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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出来了……哇,真是好大的排场啊……”
“那可不……人家可是右丞相的亲妹妹……要嫁给皇帝当皇后呢……”
“这姑娘可真有福气啊……”
……
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饶是睡得再沉的人也该醒了。
意识渐渐聚拢,昏昏沉沉间,裴如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轻微地晃动着。
头顶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坠得人脖子发酸。
面颊上有什么轻柔的东西时不时拂过,裴如玉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只看到了一片红。
身体还有些使不上劲,他呆愣地一动不动,脑中一片空白。
“喜轿进宫了!”
“看来裴大人真是深得圣宠啊,先是被陛下直接提为右丞相,找回了失散的亲妹妹后,妹妹又嫁给了陛下做皇后……”
“确实如此。不过也不全然是运气吧,裴大人才高八斗,听说裴小姐也是倾国倾城知书达理……”
“陛下可是亲自赐了封号呢,以后裴小姐就是如意皇后了……”
“哎,你看这十里红妆,足见陛下有多爱皇后娘娘了……”
……我没死?
自己竟然还活着?
裴如玉神思恍惚,慢慢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坐在轿子上,身上穿的是华贵的女式喜服。
这究竟……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喝了鹤顶红么,为何现在还……
极佳的耳力让裴如玉能够从锣鼓声中捕捉到群臣的窃窃私语,他听着那些话,却觉得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裴如玉魂不守舍,像是个提线木偶般,由奉常等人搀扶着走完了接下来所有的流程。
直到被扶进了长乐宫,坐在那架喜床之上时,裴如玉才倏然回神,不可置信于自己当下的处境。
殿外响起一道难掩愉悦的声音:“都下去吧,过几个时辰再来伺候。”
“是,陛下。”
脚步声渐渐接近,最后停在了他面前。
一柄玉如意探进来轻轻挑起了盖头,视野一亮,裴如玉愣愣地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皇帝,久久不能回神。
江盛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坐在他身侧挑眉一笑:“怎么,朕的如意皇后傻掉了?”
裴如玉怔忡地眨了眨眼睛,忽然暴起向皇帝扑过去,结果半道上头顶凤冠太重,向后倾倒时扯得人头皮生疼,他不禁痛得“嘶”了一声。
“别激动别激动,坐好,我给你把这东西取下来,”江盛忍俊不禁,伸手去解他头上沉甸甸的凤冠,“你这一身……倒真是国色天香,迷得朕都移不开眼了。”
其实今天裴如玉也没有上什么浓妆,毕竟是个男人,江盛也不想把他弄得太脂粉气。
可这人底子太好,面如冠玉俊朗如月,穿了一套凤冠霞帔端坐在这里,真真是叫人魂都要丢了。
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裴如玉如梦方醒,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陛下……陛下这是何意?”
江盛给他把那些复杂装饰全部取掉,又端来两杯合卺酒,英朗的脸上满是喜色,调笑道:“从今往后,在外你是朕的右相,在内你是朕的如意皇后,阿裴对这一新的身份可还满意?”
裴如玉端着酒的手都在颤抖。
“别傻愣着,来,这下可算是礼成了。”江盛与他饮了合卺酒,这才脱了鞋袜翻身上床。
红烛在静静燃烧,两人面对面坐着,周围大红锦缎的床幔上绣着龙凤双喜。
裴如玉眼眶发热:“陛下这是原谅我了?”
