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奶尖被身后抱过来的男人用一只手轻轻拉扯玩弄出近似被凌辱的红痕。
宫末的另一只手就着藏茭的精液探入他后面嫩红的穴肉,三根手指来回抽插出湿漉漉的甜水。
藏茭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还在害怕里面的傅宴知道——即使门已经被他的双手推得咚咚作响了,他依然害臊地想要掩耳盗铃闭紧唇装作无事发生。
宫末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慢慢伸出手指,看着透明的液体在穴口和他手指的上拉出淫荡的丝,就好像纺纱的线,藕断丝连。然后四指并在一起,狠狠插入软嫩湿热的穴口,藏茭脖颈一紧,头高高扬起,泪水滑落挂在他白生生的下巴上,他张开嘴,发出了个半个音节,然后又控制自己阖上嘴巴不肯再发出声音。
太羞耻了。傅宴绝对听见了。藏茭感觉自己要冒烟了。
始作俑者还在笑眯眯地诱哄:
“叫出来啊,茭茭,我最喜欢听茭茭的声音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低头在藏茭汗津津的背上留下一串吻,回味着舌尖的一点咸味,“这种时候的茭茭,性感得令人发疯。”
他语气明明很平缓,但藏茭却听出来几分真诚和迷恋。这让他越发害怕“真相”败露的那一天——保质期结束的那天宫末会不会笑着把他剥皮抽筋啊?但他也同样怀疑——他的吻的能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但他没有时间去多想,宫末似乎发现了他的不专心,惩罚意味地掰开那两瓣白腻的臀部,没有说话就挺身而入。
“……啊嗯……”藏茭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一下子泄了身,嘴唇被宫末用两根手指探进去搅弄。
“不可以不专心哦,”宫末腰身挺动,狰狞的性器在他湿泞紧致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狠狠捣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自己尝尝后面流的水,是不是和茭茭本人一样甜?”
藏茭被宫末用手肏着嘴巴,手指上还挂有他的淫水,后面也被噗嗤噗嗤肏着,快感和情潮以及羞耻感像藤蔓将他缠绕得快要窒息。他有种被完全填满的错觉。
门铮铮作响,里面的锁链的声音也越发巨大。
藏茭眯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肉体的欢愉与温暖一次次将他抛向巅峰。
“你知道吗,茭茭。”宫末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喘息,吹打在藏茭耳根。
“我欺骗了你。”他咬住了藏茭的耳朵,这次力度很轻,像是情人耳边厮磨。
随着抽插的水声,藏茭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他想问宫末骗了他什么,但张开口就是让人的低喘,于是他只好合上嘴,睁着朦胧的凤眼等待他的下一句。
但宫末却好像不愿意回答了一般摩挲了一下藏茭圆润洁白的肩头,然后断断续续哼了一段沙哑而慵懒的曲调。
“……柴可夫斯基的《四季》钢琴套曲中的《apr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