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的?”浅浅一笑,明明应当是个俊美无双的神情但是却令这大殿一阵冷意。笑容只在一瞬便立刻消散,“过来。”他命令道。
元卿怕得要命,却也没办法,忍着全身的痛走过去。原本还是一副要找麻烦的模样,再见了苍敔流后立刻软了。
伸手将这猴子的下巴抬了抬,露出被他昨夜咬得面目全非的脖颈。没理会他痛嘶嘶的吸气声,苍敔流冰冷的手指勾住他衣襟交叠的地方,里面的痕迹更加糜.烂可怖,起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子,轻轻一动便又裂开,淡淡的血腥味散发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元卿的身体立刻僵硬。他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口口声声说爱着珊兰姐,可昨夜却对自己那般。他虽然是大咧咧的人,被人捅了屁股便捅了,他武功又不高,也只能任人摆弄。不在意是不在意,这魔头手段恐怖,好死不死的自己总是不长记性往他手里撞。
苍敔流的手指头勾着他的衣襟,一伸手臂便钻了进去,许是刚才摔倒的动作将里面不少咬痕裂开,他的指尖摸到了湿迹。是血。
“你……”元卿握住他要继续动作的手腕,表情纠结又不解,全然弄不懂这魔头的目的,大义凛然的纠正他的作为,“我是男的。你魔教大魔头想找谁不行?女人一群一群的想要往你金镶玉的床上扑,你正常点行不行?你这样是不对的。”
似乎是找到了指责的理由,他也找到了主心骨:“况且你还有珊兰姐,你既然爱她就不应当让她伤心。你不是说要与她下个月成婚吗?难道不应当洁身自好,而且卓大哥被你折磨的那般惨状……”
他一面说,苍敔流一边冷笑着扯开这一脸正气的猴子的腰带,冰冷的手指贴上他伤痕累累的皮肤,看着这具身体上的青青紫紫,终于心情稍显愉悦了一些。
被他冰冷的手一触碰元卿便喉咙一哽,说不出话来。他立刻回想起昨夜那犹如深处地狱的痛苦,痛苦中又带着让他不能反驳的那一丝快乐。他立刻清醒过来,连连往后退,赶忙伸手将衣裳拢住。
“你别过来!”
他的确沉稳的坐着并未过去,只淡淡的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的另一只胳膊也不想要了?”
被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弄得胆寒,一听这话,今早刚被接上的骨头又痛起来。吞了口唾沫,此时也见不到他正气浩然说教的表情了。他深刻的体会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宫鹤殿这凶名远播的魔教尊主,期期艾艾往前走,“你、你连卓大哥都放了,能不能……把我也放了?”
“把你也放了?”他轻声说,阴冷滑腻的声音暗含着隐晦的意思,“倘若你卓大哥离开前问你一句,放了也不是不行。只可惜并没有。”他嘲笑似的看着这个眼神明亮正气的青年,讥讽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赴汤蹈火冲进了这宫鹤殿。
元卿撇嘴,嘟囔:“挑拨。”他眼中依旧干净又明亮,没有一丝阴霾。
苍敔流猛然将人按在属于魔教尊主的座椅上,因为冬季干冷而铺上了一层黑狐皮裘。
那动作太快,让人没有挣扎的余地便已经躺在了上面。元卿惊讶的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这人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并且他可以肯定日后再也见不到想他这般好看的人物了。可偏偏这个人性格残忍阴鸷,目光尖锐讥讽,连手段也更是恐怖。
他害怕这个人。这人太过杀人如麻,他留在地下极乐十天,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仅仅听着那些痛苦的尖叫与呻.吟他都要忍不住脊背发冷。而他也仅仅是与这个男人相处了一天一夜就被弄得没有一块好肉。他没有忘记昨天那个‘游戏’。
怎么可能忘记?
苍敔流看到他失神,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眼睑,随着动作而说:“这双眼睛真实好看。”
那种口吻立刻让元卿额角沁出冷汗,赶紧闭上眼睛哭丧道:“挖下来就不好看了……”
苍敔流手指流连在他双眼处没有离去,见他被吓得牙齿咯吱响。眼神立刻变得恶意起来,抓住元卿的手腕便将他的手按在他原本就被挑开的衣裳里,亵裤雪白,里面是一块软塌塌的肉。
“自己做,射出来就让你的眼睛呆在你的眼眶里。”冷酷的轻声说,他站起身垂头看,眼中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元卿猛然睁眼,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耳鸣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居高临下注视自己的大魔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不知苍敔流从哪里抽出一柄细长的刀,刀尖随手在元卿眼前划过,那冰冷的刀锋几乎是贴着眼球削过去,甚至能看到睫毛被削去了一截。
“做给我看。”冰冷的声音阴森的命令,其中威胁更甚。
元卿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再不动手他就要将自己的眼睛给挖出来了。他哆哆嗦嗦的将亵裤的绳子解开,手伸进去开始揉捏动作。
苍敔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上的刀垂在身侧,刀尖一下一下的轻点在地面光滑的琉璃石块上。愉快的欣赏着青年欲哭无泪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羞.耻度啊……(捂脸)
JJ又在发牌子,脖子以下不能写好吐艳!
第81章7.6:抖S魔教教主攻×正义小能手受【6】
近几日苍敔流的心情愉悦度上升了不少,虽说宫鹤殿的势力扩展很是不错,更主要的却是……
“唔……”元卿浑身发红,仿佛全身都冒着热气儿似的,嘴里干渴,身体更是烧灼。喘着气儿在寝殿内的琉璃地上滚,“你这……疯子!”
他痛苦的皱着眉头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涛涛欲.望,不停的发出模糊或者婉转的声音。
苍敔流已经褪了外袍与衣衫,仅仅穿着一层上好棉丝的浴衣,斜靠在床上,发丝垂下,蜿蜒在靠垫上流泻。左手端着一盏酒,双眼盯在那个已经开始迷蒙的拉扯自己衣衫不停的喘气的元卿身上,饮了口酒。是九十九年的西凤尊。
“好热,好热啊……”扯光了衣裳,贴在冰凉的琉璃地上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看着不知不觉已经滚到自己床下的人,苍敔流手上倾斜,馥香浓郁的西凤尊酒便成一注击流在那张变得迷蒙妖媚的脸上。酒液浓郁清澈,每一滴都宛如珠光。
元卿清醒一些了,他躺在床下的地上朦胧的看着上方俊美阴毒的男子,嘴里无意识的不停说:“好热……”
苍敔流侧躺下,伸手垂下床,冰冷的手指轻柔的从他滚烫的脸上滑过,脖颈,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