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缓步而来的男人身量颀长而身形挺拔,跨过门槛时像是把天光都遮住了一瞬。他一袭青衣翩然,俊如朗月,不卑不亢地行了跪礼,俨然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
“微臣裴如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文尔雅,气度从容,眼前的男人倒真是人如其名,如玉般的谦谦君子。
可是……
江盛愣愣地望着他。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尽管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灵魂就已经有了熟悉的悸动,但这一世的墨涅尔给人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那双他所熟悉的情绪多变的碧瞳此刻已经变成了波澜不惊的黑眸。
陌生的容貌,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身形,陌生的性格气质……还有那虽然有着一颗真心值却依旧恭敬而又疏离的眼神。
他以为他做好了转世再相见的准备,然而现在看来貌似并没有。
江盛心乱如麻,既想多看他几眼,又无措于爱人的巨大变化,只得先绷紧了脸,淡淡道:“爱卿平身罢。”
“谢陛下。”
江盛尽量摈弃心中杂念,问道:“尹相与李爱卿都为你举荐,那么依你之才,裴爱卿以为自己能胜任何等官位?”
裴如玉拱手谦逊道:“微臣才疏学浅,愧不敢当,若能进京为陛下分忧,那是臣的福分,微臣但听陛下调遣。”
八面玲珑,滴水不漏,男人这副温雅知礼的模样明明很能赢得旁人好感,江盛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那便来做朕的右相罢。”
尹相一惊:“陛下!陛下三思啊!是否对裴郡丞考校一番再行此举较为妥当?”虽然三公九卿都是由皇帝直接任命,但裴如玉此前毕竟不是京官,越级提拔显得过于草率。
江南郡守也有点傻眼了,不明白自己的下属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那样不可高攀的存在。
此举是有些武断,但江盛也有自己的考虑。
一来他笃定裴如玉有出将入相的能力,因为在原世界剧情中,反派最后也一步步升迁至丞相之位。二来他也有私心,尽管还并未适应爱人的新身份,但他还是想把人留在身边。
江盛挥了挥明黄色的衣袖,大有不容置喙的意思,声音无喜无怒:“尹相与李爱卿一同举荐的人,想来也差不到哪去。右相前不久已告老还乡,此位正有空缺,若由裴爱卿出任,朕自会多加指点好生管束。还是说尹相有更合适的人选推荐于朕?”
京官之中,目前确实还没有出色到能够担任丞相的人选。况且就算真的有,也不能是由他这个左相举荐。尹尚德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有异议:“陛下所言极是,是臣思虑不周。”
江盛的视线转向依旧八风不动的男人:“裴相今日便去处理好家事,自明日起,来紫宸殿伴架罢。”
裴如玉盈盈下拜:“多谢陛下厚爱,那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盛敛眸:“朕倦了,退朝罢。”
*
暮色四垂,小安子正在养心殿内伺候晚膳,便听坐在主位的皇帝开了尊口问道:“小安子,你说,若是一个人没了记忆,再转世后还是原先那个人么?”
小安子自小便跟在七皇子身边伺候,直到如今也还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作为心腹,他也对自家主子时不时的奇异想法见怪不怪了,于是轻声答道:“回陛下,奴才以为,性格为人兴许会因为记忆不同而发生变化,但灵魂中与生俱来的本性是不会变的,是否是同一人,端看陛下如何理解。”
“你说的这些朕何尝不知,奈何当局者迷……”皇帝轻叹一声,食之无味地放下了筷子。
这些饭菜也没动上几口,小安子见了低声询问:“今日的晚膳可是不合陛下胃口?”
皇帝摇摇头:“朕饱了,把这些撤下去罢。”
小安子领命,又道:“陛下今晚可要摆驾金龙殿好生歇息?”
“不必,就宿在养心殿中。”
……
夜半三更,养心殿中已熄了灯,只余香炉内还燃着的龙涎香在袅袅飘散。
一道细微的风声响起,浓郁的琥珀甜香忽然变了味,原本安神静气的香味逐渐令人头脑昏沉。
……不对劲!
