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快穿,死亡收集系统作者:阿鳞

第2节

他将衣服脱得仅剩一层里衣时,意邪紧抿双唇,蹙眉看着他。

苍敔流也不再去与他说什么,曳开衣襟便褪得什么也不剩。

意邪有些心惊,看到苍敔流身体的一瞬间险些没收住神情。

青白的肤色一看便知是中了毒的,这个身体已经瘦到了一种程度,没有丝毫的肉,一层皮紧紧贴在肋骨上,除了腿间的那个东西没缩水外,已经没有多少肉了。

苍敔流挑着眉一步跨进浴桶,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此时总算是知道方才意邪的态度突然便好的缘由了。

进入水中的皮肤被生生剥下来又将血淋淋的大腿放入了滚烫的水中似的,苍敔流的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额角却已经滑下了一滴汗水。

这动作仅仅是停了一下便再次流畅起来,苍敔流将另一只腿跨入,然后坐进了浴桶中,淹没在药汤中的肌肉正在紧绷抽|搐着。

“就这般泡着?”苍敔流从喉咙中透出一声极清淡的笑,眸光漆黑,在这个时候看起来似是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意邪自然晓得那是种什么滋味,他看着都疼更别说正在水中的苍敔流了,原本是想过来嘲讽的,此时苍敔流面带笑容,竟让他准备了许久的话一时哽在了咽喉处,最后也只能化成一声模糊的‘嗯’。

难道是药汤除了问题?

意邪上前站在浴桶边上查看,他低下头看着正氤氲雾气的透明的汤汁。

苍敔流见他看的关注,哗啦将水中的胳膊伸出来按在这人的脖颈后面,将人的整张脸按在胸口不远处,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人呼吸时水面的褶皱波纹。

苍敔流勾起嘴角邪笑:“想看什么,刚才我脱光的时候没有好好看么?”

意邪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更别说还让人把手放在了自己脖子后面,这可是个相当危险的地方。

他伸手急忙要去拨开自己脖子后面掌控住他的手。

苍敔流眼眸黑得毫无光亮,嘴角的邪笑令人战栗,看见意邪的动作,他的手更用力的将他往下压。

意邪可想不到一个中了毒十年的人力气竟这般大,一时失察便要整个头都要栽进浴桶里去了,立刻两手撑在浴桶边缘,浴汤的热气直往他脸上扑。

“有什么没看清的趁现在好好看看。”

苍敔流悠闲的靠在浴桶上,在意邪的呆愣中挺了挺腰,腿间的伏兽因为水流的冲撞而在腿间微微摆动。

意邪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唰一下瞪大眼睛,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作者有话要说:

苍大攻果断耍流氓了,哈哈哈,我真是太污了

好了,今天加更完毕,明天开始每更三千加,恩恩~

好了,我今天就到这儿了,拜拜啊,明天见~~~

第7章17:将军x将军【7】

苍敔流再次确定了系统任务,他坐在圆桌旁,眸光暗沉,长发随意懒散的披在身后,有两缕优雅的垂在肩上。

思绪百转千回间,门扉被人轻手推了开。

苍敔流被打断,便看见黑子抬着浴桶进来了,外面是一层厚厚的积雪,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

这药浴泡了一个月,自从第一次意邪被苍敔流调弄之后,那人似乎是气极了,除却熬药煮汤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苍敔流拿着任务倒也不急,整日不是睡觉就是看书,现在这身子还没有大好,够不上恢复锻炼的时候。

一个月没见到意邪,苍敔流见黑子布置好便伸手让人留下来。

他一面垂首宽衣解带,一边开口问:“意邪最近在做什么,似是很忙啊。”

黑子露出大白牙,双眼亮晶晶的,挠头说:“您说易公子啊……嘿嘿,那个,公子似乎又去了瀚月楼。”

他的神态动作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苍敔流跨腿坐进水中,额角与脖颈立刻疼的出汗,在水中的肌肉急切的抽|搐着,片刻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挑眉笑了一声:“瀚月楼,什么地方?”

黑子支支吾吾起来,最后在苍敔流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才说道:“好、好男风的……小倌……”

苍敔流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的确很有趣。”

既然身体已经大好起来,去一去这种地方也是不错的。

苍敔流垂颈看向浴桶中,被这药水一泡,体内不断往外挤出黑色的毒质,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那一桶简直成了浓黑的颜色,而如今倒是没有多少了。

看来这毒,已经是差不多了。

跑完药浴,苍敔流在另一桶的桔梗水中清洗了一番,这才换上了备好的衣物。

探索原主身世的任务还没有丝毫的头绪,毕竟苍敔流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已经是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原主就已经是在法家了,记忆之中也全是法家,没有丝毫其他可以延伸的东西。

难道和十年前的圣旨有关?

