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一招还真不错,很快现实就教会还不没有褪去城里人那种高高在上、喜欢斜眼看人的知青们如何做人。
大冬天的没柴火烧炕怎么办,只得花钱跟村民们买。
可惜知青们将村民们得罪得深沉,村民们还真就不乐意挣这个钱。统一口径说什么自己家里的柴火也不够用,趁着还下大雪,地里还没有冻上,自己上山打柴呗。
至于用钱换鸡蛋换菜干,呵,我们自己都不够吃呢,换什么换。
总之,要不是知青里出了一个周建国,他们真的有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北方的冬天真的是寒风呼啸,和南方冷到骨头里一点儿也不一样。知青们大多是南边,庐上,甚至京市都有,天南地北的,除了本身是北方的知青,其他知青们还真就不习惯北方的天气。
不过本身,季家村村民们的想法是用现实教知青们如何做人,并不是真心想弄死他们,所以总会适当的在知青们觉得自己熬不住的情况下,将春夏季节收集晾晒的菜干,柴火等交换给知青们,总算让知青们顺利熬过冬天的同时,学会了向现实低头。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在附近徘徊,除了散步以外估计也是想找周建国打探一下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当初周建国和季大妮结婚之后,宅地基就选在村尾附近,离知青院、季三河家、季言之家都挺近的,所以这也是季美妮几个时不时就会碰到在附近溜达的知青们的缘故。
而季言之猜得没错,几个男女知青所谓的散步溜达,的的确确是想找周建国问问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情。
可问题是工农兵大学名额只有一个,哪个生产大队不紧着自己人,就算不紧着自己人,也是关系处得好的知青。周建国心里明白,自己刚结婚,岳家心存顾虑,不会给他工农兵大学名额。
可他周建国不能要,并不代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林清河不能要吧。所以他凭什么看在同是下乡插队的知青的份上,帮忙去求老丈人将工农兵大学名额让给知青们。
于是几个知青们找上门来,周建国直接就没啥好话说。而且还‘祸水东引’,说他老丈人已经将名额交给了季大军(季言之)处理,想要的话去找他。
知青们对于季大军(季言之)这个人的印象,是不好惹。不过工农兵大学名额于知青们,不亚于通往回家之路的竭尽,所以周建国这么一说,他们就厚着脸皮又转而找上了季大军(季言之)。
季言之这人,可看不上知青们高人一等的姿态。刚打个照面,就被他直接毒舌噘了回去。知青们不服气?那就憋着,他又不是他们爹妈,还管他们日子过得怎样不成?
就这样过了几天,等确定季花妮也没读工农兵大学的意向,觉得读那个纯粹浪费时间浪费青春。于是季言之就把‘包袱’甩了回去,让村支书自个儿处理。
村支书愁眉苦脸,自个儿能怎么处理呢。自家大闺女的意思是将工农兵大学名额给自己女婿,肥水不流外人田,说是相信女婿的人品。可季大妮不知道,她越这样说,村支书就对女婿周建国越加的不放心,哪怕女婿说自个儿不需要,问他可不可以把名额给林清河,村支书也心有余悸。不过最终,还是选择将名额给了林清河,让他去读工农兵大学,从此离开农村回到了城市。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转眼又是春去秋来,新的一年春。
去年寒冬出现了一件大事,失踪了数日的季二牛在深山老林被进山狩猎的一伙人找到,已经死得僵硬,半拉身体还被野兽啃了去。当时季言之也在场,看了一眼就确定季二牛原本是打算通过捷径偷偷摸摸回季家村,结果运气不好遇到了狼瞎子,可不就丢了命,哪丢了半拉身体吗。
出于人道精神,季言之将季二牛半拉尸骨收敛,带了回去。季老太见了,即使再怎么恨季二牛这个儿子狼心狗肺,也是狠狠的哭了一场,并且暗地里给他烧了不少的纸钱,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
季老太私底下的作为,季言之都知道,而且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为什么要阻止?
