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月色十分朦胧,一圈淡淡的光晕预示着明日可能有雨,在心情好的人看来也许会觉得清爽,在心情不好的人看来就更让人沉闷烦躁。尊贵的国公爷卫远星正属于后者,他站在书房窗前,仰头看着这样不清不楚的月亮,恨不得拿张布子给它擦干净了才痛快。
书桌上放着今天才被皇帝驳回的奏折,上面是他对皇帝的陈情,希望继续为朝廷效力,但他的主子却害怕他任职时间太久,根基太深,要求他让他儿子参加科举。他早年常带兵出征,所以成亲早,生子也早,儿子早已受了冠礼,而他连四十岁都不到,正是壮年,怎甘心像个老头子一样赋闲在家呢?
就算他听从朝廷的安排致仕,话也分两头说。如果儿子考中,获得一官半职,可想而知朝廷是不会给他什么像样的官职的。如果儿子考不中,朝廷虽会继续允许他为官,但他自己这张老脸却是挂不住,加上城里关于那个儿媳妇benue待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谁知道别人会不会在背后骂他家教不严?
“这个不肖子!”越想越恼火,他一甩衣袖,负着手快步走出了书房,叫随身服侍的小厮不必跟着,径自一路向儿子的院落走了过去。这个时辰,如果那个小子还未回府,他就就要动用家法好好收拾他了。
卫少爷的院子灯火通明,国公爷远远看见,心里稍稍一松,想着来都来了,就跟这小子好好说道说道。他抬脚就进了门,纲要绕过门前缠满花藤的照壁,他忽然听到了异动,惊得停下了脚步。
“啊、啊……好紧的小娘子,都快把本少爷夹断了……这nz也香,真美死我也!”
“公子,求您别弄在奴家身子里,会受孕的……呀,公子别停……奴家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男人和女人有节奏的lngjo和混杂在一起,其间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水声,国公爷如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明知道儿子是根本不碰自己妻子的,如今跟他颠鸾倒凤的女子定然来路不明,一股怒火腾地窜上头顶,他一步跨出去就要喝止两人。
然而入目的画面叫他一时失声,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见卫少爷和一名少妇赤身luo地倒趴在一颗歪脖子老梅树上,那少妇身子顺着树歪斜的形势,正好将一对雪白坚挺的rufng高高拱起,供卫少爷含在口中品尝,二人下身也刚刚好严丝合缝地紧紧相交,随着卫少爷一下一下地抽送,带出ynm的春液。
那少妇一看就是个yndng的身体,这样被操弄还觉得不够,自动分开两条腿勾住梅树的枝条,让ynghu分得更开,连屁股都半悬在空中,如此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会不知不觉的更加深入。她被操弄得浑身发抖,两团玉兔活蹦乱跳,被卫少爷抓在手中肆意roune成各种形状,而她就越发感觉舒服,口里死啊活地胡乱叫着。
“公子,好烫,奴家的oue都要被你的jngye烫坏了!可是好舒服,再多给奴家一点啊,今晚奴家是你的,你就是弄死奴家也无妨!”
那少妇一脸的渴望,可卫少爷却是力不从心了,射过一次之后就后继无力,趴在她身子上大喘粗气。
国公爷站在照壁的阴影里,肚子里的怒火还在,可脚就是跨不出去,嘴就是张不开来。他万分羞恼地感觉到,自己那条怒龙在慢慢抬头,脑子里窜出一个万恶的念头,就是把那不中用的儿子赶走,自己上去。
自从妻子上了三十之后,他就不怎么回房睡了,因为有一次舌头舔到她脸上时感觉到了一丝皮肤的褶皱,让他十分恶心,才发觉国公夫人已经青春不再。他并不去青楼之类的场所,实在难以排解了,他就找身边伺候的通房丫鬟,但是匆匆了事,谈何享受?
那少妇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就得到了解答,那少妇名叫茜心,是府里新请的说书先生的妻子。没想到自己那不肖子的色胆居然有这么大,在别人丈夫的眼皮子底下窃玉偷香,如果传出去,他这个国公爷也不要想做了。
于是,他吩咐人准备了一百两银子,并叫那说书先生来见他。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昨晚才与自己儿子干了好事的那个少妇,他心里忽然升腾起复杂的感觉,但就是不觉得愤怒,简直匪夷所思。
“你个妇道人家,来做什么?你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