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七章 游戏(轮奸猜jb)
齐子苍脑海中浮现着无数画面。画面里,有一只凶悍的小豹子慢慢长大。小豹子的人身,也从少年向青年变化。
这只豹子从来只听他的话,只会用专注的眼神看他。明明说好等他回去,就与他浪迹天涯的。但谁也没想到,那一夜的失控,居然让他们两个都跌入深渊。
第二日家中就请来了德高望重的道士。他本来淡然自若,目光清明,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妖物,也从不把拥他入怀的男人视作妖物。
然而道士点出了他身上沾染的气息……黑色的雾气从他身上散发,有人开始尖叫。斥责的声音充斥了他的耳膜。
躲在暗处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出来相救。但刚能走出山林的豹子又哪里是道士的对手?
看着男人倒在他面前,他声嘶力竭,却被层层束缚。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身边燃起的熊熊烈火。火烧了很久,久到他都不记得痛了。只记得要找一个人。
他浑浑噩噩地飘着,不知道自己飘了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他看到村镇的土地开始荒芜,许多人瘦骨嶙峋地坐在田埂上。后来,那些人又开始喜笑颜开地奔向一个地方。
“神”。
不知是谁造了一座庙,供奉了一个神。他看到庙外充斥着不详的红雾,心想着,那大约是个邪神吧。
但鬼使神差地,他居然飘进了那座神庙。
他找到了。
他伸出手,抚摸上拥有那张脸的金像……
“子苍?”
齐子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触摸着玄银的面颊,指尖上温热的触感传到他的每根神经,那些记忆犹如灌溉一般进入他的大脑,待玄银吻上他的眼睫,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这一吻,隔了好长时间啊……”齐子苍喃喃着,靠在玄银的胸膛。
几日后。
可怜的书生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赤身裸体地坐在山洞里的岩壁旁。他的手被吊在特意钉入山壁的木桩上,双腿也被强制打开,各自绑在地面的石头上,并且还特意微微抬高了些,只要托住书生的白嫩屁股,就能轻松地让任何男人都能把性器插进那不该存在的娇滴滴的花穴。
脚步声传来。
可怜的书生颤抖着,被一只不温柔的大手托住下巴,灌进一碗苦闷的汤药。书生被迫吞咽着,嘴里不停发出求饶的哼叫。
来人毫不在乎。
书生被灌了药,头发凄然地披散在白皙的皮肤上,覆盖到锁骨下方,发梢点在粉嫩平滑的乳头。来人放下碗手急转直下,摸上书生凸起的小腹,书生一惊,慌乱地摇头,发尖随着动作扫荡,将乳头扫得酥麻挺立:“嗯……别碰我……!”
“小骚货,摸摸你的骚肚子怎么还把奶子摸硬了?”粗犷的男声毫不客气地贴在书生的胸上,糙硬的舌头对准左边的乳粒一舔。
“啊!!”书生被舔得惊叫,舌头上的舌苔太过刺激,剐蹭到他敏感的乳尖,几乎让他失神。
“呵,老子一舔就浪成这样,还能生孩子?恐怕孩子一吸奶你这个小骚货就直接射了!”男人宽厚的身子压住书生软糯的小腹,故意挺腰,见书生吃痛,又笑了笑,“小骚货,知道自己刚才喝了什么吗?”
“啊……堕、堕胎药……唔……”书生被压住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呻吟着感受粗砺的带着厚茧的手指摩擦自己的下体,“唔啊……别摸……手指好硬……阴蒂…不要唔……”
“别摸?”男人用力拍了一下身下人的骚屁股,“你他妈都流水了还敢说不喜欢男人摸?”说着就并起两指,“噗呲”一声插进了柔软的雌穴里。拇指用力地玩捏雌穴上方的阴蒂。
花穴里泛滥成灾,一片湿滑,书生倒吸着气忍受被侵犯到花穴深处的快感,那对手指十分灵活地在书生的甬道里抽插搅动,两根手指游泳似的前后拨着指尖撑开穴壁,把书生搅得粗喘不已,没一会儿就在山洞里回响起轻微的哭声。
“哭得真好听。”男人兴奋地抽动手指,在肉穴里搅出响亮的水声,“小宝贝,告诉我你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嗯?”
