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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眼皮一跳直觉不妙,抬腿就蹬奈何绵软无力,又被制住,紧接着下身一紧,只听刺啦几声,衣衫连带亵裤被男人硬生生撕裂,顷刻间整个人只剩几片碎布虚挂腰腹。
月余时光,日日事无巨细悉心照料,十刃看过、碰过这具肉身何止十数次?自然知晓奴隶的某些异于常人之处。
榻上,奴隶两条光裸的腿薄肌微绷,左右膝盖支起,大腿紧紧互相抵着,奈何两边脚踝被男人把控分开,支起的空隙让沉睡下垂的秀气阳具暴露无遗。
“放开。”
奴隶清凌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抖,他似愠怒又似觉得难堪,眼睑低垂望着被掐红的脚踝,看起来狼狈……但勾人。
十刃直勾勾盯着他腿心光洁的那处,眼神赤裸直白,盘旋在因坐姿而被挤压的两团透白软肉,和当中沉睡的、垂着的……微红柱头。
抓着脚踝的大手一寸一寸上移,带茧的五指掐过柔软腿肚,最后握在膝盖处,忽视他可有可无的反抗力道,毫不留情地一点点掰开,让奴隶腿间所有暴露无遗。
“你知道让我停手的办法……”
说话间十刃已大半个人伏到榻上,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奴隶的小腹和下身,如小刷子扫过般,激起酥痒如层层涟漪荡开,让身下听着的人不禁软了腰骨。
淋雨受凉的余韵隐约爬上躯体,奴隶只觉后脑昏胀。
抵抗失败后,气力在一点点从四肢溜走,快连匕首都握不住……他抓住手底湿布料盖住的金元宝,费劲扬起手往男人头上糊。
奈何轻飘飘的,根本扔不出暗器一击即晕的效果。
十刃眼也没抬,只顾往他下身软柱那处凑,跟自己结构相同的阳具摆在眼前,他也不嫌脏,用鼻梁顶了顶,细细嗅着浅淡的气味……像鲜血般微甜微腥,却又带着股奴隶身上特有的,似从皮肉骨髓里发散出来的沁香。
奴隶感受到异动,下意识伸手去抓男人束在后脑的墨发,想要拉开人,却只勾到了粗麻发带。
十刃埋头张嘴便将软柱含进嘴,无师自通地用粗粝舌苔刮擦过顶梢,突如其来包裹住阳具的热,让奴隶整个人一僵,同时从嗓子眼里溢出声短厉惊叫——
传入墨发披散的十刃耳中,更像是激励,将奴隶的阳具完全纳入口中,用薄唇箍到根部,口舌牢牢包裹住逐渐硬起的柱身,不住地吸吮。
粗鲁毫无技巧可言,却直把奴隶激地乱了呼吸,条件反射往上拱胯。
硬起渗液的柱头,直往十刃嗓子眼里怼,初次用口舌伺候人的他,被噎得眉头皱起,扣住奴隶膝头的手移开,五指张开摁住奴隶一抽一抽起伏不止的下腹,不让他乱动,尝试主动打开喉咙,好将阳具吞得更深。
“你、别——唔……”
奴隶脆弱的肉柱在男人口中深处,宛若被无数紧致肉圈,层层叠叠的套弄兜紧,酥和热沿着尾椎往上钻,直通灵台将愠怒、厌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最纯粹的肉体欢愉。
十刃摁在奴隶小腹上的手打着圈儿揉搓,另手摸到底下两个小巧囊袋停留片刻,便接着朝下游走……
奴隶身下仅寻常男子一半大小的囊袋底,竟还藏着条两指节长的无毛窄缝,被正不停吞吐阳具男人的下巴嵌合住,因动情一股股往外涌的清液,打湿了男人的下巴,沿着下颌滴答没入领口,淹出圈明显的深色。
十刃感觉到潮热水意,修长带茧的食指,悄然钻入皮与肉之间,边沿着肉缝描画边缘,边用拇指点戳肉缝顶隐秘的肉粒。
奴隶前边受到的刺激已经快达顶峰,未被发掘过的下身又被突然袭击,双重快感交织,如玉身体浮起薄汗,腿想夹又合不拢,整个人剧烈地抖了抖。
