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亲吻几乎要让染香窒息了,当感觉到他口中的濡湿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睁开了眼睛,只是依然看向别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实际上萧玦的吻更霸道,更濡湿,她甚至要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东西,可是那样她丝毫不适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后悔答应了樊会川,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后无数个日日夜夜,要怎样一起度过啊?
樊会川倒是一点儿没察觉她的异样,忘情地吻着她,好容易满足了,他又将手探入了她的裙底,想知道她是否已经准备好。然而那处泉眼却依然干涸,染香紧张地盯着他,还好他并没有觉得不对,沾了些唾沫在手心,伸进裤子里捣鼓了一下,便露出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慢慢顶入了染香的身体。
还好,染香庆幸身体的反应并不依赖于情感,同樊会川的第一次就这样还算圆满地完成了。事后,她没有同萧玦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疲乏感,十分清醒地躺在床上,而樊会川就躺在她身边,满足地闭着眼睛,估计很快就会睡着。
“我曾经同十八皇子在一起过,你难道不介意吗?”
樊会川摇了摇头说:“最终得到你的不还是我吗?既往不咎,我不介意。”
短短一句话,在染香听来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好像这是一个竞赛,而她只是一个奖品。既往不咎,那是他的大度,实际上是应该追究的,是这意思吗?
“你是十八皇子的表亲,同他的关系也十分亲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败吗?”
樊会川睁开了眼睛,想了想才回答:“我不知道,他藏得那么深,连我都不知道原来他有意于皇位。”
“他那样的人,信任的人应该不多。”
“是啊,不过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累了,先睡了。”
染香不再说话,只是这一晚她没有合眼,一直愣愣地瞪着床顶,听着身边男人轻微的鼾声。
不咸不淡的日子就这样过去,某一天,老早被染香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下人终于给她带回了关于萧玦的消息:于流放途中突染恶疾,暴毙。
她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流一滴眼泪,只是吩咐人请樊老板过来。自答应了樊会川之后,他几次要求将她正式纳为妾,她都没有同意,甘愿做他的情妇,每每两人相见,都是她去请他来绸缎庄。
樊会川来得很快,他很乐意到这里来见染香,虽然她长得很丑,但对他的侍奉是他所有妻妾中最得他心意的,他同染香交欢的时候,总是能彻夜不歇。
“想我了?你这小dngfu,前日不是还哀求我过三五日在过来吗?”
染香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勾着他的腰带,将他拖到后院中,径直走到一处花坛跟前,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襟,脱得赤条条地躺在了花坛的草丛里。然后,她将早就放在花坛上准备好的一壶酒拿起来,缓缓倒在了自己身上。樊会川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倒不是害羞,而是兴奋,染香总能想出新奇的手段来刺激他。他俯下身去,贪婪地舔食着美酒,手忙脚乱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不管不顾地一下插入进去一捅到底,开始疯狂地从她身体里攫取快感。
“染香,染香,你是我的,你最终还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这样……怎么样,舒不舒服?比萧玦那死鬼如何?他能整夜整夜地玩儿你吗?”
染香不回答,扔掉已经空了的酒壶,又拿起另一壶,灌进自己嘴里,樊会川二话不说就堵住了她的嘴,将酒全吸进了自己的肚子。如此这般,二人在草丛中鏖战不休,地上已经扔了无数个空的酒壶,天知道染香准备了多少。
“哈哈哈,孟染香,你不是贞节烈女吗?当时那么决绝地拒绝我,可是转过脸就上了十八的床!可是到头来他却死于非命,你还不是得被我干!说,你后不后悔?后不后悔?”
一直没有说话的染香终于说话了:“不后悔,不管是上了萧玦的床,还是后来答应你,我都不后悔。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能遇到他,是我三生有幸。至于你,如果我不答应你,到死都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害了他。”
“你……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他,你有证据吗?”
“我不需要证据,我只想你死。难道你没感觉到,你一直在shejng,没有停过吗?哦,你感觉不到,因为你已经麻木了。”
樊会川拔出插在染香身体里的东西,果然,那玩意儿像喷泉一样一直不停地吐出白色浆液,若不是注意力集中,他根本感觉不到,因为今天实在是搞得太久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必问了,去阴曹地府向萧玦谢罪,并告诉他,我会好好活着,等我死了,即便他不愿意,也不能再撇下我。”
“不要,不要……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啊……啊!!!”
隔天早晨,樊老板被人发现赤身luo地倒在阴沟里,不远处就是一家黑窑子,再加上他体内大量的**,他的死因不言而喻。
绸缎庄的生意红红火火,孟染香成了一方巨富,有钱遮白丑,所以上门来求亲的越来越多,但是直到最后她死,绸缎庄传给家中亲戚,她也没有再婚。
“在我心里,我早已经嫁过了。就像他说的,我依然是个俗人,活着我是他的,死了也要去寻他,纠缠着他再也不放手。”
其实在我眼里,这根本算不得虐,只是男主挂了,女主孤独终老而已嘛【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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