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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和顾老师深入交谈了一番,不过他昏过去了,我却还没过瘾,只好过来和谢老师玩。”
顾乔关上门,开了灯,笑眯眯看着谢存。他这话意味深长,谢存看他微笑,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沉下脸,咬牙切齿,压抑怒气道:“如果你是来杀我的,没必要这么折辱知弦,他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听见这话,顾乔语气轻快答:“我的任务的确是来杀你们的,但是不代表我不可以玩弄你们啊。啊,话说你又有什么立场,有什么价值,让我放过你的那位妻子吗?”
谢存看出这人轻挑态度,恐怕无法用利益打动他,而那身手更原非自己所能匹敌,他只好闭着眼睛,不言语。顾乔挺喜欢他这态度,省得还要吵架,少了不少麻烦。
“谢老师被绑了这么久,手也痛了吧?”顾乔一边温和道,一边走近谢存,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他动作轻盈且熟练,没给谢存带来额外负担,很是温柔。谢存心有疑虑,按兵不动,顺着他来。他正好奇顾乔想干什么,就因绑太久,手脚发麻,一时没注意,跪倒在地。
在地上挣扎会,谢存刚要爬起来,顾乔一抬脚,猛地踩在他肩上。这力道极大,谢存膝盖一滑,整个人半扑在地上,手脚发抖,艰难支撑,岌岌可危。
“你干什么……啊!”
谢存还没问完,顾乔再用力,逼他伏在少年脚下,极其窘迫。接着,顾乔终于松开脚,用鞋尖掂了掂谢存下巴,打量了一下这张脸。
这位前黑道三把手,有一张完全不像黑道人的脸,很是书生气。比起赵知弦,他少几分秀气,多几分文雅,鼻梁挺直,唇瓣薄红,唯独在死死盯着顾乔时,那种狠戾气才出来。
大概是自己动作确实羞辱到了他。顾乔想,他刚才还是一副任打任杀模样,此时终于怒火外露。不过,以后羞辱他的时候还多呢。
这样想着,顾乔笑了出来,脚尖一收,又踹去谢存肩膀,直接掀翻他。谢存径直撞翻椅子,摔到墙角,细长的眉毛抽动,手臂轻颤了颤,竟是动弹不得了。
顾乔走去他面前,再次抬起脚。谢存闭上眼睛,等待他再次将自己踹开,却只觉胯下极痛,一睁眼,顾乔脚底踩上他阳具,慢慢转着脚腕,不停摩擦裆部,时狠时轻,悠哉游哉碾压着。
“你!”
士可杀不可辱。谢存刚怒目圆瞪,就惊异发现,自己阳具鼓囊一团,是勃起了。顿时,羞耻上心,他狠狠闭上眼睛,沉默下来,试图忽视那生理反应。
“谢老师这不是很诚实吗?”顾乔含笑道,继续踩着。虽然下脚狠,但他力道控制得其实很好,不至于踩坏,又会给谢存带来强烈刺激,勃起再正常不过了。这也不碍着顾乔羞辱谢存,嘲讽道,“身体替你作反应了。”
闭上眼睛感受更强烈,阴茎极其敏感,那种几乎要破坏的碾压,更是令其表面发麻,里头也酸痛。虽然隔着两层,运动鞋鞋底偏软,却因顾乔力气够大,让痛楚的同时,整个感受更加混沌,有一种从内而发的裂痛。
阴茎包在内裤里,一团待着,闷在里头,本就难受。因分不清首尾,哪里都有可能受到攻击,甚至形状扭曲,互相摩擦,又疼了一层。
那种生理上的难以抗拒,受过无数伤的谢存也一样,他痛得大腿不自觉颤抖,眼角甚至产生了泪花。
但是不能向眼前那个人屈服。谢存轻抽一口气,还是隐忍下来。他眉头颦蹙,紧咬后牙,汗水成滴落下,那张俊逸的脸都扭曲了,像是遭风雨的竹林,一片狼藉,却也不失美感。
在谢存勃起后,顾乔倒没那么粗暴,而是更有一种技巧性。在茎身时,他踩得狠,几乎要把茎身踩扁。在龟头,则更用足尖逗弄,摩擦布料,使得内裤蹭动尿孔。阴囊饱满,更受了好几脚,几乎要把里头精液挤出来。
“啊!”
