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轻笑一声,对他的反击毫不在意:
“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那我愿意末日结束后以死谢罪,但宫先生呢?”他冷下声音,“有这样的觉悟吗?”
藏茭被他们的唇讥舌战弄得有些不安的往后退一步,宫末余光扫了他一眼:
“在遇见茭茭前,死不死对我而言没有所谓。而现在,他的身体对我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藏茭心里一凉:你果然是对我的特异功能有兴趣,其实还是想解剖我吧。
但傅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宫末话里的几个字激怒了,他死死盯着宫末,目光如蒙血色,他近乎咬牙切齿道:
“你、对、他做了什么?”
宫末拉住藏茭的手腕,把他带到怀里,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表情,声音如沐春风:
“你对他做过什么,我就对他做了什么。”
宫末艳丽的眉眼锋利逼人,
“反正傅少将有军人精神,愿意以死谢罪,我这种小人更愿意苟且活下来同茭茭在一起。”
他语气骤然暧昧低沉,
“……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锁链重重的响声,傅宴的声音如野鬼奇兽般凶狠:
“…如果我出去了,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宫末目光变得阴冷:
“前提是你能出来。”
死一般的沉寂。
晌久。
一直不敢说话的藏茭小小声开口:
“你们……吵完了吗?”
凝重的气氛被破坏。宫末“噗嗤”一声笑了,傅宴目光也逐渐和缓下来,他们都直直看向别别扭扭的藏茭,压下心底对另一方的厌恶。
“茭茭怎么老是问这么可爱的问题。我们不是在吵架啊。”明明是在宣誓主权,是想要杀了对方却不能。
藏茭:“这样啊……”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好说什么,就干巴巴问了一句“那阿,不,傅少将吃饭了吗?”
傅宴一对上藏茭冷峻的眉眼就松懈下来,目光炯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