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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上。
自从和谢存结婚后,赵知弦已经很久没有坐地铁了。现在,他看着拥挤的人群,未免不适应,但是也要硬着头皮挤进去。
出来挤地铁当然不是赵知弦自己的意愿,而是顾乔的命令,他还吩咐赵知弦上身一件淡金色宫廷风丝绸衬衣,下身穿一条极为修身的黑色裤子,外面裹了一件短外套。赵知弦腰细腿长,又有气质,看着倒是贵气优雅。
只是再往下一瞧,那浑圆的屁股裹在裤子里,仿佛能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瞧着就让人想拍一把。
这条裤子很紧,赵知弦感觉自己阴茎闷在里面难受,但更重要的是,那口小穴轮廓隐隐被勾勒出来,这使得他极为不安,忍不住夹紧腿。
要是往常,夹夹腿,赵知弦或许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和谢存做了一夜,开了情窍,晓得情欲滋味后,他身体越发敏感,现在花唇已经湿漉漉了,粘连在内裤上,里头酸涩。
赵知弦心中暗怪顾乔,若不是那混蛋昨晚给自己吃了药,他身体哪里至于如此淫荡。可花唇抽搐,身下酸痛难耐,赵知弦夹腿夹了一会,隔靴搔痒,反是助长性欲。
受不了了。他四周望望,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抬臀,蹭了蹭柱子。杆子抵在赵知弦臀缝间,将将蹭到花穴边缘,舒服了点。
这时,一只手摸上赵知弦屁股,手掌宽大,戴着手套,正好盖在一边臀瓣,狠捏了一把。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笼罩住赵知弦,凑在他身后,在他耳畔小声骂了句:
“骚货,在地铁上发骚,要不要脸。”
男人声音是赵知弦从未听过的,他立即慌了,又不敢大声求助,只好往其他人那里挤,试图逃脱男人的控制。
但是男人力气很大,按着赵知弦的腰,他就不能动弹了。男人拖着赵知弦,把他压在角落里,又有宽大的风衣遮住,旁人根本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
赵知弦正要求助,男人粗暴地扯下他裤子,他半个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他听见男人威胁他道:“我知道你是老师,你要是敢叫出来,我就立刻让你在学生面前做不了人。”
他的话显然威慑到了赵知弦,赵知弦伸手捂住自己嘴,一边无声流泪,一边颤抖。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惊恐和无助,眼角泛红,显得可怜巴巴,灵动的双眼盈满泪花,不停转动,害怕自己被人看见。
他忍不住自怨自怜,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啊,又是入室凶手,又是电车痴汉,还都要逼奸他,谢存明明那么厉害,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杀掉了,害得他孤身一人面对一切。但是为了孩子,为了生活,他又必须忍耐这些屈辱。
裤子褪到了大腿处,衬衫还盖着半边屁股,稍稍给赵知弦保留一点尊严。男人一只手抚摸他白嫩的屁股,一只手往前面摸去,从柔软的腹部上去,捏胸前那两粒乳珠。
要被发现了……赵知弦恐慌,要是这个男人也发现了自己的双性之身,自己又会面临新一轮的无边地狱吧。等等,顾、顾乔那么厉害,一定能解决他吧?
赵知弦闭着眼睛,等待审判的到来。但是男人手指并没有往会阴去,而是往后穴里钻,前面也只是搓揉他乳肉,没有判断他乳房的异样。
看起来没有被发现。赵知弦暂时松了口气。
但这不代表男人的羞辱停止了,后穴远比前穴紧致,在被小混混轮奸时,赵知弦就知道那里有多痛。当皮质手套刚钻进后穴一个指头,赵知弦就开始颤抖,那手套粗大又冰凉,他实在害怕。
真可怜。男人笑出了声。如果赵知弦能够回头的话,或许能从口罩下面看出顾乔的面部轮廓。当他甚至开始希冀顾乔来拯救自己时,一定没想到,身后那个痴汉,就是顾乔。
顾乔的手指戳进赵知弦后穴时,意外顺利。他眉头一挑,心想这位赵老师还真是挨操的料子,嫁给谢存真是可惜了。
虽说小穴夹得很紧,但也极富弹性。顾乔手指极为流畅地插入,随便抽插扩张两下,就分泌淫液,生出缝隙,以便下一根插入。第二根手指只稍稍费了点劲,也顺利跟着挤在甬道中,进进出出,摩擦肠肉。
“咕叽咕叽”,赵知弦听见了手指操干肉穴所发出的水声,他总有种感觉,仿佛周围人也能听见,这更加让他惴惴不安,只能拼命安慰自己,这声音太小,没人会注意的。
接着,又是一根手指进来。赵知弦后穴已经识了趣味,手套和甬道每一蹭动,都给他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让他腰肢发软,食髓知味,甚至屁股会不自觉扭动,跟随手指而去。
顾乔三根手指夹在软媚的穴肉间,操干得更为卖力。那口后穴流了不少水,他抽插着,随着手指动作会溅出不少水花,淋湿了赵知弦的股缝,还沾到衬衫上。
赵知弦阴茎硬了,花穴更是湿漉漉,花蒂藏在嫩肥花瓣里头,一抽一抽,饥渴不已,要是一碰,估计就能高潮。前后都浸泡着快感,酸痒难受,赵知弦顾及在地铁上,只能咬着手臂,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一根阳具顶在了赵知弦屁股上。他头脑发麻,立即明白,这人是打
', ' ')('算在地铁上侵犯自己,更加害怕,小穴不断抽搐,绞弄男人手指。说真的,赵知弦还是不愿意自己被陌生人强奸。
忽然,那三根手指抽出去,肉穴空落落了。赵知弦本能回头一看,就看见顾乔的脸出现在眼前。
“赵老师,一秒钟没看好你,你就去和别的男人摇屁股求操了?”