龙床上的男人眼眸瞬间睁开,静静屏息。
若非江盛正处于半睡半醒间,否则这次真会着了道,他仔细聆听着外间传来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一边沉着脸唤醒系统:[系统,解除迷药药效,确定来人身份。]
这个位面竟然还有武力精湛到能避开皇宫暗卫的高手,也不知对方是何来意。原身从小习武,然而那点内力根本不足以和来者抗衡,若是对方想杀他,他就只能崩人设自保了。
此事在原剧情里可没发生过,江盛思索着,表情微凝。
系统:[迷药药效已解除,来人身份为:裴如玉。]
什么?!
江盛瞳孔骤缩,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 ' ')('这个世界里一直有一个名为覆水阁的江湖势力在暗中与皇室作对,反派正是覆水阁现任阁主。可原剧情里自始至终只表示裴如玉满腹经纶,从没有半点他武功精妙的迹象!
既然反派武力如此高超,要杀主角岂非易如反掌?为何他原剧情里不动手,此时却又夜探皇宫?
江盛疑惑重重,但莫名相信裴如玉不会害他性命,于是佯装熟睡地闭上了眼,准备看看对方意欲如何。
层层叠叠的帷幔被撩开,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蒙面男人闪身而入。
威严冷酷的暴君沉睡时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温驯。那张英俊硬朗的面容被散落的发丝遮住了一些,倒显得愈发潇洒脱俗。
男人静静地站在龙榻前凝视他,极佳的夜视能力让男人足以将帝王的沉睡姿态尽收眼底。心念微动,他朝下方探手过去。
系带被解开,身上明黄色的寝衣逐渐散落,一只粗糙的大手轻轻在他胸膛上抚摸,随后恶趣味地捏住了一颗艳红乳头轻拧。
乳头被不断亵玩,几乎已经刻入灵魂里的敏感差点让江盛惊喘出声。
我操!
这男人夜探皇宫就是来干这档子事的?!
江盛狠狠地震惊了。
他是眼瞎了才会觉得这人温文尔雅进退有度吧!呸!见鬼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家伙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竟然能做出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呵呵,果然是同一个灵魂,换汤不换药,骨子里都是一样的恶劣,和墨涅尔那小混蛋早期的脾性如出一辙!
亏他还担心这辈子的爱人克己复礼不好接近,结果这才见了一面,这混蛋就有胆子晚上给他下迷药!
江盛都要被气笑了,他就说怎么一见面就给了一颗星,原来是因为这禽兽起了色心!真是一如既往地精虫上脑!
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几乎把他整个上身都玩了个遍,这才意犹未尽地去脱他亵裤。
江盛拼命按捺着自己的反应,可这男人摸他的手法和上一世一模一样,让他打心眼里觉得熟悉亲近的同时,身下的阳具也被上身的快感弄得勃起。
要是被这男人发现自己睡着了都能被他摸硬了,他这当皇帝的还怎么有颜面在?况且自己要是再不阻止,这混蛋恐怕真干得出来睡奸之事!
感觉到那双手已经探入了亵裤的边缘,江盛倏然睁开眼,装作一副刚刚惊醒的震怒表情一把挥开他的手:“混账!大胆!你是谁?!来人……唔唔唔!”
男人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从迷药药效中清醒过来,怔了一下,旋即立马飞身上榻压制住皇帝的四肢,宽厚的手掌紧紧捂住了那张准备叫人的嘴。
江盛对他怒目而视。放开朕!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陛下最好乖乖地安分一点,想来你也不愿被那些下人看到你这副衣冠不整的屈辱样子吧?”
