,是隋时最钟意的玩具。

鹅黄的连衣裙,纯色,过膝,中袖,适合可爱又乖巧的女生。

隋时会喜欢那样的女生吗?不知道。反正隋时不喜欢他,所以永远对他冷言相向。

艾语扬脱掉裤子,手抚了一下身后的布料,把裙摆服服帖帖地整理好,坐回飘窗上。

隋时刚把手机架好,转过身看到艾语扬换好衣服坐在那里,没朝他看,眼睛不知道盯在那一个点上,像很茫然失措。

说实在,这样的奶黄色不适合大部分的人,还是类似于衬衫的领子,扣到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许多人会显得土气又笨拙,可隋时觉得艾语扬穿就很好,他那样白,像奶像雾,这个颜色又衬得他更白,是云是雪,脖子颀长细瘦,很骄矜,两条腿笔直匀称,又晃眼。

不由伸手去摸艾语扬的脸颊,隋时的拇指抚摩艾语扬的嘴唇,温和而有力的掌心。他动作做得这样眷恋,低声说艾语扬你穿这个很好看。

艾语扬偏偏头,身子绷得死紧,什么话也没回答,泪腺干涸。垂着眼皮看到隋时穿的那件短袖,圆领下写了“OFF”,黑底白字,看不太清,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又分散,看那个“OFF”都出现重影。他知道自己处在应激状态,紧绷的手指掐在飘窗的边缘,捏到骨节好像要折断。

一直以来艾语扬都不太会去想那些难以实现的事情,但此刻止不住希望现在的一切也像隋时衣服上写的那样“OFF”。

隋时对他没感情的性交也好,现在这样莫名其妙没来由的温柔也好,之前的威胁也好,一并“OFF”掉。

他想没有这些他应该就可以不要这么难过了。

如果没有遇见过隋时最好。

四面又裹上隋时的气息,他凑过来亲吻他,送上自己的嘴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浅尝辄止地侵略,手掌按到他的手背上。即便艾语扬把嘴巴抿得死死的隋时也不在意,拿出一顶一的迷恋去反复舔舐他干燥起皮的嘴唇,鼻尖蹭动,皮肤接触像炸开焰火,烧灼、痛苦,亲昵里藏毒。就好像在刚才的那出戏里隋时是间离的观影者,只有艾语扬难过得真真切切,伤心得不想妥协,而隋时毫无共情能力,愤怒很短暂,服软也很短暂,现在甚至能直接跳脱到黄色剧情。

穿了裙子方便,只要打开裙摆就可以,隋时用手掌去撩挲艾语扬下身嫩艳的小巧肉花,隔着一条内裤肆意搓揉,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去顶按硬挺的肉蒂,骨节比肉蒂更硬,把它压得往肉缝里钻,引起一阵麻痒,像过电。

沿着内裤缝顶进去,手指钻进他潮热成熟的甬道,肥厚的肉户夹着隋时的手指根部,里面娇媚的嫩肉谄媚地吸附上来,嘬紧他的指节,抠弄翻搅,咕滋咕滋发响。

很可笑,尽管艾语扬怄到要死掉,生理反映仍无法避免,隋时总能这样轻易勾出他的欲望。

“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你知道吗?”隋时问。

隋时问艾语扬“知道吗”,呼吸平缓,毫不紊乱,自作主张把艾语扬据为己有,像一个正派的丈夫指责自己乱说话的妻子,占有欲这样强。声音就在艾语扬头顶,闷而低沉,近到一并可以感受到隋时胸腔的共振。

艾语扬哪里想回答隋时,四肢百骸流窜委屈和火气,像条死鱼似的随便隋时玩,低着头一言不发。要知道他是多困难才可以锁紧嘴巴不丢人现眼地呻吟出来。

隋时的手指不容置喙地奸着艾语扬的孔洞,做足了坏事,弄得艾语扬的肉花噗噗喷水,脚趾尖忍不住绷起来,身子仰到后边,想把隋时撇开。

隋时便追上去,用这种折辱方式教艾语扬记住自己的手,指节屈起来戳探肉缝里潮涌的内壁,抠挖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条灵动的蛇,刺得很深,指尖感觉到里面烫热的抽搦,一呼一吸,抠出一大包淫水。

隋时鼻腔里发出一声像很不屑的轻哼,“你就这么骚。”

艾语扬还是没说话,手指死死抠着飘窗的边缘,牙齿咬合得很重。他好像已经能够免疫这些话,否认也好承认也罢,一个也不想说。胸口起伏地呼吸,很吃力,眼眶灼热,满口腔苦味,又涩又恶心。