不是苍敔流多虑,实在是这个圣旨来的太突兀,简直毫无道理。如果这是一条线索的话……

苍敔流的右手拇指指腹轻轻磨搓着食指关节,眸光温和。

刚踏出庭院没几步,苍敔流便遇到了从演武堂过来的玄砚。

苍敔流手中正捧着暖炉,衣襟在胸口层层叠叠,相当的繁复,叠了九层的衣物穿在这个人身上全然不显得臃肿,反而因为他有些消瘦的身体而挺拔贵气起来,宽大的袖口被寒风吹鼓得飞起来,仿佛下一刻便要羽化登仙似的。

“敔流,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得很。”师兄走过来,伸手捏了捏他还有些硌人的手腕,滚烫的手心险些将苍敔流给烫着。

“怎么不多穿些!”师兄责备的看着迎风立身的苍敔流,“病都还未痊愈,出来做什么?”

苍敔流眯着眼睛笑得相当恶质,将下巴王玄砚肩上轻靠,密语似的说:“出去逗猫儿。”

玄砚了然,对这个师弟实在是无奈:“行了,注意身子。”

苍敔流眨了眨眼睛,眼眸中终于露出了些笑意。

苍敔流走进瀚月楼的时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内里摆设风雅至极也没有什么衣着暴漏的男子,苍敔流看了两眼便明白了,这瀚月楼的主人家倒是个聪明人。

苍敔流这么个身量欣长的男人站在内厅是极为醒目的,况且也少有人穿得如此繁复,立刻便有人上来招呼。

“公子是第一次来?”

苍敔流这才垂目,看清面前的人,微微侧头笑得些内涵,伸手捏了这人的下巴将人抬起来:“连小厮也长得漂亮。”

说着将人放开,神色冷硬起来,嘴边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漆黑的瞳孔微微转动便将四周收入眼底,恰好看见了一个身影,伸手一指:“那个,可是你们这儿的?”

正巧,被苍敔流指着的男子回过头来,两人视线相对,都是一愣,那人带着笑走过来。

“真是巧了,竟然在这里遇到。”那人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执扇,一派文雅之士的模样。

苍敔流的确意外在这里看到他,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的确是令人意外,我竟然不知千川公子在东裕城,若是早些得知,也好做一回东道主才是。”苍敔流捧着暖炉笑着说。

这个叫做千川的男人本是空国人,千川原本是空国朝官,空国与时国交战期间投了时国,那一次可险些让苍敔流翻了个跟头,如今再次遇见自然不能轻易的放过。

千川见苍敔流笑容温和如沐春风,全然不似自己坑害过他的样子,心中暗自警惕,但面上却和这人一般丝毫不显。

“苍将军客气了,鄙人这等小人物,怎敢叨扰将军您?”千川不痛不痒的刺了苍敔流一句。

苍敔流侧头,发丝垂坠在肩侧,眯着眼笑:“我可是与千川神交已久,能与千川见上一面可是相当的令人愉悦呢。”

千川被这低沉的声音灌入耳朵只觉得大脑一麻就往后退了一步,哪知这人行为同步往上跟。

苍敔流将人逼退一步却犹自又跟上两步,也不再上前,轻笑:“怎么了?”

“苍敔流,你怎么在这里。”一声不悦的冷喝忽然响起。

这责备的冷喝声令苍敔流瞬间沉下神色,怎么,猫儿解开绳子太久是会连主人也要忘记的么。

苍敔流只用眸光将千川锁住,从喉中溢出喑哑的低声:“你的确好运。”

话刚说完便听到身后疾步与咬牙切齿的声音。

苍敔流伸手往后一捞便将人双手锁住,却没有对正怒瞪着自己的意邪怎么样,反而笑得漫不经心的反咬一口:“怎么?追我追到这里来了?”

意邪听到这人渣的话只觉得这一个月自己心中那一丝不明不白的犹豫是如此可笑,他压下自己刚才好不理智的怒火,将人推开,冷哼一声,神色讥讽。

就在这不过片刻的时间,方才还站在一旁的千川已经不见踪影,苍敔流眸光微微扫动,这地方安静的有些异常。

他一把拽住意邪的胳膊,声音温和下来,视线相对的对正要挣脱自己的意邪说:“我可不管你整天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别被人当了替死鬼才好。“语罢,叹了口气:“真是蠢。“

意邪心中刚起了一丝感动瞬间被灭了个一干二净,张嘴便要讽刺这人。

苍敔流可不理会他,拉着人搂在怀里便从二楼跃下,从一进瀚月楼便不舒服的感觉终于找到了缘由。

整座瀚月楼都被包围了起来,两人被紧紧的围在了一楼的内厅。

苍敔流哼笑一声,周身环绕起一种令人战栗的气息:“千川,投靠时国是你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了。“三楼高阁果然走出方才的离开的人,千川好整以暇仿佛是捉拿耗子的猫似的俯视着两人。