他的声音此刻极为粗砺,完全不似白天早朝时那般温和悦耳,连眼型身高和气息都做了调整,哪怕此刻光线充足,也不会有人将他认作裴如玉。
这家伙的把戏还挺多,江盛在心底哼了一声,晃了晃脑袋示意对方把手拿开。
“让陛下说话也可以,不过草民随时能取了陛下的性命,还望陛下莫要将鄙人惹恼了。”蒙面男人威胁了一番,将手移开。
被自家爱人这么一闹,原本心里的那点不适应早就烟消云散了。江盛不再纠结,不管是从灵魂的悸动还是从身体的反应来看,都足以表明自己再次爱上了这个人。
但毕竟人设摆在这,态度也不能变得太快。
皇帝似乎意识到了此刻危险的处境,面无表情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要如何才能放了朕?你本领不小,若是投效于朕,朕绝不辱没了你的才能,亦会予你泼天富贵。”
“嗯……陛下给的条件真诱人,可惜那些身外之物,草民并不在意呢。”男人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绳子,把皇帝的双手牢牢捆在床柱上,“鄙人还是对陛下本人更感兴趣。”
皇帝处处掣肘,只能动嘴骂他,偏生还要压低嗓音,怕引来殿外的奴仆,“无耻淫贼!藏头露尾的卑鄙小人!要么你就杀了朕,否则朕必定将你千刀万剐,诛你九族!”
嘴上斥责着,江盛在心底却是有些无奈,以下犯上强奸皇帝,这人岂非自讨苦吃?
既然男人好死不死地要选这条路走,那就别怪他奉陪到底和他好好玩玩了,这混蛋真是每个世界都欠教训!
被称为淫贼的男人也不恼,混不吝地一笑道:“草民生父不详生母不知,陛下爱怎么诛就怎么诛吧。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下一介莽夫,能尝尝九五至尊这金贵龙体的滋味,便也不枉活过这一遭了。”
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扒了皇帝的亵裤,意料之外竟看到的是一根精神奕奕的阳具,不禁揶揄道:“原来陛下也并非表面上那般誓死不从啊,您这龙根可精神得很,看来陛下是有龙阳之好?”
“朕并非那等寻死觅活的软弱之
', ' ')('人,不过是要肏一个送上门的贱货罢了。”既然已经不可能有机会逃脱,那也不必白费力气。江盛不挣扎了,眼神死寂一般,语气冷淡道:“龙阳也好,女子也罢,朕乃天下之主,喜好什么都理所应当。”
男人冷笑着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向他幽谷中探去:“陛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要挨肏的人可是你!”
被贼人触摸那等私密之处对帝王而言无异于被折辱,他脸色发青,怒斥道:“你敢!”
然而演戏归演戏,实际上江盛却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兴奋。墨涅尔向来对他百般呵护,后来在床上也越发温柔体贴,他们好久没有过这么刺激的性爱了。
角色扮演这类的情趣,偶尔来一发也是不错的。
“我当然敢,想来陛下也从未雌伏人下吧。”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指尖稍稍用力弹了弹皇帝身下那根精神奕奕的阳具,粗砺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阴冷狠辣,“这也不知是肏过多少人的东西,我可不稀罕。”
“唔!”江盛吃痛,佯怒骂道:“嫌脏就给朕滚下去!”
“牙尖嘴利,希望陛下待会儿在我身下的时候也能这般硬气。”男人语调森然诡谲,右手并起三指强行插入江盛口中搅弄,“安分一点,乖乖给我舔湿了,不然等下受罪的可是陛下你。”
江盛眼中怒火汹涌,却无能为力,只能暂时忍下屈辱,不情不愿地舔着对方手指。
皇帝的嘴巴被手指搅弄得涎水直流,英俊的脸孔微微扭曲着,因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在此刻显得格外色情。
男人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愈发快速地用手指插弄皇帝的口腔,搅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晶莹黏腻的口水打湿了整个手掌,手指抽出时还从江盛唇间拉出几条细长的银丝。
男人眼神火热,用膝盖强势地顶开江盛紧闭的双腿,湿漉漉的手指就着口水的润滑开拓起皇帝青涩的后庭。
从不曾被侵犯的后穴挤入了异物,江盛不适地咬住了唇瓣,喉间闷哼一声,却坚毅地不向罪魁祸首求饶。
蒙面男人瞄着他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些心软,开拓的动作放轻了些,抬起左手去抚慰皇帝的龙根。
“哈啊……嗯……”听见自己的呻吟声,皇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对于男人的体贴丝毫不领情,反而以为是对方在故意羞辱他,于是狠狠瞪着男人骂道:“要做便做,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还是说你胯下那二两肉小得根本见不得人,才不敢将其放出来?”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挑衅,更别提刚才还热脸贴了冷屁股,那人仿佛带了一丝怒气的嗓音幽幽从身下传来:“呵……这可是陛下你自讨苦吃。”
在粗长龙根上套弄抚慰的手掌骤然抽离,尚未完全放松的紧致后庭被三根手指狠狠地捅了几下,随后一个灼热硕大的东西就抵在了皇帝臀缝间。
“不、别!”即将被人奸淫的事实在此刻分外明晰,江盛终于慌了,不断挺腰朝床头缩去。
然而还没等他移动多远,就被人拽着双腿拖了回来,下一秒,一根粗硬的肉刃直接捅开了他的后穴。
“啊啊啊!”江盛痛呼一声,身前的阳具都萎了一点,眼中不禁溢出了泪花,“混账!”