等不到艾语扬的回答,隋时重复一遍,“听到没有,你是我的。”

不满意自己手被内裤布料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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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剐了艾语扬内裤随手丢弃到脚下,艾语扬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只能被裙子遮遮掩掩,肿硬的阴茎顶起一片布料。

手指再顺畅地一寸寸顶进去,戳得更凶,食指和中指死死捅在淫湿的肉道里面,大拇指去碾艾语扬那个烂熟的小肉蒂,推来推去。白胖肥肿的肉户不停抽搐,隋时手指一叉,那个甬道被他分得很开,一股水液漏出来,比失禁更难堪。

骚腥的淫香涌动在鼻尖,艾语扬腹部热液翻滚,下身湿泞,不堪入目。

身上的裙子困住了艾语扬,扣到顶端第一颗扣子让他感到一阵喘不上气,也可能要怪隋时给他这种逼仄又压迫的错觉,叫他背后冒汗。

他没法回答隋时的话。

太可笑,隋时又凭什么和他说这种话?“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

哈,既然都说他是福利姬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弄得好像隋时有多喜欢艾语扬,福利姬不就是随便给人骑的吗。

艾语扬觉得讽刺,颠倒间又悲哀起来,想他何必多想,反正隋时爱的只是这个逼,只是不想自己操的东西给别人操罢了,哪里可能爱他。

有一双手把艾语扬按进海里,怎么也挣扎不脱,呼吸不畅,心率失常,肺部酸痛。偏偏又是为隋时这样,该死,

艾语扬心里骂,面上又拿不出可以与之对应的强硬,只能咬死了牙齿不做声,浑身抖颤。

不知道是太阳太晒还是因为被隋时羞辱,他热得像在发烧,满面红霞,像傍晚的火烧云,眼神又迷离,水光潋滟,性感又纯真。

隋时看得喉头一动,再去攫艾语扬的嘴,被艾语扬偏头躲开,于是嘴唇偏离了方向贴到艾语扬的面颊那一片桃色的云上。

隋时并不介意,轻轻啄吻,反反复复。柔软的唇瓣摸索着亲艾语扬,手指一送,顶按到艾语扬敏感的穴壁,艾语扬扬起脖子短促地喘了一声,立刻咬着牙把声音吞下去,收紧手指掐进隋时的手腕,“谁他妈说是你的。”

声音嘶哑,泪水砸到隋时手臂上,炸开一朵水花。

艾语扬本不觉隋时这样对他会有多快感,明明他应该厌恶的,应该恶心又抵触,可是身下的穴不会骗人,淋漓汁水流到隋时手里被接了一掌心,包括翻搅时粘连不连的水声也不断地塞进艾语扬耳朵里。他的阴茎挺立,贴着他的小腹粘腻腻流水。

“爽了?”隋时笑了一声,眼睛没弯起来,笑也冷,浮于表面,“怎么不是我的,除了我谁能搞得你这么爽。”再哼一下,“鸡巴都把裙子顶起来了。”

艾语扬说了这句又不再吭声,手上捏得很紧却没法阻止隋时的动作,肉蚌被隋时玩得会自行开合吸吮,手臂上皮肤发紧,像有电流在体内乱窜。又痒又麻,他知道自己早被隋时弄熟了,现在又开始想要被隋时插。

这种想法一冒头使艾语扬恐惧地无力起来,内腔又被隋时狠狠一碾,下身一股酸胀炸开,整个人沸腾了,喷了一裙摆。

隋时抽出手,手心湿哒哒,手指裹了一层滑腻骚香的水膜,涟涟反光。

“喷了我一手。”隋时说,举这手好像是在给艾语扬看。

艾语扬鼻尖红红的,他高潮的时候浑身都会打颤,像是很冷,眼睛会迷茫失焦,手会忍不住去找隋时的手腕,身子也会凑上去,想要搂隋时的脖子,现在也不例外。但此刻他手伸到一半又忍住,尴尬地收回去,低下头沉默。

这时候艾语扬小动物一般的反应让隋时心软。用接了一手湿腻腥臊液体的手掌去扶起艾语扬的脸,手指包在艾语扬脆弱的脖颈上,大拇指按抚他的侧脸。

艾语扬眼圈艳红,被隋时摩梭一下就颤一下。

掀了他的裙摆,露出娇小肿胖的肥穴,小小的肉花还在痉挛,小肉核充血肥胀,湿烂熟软,是过度成熟的蜜桃。艾语扬的阴茎还没射,挺得老高,龟头泛着水光。

这是隋时养熟的,怎么就不是他的?