十刃故意滑动喉结,几个深含挤压,硬到极点的肉柱遭此折磨,逼着奴隶登上极乐巅峰,一股股温热阳精,全射进了男人因卖力,而肿胀的喉咙深处。
奴隶爽得十指蜷缩,眼前白光闪烁,腰肢猛地绷成弓形后又摔回榻上——
余韵未消,奴隶仰躺急急地呵着气,琥珀眼蓄着汪泉水,浓艳姣丽的眉眼浸入春色,
十刃最后重重嘬弄了口已发泄完的阳具,确定他射干净了,才吐出微软仍胀着的肉柱,原先与肤色相近的瓷白,被裹弄得通红发亮。
他咕咚咽下满口阳精,抬起些头,去看上方奴隶高潮完的脸,下身早已硬到发疼,心若擂鼓墨发散乱,薄唇和下巴都水湿发红,此时脸上的可怖长疤都显得分外野性不驯。
奴隶的唇未闭合,吸气时一抽一抽的,要哭不哭,惑人得很。发热的脸颊被垂落的墨发刮蹭过,融入榻上仍湿的白发中。
十刃撑在他脸侧,居高临下看着身下那张因自己而情动的脸,背光浓墨似的鹰眸,眼底翻滚着暗火。
他张开嘴,伏头吻住奴隶不停呵出热气的唇,带着阳精余味的舌头长驱直入,舔吮奴隶青涩懒动的舌。
光裸前胸被男人粗布前襟压住,磨擦间两点脆弱小果又疼又痒,让奴隶眼皮轻颤,眼中积满的泉自微翘的眼尾溢出,滑入
', ' ')('白缎似的发间。
十刃察觉到眯了眯眼,更重的用唇舌执拗纠缠……一会儿像要把人拆骨入腹,一会儿又像在讨好索取。
唇舌交缠,搅出阵阵令人耳热的黏糊水声。
奴隶虚握匕首的细腕挂在榻沿,被男人硬挺的鼻梁顶刮面中,面中潮红眉头微蹙间,他半垂的眼睑缓缓眨动一下后,似做了什么决定,深深闭上眼,琥珀光闪了闪便彻底隐入浓密睫下。
“当啷——”
清脆一声响,兵刃坠地。
十刃猛睁了睁眼,后颈已攀上两条细弱手臂。他眼中的错愕,霎时被涌现的雀跃欢欣覆灭。
奴隶细长手指穿插进男人浓密发间,指节一曲,扣着男人后脑勺往下压,加深亲吻,又主动张开些唇来,将被磨得肿热的舌探出,回应般舔蹭男人的上颚。
如羽毛般不停轻搔在敏感处,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让十刃在被含住舌尖时,憋了半日的欲火骤然决堤。
托起奴隶那条半支着的腿,十刃紧致结实腰猛然一挺,小腹死死撞上奴隶闭合不能的胯间,隔着层衣物大力顶磨起来,力道之大,连带俩人身底竹榻都开始剧烈地抖个不停。
奴隶发泄过一次的阳具再度翘起,垂露的柱头贴在小腹,随男人撞击摇晃不停,拍打在衣物间牵扯出丝丝白线。
底下淌水的青涩秘缝,却是被结结实实地顶住,百般磨擦剐蹭,无比鲜明的极乐快感如潮水般推着他起伏颠荡……
延绵哼吟还未脱口,又被深吻堵回喉咙。
十刃下身顶得蛮横无章,上面的舌头又跟进食似的压着奴隶的舌根捅刺,直往嗓子眼里钻,让肉体痴缠间,唯剩错乱浓重的呼吸回荡于室。
奴隶吸气困难,眼前模糊,意识被不绝的快感接管,他烧得发昏发痴,边嗯声不停,边拱腰迎着男人节奏,把火辣辣痛麻的隐穴,主动往被布料勾勒出棍状的东西上磨——
不觉秘缝微微分开几线,深藏其中的小果刚探出头,忽地被粗粝棍子猛刮过几个来回,又让棍头杵磨着反复挤扁,极致快感刺激地奴隶呼吸滞住——紧接着水缝猛地喷出股热液,前头僵住的肉柱也抽动着,连连射出阳精。
把人顶得快栽出榻沿的十刃,在同一时刻也忍到了极限,隔着湿透的下摆,像要用阳具将其钉死在榻上般,一小节裹着湿布的棍头,竟真结结实实地塞进高潮中的热穴口,还未细细体会,便被极紧穴口勒着闷哼发泄出来。
高潮完的俩人都汗津津的,十刃半眯的鹰眸霜雪消融,他似想将余韵拉长,下身仍抵着奴隶那处很慢地磨,还不住地用通红薄唇,嘬亲着奴隶充血肿胀的唇瓣。
他边亲,边盯着奴隶闭着的绯色眼皮,不厚的嗓音染上事后独有的沙哑,字词仿佛都染上欲色,“……此地不宜久留,既你已答应,不日我们便可离开。你想去哪儿,我都……?”
