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他看着左右石阶中间雕着的巨幅莲花图,步履悠悠缓缓,那姿态全然不似武将,文雅的令人侧目。

自从空国的那群老臣找到他之后,麻烦的事情可是一件接着一件,最近竟然连暗杀的招式都使了出来。

苍敔流舔了舔下唇,眸光深沉厚重起来。

正在苍敔流有些许期待的时候,一道相当刺骨的视线毫不掩饰的戳在苍敔流的脊背上。

苍敔流行走的动作依旧流畅,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自顾往前走,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从这道炙热的视线中,苍敔流可是深深的感受到了安宁破对他的热情呢。

这不破将军回到都城后可是让一干闺阁女子激动的不得了,最近三个月媒婆险些踏平了将军府。

就连不怎么关注此时的苍敔流都知晓一二,恐怕这安宁破在街上去逛一圈,估计回到家连孩子都要被那群女人给生下了。

苍敔流恶质的笑起来,心中一动,回过头正好对上一双寒风呼啸的双眼。

苍敔流张了张嘴,做出了一串不明显的口型,但是后面到的某将军却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瞬间冷厉下来。

——怎么,想我了?

苍敔流勾着嘴角用双眼将安宁破上下刮了个遍,仿佛带着钩子似的恨不得将这人的衣服给扒光,喉中溢出一声笑。

安宁破虽说被苍敔流这禽兽给调戏了,但好歹也是个气势强盛的将军,转开眼睛只当做没看见,心中却不停的策划出怎么将这个人捅死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决定好了,

每个故事就十五章绝不会超过二十章的,每章在三千以上,嗯嗯,决定这样啦~

第9章19:将军x将军【9】

正是五月,春光温和闲适,每一阵风与每一缕光中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带着寡淡优雅的花香在庭院中回绕。

院中的南墙上攀着一片凌霄,藤蔓纠结缠绕,将墙上的浮雕石窗遮了个严严实实。

男子面容清淡的倚在一棵泡桐树下,此时的泡桐已经开满了淡紫色的花朵,一片片的拥簇层叠,华贵得犹如女子旋转盛放的裙摆。

树下安放着一盏叠席,一旁摆着温热的清茶和一小碟红色的干果,这干果似乎是某种花朵渍过糖一般,用着素白的小盘,摆的很是精巧。

男子左手正拿着一本书,他的神色专注,仿佛这天底下就是他手中的这本书最为重要了,没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它似的。

男子身旁不远处立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衣的人,他袖口束得很紧,衣着很是便于动作,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布带缠着固定在头顶。他神色坚毅,身体挺直绷紧,那是个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的姿态。

警惕着的男子忽然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他双目锐利的看向庭院外的某处。

苍敔流早听见了那粗喘声与凌乱急促的步伐,他终于从那本书中脱离。

撩开眼帘看过去。

果然看见和易手中拿着什么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急切之色尽显:“大人,意公子派人送来的,说是要用这个抵了您的救命之恩,急得很的模样。“苍敔流放下书将,坐起身双腿垂下,鞋底触在地上,伸手接过那封信。

苍敔流两指夹着随意的翻看了正与反,光秃秃的,似是来不及写什么,抽出信筏,黑色的字迹相当的潦草,笔画之间连在一起,行书时似是很心烦意乱。

他将信看完后,和易恰好端出一支正烧着的蜡烛。

苍敔流将信装入信封之中一齐点了,看着它化为齑粉,随着微风消散在庭院中。

沉吟着,他看向南墙开得正盛的凌霄花,颜色旖旎艳美,随后却只说了一个字。

“蠢。”

这个蠢字也不知是在说写信的人,亦或是信中迫不及待的那个人。

“事情还未落定便急着铲除异己……”他眸光中印出不远处的凌霄花,微微歪侧着头,想着信筏上的字句,“的确已经有些碍手碍脚了。”