江盛叹了口气:“又哭……真是拿你没辙了。”
“别叫陛下了,今日我只是新郎官。”江盛捧住他落泪的脸,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阿裴,我爱你。”
失而复得的狂喜席卷了全身,裴如玉情难自已,一把抱住他亲了上去。
忽然覆上来的唇瓣带着泪水的咸湿,那根肥厚的舌粗鲁急迫地舔着他的嘴,撬开牙关后扫荡着里面每一寸肌肤。
“唔……唔……”
后脑勺被一只大掌按住,江盛仰着头承受着这个过分热情的吻,伸手拭去男人的眼泪。
侵略意味十足的舌用力地舔舐着他的上颚,涎水在口腔中交换,不一会儿江盛便被吻得气喘吁吁。
皇帝身上赤色绣金的婚服被滴落的口水沾湿,裴如玉松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喜不自胜又惶然不安:“江盛,我何德何能……我真是该死……对不起……我好后悔……”
江盛回抱住他的腰:“好了,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你喝了那杯酒,一切两清。”
“况且我也只是给你个教训,关于你的身份其实我早有察觉。”江盛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又不禁郁闷地推开他,“我是因为爱你所以从未恨你,但是该被安慰的应该是我吧,你这哭哭啼啼的真是太狡猾了。”
“是我不好
', '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裴如玉孩子般地缠上去抱住他,止住泪水啄吻着他的面颊,“江盛,我真的……好爱你。”
系统:[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五颗星。请问宿主是否选择脱离世界。]
红烛帐暖,男人的眼里溢满了喜悦和温柔,那样深沉浓烈的爱意几乎要把江盛溺毙其中。
他急着唤醒裴七,但他也舍不得裴如玉。
对他来说这每一个都是他深爱的人,若是拆东墙补西墙留下种种遗憾,又有什么意义呢?
未来太遥远,所以当下的每一刻都弥足珍贵。
[不脱离,以后都不脱离,不要再问了。]
衣襟渐渐凌乱,火热的唇舌开始下移,江盛摁住男人作乱的手:“嗯?阿裴,今日我可是你夫君,你是我的皇后。”
都被知道了身份,裴如玉便也有些混不吝了,他低头舔舐江盛的手指,含着炙热爱欲的眼眸却深深望着他:“嗯,江盛是我的夫君,所以合该由我来好好伺候你。”
江盛今日还真动了点反攻的心思,反驳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唔……”
裴如玉亲了亲他,随后将他推倒在床上,表情贪婪而又热切:“我真没想到还有能和你成亲的一天,甚至以为以后都只能打着臣子的名义与你相守……夫君,就穿着婚服让我肏你好不好?”
他眼眶还微微红着,嗓音里带着诱哄和蛊惑,江盛看着他青丝披散的动人情态,被他那一声夫君叫得面颊发热,完全无法抵御地下意识点点头。
男人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亵裤也被扯下,那根精神奕奕的肉棒顿时露了出来。
“夫君已经想要了是不是?”裴如玉笑了笑,将他的肉棒含入嘴中。
龟头被塞进了湿热的口腔,江盛舒服得闷哼一声,“哈啊……阿裴再含进去一点……”
男人的手指抚摸着他的会阴,灵活的舌头沿着冠状沟舔舐了一圈,才让硬挺的阳具缓缓深入。
口腔中的软肉嘬吸着肉棒,粗糙的舌苔不断摩擦着柱身,快感自身下传来,像电流一般流经四肢百骸。
“嗯啊……阿裴的舌头好会舔……好爽……”
没有男人能抗拒口交的快感,江盛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想要再肏得更深。
裴如玉放松口腔让他插弄,双手掰开他的臀部去摸他的后穴。
“呃啊……”
后穴被手指戳刺着,江盛敏感地绷紧了身体,随后就被男人轻轻拍了下臀部。
龟头爽得流出透明的腺液,随后又被舌头舔去,江盛肉棒被涎水打湿,对方的口腔内壁突然收缩起来,强劲地挤压着他的肉棒。
“唔啊好舒服……鸡巴要被夹射了唔……”
男人的手指在江盛的穴眼处抚摸戳弄,渐渐探进去了一段指节。
“哈啊不要摸……嗯啊阿裴……不要……呃啊……”
粗糙的指腹细细探索着肠壁,缓缓的抚摸让后穴顿时传来一阵痒意。
艳红的穴口随着那根指节的挑逗而慢慢打开,男人用两根手指在他穴里搅弄,时不时夹着肠肉轻扯,很快便惹得菊穴喷出水来。
“唔啊骚穴被手指玩了啊啊……啊啊要射了——!”
