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从未有机会为了打扮而犯愁的孟染香,此刻却差点儿愁死,所有衣服都翻出来试了一遍都觉得不满意,最后穿了茜心身上脱下来的茜罗长裙,这才觉得舒坦了。
今天绸缎庄自然不做生意,她独自进了铺子,穿过前厅,心神恍惚地走向茶室,可半路上却撞在了一副结实的胸膛上,惊恐地抬头,正看见萧玦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她还来不及问一句话,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夺去了唇舌。这样急不可耐的占有让她莫名兴奋,就好像她本来就如此吸引人一样。
如果说这举动还有有意为之的嫌疑,那他一边掠夺还一边死盯着她的双眼,就是摧垮她心防的利剑。卫滕就连平时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何况是和她做如此亲密之事的时候?难道他贵为皇子,就不觉得难受吗?
结束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之后,萧玦的手已经穿过她宽大的袖子钻进了她的衣襟,轻巧地拨开了她的束胸。她微微着,用眼神询问,他托起她的下巴,以嘴唇相磨蹭的距离低声对她说:“别多想,女人在爷的眼睛里,就是操起来会发出lngjo,会把爷紧紧夹住让爷舒服的一团肉,只要能勾起爷的兴趣,爷都不嫌弃。”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此刻孟染香是无法分辨了,因为束胸已经完全沦为他戏弄她的工具,那两枚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莓,正被他用束胸的边缘一下一下地拨弄。她外面的衣衫还穿得周正,可里面已经在发生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殿下,进屋去……”
“进什么屋?我看这里就很好,露水未干,不是正符合我们只做露水情人的意愿吗?”一边如此轻佻地说着,他一边将孟染香拦腰抱起,摔在了花坛中湿漉漉的草丛里,随手扯了一根青草,在她脖颈里轻轻搔弄。草尖搔得她脖子里奇痒难忍,发出小猫一般哀哀的叫声,萧玦笑容更深,将青草从她的袖子里探了进去,在她被束胸边缘勒着的shungru之间肆意游走。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的孟染香挣扎起来,外衫就这样在草丛里被她自己磨蹭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肌肤。萧玦有如一头等候猎物多时的野兽,一口咬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肩膀,然后一路用舌头点火,将她身上烧出一串串青紫的痕迹。
“殿下,我害怕……”
“叫爷。”
“爷……”
“怕什么,让爷在草里弄你,爷保证你会求着再要一次。”说着,他冷不丁地扯开了她的外衫,并拽下了她的束胸,一对浑圆的rufng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连挡都没机会挡手就被他拧着手腕固定在了头顶。自己看着自己颤抖的rujn,孟染香以为下一刻她就要感受到那里被男人肆意撕咬的滋味了,没想到他竟放过了她,撩起了她借来的茜色罗裙。
“就是这样的红色,你看,你完全做得到的。这种红色看着就让人兴奋,穿着别脱了,让爷在这红裙子里好好安抚一下你。”
他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她那长着细密绒毛的ynghu就暴露在他眼前,红裙则翻过盖在了她的身上。与卫滕经历过一次敷衍性的除夜,孟染香不是不知道男人会如何对待女人,只是她没想到,萧玦依然没有进入正题,而是从草丛里翻出了一颗圆润的小石头,直愣愣地推入了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花ue中。
“啊!爷,你做什么!”惊慌的孟染香拼命想躲开,可是挣扎之中那颗冰凉的小石头在身体里面却产生了奇异的刺激,她那干涸已久的泉眼一下子活了过来,汩汩流出许多滑腻的液体。萧玦不紧不慢,分开她胡乱挣扎的腿,往她那花壶中继续塞入小石头,塞了三四颗便停下,因为头里塞入的几颗已经被她身体本能的收缩给挤了出来。带着黏腻mye的石头滑落萧玦的手掌,他再给她塞回去,如此反复。
几次之后,即便孟染香只是寻常体质,也被弄得ynshu横流,弄得身前青草上一片狼藉。而且,身体里的空虚也被这几颗石头完全唤醒,孟染香难受地shenyn着,拉住萧玦的手臂将他往自己身上扯。
萧玦将她翻过来,让她趴跪在草里,从另一处花坛里摘了一朵月季,掰掉尖刺,只留短短的一截花茎,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在了她的houng上。如此一来,那处样子并不怎么讨喜的地方不但赏心悦目还芳香宜人,更另有一重别样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准备好之后,萧玦终于取出等候已久的火枪,往孟染香滴着水的花ue中狠狠插入。
“呀啊!爷,轻些!”
“爷玩儿女人都是这样重,你要想不一样,得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