随着一声尖叫,谢存裤裆湿了。他终于耐不住顾乔的折磨,射了出来。那种高潮的冲击,和疼痛的延迟还在大脑里纠缠,稍稍缓了会,谢存喘着气,抬眼看顾乔,问道:
“你玩够了吗?”
“怎么可能?”顾乔移开鞋底,慢条斯理,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他掏出那根阴茎,这巨物已然再次勃起,它贴在谢存面前,顶端分泌一点前列腺液,几乎要滴落在谢存面孔上。
虽说这根性器颜色倒还好看,但后面簇着乱糟糟的黑色杂毛,还是有浓重的男性气息,膻腥味极厚。谢存忍不住别了别脑袋,想好像有什么研究说男人雄性激素丰富,私处颜色会更粉。
顾乔揪住谢存头发,往前一扯,又顺手掰开他下巴,那根阴茎就一口气捅到谢存口中,甚至于卡进了喉咙。他慢悠悠补充道:
“你敢咬的话,我不知道你的妻儿会变成什么样。或许会被我扔到绞肉机里,变成一团肉泥,再煮给你吃……啧啧,这种事情,我还是不忍心的。”
听见这话,谢存不得不歇了搞事之心,乖乖张开嘴,以便顾乔深入。他试图搅动舌头,为顾乔口侍,可顾乔并不打算慢慢来,只一昧
', ' ')('抓着他头发,把他嘴巴当飞机杯似地抽插。
“嗯,不错。”
口腔温暖,舌头柔软,喉咙里面又紧又窄,顾乔操干得极爽快,阴茎还在谢存喉咙中又涨大一圈,之后更是一个劲蛮狠地插往更深处。硬硬的毛也频繁戳到谢存的脸,很是情色。
他手臂很有力,抓得谢存头皮发痛。他阳具实在太粗太长,在谢存整个口腔鼓鼓囊囊,还扩开了喉咙,顶得他无法呼吸。除此之外,顾乔不断抽插,摩擦得喉咙、口腔黏膜发痛。
谢存费劲地张着嘴,生出许多津液来。在顾乔的操弄下,口水不停地飞溅出来,从唇角流出来,沾湿了谢存下巴。他难以呼吸,满脸通红,又被拿做器物使用,煞是可怜。
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谢存都极其不适。但是一想到柔弱的妻子,还有尚在襁褓的孩子,他只能咬着牙忍耐。虽然用身体交易,总不放心,但现下也只有这个选择。
被羞辱的时间格外长。谢存几乎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黏膜要麻木时,顾乔猛地加快速度,冲击力更强,谢存被捅得眼角生泪花,才待到顾乔停住,浓腥的精液从中喷出,一滴不漏地灌进了谢存喉管。
阴茎刚拔出,谢存就咳嗽起来,咳得弯了腰,要往地上伏,一两缕精液也差点从嘴角溢出。顾乔却及时托住他下巴,逼迫他仰起头,吞下那些精液。
一时头脑发昏,喉咙生痛,谢存感觉自己难受得鼻腔发酸,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他满面水痕,鼻翼泛红,双眸失神,一看就是被狠狠摧残一番。谢存鼻子轻轻翕动,慢慢呼吸,总算回复正常。
顾乔不等他,立刻提出第二个命令:“把衣服都脱了。”
谢存没有第一时间遵从,他沙哑道:“我想要看看我的妻子,还有孩子。”
顾乔早就想好如何回答,从容道:“我会让你一周见一次。”
接着,他呼唤了一声保姆的名字,不久,保姆就敲响了门。顾乔开了门,让她抱着孩子展示给谢存。谢存疑惑地看着保姆,她却视若无睹,一如既往哄着孩子。
“好了,你出去吧。”顾乔挥了挥手,保姆便出去了。此时,谢存对他更是忌惮,这保姆是他精挑细选,值得信赖的人,却轻易被顾乔支使,恐怕这人不只有强悍的武力。
“接下来,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我就会让你看望一下活生生的赵老师。”顾乔拉开椅子做下,语气温和道。