前后同时被刺激,江盛难耐地挺身在他嘴中插了十几下,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
裴如玉等他射完,将嘴里精液吐在他的穴口,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倏然捅了进去。
“呃啊啊屁眼又被指奸了……”
高潮还没过就被四根手里在穴中抠挖插弄,江盛浑身颤抖,胸前激凸的乳头被婚服磨得发痒。
成亲的事实一直刺激着裴如玉,也让他的动作越发快速。他的眼中情欲汹涌,看着江盛满面红潮的样子几乎要克制不住,
后穴已经完全放松,江盛喘了口气,向他勾了勾手指:“后面好痒……阿裴,快进来……”
裴如玉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狰狞充血的大鸡巴对着穴眼便肏了进去。
肠穴与肉棒极为契合,几乎是在男人肉棒进来的一瞬间,肠道内的软肉就轻车熟路地吸附上去。
裴如玉粗喘一声:“江盛,你里面真的好舒服。”
“哈啊……”后穴被胀满让人有种异样的满足感,江盛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他占有的感觉,他夹了夹后穴,催促道,“还不是你一直遮遮掩掩,早点说开就不用一直兜圈子了……嗯啊……动一动……”
粗大的肉棒上胀满青筋,抽动起来时连肠肉都被肏得翻过去。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插进插出,直把那口骚穴磨得淫水流出,这才“噗嗤”一下猛地顶入。
裴如玉双手握着他的臀瓣揉捏,一边抽插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盛被他干得淫态百出的样子:“夫君,被自己的夫人肏得爽不爽,嗯?”
“哈啊啊好爽……呜阿裴的鸡巴好棒……”快感自尾椎处连绵不断地传来,男人长发披散身着女式婚服肏着他的后穴,倒让江盛
', ' ')('真的有种在被女人干的感觉,“被夫人肏了呜……要夫人的鸡巴好好给骚穴解痒……”
肉棒被他的淫叫弄得愈发充血肿胀,裴如玉喘息着狠狠肏干,龟头左右捣弄着穴里软肉:“夫君太骚了……肏死你!让你的鸡巴以后都只是摆设!”
“唔啊啊啊要去了——!鸡巴不是摆设呜……鸡巴能射……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江盛爽得浑身抽搐,胯下的肉棒再次射精。
后穴紧紧绞住了肉棒,裴如玉紧盯着江盛魂不守舍的样子,松开精关射在他体内。
江盛被烫得一抖:“呃啊……屁眼被射了好多精液……”
裴如玉俯身将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摸了摸他的小腹低笑道:“何止是精液,夫君的骚穴里也曾装满了我的尿呢。”
“哈啊……闭嘴……你还好意思说……”江盛臊得不行,拧了一下他的腰,“你那次是真的吓到我了。”
裴如玉瞬间乖乖地任他发泄,低声下气地道歉:“我错了,我改,以后再也不这样。”
江盛瞪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扯开他的衣服。
男人裸露的胸膛之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疤痕,那触目惊心的印记足以彰显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怎样残酷的对待。
虽然在他昏睡的时候已经提前看过,但再次看见还是觉得很心疼。
世界剧情只大概描述了反派的经历,他知道他以前过得不好,却没想到是这么不好。
江盛小心翼翼地抚摸那些刀伤剑伤鞭伤留下来的痕迹,心里痛得不行:“为什么之前都不给我看?”
