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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丝丝缕缕的水汽漫无止境飘浮着,人视线所及之处充满了雾色。
长而昏暗的巷子里,暗红色的光影打在水洼中,折射出一种迷迭朦胧的异般氛围。
黑色的雨伞倾斜着倒在湿淋淋的水泥地上,几滴灰泥飞溅,染在干净的伞面上。
一只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足尖碾着那根地上的伞柄,时迁被左承宇用单臂紧紧环住腰身,却还是免不了背部大面积接触到巷子的墙壁。
长款外套与湿润的灰色墙皮接触,染上一大片尘灰。
他喘息着,一边承应着左承宇来势汹汹落下来的吻,一边将随意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抬起,挥了挥,示意站在巷口怔愣的司机回去。
而仅仅这一秒间的动作,便让抵着他的男人警觉性抬起头,漆色的眸底泛着血丝,像是几个月都没有安稳入睡的模样。
他的唇角上还有透明的涎水,胸膛不断起伏,呼出热气在冷天里形成白色的雾。
左承宇注视着时迁,仿佛想将其面容深刻在骨子里。
和他一样,时迁的面上也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而浮上潮色,以往总是漠然的眼神此时也变得生动起来。
似乎不论时迁是以哪副面孔来面对自己,自己都会无法抑制地爱上他。
时迁将手抵在左承宇的胸膛右侧,另一只手从男人肩上收回,缓慢又认真地抚摸着那张充斥着疲惫悲哀的俊脸。
修剪整齐的指甲蹭上泛红的眼尾,他扯着左承宇胸前的衣物迫使那副比他高了近五六厘的高大身躯配合,格外亲昵地凑上去轻吻几下。
“跟我回去吧。”
时迁低声又道,他的唇顺势滑到男人耳侧,安抚似的贴上微凉的耳垂。
此时,雨势渐弱,只有如同连成丝线一样的水滴时不时落下。
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时迁牵着男人一只手走在前面。
他倒是没怎么样,左承宇却不知在雨地里淋了多长时间,此时已经浑身湿透。
男人颓靡地低垂着头,硬直的黑发耷拉下来,任由时迁拉着自己。
而在透过垂下来的细碎刘海缝隙处,他半睁着眼,一错不错盯着时迁的背影,神色带着股漫长的执念。
红绿灯开始变化,前面的十字路口喇叭声喧闹,唯独只有这条小路依旧寂静。
绿灯灼眼的光线穿过弥漫着水雾的空气,直刺进坐在前座的楚茜双眸。
她不经意往前坐了坐,目光透过后视镜瞥见缓缓升起的隔断。
最后一眼,楚茜被后座跨在boss腿上的男人转过身来看似极为随意的一瞥惊得蹙紧了眉。
她在很多时候见过与之相似的眼神,但那些却分别是在特别危险的情况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只是坐在安全的车厢内,左承宇也仍然拥有双孤注一掷,令人战栗的饱含漆暗的眸子。
那其中浓厚粘稠的独占欲与不耐让她旁观的眸色,是极恐怖的。
仿若有什么超出了范畴,隐隐颤动的破碎音让楚茜耳鸣了似的,尖锐的噪音不断回响着。
她迅速调回视线,抱着双臂,侧眼观察司机片刻。
同样的,楚茜发现司机轻微蹙起的眉头,像是正被什么东西打扰着。
不过很快,几乎是一瞬间,破碎的清脆声响蓦然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声势浩大的雨声,本接近于无的水雾再次扩散开来,弥漫于空气间。
暧昧的水声在狭窄的车厢中窸窣作响,唇齿交缠的色情景象倒映于车窗上。
路灯的照耀下,树影被风卷着雨淋着,同车窗内的两人相互交应。
左承宇忘情的厉害,狭长的眼睛闭着,两手按在时迁肩膀上,唇贴着唇,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硬朗的下颚滴落在挺起胸部。
他的衣服被自己随意扯开,外套上设计密集的扣子掉了一地。露出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衬衫因为完全被雨淋湿,此刻已经成了半透明的模样,两粒嫩红色乳粒顶着本就因为饱满胸肌而紧绷的前襟。
这副模样在昏暗的车厢内更显淫靡。
被雨淋了这么久,男人身上也还是热的像个小暖炉。
时迁本身有些畏寒,猝不及防被左承宇拉着手放在胸膛上,暖热的湿意一时间让他不想离开。
左承宇喘息着舔弄时迁的舌尖,只觉得那只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手心不断传递着令人舒适的淡淡凉气,乳头逐渐挺立变硬。
身后的某处似是被操熟了一样,激烈的亲吻使得那处泛着痒意,不满地蠕动着,让男人额前渗出汗珠。
他终于离开时迁的唇,抱着时迁,下颚贴在对方肩膀上,急促低喘着。
“时迁、迁迁……”
时迁听着左承宇不断低喃自己的名字,一手伸到他的脊背上轻轻拥着。
“我在。”
现在的男主不知道受了多大刺激。时迁想,若是简单的回应便能让其驯服地安静窝在一个地方的话,他
', ' ')('是十分乐意的。
左承宇在狭小的空间内,高大的身体不得不弓着腰,两腿支撑着自己避免压到时迁。
倏然,又细微的呼噜声响起,他将目光放在时迁旁边的座椅上。
那是一只睡得正熟的白毛猫咪,这样大的动静竟然也没能吵醒它。