谢存反应过来,连忙把衣服剥下来,多年黑道生涯,让他对命令很是敏感。那西装已经乱七八糟,满是灰尘和脚印,皱得难看,被随手扔到一边,像垃圾一样。
而西装里面,包着的是一具相当优美,又富有力量感的身体,像是修长矫健的豹子。线条分明的肌肉贴在精巧的骨架上,兼之皮肤雪白,衬得皮肉锐利中带有柔软,每一寸都具赏玩价值。
他身上有不少伤口,也没有减损身体的美丽。疤痕狰狞地绽放,这具行走在黑暗之下的肉体,则体现出一种野生和攻击性。
知道顾乔目的,谢存很自觉地张开大腿。双腿间,那根性器笔直修长,很有分量,只是颜色深红,很明显是受鞋底糟蹋的痕迹。他股肉较薄,一分腿,就能看见嫩红的后穴,像米粒大小的花朵,可爱极了。
“多么美好的身体啊,不留着给我玩弄,不是太可惜了吗?”顾乔笑道,他给谢存扔去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也不知他是藏在哪里,居然就这样带到谢存家。谢存心知自家哪有这种东西,怕是这家伙过来时就算计好了。
“你用这个自慰吧,动作快点,别让我等急了。”
没有润滑液,谢存就将假阳具含在口中。虽说他洁身自好,但毕竟也是混道上的,这种东西哪怕看也看会了。
假阳具粗大过头,谢存猜,这可能是顾乔阴茎的倒模,心嫌他恶趣味,还是诚实地咽深一点。他用舌头舔湿茎身,吮吸龟头,薄红的嘴唇贴在鼓起的脉络上,留下晶莹的水痕。
为了提高效率,谢存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腿间,开拓后穴。他从前从未做过,后穴当然紧得不行,一根指头将将进去,戳开一个小口。
但谢存知道,伤害自己总比看着自己妻儿惨淡好,他横下心,食指倒是顺利插进一根,只是离假阳大小差得远。指头在里面搅和,转着转着,紧闭的穴口,总算又空出小缝。
第二根手指进去会更难,但谢存插入的速度也没比前一根慢多少。代价是,他感觉他后穴内壁撕裂般疼起来,绷在手指上极紧。谢存拼命忍着,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动一番后,这感觉才缓和。
谢存“啧啧”吃了好一会,这根假阳具终于足够湿,就是后穴还没准备好。他抬头看一眼顾乔,那粗眉已经拧在一起,脸色也阴沉,显然是不满意谢存速度。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做。谢存深吸一口气,握着假阳具根部,对准自己肛口,决绝地插了进去。
穴口括约肌绷得太紧,已经在浅粉中透出白色,箍着假阳,不让他动弹。可谢存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继续插进去。那根假阳慢慢深入,肛口
', ' ')('一缩一缩,也逐渐充血肿胀,如此触目惊心。
很痛,越来越痛,肛口至少还被扩张过,再深处,就是手指够不着的地方。穴肉被毫不留情顶开,粗暴地撑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宽度,可假阳连一半都没进去。谢存感觉自己像是一根弦,再用力点,穴肉就会撕裂开来。
这时,顾乔看够戏,就那样随意一踹,假阳根部受力,一次性推向很深。
“啊!”谢存喉咙中漏出一声尖叫。
穴口缝隙间,逐渐流出红色的液体,沾湿股缝。那是鲜血。谢存痛得手一时无力,大腿抽搐,瘫倒在地上。穴壁裂开了,娇嫩的媚肉汩汩淌着温暖的血,伤痛比起先前踩阳,不相上下。
顾乔无情,踢了踢他大腿,示意他继续。谢存听话,强撑身体,手抖着,握住了假阳根部,开始抽插。他眼角泪花再次出现,生理上的痛苦,在本能上体现。
假阳具每一抽插,都带出许多鲜血,很快就沾湿了谢存屁股。整个画面无比血腥,可是配上谢存俊秀脸蛋上,盈盈泪光,点点汗水,以及凄惨的表情,居然也别样地情色起来。