隋时只知道艾语扬不能和别人接吻做爱。

穿裙子的艾语扬是他的,打篮球的艾语扬是他的,在床上叫春的艾语扬也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隋时像个妒忌心重的女人,翻起旧帐又想到艾语扬之前发过的视频,想到别人看过他就一阵暴戾的不爽。

撸动一把艾语扬的肉根,隋时扶着自己的阴茎毫不犹疑地埋进去,顶开闭合细嫩的屄口。艾语扬紧窄的穴道潮热又温柔,温度却像火,灼热并且带着脉搏,含着他的肉棍一突一突地跳动,是主动的吮吻,爽得隋时腰眼发麻。

这就是他的,隋时想。

一口咬在艾语扬脖子上,语气阴狠又痴怨,“老子的东西谁他妈都不能碰,给老子记住。”

他像是非得给艾语扬一个警告和一个记号,没有留力气,动物撕咬伴侣一样的怨狠。

艾语扬抽痛地“嘶”了一声,脖子临近要被隋时咬坏,痛感叫他鼻酸。

可那种痛又立刻被快感掩盖,隋时粗大有力的男根直直地顶到了底,填满了内腔那块空缺。隋时搂着艾语扬的腰将他抱得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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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语扬害怕跌下去只能揽住隋时的脖子,腿也夹紧了隋时的劲腰,这个角度直挺挺又更进一寸,穴心瘙痒处被凶悍地顶开,偾张的龟头近乎捅进他的子宫。

粗阳插得艾语扬气短,张开嘴寻找空气,被隋时抱着屁股往床边带,走一步阴茎就被带动的挺动一下。失重感很可怕,地心引力让艾语扬下坠,掼到隋时粗悍滚烫的肉杵上,像要被顶穿。

腻潮的阴道摩擦着肉根上突起坚挺的脉络,隋时沉甸甸的阴囊打到他的外阴,啪啪作响。手指和阴茎无法类比,他刚被隋时用手指奸喷了一次,结果现在却更快活,簌簌发抖地吞吃那根粗壮紫红的肉筋。

他好像被这柄肉刃给割裂,一面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能求欢,不要服软,一面又想放任自己在欲海里面溺死,抱着隋时的脖子让他吻。一时间大脑冲突地滞钝,放弃所有思绪,随意对方亵玩。

隋时的手臂很稳,牢牢把艾语扬托在自己的腰上,但艾语扬紧张,肉道绞紧,死命缠吸隋时犷悍的阴茎,直直吃到最深处,龟头戳碾他的穴肉,酸胀的痒麻。

裙摆落下来,盖住他们的交合处,只有滋滋作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声漏出来,还有体液淅淅沥沥,淫液的骚味喷散。阴穴的唇肉被阴茎挤开,内壁同阴茎的皮肉摩擦,肉道拢成阴茎的形状,擦起火辣辣的痛和爽。

隋时才走了几步,艾语扬就有点受不住,实在太爽,他只好一手搂住隋时又一手捂着肚子,聊以慰藉酸麻。插得好深,深得艾语扬牙齿几乎要咯咯打颤,眉头皱紧,漫溢的快感让他浑身脱力,他怕掉下去,拼命才能夹住隋时的腰身。

阴茎硬到胀痛,憋得紫红,可能随便碰几下就会射出来,支棱着裙子的布,磨出一番苦楚,前液沾湿一片。

他痛恨这种感觉,无法自持的失控感恶心得他晕眩,找了几次呼吸才抓住一个间隙,仰着脖子咬着牙嘶骂,“我他妈不是你的东西!”

骂完之后又是粗喘,不快又爽利的呻吟,指甲掐在隋时的肩膀,陷进他的皮肉里,神志近乎不明。

他嘴上说不是隋时的东西,表现出来全然就是隋时的玩物了。

隋时冷哼,掼他在床上,床具柔软,凹陷出一个人的窝。架着艾语扬的腿压下去,几乎把他折叠起来。

心想,不承认?那你又想属于谁?