说不清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左承宇在看见那只面貌可爱的小动物时心里硬是涌上股不舒服又熟悉的感觉。
不过三秒后,他将眼神再次放回到时迁身上。
动作比之前还要迅速地褪下裤子,赤裸的跨在时迁大腿上,磨蹭着其正中间的性器。
“…插进来吧,老板。”
磁性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颤抖,激烈碰撞的情感使得男人双目无神,他凝视着时迁,如此说道。
“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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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还在下着,似乎比之前还要汹涌。
黑色轿车飞驰而过,水花四溅,盖住了车厢内隐隐传出的几声沙哑啜泣。
“呃、哈——”
身材有型肌肉群流畅的男人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不断上下起伏着。
胸前撩起来的衬衫下有一对布满指痕的饱满胸肌,随着动作不断上下晃动。
原先红嫩的乳尖被掐出乳晕,变成黄豆大小,颜色深红,柔软的舌尖舔舐上去会引起更加过分的颤抖。
那口水液横流、温暖的肉穴也会随之加紧几分,肠壁包裹住性物,抖动着学着讨好。
“好深、呜……”
左承宇主动地按着时迁肩膀,臀肉往下压,一次又一次将硕大的性器全根吞入。
黏腻的肠液随着激烈的抽插不断,飞溅到时迁的西裤上,更多的则是滑落在中间的坐垫,在皮质的座椅上流下一摊暧昧色情的水迹。
他激烈起伏着,甚至眼角都被自己逼出了眼泪,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紧紧抓着时迁肩膀上的布料,喉节滚动着像是格外干渴。
时迁向后靠在座椅背上,将主动权完全放给了左承宇,眯着眸子,舒服地低吟。
露出的一截浅色瞳仁看着男人情不自禁的动作,他适当伸出手将左承宇眼角渗出的泪轻轻擦拭。
“怎么,不舒服吗?”
时迁问了一句,将左承宇遮住眼睛的刘海掀上去,一张全然不舍防备的俊脸上满布潮红,唇角涎水更是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来不及吞咽狼狈地流下。
锋利硬朗的下颌线也沾染上了一抹水液,在路过的夜灯下会时不时闪出微小的光来。
左承宇的大脑显然已经宕机,迷迷糊糊听见时迁问话,下意识地摇头。
“喜欢——”
他断断续续喘着气,说话并不连贯,下身的动作却像是证明一般又快了几分。
“噢、操到了、呜……”
几近呜咽的声音发抖,男人似乎不想让时迁看到自己这副淫乱的痴态,半侧过脸去,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前面。
“迁呜、迁,老板,舒服吗?”
左承宇明明早已被快感折磨得承受不住,却还是如同自虐一般蹲起着,肥硕挺翘的臀肉都不住地抖动。
时迁拍了拍左承宇的臀肉,一把将左承宇按在自己的肉具上,咬住在眼前晃动不以的乳珠,牙齿轻轻研磨,很明显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颤抖。
左承宇卸了力道,坐在时迁身上起伏的身体僵硬停滞几秒,甚至连捂在眼前的指骨都莫名用着力泛白。
温热的精液射进肠肉深处,几乎要灌满他的肠道。
因快感的冲击,他眼睛都翻了白,无意中张开唇,忘记喘息,却在下一刻大口地吞入空气,猩红的舌头都探出来寻找着安慰。
被灌满的感觉异常令左承宇满足,他捂着小腹,用力缩紧身后被操开的肉穴,不想让精液流出。
时迁看着左承宇放下手掌后,露出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男人哭的很安静,或许是为快感而落泪又或许是因为悲伤。
但总之,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不在掩着时,才让人发现,他是哭过的。
而凌乱的黑色发丝还在不断滴答着雨水,左承宇可能想到了这一点才放下手露出自己狼狈的一面。
模糊中,隐隐看到时迁近在咫尺色的淡红色唇瓣,左承宇垂下头,激烈的啃咬着那张唇,舌尖交缠,发出啧啧水音。
这时候,空气已经冷下来。
左承宇保持着衣衫不整的模样翻坐在一旁车座上,衬衫堪堪挂在胸肌上方,唇舌还是纠缠着时迁不肯放开更不会去整理衣着。
不知是不是刻意的,男人将卧在一旁熟睡的小猫硬是挤醒,将一人一猫隔开来。
还不等猫咪不满地叫出声,前座的楚茜便适时道:“boss,酒店到了。”
时迁被左承宇缠着,眸子与之对视,清楚看到了男主眼中闪过的惴惴不安。
他叹了口气。
“去家里吧。”
车厢内空气似乎
', ' ')('有一瞬间凝滞。
“好的。”
楚茜回答道,眼神却不停往后看。
boss从未领过任何情人回家,这还是头一回。
然而,她并不反对这样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喜闻乐见。
毕竟左承宇为了boss可以做任何事,就像之前得知boss手臂上的伤有方泉一份后毫不留情揍了他一顿。
左承宇为了boss能做所有出格的事情。