“啊啊啊——不要——不知道——太用力了唔——!!”书生无法承受穴中越来越有力的抽送,哭着求饶,谁料男人听到他说的话更加不管不顾,“不要!!啊啊不——我不知道啊——!!”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怀着谁的孩子,只知道是他雇佣的车夫,那车夫强奸了他,却没有留下名字。
男人不满:“不知道?你连谁操过你都不知道吗?”
“不、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他强奸我……他强奸我的……”
“强奸?”男人插进第三根手指,眯起眼睛,“就像我现在做的这样?”
“啊——!太粗了!不行……啊啊……”
“哼!”男人用力送进手指,对准骚货的花心,用尖利的指甲一钩。
“啊——!”书生在黑布下睁大了双眼,花穴猛地一缩,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
', ' ')('地颤抖起来,“啊啊啊啊啊————”
手指抽出,书生也在这疯狂的快感中瘫软下来。慢慢闭合的花穴里喷出了一股腥臊粘液。
“药快生效了,小骚货,你要是在‘生’孩子之前认出孩子他爹是谁,我们就放过你,要是认不出来,你肚里的小东西就永远出不来了,知道吗?”男人掐了一把刚高潮过的花穴上方的阴蒂,恶劣地笑着。
书生起初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一双手按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花穴朝上,一根肉棒从湿得彻底的穴口插了进来,他刚发出一声哀鸣,就听男人的声音居然从他身侧传来:“孩子是他的吗?”
书生一懵,花穴里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入深处,他才知道自己在被另一个陌生男人侵犯:“不……啊……”
“不是?”一旁的男人问道。
身上的淫徒似乎被激怒,大力地耸动屁股,把肉棒凶残地撞入书生的脆弱穴口,插进深处打桩一般抽送。书生哪里受得了这样凶恶的折磨?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没一会儿就被操得腹中酸麻,抽搐着求饶。
“唔啊啊啊放过我吧!!”书生扭腰挣扎,却被身上的男人狠狠按了下肚皮,肉柱凶残地撞击着宫口,书生花穴一缩,穴壁尽数揉上那可怕的阳根,在舒爽的痛苦中,书生似乎察觉到什么,大喊,“不是!他不是!啊啊啊孩子不是他的…原舒呜…”
“这根鸡巴不对?”男人伸手揉了揉书生的乳头。
“不……啊不对……啊!!”话一出口,身体里的肉棒突然用力撞了下可怜的宫口,硬生生碾了一下。书生哭着一抽,肉棒突然消失了。
滚烫的温度又出现在穴口,书生还没从刚才的交欢中回神,另一根阳具已经侵入进来。这根阳具没有抽插,而是顶着花心不住研磨,把书生磨得直翻白眼,花穴收缩挤压着。
“这个是吗?”一旁的男人见书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哼笑一声,摸上他的肚子就是一拍。
“唔啊!!”书生哭道,“不是!!不是这是山贼的呜啊啊啊!”
体内的肉柱听到这话,戳着花心一个深顶,把书生顶到大哭。
第三个男人就着哭声插进去就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干,杀人一样的快感蔓延开来,书生呜咽着被操得浑身颤抖,男人揉搓着他的小茎,在书生快射的时候又用指头堵上铃口:“是他吗?”
“不……”书生感觉腹中开始抽动,“呜呜孩子……要流产了啊啊……”
“不是吗?”男人按摩着他的腹部。
“不是……不是……”书生早就不知他在问什么,子宫里的缩动让他紧张又害怕,从里面钻出的别样快感更是消磨他的意志。
一个毒蛇一般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小公子,连肚子里的种是被谁种下的都忘了吗?”
齐子苍愣住。
瞬间,花穴深处的肉棒一挺,行军一般闯进了齐子苍脆弱的子宫。
“不……”齐子苍仰起头,泪水顺着眼罩滑落,“不啊啊啊啊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