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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强烈的刺激如电掠过石敕勒的身体,正面最丰满的三块肉猛然挺起!水润的奶子被吸得鼓鼓的如藏了奶水,胯下粗长性器弹跳如要尿出来,不假思索的呻吟划破空气如哭似泣。
大自然钟灵神秀,造人就是这么偏心,如眼前这人该瘦的地方别人怎么减也没他瘦,该大的地方依然比别人更大!
不过长得再好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肏?
想到这,丛莘更心满意足了,掐着他圆翘的臀部就是一顿龙爪手,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石敕勒被捏得屁股酥麻,小穴一抽一抽地往里吸肉棒,脸蛋酡红表情迷醉地低吟,禁欲脸变春药脸。
不管被如何摆弄,橄榄绿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丛莘,毫不自知地表达欲望渴求。
真是天生适合被肏。
双手掠过他窄腰顺着倒三角体型抚触一棱棱肋骨,而后按在肉多的胸部,弹鼓鼓的胸肌被压出五指的印子,乳肉从指缝溢出,似下一刻就要被挤得破开皮肤流下鲜奶,与满身血痕交织在一起。
呼。吸……
气流从胸腔流泄又充进肺部,胸廓上推,恰似迎合。
遍布身体的伤痕处血量奔涌,带动身体的热度,含吮的肉穴也更热烫舒适。
石敕勒痴痴看着眼前有一双玛瑙灰眸的漂亮中原青年,他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话他们又做了起来,但是他既然能给就肯定会给,看到眼前人高兴他就高兴,愿意亲近他就更高兴。
眼前人俯身,挂在对方身上的腰腿被压得弯翘,身体近乎对叠。
气息交融。清冷的雪气与松木气味比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侵袭他的感官,灰眸含着水色,室内色泽更偏银灰,流转间冷色的眼瞳与眼睫带出的风情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微启的粉唇线条柔软色淡至无,蹁跹落在他唇间,勾缠他的舌软嫩得不可思议,热意化开雪气成水雾,微扬的含笑嗓音轻柔,如一把软毛刷子从脚底一直搔到心间,“喜欢吗?”
高高的眉弓上眉峰一动,骨子里刻印的占有欲在绿眸中浮现,“喜欢……”抬手按住对方脑袋吻得更深,他不会放手了,不可能放手了。
有力的腰臀奋力迎击穿肠入腹的肉棒,击打出高亢的声音。
“啊……里面……呜啊……卜滋……嗯唔……啊啊……摸……摸我……舒服哈啊……”
石敕勒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恨不能用所有会的词汇告诉丛莘自己对这事有多么喜欢,用以留住这个他一无所知的中原美人。
不过这种对于喜欢的事物完全不知拒绝的性格终会使他付出代价——毕竟他人生里喜欢的东西实在少了点,没有什么处理经验,之前完成任务要了一大堆粮食吃了几个月还没吃完。
这次他又被肏了个四脚朝天,射得鸡巴生疼肾都要透支,一身凌乱乳白精液混着伤口裂开的血液被按在榻上艰难地抓着身后的窗框承受他立志抢走宝贝的猛操,嗓子又喊得嘶哑得不行,痛并快乐着。
再被翻了个身跪趴在榻上,身后肉棒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刺激得他又带着哭腔射了一波稀薄如水的精液出来。
耸动的肩胛之间,布满大半背脊的青色狼头刺青栩栩如生,到底是游牧民族,肩背总是锻炼得宽厚些,与刺青倒也相得益彰,唔,还有胸肌和屁股,真是绝了!
爽得差不多了,丛莘也不再控制,射了石敕勒一屁股,正要抽出来,窗户被敲了两下。
他们这动静这么大,外面也不是聋子,想必听得一清二楚,不过都是些小学鸡,就当提前让他们见见世面了。
只是想不到还有这么不识趣来打扰的。
外面的生员早就义愤填膺,各种“书香之地”“有辱斯文”“厚颜无耻”“祖辈蒙羞”,胆大的纠集了一群人要冲到门前教里面的生员做人。
结果真到了门前没一个敢开口的,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堆人个个都被里面正酣的动静闹了个大红脸。
不知哪个事多的敲了窗户,一群人顿时退避三舍生怕与自己扯上关系。
整个邸舍最想好好学习的虞何鹭没反应过来倒被留了下来。
他驳了那些无稽之言后本想走的,被不服输的生员们拉住又辩了几回,好不容易结束,听到那些奇怪声音更想躲起来了,结果被生员们拉住“吾辈楷模当纠此獠”“战败类,当有虞兄一臂之力”“大家定与你同进退”,又没能走成。
所以当丛莘推开悬挂式窗户斜睨出去,就光见着了这一青衫周正书生。
虞何鹭正想跟上大众步伐,谁料窗户这时候开了,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无奈转回他转了一半的身体就是一揖,“无意打扰,吾名虞何鹭,万望海涵。”
“虞兄!怼他!”“虞兄,我支持你!”“不要怕他!有我们呢!”背后生员们吱哇乱叫。
虞何鹭这好脾气也是额头起了一根青筋。不怕他你们倒是别跑啊!
一抬眼,却是整个人都愣住。
丛莘这边也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对着他一
', ' ')('笑,“辩得不错,当有可为。”
“有人捣乱?”胯下石敕勒挣扎着要起来,虽然被肏得腿软,一掌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一把将石敕勒棕卷毛的脑袋按下去,他那绿眸太显眼,“无事,累了就歇歇。”又抬眼对人点头一笑,收回手,窗户在重力下自动合上。
只剩虞何鹭怔怔回不过神来,脸上泛上些粉色。
这会儿那些没胆的生员才敢过来把他拖走询问质疑,只是不管别人说些什么,他都没心思理会了。
角度所限,只有他见到了屋内人面容。
他突然站起来,不顾众人呼喊冲进自己屋里,拿起笔,好半天才下了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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