赵知弦泪立即落下来,他心里头不知为何,也没那么害怕,反倒放松不少。面对顾乔的调侃,他干巴巴答道:“没有……是那个男人他骚扰我,想要强奸我……”
他但凡长点心,都能注意到,顾乔也是穿着一件大衣,只是没带手套。声音的不同,以及顾乔的态度就能够欺骗他,让他坚信不疑。饶是顾乔,也觉得他好骗过头,或者说是已经依赖上顾乔,本能不愿意相信顾乔在欺负他。
顾乔勾住赵知弦细腰,将他半搂进怀中,修长的手指摸去他下面,戳戳他翕张的后穴,又捏捏他湿漉漉的前穴,他发出轻笑。这声音不言而喻,令赵知弦脸红低头。
但是顾乔并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他掏出自己的阴茎,插在赵知弦双腿之间,将将顶在小穴下面,狠狠蹭了下发红的花唇,花唇一抖,又淌出水来。
阳具在娇嫩的大腿内侧抽插,时不时顶到花唇里面,好几次冲开肥润的花瓣,隔着一层撞击花蒂。淫液淋在阴茎上,使得赵知弦大腿也水光一片,简直是发了大水,淫荡得不行。
后穴也没有被冷落,顾乔两根手指插在里面,常常翻转搅动,以确保它还松软。只是苦了赵知弦,两边都是擦边球,两边都没有得到满足。
大约是不想浪费时间,顾乔抽插得很快,赵知弦都没有抱怨的余地,只能扶着墙壁,身体贴在上面,双乳隔着衣服摩擦车内壁。他试图通过那种冰凉,来冷却自己身体,却只得到刺痛,以及更多的渴求。
过了几站,有人挤进挤出,却都没有注意到两人。这当然是顾乔催眠术的作用,赵知弦当然不知道,提心吊胆地,战战兢兢,哭了好几回,颤抖的身体增长了顾乔的性欲。每当开车门,顾乔都会插得更起劲,赵知弦大腿肌肉紧绷,夹得更紧。
待到顾乔停止抽插,在赵知弦大腿间射精,并且抽出阳具时,赵知弦几乎半瘫在顾乔怀中,双腿软得不行。
但顾乔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赵老师。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根较细的按摩棒,以及一枚跳蛋。按摩棒塞进后穴中,跳蛋夹在前穴,线绑在大腿上,顾乔就把赵知弦裤子提起来,系带好好绑上,乍一看,还是那个优雅知性的赵老师。
顾乔松开手,让赵知弦自己站着,又一按开关,两个玩具一齐震动。赵知弦慌忙夹住腿,抬头无助地看向顾乔,气愤道:“你……”
这两个玩具声音很小,振幅却很大,赵知弦几乎错觉自己屁股也抖起来,里面那些淫液黏缠在内壁,此时仿佛是在跳床上,四周飞溅,拍打着媚肉。内裤里面两人的精液黏着,紧紧贴在肌肤上,走路时都不舒服。
“到站了哦,赵老师。”
走起来很艰难,但是也要走。每走一步,前后两个玩具就会狠狠摩擦穴肉,刺激赵知弦敏感的身体,使他双腿无力。不仅如此,穴壁水太多,滑溜溜,行走间,两样玩具总在滑出的边缘,尾端偶尔顶一下裤子,产生掉出的错觉,又很快溜进去。
赵知弦才走了两三步,就走不动了,站在原地,欲哭无泪,想要叫住前面那人,让他帮帮他。
可顾乔走得飞快,在前面转身,朝他挥手一笑,像一个普通学生一样,高兴喊道,“老师我先走了”,就一下子没入人群,就消失无踪,剩赵知弦一个人在地铁站挣扎。
虽然迟到了一会,但赵知弦还是到达了学校,代价是他一路上高潮了无数次,裤裆几乎湿透了,还是因为裤子是黑色,才没被看出来。
更坏的是,在摩擦、以及身体高潮的刺激下,他双乳分泌出奶水来,虽然只有一两滴,但是也在衣服上溶出两晕奶渍,被衬衫上的花边遮盖住了,才不算醒目,就是还有香味留存。
但是第一节就是他的课,因此他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只能马不停蹄抱着教材去教室。
到教室,赵知弦第一眼就瞟向了窗边那人。顾乔完全没看他,一边转笔,一边翻课本,好一副青春少年模样。赵知弦心中不平衡,又不能拿他怎么办。