“没想到昔日的苍将军这般狼狈,这也是我千川的荣幸了。“苍敔流将手中的暖炉塞到意邪的手中,用温温热热的手摸了一把意邪的脸。

千川见苍敔流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他也不恼,反而开始全是苍敔流。

“苍将军如此豪杰,时国国君乃千古明君,将军何不弃暗从明,凭您的本事,仕途可是宽广明亮啊。”他说着便温雅斯文的笑,“您若是将意邪交给鄙人……”

意邪的身体一僵,垂着的头颅让人看不清面容。

苍敔流将人的下巴抬起,垂颈低声在他耳边说:“今天过后,你便将那一天的事情忘记,我苍敔流可还没有对谁想对你这般好的。呵,真是狼心狗肺的猫儿。”

意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坠,便埋在了外面的积雪中。

他呆愣愣的从冰冷的积雪中坐起身,手中还捧着方才被苍敔流塞进来的暖炉,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满身的雪渣,全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苍敔流一口饮下增加六十年内力的解毒剂,歪了歪脖颈,脊椎发出清脆的骨鸣,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

他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让我来看看这个直死魔眼到底有多厉害吧。”

语罢,他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漆黑的眸色变成了莹兰色,瞳孔外是一圈血红色的光圈,这双眼睛仿佛能透过一切,令人胆怯。

“你……你的眼睛……”站在高处的千川迷惑又恐惧的看着那双全然不像是人的双眼。

苍敔流一边笑着用左手握住匕首,一面舔了下唇,低沉的声音让每个人都如魔鬼扼颈,令人窒息。

“今日在这里的,我可不会让你们离开这里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们这里在下雨,气温也降了,果然还是下雨心情好一点~~~

我一直在想一个故事到底要写多少章,

我努力压缩到十五章左右,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接受

觉得剧情还是走慢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写又变成无聊的记叙文了,很苦恼丫我再去看看,反正不会改大纲的,

以后主角会扮演各种各样的人,目前有:

提灯子、守山人、伶人、僧人、玉中人、纹皮师、独臂杀手、魔教教主……

我这里身份大概有二十四个,但是故事不知道会不会写这么多怕你们觉得故事太长会厌烦什么的,好忐忑来着。

主角以后会连人物性格一起扮演,估计会很多变,提前预防。

第8章18:将军x将军【8】

苍敔流轻易的束住千川的双手狠狠将人按在了青蓝色的楼柱上,圆柱雕着梅花,他脸侧被按在上面,力道很大,令他痛哼一声。

苍敔流将胸口贴在千川的后背,一身血沾上了千川,千川只觉得鼻息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他露出些痛苦的神色,挣了挣双手,束缚着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紧勒。

“怕什么,方才不是很得意么。”苍敔流笑着在千川耳畔吹了一口气,看着这人难受更是开心起来,有些惋惜的叹息,“我很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呢,真是可惜了。”

苍敔流的声线此时很温柔但是千川却颤抖起来,他被强硬的按着,能清楚的看到楼下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人方才还活蹦乱跳的要一齐杀了背后止住自己的人呢,此时却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苍敔流将人制住,幽深的眸光沉寂下来,看着这人抖得不成样子,显然是被方才苍敔流杀人的样子吓住了。

他甩落匕首上的血,在地上溅了一串的血花,松开捏握住千川双手的左手,反而安抚似的拍了拍千川的肩膀,宛如抚慰小动物似的温声说道:“好了,我可没有做什么,你还可以活很长时间呢。”

听到背后这人说着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千川控制不住的再次去看那些模样有些凄惨的仿佛被什么人分尸了一般的死人,身体因为恐惧而打着寒颤。

【叮!收集死亡点数三十,灵魂点数十二,点数累计。】苍敔流有些意外的啧了一声,收集点数的规律苍敔流已经很清楚这个系统的尿性了。

在这个系统看来,死亡是没有好与坏的,不论身份与血统,乞丐也好,皇帝也罢,一个人只是一个死亡点,在死亡面前,众生都是平等的。然而灵魂却不同,灵魂被划分了种类与质量,并且有着明确的收集标准。

苍敔流对于这个系统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却让他有些在意。

千川努力压制自己的恐惧,他转过头来面向正笑容温和的苍敔流,哆哆嗦嗦的开口:“小人……有什么事可以为、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苍敔流见他这畏缩的模样顿时失去了兴趣,精铁的匕首回鞘,他将匕首收回袖中,眉目依旧很是温和。