属于谁都没关系,隋时不在乎,反正迟早会被他操服。

他们两个说不清楚,不在一个频道,最初争辩的话题跑脱十万八千里。现在只会泡在淫水里媾和,阴茎和穴眼连接,最好却也最坏的交流。

隋时更凶地用性器夯打艾语扬,阳根像一柄刑具,叫艾语扬痛苦且快活,张着嘴嘶嘶抽气。吻像雨,落在艾语扬的眉骨、眼皮、鼻梁、唇瓣,纠缠不休。

隋时还攒着怒火,于是吻也不温柔,噬咬艾语扬的嘴唇、喉结。因为领口,隋时没办法继续舔吸艾语扬的锁骨,只能反复啄弄他的脖颈。

隋时热衷于探索艾语扬皮肤上的每一个秘密,蓬软的皮肤上细腻的纹理、散发出的苦甜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吸引力。他现在没有耐心,他只想这个人身上浸泡他的气味,含着他的阴茎,留下下他的标记。

艾语扬被他戳刺着,背部蹭动着床面,磨蹭出一背的火气,好热好黏,给隋时颠得耸动不停。裙摆又被隋时推上去,小腹和下体一并露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耽溺在这种错误的快乐中,可是忍不住。情绪和情欲一并拉扯,愉悦和苦楚溶解在空气。

上下浮动的紧实白皙的小腹,隋时伸手按了一下,猝不及防,好像要把艾语扬肚子里的水都按出来,艾语扬惊叫一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身前的性器弹跳一下,水液汩汩外渗。

隋时的手便扣住那根玩意上下套弄,艾语扬腹部绷紧,眉头皱得更厉害,腰控制不住地挺起来,是一条挣扎的鱼,挣动不得,偏又把自己的雌穴送过去。

隋时顶进他的穴腔刺动,这杆枪从不留情,脆弱的宫口似乎快被他顶坏了,什么也含不住,满肚子的烫热阴精都泄到隋时的龟头上。

艾语扬今天反复落泪,眼眶又痛又热,隋时这样作弊地夹击他,简直要他的命,只好哭喊,“你别弄,要死了。”所有的硬气和自尊顷刻坍陷,鼻音极重。

“不会死,”隋时去亲他,鼻尖逡巡,嗅艾语扬身上情欲的潮味,“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阴茎尤其用力地送进去,岩浆般灼热的快感兜头浇到艾语扬头上,好难再喘气,下身胀痛,肉道一缩,前面的肉茎先支撑不住地往外漏了精液,接了一肚皮。

“啊,好不好?”隋时把艾语扬肚皮上的精液抹开,黏湿稀薄,像做b超之前给孕妇肚子上涂的超声耦合剂,黑沉沉的眼神把艾语扬钉死在床上,“把你操怀孕不要再想别人,行不行?”

“……不行,不行。”艾语扬哭叫,痴态毕现,隋时按得他腹腔好酸,饱胀起一股尿意。手锤打隋时的肩膀,叫他不要再磨了,隋时却一点也不听,把住他的腿根一下又一下地碾他的骚心,快感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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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叠。

是孵开的气球,艾语扬觉得自己的肚子根本再装不住,要爆炸的,再弄下去要失禁,只好求饶,“射进来,隋时,别弄了,射进来……”

他又哪想服软,可却禁不住地低头了。

“那你记住没有,”隋时手指搔刮他敏感脆弱的乳头,布料阻隔,乳尖同棉麻摩擦,又痛又爽。再一次强调,“除了我,谁都不行。”

哭得太狠,艾语扬被自己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咳嗽的时候阴道内壁一下一下抽夹隋时的阳根,他被鞭挞至麻木,高潮到毫无知觉,下身一股股喷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高潮还是拿女穴泄了尿,张嘴说我记住了,隋时,别弄了,别插了。

思想颠倒不清,抽噎,呛咳,流泪和潮吹。

隋时吮吻他的耳朵,“那你别忘了。”警告混杂着迷,再戳顶十几下,隋时掐着他的腰射进去,滚烫的精水喷打他的内腔。

高潮是漫无边际的火焰,艾语扬抽颤不休,仰在床上,隋时的阴茎从他痉挛的穴道里退出来,失去堵塞屄口噗噗往外漏射进去的精水和他自己的淫水,女穴过载,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隋时餍足,搂着艾语扬一起滚到床上,脸埋进他的肩颈,“艾语扬,你好好闻。”

艾语扬再受不了隋时这样,不想被隋时抱,也不想给他吻。这种姿态尤为可笑,这段关系也配不上亲密交往,拥抱、亲吻统统不需要。

艾语扬无力地踢打隋时的腰腹,骂“滚”,他咳哑了嗓子,一脸湿泪,狼狈又难堪。

“你满意了吧,”他说,“裙子我也穿了,你可以不可以走了。”背过身去,脸埋进被褥里。

隋时贴上来,亲了亲他后颈的骨节。

“算我求你,”他又说,“求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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