方家好说歹说是一个豪门,而左承宇却在不知道boss是否活着能否给他撑腰的前提下得罪豪门,足以看出其对boss的感情。
这比之前所有的情人加一块都好上不知道几百倍。
简言之,楚茜很乐意看到左承宇上位这一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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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在车上的一番行为也让时迁松了口气。
本想着左承宇已经受到了足够大的刺激,再不能按剧情里那个在车里强迫男主脐橙的发展走下去,以免让男主直接崩了心态,位面摧毁。
反倒是左承宇自己提出来,让时迁免了为难。
关于剧情错误的走向造成男主如今那样不稳定甚至主动向他这个炮灰求欢的扭曲心理,时迁决定暂时对男主好一点。
起码要先调理好左承宇的心态,好让本就脆弱的位面少一条通向被摧毁的路。
时迁抱着猫,坐在床边,浴室里水声哗哗,左承宇在里面洗澡。
他看着堆在洗衣篓里的一叠脏衣服,忽然想到左承宇出来时并没有能让他穿的衣服。
拿起桌上的手机,时迁拨通了季青的电话。
吩咐两句买衣服送到这里的话后,便径自挂断,不准备解答季青的一脑门疑惑。
正摸着白猫柔顺的皮毛,突然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细缝。
时迁听见声响,将猫放在床上,走到门边,问道:
“怎么了?”
里面左承宇长时间没有答话,淋浴也被关上,只能听见偶尔一两滴水珠落地的声响。
他蹙眉,再次敲了敲门,发现还是没有应答后,便推门进去。
而里面发生的一幕让时迁都不禁挑了挑眉梢,眸子里划过兴致。
里面,左承宇背对着门。
肌肉线条流畅性感的宽阔背脊逐渐在腰部收紧,窄腰下便是挺翘的臀部,与一双笔直矫健的长腿。
而原本应该紧簇的两团半圆臀肉被一只手拉开了一半臀瓣,露出中间红嫩微肿的穴口。
刚在车上被操干过的穴此时已经恢复了紧致,被手指拉开后才露出里面格外红艳淫靡的穴肉。
残留的纯白精液被肠肉推挤着,成丝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这时,左承宇扭头看向时迁。
一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满是渴望与色气的潮红。
浴室里的热气滚滚,男人开口说出的话却要更令人燥热。
“精液都流出来了……”
左承宇喘息着,继续道,“小腹很空。”
“老板,可以射进来吗?”
“请填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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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都在因为极度的空虚而颤抖,左承宇闭着眼承受着时迁一下有一下狠厉的撞击。
湿滑的墙壁很难让他抓紧,只得颤抖得不知所措地乞求时迁慢些。
“呜、慢点,迁迁……”
时迁一把捞住男人不甚滑落的腰身,毫不留情又狠狠顶弄两下。
左承宇被地面的水迹滑得有些站不稳,艰难地转过身来,死死扒着时迁的脖颈与之接吻。
他缠的很紧,即使被操干到全身颤抖着射精都不肯放开时迁。
三个月,左承宇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被丢掉了。
他不断赶着经纪人发来的通告,有时候一天都不能休息五个小时。
很忙,忙到想要忘记时迁却都来不及。
不知道什么时候粉丝越来越多,演唱会万人座无一空席。
他无数次往看向观众席,却无数次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时迁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直至父亲被确认死亡,左承宇终于受不了,崩溃地逃离了现场血迹斑斑的尸体旁。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今后该做些什么。
以前他是为了父亲而活,中途时迁强势的出现却又毫不留情的离开。
现在父亲也死了。
他也应该跟着去死的……
而时迁却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像是神,没有说一句话便阻止了他不想继续活下去的念头。
“啊、呃……”
恍惚的眼神落在面前时迁的面孔上,左承宇嘴里不断流泻出无意义的喘息声。
“射呜、进来吧……迁迁、射进来…”
好喜欢…
“呜——”
左承宇扬脖颈,手臂肌肉隆起,青筋乍现,喉咙里发出
', ' ')('哽咽的声音。
他承接着粗大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喘着气,咬牙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卑怯的,极沙哑的。
“求您,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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