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郁川摇头:“没有,没看到青萝。”
“你确定吗?”
“大部分都是男性的尸体,只有叁具是女性的且面容尚能辨别,都不是青萝。”他知道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任何含糊的言辞都会让她担惊受怕,所以尽可能的解释清楚。凤霖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身体摇晃了下。
郁川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后脑,让她靠着自己的肩,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抱住她才发现,她一直在颤抖着,那一路走来,都是在强撑着,她竟如此的害怕,如此的在乎这个婢女。
“没事的凤霖,青萝会没事的。”他无能为力,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安慰着。
“凤霖!凤霖!”有人大声的在呼唤凤霖的名字。
凤霖挣开郁川的怀抱,朝着那人跑去。
“书归!”再顾不得什么公主形象了,大声回应钟书归的呼喊。
钟书归一转头看到不远处奔跑过来的人,两眼放光,也朝着她跑去,牢牢的接住她,拥抱在一起:“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我一听说凤祥楼走水就立刻赶过来了,还好你没出事。”
“我没有去凤祥楼。”
钟书归把凤霖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受伤才放下心来。
“林宛如还有秦氏人呢?”凤霖问。
“她们在后面,估计马上就到了。跟你一起的郁将军还有青萝呢?”
郁川说:“我在这里。”他的视线酸涩的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好在现在无人会注意到他脸上的嫉妒和失落。
“郁将军可安好?”
“无事。”
“那就好,”在场身份最贵重的两人都没有出事让他彻底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但他也敏锐的注意到青萝的缺席,一下理清了思路,“青萝去了凤祥楼?”
凤霖点头:“嗯,但没找到她,这里,还有那边都没有。”
那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但这话钟书归不敢说出口,他知道凤霖和那叁个婢女的感情很深,都是从小就跟着她,跟了十多年了,若真是命丧火场,她怕是要非常伤心了。那怕是凶多吉少了。但这话钟书归不敢说出口,他知道凤霖和那叁个婢女的感情很深,都是从小就跟着她,跟了十多年了,若真是命丧火场,她怕是要非常伤心了。
叁人谁也没说话沉默了站着,直到秦氏和林宛如的到场化开了沉默。
“公主!”秦氏一边喊着一边酿跄着走过去,走近了后脚一歪扑到在地上,林宛如赶紧去扶她娘,秦氏伏在地上不肯起来,哭着说,“公主,幸好您无事。若您出了个什么万一,妾就是死也不足惜。”
凤霖烦躁的挥手:“快快起来吧林夫人,我问你,你在凤祥楼预定的房间是几楼?”
林宛如刚把秦氏扶起来,秦氏又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泪倒是没看到声音确实相当悲戚:“妾……妾预定的……是,是叁楼。”
叁楼!是叁楼!晴天霹雳,凤霖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开,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郁川和钟书归同时接住了凤霖摇摇欲坠的身体,她面如金纸,额头上是细密的冷汗,眼神涣散无神。
“凤霖!”
“凤霖!”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她,她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神智,耳边嗡嗡作响,脑袋一抽一抽的疼,脸色差得难看。
“凤霖,我看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郁将军,麻烦你先送公主回去休息,有劳。”也不给凤霖拒绝的余地,直接把凤霖往郁川怀里一塞,眼神如刀看向秦氏,“秦夫人,马车呢?”
秦氏被他的目光震慑住了,嗫嚅着说:“在,在呢,在那候着呢。”
“那就请秦夫人在此稍候片刻了,等把公主送回府后再回来送你们。”钟书归不容拒绝的说。
“是……是。”秦氏也唯唯诺诺的应了,她显然被钟书归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到了,压根没想到是区区公主面首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郁川看凤霖状态实在太差,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来,稳稳当当的走向停在树下的马车。
上了马车后,凤霖抱住郁川的脖子不撒手,无奈只能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头埋进郁川的脖跟,两只手紧紧的搂住他的后颈,整个人瑟缩在他的怀里。
郁川的心化成一瓣一瓣的,是她亲手种下的种子,扎根发芽,从含苞到怒放,最后心甘情愿的化作零落的花瓣。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抱住她,试图用温热的强健有力的躯体温暖她。
“有我。”
作者有话说
继续走剧情,剧情我尽量更快点……肉真的快了快了,郁小将军是真的全书最惨没有之一,快就算了(不是),到嘴里的肉都吃不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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