平日,赵知弦习惯在教室中走动,看看学生们是否认真,但显然,现在不行。为了不惹人怀疑,赵知弦只在讲台附近周旋,大部分时间都倚着讲台,以分散压力。
好歹含了一路,赵知弦适应了穴内的震动,声音也平稳,尽量在发出喘息前断句,倒也勉强过关。只要顾乔不作恶……想到这里,赵知弦本能抬头看顾乔,就见那个少年朝自己笑了笑。
在金色的阳光衬托下,那个笑容显得开朗又美好,但赵知弦心底一寒,明白自己逃不过一劫,勉强回了一个笑容。
一堂课一共四十五分钟,前三十分钟,顾乔都很安分,一如既往什么也不听,看着窗外发呆。赵知弦缓缓放下心,想着他或许是打
', ' ')('算下课再折腾自己。
但就当他要走上讲台时,他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台阶上,幸好及时扶住讲台。体内震动棒和跳蛋同时发力,震得他两方穴肉都在颤抖,径直高潮了一次,他大腿内侧在发颤,前后穴已经喷不出太多水了,阴茎也硬不起来。
赵知弦装作若无其事,扫视了一下台下,发现美人注意到,便倚着讲台继续讲课。但他声音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带着轻颤,夹杂喘息,引得一些学生投来了探究的眼神,那绯红的双颊,是罪证之一。
“好香。”
讲台前坐着的学生轻声和同桌说,他补充道,“好像是奶香,谁的牛奶翻了吗?”
听见这话,赵知弦后脑一寒,他刚才高潮时,乳头和衣服摩擦,连带着奶水也喷出来一小股。此时两边各有一道奶水,从乳珠淌出,顺着滑腻的皮肤,一路流去裤子上,逼得赵知弦更加窘迫。
他伸手敲了敲学生桌子,示意他们不要再讲话。这样虚张声势地阻止他们多想,惹得顾乔笑了出来,不少同学都看向了他。
赵知弦硬着头皮走向顾乔,他既是要去履行职责,也是顺便恳求他不要再捉弄自己。他走得很快,短短几米间,顾乔也没按下开关。
当赵知弦走到顾乔身边,刚要开口时,两个玩具径直被调到最高档。按摩棒疯狂顶撞着前列腺,跳蛋不断摩擦花唇和花蒂。那种振幅,那种频率,原非刚才所能比,他们仿佛生出拳头,在甬道里重击,又仿佛一道龙卷风,卷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媚肉尖叫着,发抖着,翻滚着,疯了一般传递快感。小腹抽痛,穴肉痉挛,阴茎也强制勃起,无力地吐出一点精液。赵知弦肌肉绷紧,浑身颤抖,翻着白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断断续续的喘息从唇角流露。
真的站不住了,赵知弦呻吟一声,软倒在顾乔桌子上,被顾乔一把扶住,关切问道:“老师,您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要不老师您先去休息一下,我们自习吧。”
“嗯……对不起,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麻烦各位同学体谅了。”赵知弦顺着顾乔给的理由下台阶,他靠在顾乔手臂上,一时竟然觉得有几分可靠。
“我先去医务室看看,各位同学自习吧。”
他全然忘记罪魁祸首是谁,满心想着得救了,别扭地对顾乔产生几分好感,把自己丈夫抛到九霄云外了。在顾乔搀扶下,他慢慢站了起来,微笑着推辞了班长和英语课代表的自告奋勇,自己一个人走出教室。
在教室门口,赵知弦想起来,顾乔刚才往他口袋里好像塞了什么。他一摸,果然有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
去厕所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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