最近朝廷官员更替愈发的频繁,君主对于安宁破打压也更是明显。

这个时国的大片江山可以说是安宁破一手打下的,即便是性子正直坚韧,维护皇权,但是却忽略了他手底下有一群甘愿为他肝脑涂地的忠勇之士,这群人几乎全是安宁破一手提拔,对他们有着知遇之恩的。

这群人可以为不破将军生,也可以为将军英勇赴死。他们亲眼见证了安宁破攻下四国,十二年统一了整片河山,他们在不破将军的带领下完成了这统一的壮举,是历史中举起旗帜的那无数双手的一只。

但是近来君主不断打压他们一直舍命追随的将军,这已经开始寒了这群下战场不过一年的战兵军士滚烫的心。

而苍敔流如今在安宁破手下,要做些什么也是相当轻巧容易的。

他不过是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安宁破被打压的不满便开始在其中滋生出毒素。

而现在苍敔流在意的还是二皇子那一边的事情。

这蠢货竟然想派人刺杀么?

不久前还向苍敔流抛过来橄榄枝的人竟然已经要决定下杀手了,这转变的速度未免太快啊。

苍敔流不自觉的用舌尖扫过齿缝。暗忖道,难道是因为知道了同样身为皇子的身份?

苍敔流有些头痛的扶额,实在是无法模拟出这种智商两位数的人的想法。

他接到的是复国任务,可没有说要成为皇帝,原本他也不想去对空国的皇位做什么,哪知这蠢人丝毫不试探就准备下杀手,实在是让人有些无语,最后弄得苍敔流自己有些束手束脚。

他无奈的叹息:“那就不能怪我了……”

不过,苍敔流有些意外意邪作为二皇子手下里的人竟然会犯险给自己递信,那个与他交好的任务可还没有完成呢。

“裴欢,我有事情交给你,”苍敔流用指尖按了按自己的唇角,似是要按住那抹噙气的笑意般。

一直守在苍敔流身旁的黑衣男子双眼一亮,神色炙热的看着苍敔流,激动的上前走了两步:“将军?”

安宁破穿着一身色泽厚重的锦衣,他面容上满是压抑的怒气,正负手快步的踱来踱去。

屋内正拘谨的站着五个大男人,都是黑面孔,身材粗硕健壮,一身的血气。

五个大男人此时竟被安宁破的怒火压住,面色有些犹豫的瑟缩,但是其中一人依旧站了出来。

“将军!”黑脸的汉子在开口的瞬间神色终于坚定,他抱拳单膝跪下,掷地有声,“末将请命!”

另四个人见老友如此,互相对视,也一同跪下,用同样坚定的声音,抱拳说道:“末将请命!!”

安宁破被他们气笑,青筋直蹦,显然是气极了,脸色被这怒火烧的发红,他胸口起伏的喘了几口,怒骂:“闭嘴!”

他们还待再劝,安宁破一脚踢翻最先跪下的那人:“混账东西!都给我滚!”

说着没等别人滚自己倒是推门怒行而出,仿佛这屋子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那四人将被将军一脚踢了好几米远的兄弟扶起来,那人站起来脸色有些白,却没有什么怨恨和怒气,反而见到将军的反应而皱起眉头很是苦恼。

苍敔流此时可还不知道安宁破这里演了这一出好戏,他现在正微笑着与面前这个面容俊美的有些阴柔的男子对视。

这阴柔的男子一身衣物极为华贵,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苍将军,两月未见你的气色似乎不错。”

他看了眼桌上的茶水,微微侧头。

站在他身后的蓝衣女子立刻上前,婀娜多姿巧笑焉兮的瞥了苍敔流一眼,真真是媚眼横生妙不可言。

苍敔流垂下眼睑仿佛没看见这夺人心魄的眉眼似的,温声轻笑:“二皇子说笑了。”

这女子玉手纤纤一手捏着茶耳,一手轻轻点按在紫砂茶壶盖上,青碧色的茶水潺潺倾出,她腰身微微弯着,柔美的胸口便在苍敔流的眼前晃动。

那体态极尽妍美,一股若有似无的销魂香味钻入苍敔流的鼻息。

就在这时,女子仿佛站不稳似的一下扑了过来。

这女子本就贴得近,也不可能将人推开,苍敔流便姿态悠闲的将这个投怀送抱如此明显的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子躺在他怀里,霎时间便羞红了脸。

