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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阿爹。”
穿着一身古里古怪蓑衣的小娃娃,里头几乎裹成个红灯笼一般的球。侍从们跟着主子排成一溜,蹑手蹑脚挪往开着的门缝。打头的小公子没听见答,又一次冲里头发出仍带奶音的嘀咕:“阿爹你在不在啊!”
炉火明亮的暖室里,宁璃其实已经等了很久。整个午睡他都心不在焉转着眼珠,隔一会儿就听听身边人的呼吸——睡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皱巴的罗袜踩在寸许厚的绒毯上,一路对着角落的侍从「嘘」声。
门终于轻轻吱呀一声,缝隙里朦胧出现一个人影,白瑶华眼睛都亮了:“阿爹快。船都准备好啦!再不抓鱼赶不上吃啦!”宁璃也兴奋的直蹦,衣衫鞋袜匆匆忙忙就往身上划拉,光记得往外应声——套着夹袄的女子已经走到他身后:“阿璃要抓鱼?”
“对,抓……呃,妻主。”宁璃穿鞋子的手一下僵在半空。芷茹头发散着,素净的样子更显凌厉:“哦?抓的什么鱼。”郎君抓抓头,嘿嘿直陪笑:“扁嘴的大鱼。”
袄袍厚重地走路都费劲的小主子,还在门外全无自知的补刀:“阿父说了,那叫鱏鱼。这鱼都大的很……能,能八吃呢!”里头啪一声着肉,瑶华瞬时语塞,唯唯诺诺一群人都呼呼啦啦往廊外头退:“阿,阿母午安……儿还有事。这,这就回了。”
“数九寒冬,阿璃要和瑶哥儿——下水捉鱼?”宁璃一下腾空被人抱起,他手臂扒拉着芷茹的脖子,嘴里不甚熟练的辩解:“坐,坐船的……”单薄的菱纱裤挡不住掌掴,他被迫和妻主一同移回床榻:“是,坐船抓三尺长的鱏鱼——还要年宴上八吃呢。”
这个,那个……宁璃眼神犹疑,忽然福至心灵:“茹姐姐~……可是,八吃呢。”芷茹终于笑起来,手掌轻轻抓揉他挨了几下的软屁股:“二老爷失算了——那鱼儿最禁不得热,夏日时都挪了妹妹家庄子去。”
郡君果然嘴巴撅的高高的,老大不满意。夫人捏捏他的鼻子,手掌贴着他屁股轻拍:“就是有,哪用你和瑶儿忙了,那湖里水都快冻了——自己解开!”宁璃吐了吐舌头,只往后一拽,粉白的股瓣晃悠悠的露在芷茹腿上。
芷茹退了钏戒,五指贴在原有的嫩红上。随着高高扬起的手臂,噼啪的惩戒一下下落在郎君臀尖:“阿璃?”郡君压低了腰,委委屈屈的别开目光。“——要如何。”妻主又问了,宁璃勉强转回头来,手臂垫在自己额下,腿根随着掴打难耐的夹紧,嘴里嘟嘟囔囔重复:“不许下水抓鱼。”
妻主凑到他身边,轻轻咬在耳垂上:“好孩子。”宁璃却一哼气:坏妻主。虽然话是这么说,郡君还是乖乖换了姿势。发红肿烫的股瓣被人揉捏,湿软的膏体涂抹在上面,他还在哀叹吃不上的鱏鱼,颊边却是芷茹啄吻的含糊声音:“我啊,这便出门——去找你们的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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