“我说过,投靠时国恐怕是你这辈子最为明智的事情了。”他伸手握住千川的手腕,吓得人脸上更是惨白起来,仿佛面前站着的并不是正微笑着的苍敔流而是一个吃人的猛兽。

……

意邪被苍敔流给扔了出来,他立刻站起身躲在了暗处,脑中不断浮现出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查清楚,但是当看行瀚月楼的时候他却只觉得心中情绪相当复杂。

他恨十年前被苍敔流的事情,虽然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错在自己,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这个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污点’的苍敔流,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今日这混蛋又毫不犹豫的救了自己,那股想要弄死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多么强烈了。

意邪十分纠结的看着里面,正当他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那个人便满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步履沉稳而悠缓,甚至有些闲庭漫步的错觉,但是此时他的衣袂正往下滴着血。

他的心情很震惊,他可是知道千川带着的人是什么样的,苍敔流能活着走出来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奇迹的事情了,而有一个人的心情绝不下于意邪。

玄砚负手站在苍敔流的身前,看着这人依旧是一张温和脸,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揉着额角说:“身子还未大好便又出事,真是……”

苍敔流随手摸了一把头上已经被寒风吹成凝固的血块,丝毫没有被围观的羞耻心,双手灵巧的将腰后的结解开,腰带便松开了。

他微微抬起下颚,脖颈的线条修长的有些让人眼直鼻热,他将两手的指尖探入锁骨处的衣襟,顺着衣襟的线路下滑将衣物展开,从双肩处顺势褪下。

意邪刚带着抬着装满药浴浴桶的黑子进来便看到这种情景,有些愣神之后便不自在的撇过眼神不再去看。

苍敔流笑了一声,虽说很有趣,但苍敔流却并没有打算再去碰这个猫儿,相比之下,另一个更让人容易起征服欲呢。

苍敔流见师兄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一面脱里衣一边对玄砚笑着说道:“师兄担心了?”

玄砚看着似乎的确没有伤口,看了地上沾满血的衣物:“你这般如何叫人不担心。”

苍敔流做进浴桶将纠集了血块的长发浸在滚烫的热水中,笑中带着一丝满不在意的冷漠,声音有些飘渺的温和:“师兄放心,一切都很是顺利。”

一切的确很顺利,尤其是在那一纸圣谕将苍敔流弄成了朝廷管辖内的将军一职的时候,苍敔流真是不知道该说这个皇帝是聪明还是蠢了。

时国吞下四国,安宁破的功劳几乎被百姓神话了,完成统一的皇帝自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去大张旗鼓的打压这个国宝级的英雄人物。

况且这人还是颇得人心的不破将军,即便苍敔流是前朝空国人,但是空国已经成为过去,这十年能在战场上稳稳压制安宁破的苍敔流,作为一个眼睛不瞎的君王,自然是要好好的额利用起来的。

表面上苍敔流是在安宁破手下做事,实际上却是分了这不破将军手下的军权。

向来正直脸的安宁破一遇见苍敔流便是其实锐利面容冷峻,蠢货也知道两人不睦,上面的额那位自然是高兴的。

而苍敔流,在触发了复国剧情后,饶是他也有点想要扶额。

对于这个系统总是发布矛盾任务这个尿性他是没有什么指望它能更新改正了。

就在苍敔流开始在朝廷站稳脚跟的时候,一封迷信让苍敔流有关原主的身世任务完成了95,皇帝的私生子什么的还真是……

苍敔流捏着一片信筏,他看完便将这张写满了字迹的纸片一角放在了烛火上面点燃,随手扔在地上看着它燃成灰烬。

已经确定了原身皇子的身份,为什么完成度还是95?

苍敔流在昏黄暧昧的烛光中撑着脸侧,垂眼沉思,温和柔美的光线令他周身仿佛满是温柔,睫毛下是一片烛光摇曳出的阴影。

原本苍敔流可没有想过要对时国做什么,不过既然复国的任务都已经下来了,不玩儿一玩儿岂不是很无趣,至于身世什么的……

苍敔流抿嘴似乎露出了一个笑。

战争结束不过才四个月的时间,北方便出现了大旱,作物青黄不长,又过了三个月,不少的难民从北方南下。

起先还不怎么重视的君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似乎并不是像朝官所说的那样只是暂时的小问题,君主大怒,深觉藏污纳垢,当下便将人杖毙,心神震怒的回到宫中,此时正值春季,邪风入体,便病下了。

许是心忧天下,思绪过重,太医久治不愈,后宫与朝中皆是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一位奇人前来龙榻之前献方。

君主一试,病症果真痊愈,体态康复,身材也变得更为健硕,心之大悦,许以官职,常传唤,令此人近身侍奉。

苍敔流穿着一身绣着精致翎花的紫色朝服,身量欣长,在一片官员中犹如鹤立,此时数十人皆是各色的朝服往九十九的石阶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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