受凉起烧,还连着走了两回,白光闪完这会子奴隶的眼睛一闭……纵是天崩地裂怕都无法搅醒。
春日盛,轻风暖。
感染风寒高热不退,半昏半睡整整一天两夜过去,奴隶才睁眼,休整一日的线索好像顿时合并为一。
容王买通‘无相’首领,派十刃刺杀先帝……行刺后死里逃生躲进深山的十刃,知道组织与容王的交易,自己是枚必死的棋子……所以两年后同伴寻来时,怒下杀手。
但要真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有容王这个内应在,十刃何至于‘必死’?
除非十刃被组织跟容王两头骗,行刺时遭容王设计埋伏,不知道两方‘真正计划’,从而行刺失败,在死里逃生时得知真相,因为……
先帝根本就不是他杀的,是容王。
……那容王又为何要赦免十刃?
思索至此,奴隶的嗓子猛然间痒了起来,闷着咳了好一阵,翻身搂住梆硬大饼,连膝盖都搭了上去,直琢磨得后脑勺都疼。
他边平复呼吸边放空,在满是炭火烘烤过的谷香中,又闻到股若有似无的潮湿气味,淡淡的,清冷的……
是空谷雨后的竹林。
廊上油灯渐干,火苗摇晃间愈发孱弱,直至熄灭,整间客栈融入夜色。
一个时辰后,脚步方才去而复返,隐约比之前重了几分。
门扇开合间男人闪身而入,只见月光洒进的床榻上,有人盘膝而坐,靠着墙,一双琥珀眸被阴影镀上冷晖。
提着个水桶的十刃,见奴隶竟然醒着,对上视线怔了好一会儿,才去摸火折子点起屋里的灯,又兑好水拧了块帕子,过去给他擦脸。
打男人一进屋,睡不着的奴隶就闻见股刺鼻的气味。他静了片刻,直到冒热气的帕子挨上脸,他眉头一跳,“难闻。”
十刃动作一顿,虽眼神清明,但反应的几瞬迟缓暴露出醉意。
他嗯了声,利落地给奴隶擦完后,也不嫌凉,就着剩水去屋角浴桶沐浴。
褪去一身抹布似的短打进入浴桶,背对着床榻的肩颈后背,水湿的结实肌肉上,疤痕交错遍布
', ' ')('……
奴隶望得逐渐出神时,脑海中竟突然响起他曾说过的话……
‘……我每日钻研如何杀掉一个本就该死的人’。
容王,就是这个‘该死的人’,所以十刃才会只听见个名号,便这般……失态。
一个躲了两年,心心念念着杀人;另一个却是直接以权谋私,替他洗脱罪责。
自以为串联起端倪的奴隶,因推测结果暗暗唏嘘,如若二人真是那种牵扯,那自己……
思索至此,榻上盯男人裸背半天的白蘑菇行动了。
连睡着都不曾放松警惕的十刃,虽然半醉,但对身后人的细微动向了如指掌,当后肩疤痕被什么触碰到时,有所准备却恍若未觉。
他好奇奴隶想做什么。
指尖戳在充血的肌肉上,轻陷下去一个软坑,微微凉意自开始滑动,自后肩滑向敏感的脊柱,画出道热痒虚线后向下,似漫无目的般停在浴桶边沿。
熟悉的带凉意的气息靠拢后颈,缕缕白发因他身后人的动作,缓慢垂落浮到水面。
忽地,男人的喉结命脉被软凉手掌握住,五指托起下颌有意抬起。
被仰起头的十刃,对上双俯视望来的眼睛,眼睫压得极低,眼瞳黯淡,似在看物品般看着他的眼神,冷漠至极。
十刃长眉一挑,他头一次对奴隶漂亮的琥珀眼生出抵触。
然未等他开口询问奴隶怎么不睡,面中疤痕已被微凉指尖覆上,从鼻梁开始左右描画,很轻很轻,像在安抚长久未愈的伤口。
舒服到十刃不自觉喉结滑动,止住问句同时,任由细长手指摆弄地合上眼。
见状,奴隶的嗓音压得极低,含着气声缓缓试探道,“你是谁?”
十刃警惕性不减,察觉出什么鹰眸睁开,片刻间又被奴隶手动合上,嘴角无奈地勾了勾,配合答道,“……十刃。”
“多大?”
“二十有三。”
“是男是女?”
“……男。”
“……”
“……”
他问他答,无关紧要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直到奴隶感觉手底下,男人颈侧脉搏归于平稳,肌骨也放松下来,他才袒露目的,“我是谁?”