大部分母亲都是那样,不管儿子怎么坏,怎么可恶,哪怕不孝顺到了极点,寒心之余都会对儿子有一丝的牵挂,何况是冷不丁看到他过世,而且死得那么凄惨,心都会难受,即使猜到了他偷偷摸摸走山道回季家村,没起好的心思。
季二牛死后,他那后娶的城里媳妇立马就改嫁了,季金贵和季银贵被送回来了。
瘦骨伶仃,一看就知道没少受后娘的磋磨。
而因着季金贵、季银贵回来的缘故,季老头带着季老太又搬回了老房子。毕竟总不可能让家里已经有七个孩子的季言之帮着害过他的季二牛养儿子吧,所以老两口只能选择带季金贵和季银贵回老房子居住。
季言之对于季老头、季老太的决定没有搭腔。不过从此以后,倒是自动将每月三块钱的养老费,涨到了五块,再加上季三河给了两块钱,两老口带着季金贵、季银贵,日子倒很过得去。
这是七零年出的事。
往后没了季二牛暗中盯着,日子过得十分的平顺,一溜烟十年风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国家重新步入了正轨,高考随之恢复。
和原剧情中四个儿女都没有落到好下场不一样的是,季大宝、季美妮外加年龄堪堪满十五的季草妮,三人都考上了大学。高中毕业就去当兵的曾援朝被部队推荐上了军校,曾援军考上了京市的名牌大学,曾红卫则考上了当地市里的师范学校,打算出来当个老师。
除了最小的季小宝因为年龄不够,还在上初中外,一家七个孩子,有六个都考上了大学的事情在当地引发了剧烈的轰动。六个孩子去上学的那天,市长县长都跑来送行,场面热闹得很。
季言之也跟着去了京市,他在那儿买了七套房子,有独幢的小洋楼,也有只带了一个小院子,连四合院都称不上的民舍,作为家产让七个孩子以抽签凭运气的方式,将七套房产一一分给了孩子们。
季美妮运气不错,抽到了独幢的小洋楼。于是季援朝抽到的,大概有六十多个平方的小套间就没要,说是留给季言之和王春花居住。
“不住。”王春花笑眯眯的反驳:“你们阿爸说了要弄一套四合院住,所以啊,援朝还是把房子拿着吧,每个月租出去也是一笔不错的开支。”
“听你阿妈的话。”季言之摆摆手,很不委婉的说话道:“反正房子都是你们凭运气抓阄得的,想必以后你们的媳妇、丈夫都没有话说。”
可不是没有话说吗?
季言之准备了七套房产,不偏不倚,哪怕曾援朝和季美妮在成长过程中看对了眼,内销解决了终生大事,季言之还是按照儿子、女儿的标准让他们分别抓阄。
就连以后其余的孩子们嫁人的嫁人,娶妻子的娶妻子,听到当年分家产是通过抓阄的方式,各凭运气,他们自个的伴侣也只会嘟囔另一半运气,可不敢说后来又买了不少房子,只靠着收租子日子就过得有滋有味的老两口有任何的不对。
季言之身为季大军的这一辈子,前半生忙忙碌碌,教育七个儿女成才,后半生种花收租子悠悠哉哉。几十年过去,七个儿女个个成才,都对整个国家整个社会有所贡献,后一辈的孙子、外孙们也没有一个孬的,全都很能干。
而自从在京市安家落户,季言之和王春花就很少回老家。不过在老家,一提起季言之,整个季家村以及十里八乡全都与有荣焉,十分佩服季言之这位将亲生的、收养的儿女都教育成才的退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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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待会儿我们就去迪吧蹦迪吧。”
“季言,谢谢你这次请我们来玩儿,还是你人好,不愧是家里有矿的人。那个,去了迪吧,你就先让服务员送来几瓶82年的拉菲吧。”
季言之才刚刚到来,还没来不及接受记忆呢,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唱的是哪出戏,只从左右两个朋友明明像是恭维,却暗含一丝恶意来看,自己这次的身份,估计是个冤大头。
事实上也是,季言之这次的身份是个富二代,来自内蒙地区,家里养了几十万头牛羊,用通俗的话语来说的确是家里有矿。不过就是有点儿傻,刚来京市的外语学院报到,就操着一口并不纯正的普通话,说什么学费真贵,他阿嬷卖了一头(牦)牛才给他凑齐了学费。
同学们就开始戏称他家里有矿,不过暗地里却吐槽他假装自己是个有钱人。在目光狭隘的人眼中,真要是有钱人,谁会每天就着大白馒头,青菜咸菜吃得欢啊。
却不想想,原主季言出身环境,肉禽奶制品都是吃得厌烦想吐,而青菜之类的蔬菜却相当奢侈,原主季言离开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可不得专门盯着蔬菜吃吗。
在他眼中哪怕是咸菜疙瘩、泡菜等,都是肉禽奶制品所无法媲美的,却不想这番作态,反倒在同学们的眼中成了假装富二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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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低调点,
你们要的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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