苍敔流丝毫没有正在被人算计的憋屈,反而心情颇好的看着他们演戏,甚至顺手调戏了一把。

“美人儿,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他嗪起一抹温柔的笑,此时却显得有些恶质,“不过我却喜欢有刺儿的,急着赶上来的可不是什么好货啊。”

说罢便随手将人推开,这女子听到苍敔流的话脸色有些难看,惧怕的偷瞥了一眼依旧神色浅淡笑着的二皇子,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

“是白玉失礼了,还望将军莫怪白玉。”女子垂下头,神色有些冷淡却依旧并不给人无礼的感觉,可见是要挽回自己方才投怀送抱的印象。

苍敔流轻轻的打了二皇子的脸,正好整以暇的想看看他什么反应,面容上依旧是一副温和的神态。

他也知道今天这二皇子是想做什么,若是之前陪他玩儿玩儿倒也不错,可是现在,不好意思,呵呵。

苍敔流若是仅仅只是苍将军,二皇子恐怕会极为开心的拉拢这个已经占据了时国朝堂一角的苍敔流,就算他即便是个皇帝外流的孩子,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不是不能容下。

可偏偏,这个人统领空国军队十年之久,又是个皇子,倘若现在不除去,日后必成大患。

二皇子想干掉他,计划的也相当的完美,却没想到那群老不死的竟然已经私底下将人拉进了阵营之中,复国军队也一齐交给了他。

得知这件事的二皇子恨得吃不下睡不着,犹刺在喉,吞不下又吐不出,整日整夜扎得他难受,不尽早除掉苍敔流,那他日后定会被那群老家伙推上王位,自己决计是赢不了苍敔流的!

二皇子嫉妒又怨恨起来。

凭什么,我将这一条道上的所有兄弟都清除的一干二净,如今反而是这见不得人的东西将它抢走!那是我的,都是我的!为什么我没有领军作战的才能,为什么他这种孽子不论是在民众还是朝官之中都有如此多的人信服!凭什么!?我才是皇子不是么!

苍敔流挑眉看着二皇子隐隐有些扭曲的脸,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足够让他清楚对面的这个皇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无非是些怎么干掉自己的妄想,不值一提。

“二皇子可还有其他要事?”苍敔流弯腰缓缓站起身,神态温和有礼,只是站起身的苍敔流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二皇子却是有了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二皇子见苍敔流有要走的意向,阴柔的面容上露出违和诡异的笑。

他也同样站起身,没有说什么,仅仅是用一种十拿九稳,看虫子似的神情看着神态温和的苍敔流。

“苍将军想走?”二皇子往后缓缓退离苍敔流的攻击范围,随后讥讽的笑容全然暴露出来,“恐怕苍将军是走不了了。”

二皇子俯瞰着站在那儿的苍敔流,脸色兴奋,他仿佛看见了这个一直意气风发的人马上就要跪倒在他的脚下,可怜的抓着自己的裤脚乞求自己放他一条生路,那摇尾乞怜的模样令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这一切已经实现了。

苍敔流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人的智商就是一大杀器的事实。

苍敔流用指尖按着嘴角,手指修长有力,手心掩在薄唇上,等着二皇子笑完。

二皇子笑了片刻,发现这个应该跪舔自己的人竟然还有闲心站在一旁看自己,他心中立刻燃起一簇愤怒的火焰,恨恨的一挥手,这个暗巷中的庭院便被层层围住。

“你也有今天。”二皇子讥讽的笑起来,阴柔的面孔带着畅快的神情,积压已久的怨恨让他的面容看着有些狰狞,“像你这种流着孽子血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苍敔流一听似乎抓住了什么。虽然有些迟,但是依旧不影响苍敔流发挥他的演技。

苍敔流露出疑惑又似乎是不敢置信的神情,讷讷说道:“二、二皇子,您在说什么?”