似察觉到圈套,十刃静了片刻,缓缓睁眼,与拐弯抹角套话的人四目相对,“鹰翎。”,说完又改用沙罗话道,“……我的鹰翎。”
奴隶被瞪得突然,却没错过他后半句里的几个耳熟音节,是白日异族男人同自己攀谈时,出现过数次的短语。
……如果‘鹰翎’是自己的本名,无意捡到自己的十刃应该无从得知……除非自己身上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奴隶思索间,被十刃不知何时抬起,搭上自己后脑勺的手掌,拉回神志。
他撑住浴桶沿边,抵抗男人不断下压的手掌,想问后半句话的意思,话未出口,就被陡然加重的力气摁着,结结实实地亲了下去。
肉碰上肉的瞬间,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薄弱身体被拽入浴桶,跌进水下片刻又让人掐着腰,托起跨坐到腿上。
咳嗽被闯入唇齿的舌堵住,化为阵阵呜咽。水湿衣衫紧贴的后背肩骨,让粗粝大手扣住,不让逃脱。
十刃用仿佛要将其揉进骨血的力气,将人重重摁向自己,长驱直入湿软唇舌,不住地勾缠索取,腰腹胸膛互抵厮磨间,搅得温水翻涌不止。
没多会儿便呼吸不稳的奴隶,其实并不讨厌亲吻,反而有点沉迷……隐秘快感自口唇延绵扩散,慢慢爬满全身筋骨后,那种难言言喻的轻飘,能让头脑彻底放空。
奴隶习惯性攀上十刃赤裸肩颈,半挂半坐着回应剧烈亲吻间,含了含在口中碾出热意的舌头,试图安抚下唇却反被咬了口。
痛得他蹙了蹙眉,水下跨在男人腿侧的膝盖,下意识夹紧。
而瞬间尝到血腥味的十刃,叼住奴隶微肿的下唇,舌尖抵上唇角破口,进食般的舔嘬,揽在薄腰的手下游,没入水中后一把扯掉外裤亵裤,掌着一侧臀肉,半掐半提地将人下身抬起,胡乱往自己硬挺的欲望上摁。
上头嘴疼,下边腿根被布料撕裂勒得疼,奴隶眼中蓄起泪星,半张的唇嘶气声声。
原本浓艳的五官让水冲淡凌厉后,湿漉漉白发胡乱黏在额角,淌下水来滑过眉眼,跟被欺负狠了似的,瞧着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生出凌虐欲望。
亲到半飘又被痛回清醒,奴隶趁男人松嘴间隙,双手交叠着捂住男人追来的下半张脸,臀肉受制失了重心,往前栽去,肿胀的唇直直嗑向男人面中,如重吻般重在鼻梁疤痕,自己下唇破口却遭挤压得往外渗血。
许是倒吸气声听着实在可怜,十刃停下动作,只用黑沉沉的鹰眼看身上人。
缓了片刻,奴隶才用肘臂撑着男人胸肌,慢慢直起些身,只见肿红软烂的双唇上,一点刺目血色让水晕开,跟点了口脂似的含在唇缝间……无血色的白中堕入一点血红,更显诡艳异常。
', ' ')('“你是狗吗?”
骑在自己欲望上的艳鬼,骂人时嗓音还带着抽气,听得十刃本就硬成石头的小腹紧了又紧……
本已做好他发怒,自己挨耳光准备的男人,眼睫颤起,然后讨好般伸舌舔了舔唇前的掌心,水下陷入臀肉的手指,松懈些许,轻轻地一下下抚动起来,笨拙地哄人消气。
炙热手掌跟和面似,把着臀肉动个没完,一下下柔缓力道让奴隶逐渐周身放松,下巴往男人肩弯一搭,咬着耳朵又问方才后半句话的意思。
十刃动作顿了顿,没作声托着人臀肉的手,食指沿着臀缝往隐秘深陷处钻。
奴隶屁股发麻,直到被戳到紧闭穴口才觉察到异样,一机灵,那节带茧指尖便就着水钻了进去。
“嗯——”
奴隶急促地哼了声,稍直起身想起来,但踩着浴桶底的脚一滑,重重坐回男人腿上,还被插进穴口未抽出去的手指推着,往前拱了拱,藏在阴茎底下的肉缝,正正坐住男人硬挺的肉棍。
水下腿关大开,肉缝被迫扯开半寸,里头未经人事的敏感嫩肉,先浸了凉水,又猝然嵌合上滚热男根,霎时便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起来,啄吻般吸附起充血棍身。
欲望被热切侍弄,后穴咬合住指节也被一下下勒地发涩,十刃半扶着人后腰,半用埋入密穴的手指,推着把人肉缝往自己下身送。
刚卡着磨了一个来回,便听耳畔那人弱弱喘着,唤了声他的名字。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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