裴如玉把衣服拉好,安抚地亲吻他,再次勃起的肉棒在江盛肉穴里缓缓抽动。
“不好向你解释,更不想……看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裴如玉温柔地褪去江盛身上的婚服,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头:“覆水阁是前朝皇室莫氏遗族组建,莫氏对大庆的仇恨已经成了执念。”
“后来覆水阁吸纳了很多新的人,为了保持复仇的目的,他们组织了一批人来给新入阁的人洗脑。”
“那时候我被莫悟,也就是前任阁主带回去后,要经历很多生死搏斗,打败了其他人才有资格活下去。”
“我没什么杂念,只想活着,因此武功进步很快。然而在打败所有人成为阁主之前,除了睡觉和如厕,其余醒着的时候都会有很多人跟在我们旁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诉说对大庆的仇恨。所以即使我们本就是大庆的子民,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也开始深深恨着皇室。”
“你……哈啊……说正事就说正事……”江盛一边认真听他说话,一边却又被他亵玩着乳头。后穴也被肉棒九浅一深的插弄着,逐渐堆积的快感搅得他都无法思考。
裴如玉却是笑了笑,将他压在床头重重肏干起来:“不是什么正事,不如干你重要。”
敏感点被龟头恶劣地顶撞,江盛脚趾蜷缩,抱着他的脖子喘息不止:“呃啊你……给我说完……嗯啊顶到骚心了啊啊啊……”
天赋异禀的粗长肉屌肆意挞伐着柔嫩的肠肉,插得穴腔里淫水“噗噗”作响。艳红的屁眼被撑到极限,江盛身前的肉棒也被插得腺液直流。
“我以前甚至想过,对你的执着是不是也出于那种恨意。”裴如玉用指腹掐按他的乳头,舔舐着他的耳朵,“哈……但是不是的,爱可比恨的滋味好多了。”
江盛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腹一阵阵地快速收缩,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哭腔:“等、等等再说……哈啊……要被操射了啊啊啊——!!”
在欢爱时强行分神的后果就是被更快得肏上了高潮,江盛急促喘息着射精,穴肉绞紧到极致。
鹅蛋大的龟头破开肠道的桎梏,狠狠地在穴腔里顶撞,裴如玉抱着高潮的江盛又肏干了近百下,热烫的浓精抵着他后穴深处射出。
然而仅仅是精液还不够,裴如玉动了动身体,把江盛牢牢压在身下,滚烫的尿液骤然打在脆弱的肠壁上。
“啊啊啊别……嗯啊啊骚穴又被尿了——!!”
射在穴腔里的尿水直接令江盛再次高潮,他瘫软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焦。
裴如玉轻轻舔着他的唇瓣,嗓音里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偏执与占有欲:“不管我有多恶劣,你既然说了爱我,我就再不许你离开。”
江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对着他的嘴就咬了一口,忿忿道:“你也知道你混账啊。”
裴如玉紧紧搂着他:“嗯,我是混账。”
江盛盯着大红的帐顶,轻声问:“以前你是不是过得很苦?”
“是很苦,说是在地狱也不为过,”裴如玉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但那都无所谓,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让我再苦都值得。”
“不许说傻话,”摸了摸他的头,江盛叹了口气,“如果你没有对我起意,你会对皇室做什么?”
耳边的声音很淡漠:“当时是莫氏的人要我进京做眼线,我不想被他们烦索性就来了。要做什么我也
', ' ')('没想过,估计就任由莫氏的人折腾吧,毕竟受了那么多年的影响,说不恨大庆是不可能的。”
江盛心中震动:“那你为什么还会对我……”
他简直不敢想象阿裴是怎么在那样的恨意之下爱上他的,那么他那些恶劣的举动也都有了缘由。
“察觉到对你动心后,我甚至觉得我过去的二十五年都成了笑话。那种无趣的日子我受够了,成年后我早就不想再继续下去。若不是为了复仇,成为阁主后我又为什么要行尸走肉地活着呢?”
“我知道覆水阁的存在是畸形的,但我没想过要去改变,因为我也深陷其中,有时候我会觉得死亡更像是解脱。”
“是你改变了我。”裴如玉抬头看着他,脸上一派轻松的笑意,“爱你的感觉很好,被你爱着的感觉更好。相比起来,就算放弃复仇,就算解散覆水阁,就算失去存在的意义也都无所谓。”
“不许再这样想了,你也没有失去存在的意义。”江盛沉着脸盯着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我永远不会抛弃你,阿裴,哪怕是为了我,你也要好好活着。”
“别担心,现在我可舍不得死,我还要陪在你身边一辈子。”
裴如玉虔诚地亲吻他,宣誓一般说:“江盛,你才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爱远比恨快乐,而遇见你,是我此生之幸。
只要你爱着我,今后我愿为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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