二皇子看着苍敔流似乎全然被蒙在鼓里的模样,他忽然护着肚子笑了起来,全然无视了那相当显眼的不和谐。

“哈哈哈哈,我就该知道,那个老东西怎么可能告诉你,真是、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苍敔流全然不知情的模样实在是娱乐了一直不屑苍敔流却又嫉恨他的二皇子,二皇子用恶毒的畅快的眼神看着一无所知的苍敔流,咧嘴森然的笑起来。

“看在你就要死的份儿上,本殿便让你做个明白鬼。”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二皇子厌恶的将视线落在苍敔流身上,那是种看到了脏东西恨不得毁掉的神情。

“你可是流着孽子血的人,是父皇和长公主生的孩子。”

苍敔流这下是真的震惊了,罕见的爆了粗口。

卧槽,亲姐弟乱|伦啊?

二皇子看着苍敔流终于崩裂的表情,更是开心了:“不然你以为一个皇帝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孩子送出宫?你和你的那个哥哥都是皇室最肮脏的阴私,一出生就该被捂死才对!”

苍敔流很想扶额捂脸,亲姐弟就算了,还生了两个么?

哥哥什么的,他也隐隐似乎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但是既然这里有人可以证实,那么问一问倒也没什么。

苍敔流立刻做出愤怒且不信的神态,他将手在空中挥动了一下仿佛是要赶走什么似的,语气严厉:“二皇子以为我会信不成?哥哥?什么哥哥,我苍敔流可没有什么哥哥!”

苍敔流见这二皇子张口似乎有倾吐的欲|望,他立刻轻喝一声:“闭嘴!我是绝不会信你所说的这些的!”

这些写反应,二皇子立刻自动翻译成了苍敔流受到了不可承受的打击,这是他激烈的抗争的表现。

这般一想,二皇子怎么可能让这个人自我安慰的去逃避,他实在是喜欢此时苍敔流脸上将要崩溃却依旧强装镇定的表情。

“呵呵,这个人你也认识。”二皇子丝毫不在意苍敔流愤怒带着尖刀似的双眸,他不急不缓的说,“玄砚可不就是你的哥哥么,和你留着一般无二的孽子血啊~”

【叮!恭喜实验者11111完成剧情探索任务,探查出原主身份,请继续努力。】系统的机械音立刻响起。

苍敔流脸上愤怒的神色与此同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二皇子诧异的注视下轻笑起来,转身走到院落中心。

迎着五月的春光,苍敔流回过身微笑着去看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二皇子,实在是觉得这个智商不够用的人有些可笑。

苍敔风雅的负手而立,嘴角噙着笑意,眸光温柔的犹如看着他最爱的情人般流动着潮汐。

他背对着将院落团团围困的黑衣刺客们,指尖点了点唇角,低沉的声音温和且缓慢:“看来,是二皇子你要留在这里了。”

话语刚落下,身后的几十人齐齐拔剑,刀刃的尖端直指脸色瞬间苍白的二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四千七百字,

为了在十五章内写完我也是蛮拼的(捂脸)

不知道小魔王们猜到了没有,

不过因为这个大纲改的有点急,所以剧情感觉不是很好,所以,如果有猜到的小魔王也别嫌弃了哈哈(望天)

第10章110:将军x将军【10】

这世界上没人会想死,能活着是所有人类的生存本能,为了这个本能他们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在苍敔流观察的这一个月里,时国的皇帝可是愈发的合他的心意了

只是这安宁破的确是个一心为主的人,手里握着重兵,遭受这般的打压竟然真面不改色的忍了下来,任由着被搓圆捏扁也不说什么。

可是事情可没那么容易,时间愈往后,上面这位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下手更是狠辣起来,即便在这三年君主变化颇大,他依旧是君主,依旧坐在最高的位置上。