“嗯……嘶、呜。”
尽管谢存拼命忍耐,还是有痛苦的抽气声从唇缝,以及鼻腔里面漏出来。他专心致志忍耐痛苦,专心致志抽插,根本无法控制着类似呻吟的声音,更是有趣了。
突然,阳具戳到某一点,那断续的喘息变成了一声柔媚的呻吟。谢存僵了僵,他在这不留情的摩擦中,居然获取了快感。
他下意识瞄了眼顾乔,就见他走近来,蹲在自己身边,伸手按住了自己。接着,顾乔接管了那根假阳具,一只手稳住谢存胯部。他笑眯眯地说:
“谢老师对自己还是太柔和了,我来给谢老师示范一下吧。”
话音未落,顾乔就更加迅猛地抽插起来。他的动作短暂而剧烈,像是一道又一道惊雷,劈打在谢存穴壁。抽插短快凶烈,痛苦也短暂刺激,而在这痛苦中,又滋生了一种麻痒般的快感,配合着敏感点遭袭的酸痛,逐渐给谢存带来性的愉悦。
谢存咬住自己的手臂,想要忍耐那种快感,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痉挛抽动,乳尖也诚实地挺立,像是开放在雪原上的两粒红梅,柔韧的腰肢挺起,成了一道弯弓,时不时颤抖。
前头那根阴茎自然在这种快感中站起来,却没有得到抚慰,只能在空中颤颤,分泌出前列腺液来。他屁股甚至开始追随假阳具的抽插,希冀它插在敏感点上,带来更多的快感,压制那些痛苦。
痛感与快感在谢存体内交战,撕裂着他的身体,他头脑混沌,眼泪终于流出来。顾乔伸手,为他擦了擦眼泪,让谢存清醒过来,望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为失态的自己羞愧。
顾乔技巧确实厉害,没多久,谢存就受不住,龟头喷出一股一股精液,后穴紧缩,在这刺激下高潮了。
高潮过头,那种余韵飘遥在脑海里,加之身心疲惫,谢存半昏了过去。他双眼迷离,双颊绯红,胸膛慢慢起伏,送出一口又一口浊气。
但是那边,顾乔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他掏出两个小巧的打孔器,以及两枚银质细环,这些都是从他空间里拿出来的,包括前头那根假阳也是。作为快穿者,顾乔总要有点开挂的东西。
谢存胸前两粒红果还硬着,看着馋人。顾乔用手指拨了拨,就把打孔器对着一边,按了下去。此时谢存迷迷糊糊,根本无法反应,他到底要干什么。
刺针穿过乳粒,滴出一点血,被顾乔抿掉。尖锐的疼痛窜过,谢存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睁开,转向胸前,怔怔看着一枚银环穿过乳头,稳稳挂在上面。
“你!”
顾乔懒得理会谢存反应,揪住他另一枚乳头,如法炮制,又打了一个洞,挂上乳环。在银环上,一个“乔”赫然在上,另一边则是英文的“乔”。
“这样可爱多了。”顾乔收起打孔器,看着谢存身体,笑着说。
多出的重量坠在胸口,谢存感觉自己乳头被拉扯,有轻微的撕裂痛。难以习惯,但也要习惯。他只多看了顾乔一眼,就咬着嘴唇,低下头,忍耐下来。
转而,谢存想起来顾乔承诺的事,问道:“知弦他……”
顾乔轻笑,答道:“这次算你让我满意了,跟我走吧。”
谢存慌忙套上衣服,连内裤都没穿,就缀在顾乔身后,一路走到了两人的大卧室。推开门,赵知弦赫然在床上,呼吸平稳,睡得正香,不像是受到了很大伤害的模样。
见此,谢存舒了口气,双眸流露出释然又柔和的眼神,喃喃道:
“知弦没事就好……”
顾乔看着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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