好痛……
他可是大庆的皇帝,这淫贼竟然真敢这样对他……
“嘶……真没想到陛下除了一副好相貌好身段,还有这么一口堪称名器的宝穴。呼……好爽。”
柔软的火热肠肉紧紧裹吸着他的龟头,如同千百张温柔小嘴在其上不断吮吸,男人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险些在进入的那一瞬就被夹射了,还好他及时锁住了精关,不然可就糗大了。
他把皇帝的两条修长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微微俯身拭去那人的眼泪,动作竟带着几分温柔,轻叹道:“别哭,若不是陛下方才激我,在下又怎会如此冒失。”
私密的后穴被一根粗长似驴屌的阳具撑开,强烈的异物感令江盛又羞又痛,他强忍泪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今日之耻,来日定当百倍奉还!”
男人沉默片刻,伸手摸了摸他们结合处,随后缓缓抽动起来,“……还好,没有裂开。我会尽量不让你受伤的,放松些,陛下。”
由于菊穴没有充分做好润滑的缘故,肉棒还未完全塞入便有些难以挺进了。前方的肠道过于干涩,男人也不敢强行肏进去,只好一边伸手去套弄皇帝的肉棒,一边缓慢地浅浅抽插。
“陛下,放松一点。”
粗糙却灵活的手很快取悦了有些萎靡的肉棒,温热的掌心握紧了柱身不断摩擦按压,拇指指腹则轻柔地刺激着铃口。
强烈的快感很快便席卷了江盛此前未经情事的身体,他稍稍软了腰,轻轻喘息:“嗯……哈啊……唔……你、你给朕放手……唔啊……”
男人看着他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神情,眼中滑过一丝不忍,手上的动作越发讨好起来:“陛下明明就被摸得很舒服,怎得这般口是心非?”
快意盖过了痛楚,绞紧的穴肉放
', ' ')('松下来,被撑成薄薄一层的肠壁仿佛收到了某种示意,开始沁出湿滑的肠液。
青筋盘结的肉刃借着肠液缓缓挺进,逐渐全根没入。两人这下彻底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江盛挣扎着扭动身体,无奈手臂被缚,双腿也因为后庭奇怪的感觉而使不上力。
“哈啊你、你给朕滚……啊啊……嗯啊……朕要杀了你……”
男人对他的斥骂充耳不闻,只按紧了皇帝结实的身体,胯下肉刃快速抽插起来。
后穴处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入口的那一圈嫩肉被磨得通红。青涩的肠穴被那柄强悍肉刃一次次肏开,缓慢攀升的快感渐渐征服了这口处子穴,层层叠叠的绵软穴肉得趣后便热情地缠了上去,湿滑温热的肠液被剧烈的摩擦撞得滋起了白沫。
“唔啊不要……好奇怪……你给朕退出去……啊啊啊……”
敏感的穴心时不时被肉棒轻擦而过,酸软麻痒的复杂感觉最终都演化成了过电似的快感。江盛心中含恨,然而身体却爽得不能自己,如同一叶孤舟般被交合时的欢愉浪潮推得迷失了方向。
“啊啊啊不要……怎么……嗯啊好爽……呜不……”
被肏出了淫性的穴肉开始熟练地收缩,男人浑身汗湿,痛快得不断粗喘:“哈哈……陛下体会到了被肏穴的快乐了么?呼……小穴好棒,草民的鸡巴爽得就像是要化在里面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透过蒙面的纱布喷洒在他鼻翼间,江盛侧首躲开,一边含糊地骂他,一边不自知地挺腰用肉棒去蹭男人的腰腹,“呃啊……污言秽语……哈啊……果真是贱民……”
“哎……但在下这个贱民的肉屌可是正插在陛下的穴里呢,能被贱民的鸡巴肏爽的穴,是不是该叫贱穴?那陛下又是不是发浪的贱货呢?你看看,陛下你前面的龙根可是都爽得冒水了。”
“你!哈啊啊!”江盛刚想回嘴,体内的肉棒便瞬间顶了一下他的穴心。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捣弄碾压着他的穴心,男人紧盯着他难掩情欲的迷离双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陛下的这处格外敏感,贱民可是撞到您的骚点了?”