最近君主沉迷于炼制长生丹,三年前献药方的左云道人如今可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寒食散的药方可谓是龙心大悦,金银赏赐不断地往下赐,如今这左云道人说是有了长生丹的眉目,为了购置药材奇物,国库可有不少都落在了这上面。

苍敔流抿了一口苦中带着些甘甜的热茶,舒服的叹了口气:“听说皇上要建造登仙宫?九千九百九十九,若真是造起来,那可是后世也要瞻仰的存在呢。”

他的神色带着些笑意,眸光在眼中沉淀出令人畏惧又沉迷的色彩。

裴欢依旧挺直了腰板站在不远处,他的全身仿佛无时无刻都在紧绷警惕着,他的双耳清楚的收纳到了将军的话语,但他知道,将军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

建造登仙宫一事,那些大臣们可是没少劝说,不过却被愈发喜怒无常的君主给打杀了去,朝堂之上便被一股浓重的担忧与忐忑不安所笼罩,历来君主,那些痴迷长生的最后可都是……

只怪当初君主病的太巧,而左云道人带着寒食散的药方又来的太及时,这才令君主陷了进去,奈何如今陷得太深,已然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

敢于站出来冒头的官员如今可都不在,随之顶替的可是左云道人掐指算出来的‘有缘人’。

苍敔流扫了眼最近替换上来的官员的名单,上面虽说没有一个是熟悉的名字,但是他清楚得很,,这些人日后可都是要发挥大作用的。

三年,如今的朝堂已经没有多少是时国真正的官员了,因炼丹一事,大量的国库流进了苍敔流的手里,若安宁破还像三年前那般的话,苍敔流定然是还要谋后而定的,但他安宁破却是不知道,他的那群兄弟们有多么想让他登上最高的位置。

想到即便是瞒着不破将军也要举兵而起,急切的心情犹如薄翼下压抑的岩浆,滚动的气流只需要一个漏洞便会疯狂的喷发。

安宁破拒绝了这些兄弟的请命,他性情坚贞忠义,愿为上位者挥荆斩棘赴汤蹈火,丝毫不愿听到任何大逆不道的话,倘若那些不是他的兄弟,那可不是踢一脚便能了解的事情,一刀斩了他们方能泻火。

那群人的心理可都是憋着一股子气儿呢,如今君主荒废,沉迷长生,更是坚决了信念,一心要借助苍敔流来实现将不破将军推上皇位的目的。

当日苍敔流派人找上他们的时候那些人正抓耳挠腮的想着先干翻时国皇室,到时候将军便是想推也不能推辞了。但是他们如今也明白,三年过去,兵权早在君主与某个人手下销了大半。

这才在苍敔流找上去的时候不得不‘合作’。

苍敔流用指尖划过这些名字,笑了一声,说到底这些人还是需要人挥动才能破除障碍一往无前,他们在战场上久了便只能是刀,成不了拿刀的人。

而安宁破不愿意做那个拿刀的人去推翻自己一手维护的君主。他的心性耿直坚毅,决定了便不会再更改。

苍敔流自然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可不会将两种不一样颜色的鸡蛋混在一起,空国的东西他是丝毫没有透露出去一星半点,完美的塑造出了一个‘我理解你们我帮助你们’人物形象,力求将自己变成一个赞赏安宁破并怒其不争,为他鸣不平的智者好人的形象。

三年的时间,虽说不可能将这些人招揽在自己麾下都是各求所需,但是人心么,这三年足够让苍敔流与他们形成友好的关系了。

苍敔流将人名都一一记住,若是到时候错杀了自己人那可就笑话了,当然,这自己人并不包含这些。

苍敔流看着这些密函信筏,忽然想起某个最近被冰人媒婆险些踏平的府邸,舔了一下嘴角,回味起在军营里吃掉了某人的那一次,眸中幽光流动。

正在苍敔流谋划着下一次吃掉这个人的计划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苍敔流颇为阴险无耻的想法。

“你果真在这里”走进来的男子脸色有些黑的看着苍敔流,“次次都在这地方,真是想找不到都难。”

第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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