“哈啊啊闭嘴……呃啊不要碰那里……唔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不要……”
密集的撞击接踵而来,穴心被肏干的快感成倍放大,铺天盖地的情潮令江盛浑身颤抖:“不要……给朕滚出去……哈啊啊……嗯啊……唔……要射了啊啊啊——!!!”
热烫的精液喷溅在男人的衣服上,江盛痉挛着攀上高潮,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了男人的腰,神情带着一丝眷恋。
那一刻江盛再也没法去维持什么人设了,也无心再去扮演被强暴的皇帝,他只记得这刹那的极致快乐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而眼前的这个人——是他镌刻入灵魂的爱人。
穴肉在江盛高潮的瞬间剧烈收缩,肠壁紧紧裹住了再次肏进来的肉棒,像是要把那种极致的快乐也传递给他似的。
望着江盛双眼中下意识流露的脆弱与依赖,男人内心震动,倏然俯首隔着面纱吻了他,旋即猛地肏干十几下,松开精关将大量白浊射入他后穴深处。
江盛身体颤了颤,双眼失神:“哈啊……烫……不许、不许射进来……”
然而男人只沉默着死死箍住他的腰,直到将他后穴射满精液,这才缓缓拔出自己还未软下的阳具。
过多的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江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淫乱模样。他一边喘息一边恨恨地剜了男人一眼:“嗯啊……哈……朕……记住你了……你最好不要再落到朕的手里,否则……朕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男人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回身过来坐在他榻边,静静凝视着皇帝面带潮红的俊脸,对他带着恨意的话语只当没听见。
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男人缓缓伸手摸了摸皇帝的面颊,心想:此前二十五载光阴,竟未曾抵过今夜半刻欢愉。
系统:[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两颗星。]
哼,还算这混蛋有点良心。
江盛侧头避开他的手,目光冰冷:“别碰朕。那档子事也做了,你也该滚了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下人来伺候皇帝晨起,他必须得走了。
看了看天色,男人收回手站起来,用粗砺的嗓音威胁道:“以前你如何我管不了,但从今往后,不要让任何人碰你,更不要召任何人侍寝,不然……”
江盛嗤笑:“不然怎么样,是要杀了朕还是再强暴朕一次?可笑,区区贱民也配管朕的私事?你以为你与朕云雨过一次便有所不同么?”
“我不会杀你,”男人诡秘一笑:“但我会让碰了你的人付出代价……在下言尽于此,陛下好自为之。”
江盛漠然:“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项上人头吧。”
“草民省得,陛下记得好好清理上药。”
男人解开绑在他手上的绳子,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
等到确认男人真
', ' ')('的离开以后,江盛这才卸下伪装毫无形象地瘫软在床上。
太爽了……
好舒服……
但这样玩实在是过于刺激了,即便是墨涅尔的转世,他胯下那东西也还是大得逆天啊。
不过接下来,就该好好和你过过招了。
朕的——裴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