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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现在跪了在高脚椅的垫子上,是一个方面主人玩弄身体的高度。手被命令放到背後交握,挺起胸膛,一脸隐忍的任由祈绚把玩着他的阴茎,久被束缚的分身得到了片刻的自由,欢腾的挺立着,祈绚抚弄着莫跃已涨实的阴囊,动作和节奏都称得上是温柔,禁欲已久身体很快便叫嚣着想寻找发泄的出口,但大脑仍存有昨天床事中被掐得剧痛的阴影,莫跃一边忍受着情欲的红潮,一边为不知会不会降临的痛苦而战栗,深陷在矛盾中。
因为"玩家"还未到齐,南宫逸跟祈绚他们说了个大概,他所提出的游戏很简单,斗的是主人玩弄的技巧,比的是奴隶忍耐力,玩家的名单显然易见,而他们三个此刻在等的,则是被牵了去清洗的汪梓。被迫身为参加者的莫跃也没有同情汪梓的余裕,下身连密的快感让他险不自持,在不能释放却又舒服的感觉中挣扎浮沉,没心思在意周围和别人。直到还冒着水气,後穴被插入一条尾巴的汪梓被扯着过来,跪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时发出碰撞的声音才回过神,同时亦标志着游戏的开始。
南宫逸熟手的一把抓过汪梓的阴茎把玩,已去了尿道塞的阴茎还泛着一片不寻常的浅红,仔细看甚至有些脱皮的情况,男人最为脆弱之物被人随意把玩,汪梓的眼泪又痛得在眼眶中打转,身体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会无力的摔下去。
照理说只是揉搓表面并不会让人痛苦如此,祈绚好奇的看了看汪梓的下身,好奇的问「你玩了甚麽花样?」
南宫逸给了祈绚一个调皮的眼神,又再晃了晃汪梓的阴茎,以自豪的口吻说「这诱人的粉是我自创的颜色,叫婴儿红!」语气说得轻松自然,可是却只有汪梓本人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地狱——先是将普通蜡烛的烛泪一层一层的滴满整个性器,连阴囊也不放过,再由南宫逸用手一把把的下身的毛发随已凝固的蜡液连根拔起,"除草"的过程中汪梓还得帮忙数数,待下身已经乾净,被滚热淋下的感觉已慢慢纾缓的时候,南宫逸又笑着拿来了一个东西,说要替大明星的下面也好好的造型一番,汪梓从没想过这东西也能成为让他痛不欲生的刑具。
是一个热的吹风机。
那时候的汪梓痛苦挣扎得如同刚被捞上来的鱼,当高温的热风吹向已饱受摧残的肉茎时,汪梓几乎痛得要昏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燃烧,在南宫逸"细心和耐性"下,汪梓足足受刑了十分钟,整根性器都被热风关照了好几轮,直到全根都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才罢手。虽然这残酷的折磨而过了两天,但到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带给他痛苦。
「你这样不公平。」祈绚没好气的抗议,又看了看莫跃而挺立的分身「学长已经发骚了,你大明星还痛着呢,起跑线不一样。」
是的,这个游戏比的不是斗快谁能令奴隶射出来,而是谁的奴先管不住鸡巴,谁就输了,而且为免有放水的嫌疑,南宫逸更提出交换奴隶来玩,由他来玩学长的,而祈绚则玩他的尿壶。
南宫逸啧声摇头,一脸"你就等着瞧吧"的样子,随即用手快速的套弄着汪梓的阴茎,猝不及防的汪梓只能一阵惊喘,而他的性器亦在痛悦交杂的呻吟声中慢慢勃起,南宫逸嘴角向上翘,说「看吧,这狗贱得很,愈痛他愈高兴。」
两个上位者都把宠物的性器当作是玩具般交换玩耍,肆意把玩,而被玩的莫跃和汪梓只能够跪在垫上,向主人袒露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用手遮盖下身也不敢,垂头承受所有的羞辱。
祈绚耸肩,便站起来准备和南宫逸交换位置,他轻拍了一下莫跃的额头,嘱咐自家的宠物「小狗,别丢我的脸。」
游戏就这样开始,南宫逸握着莫跃的分身,像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子般到处揉掐,嘴里不时说着令莫跃脸红耳赤的话,却又会突然的刺激着莫跃的敏感点,他差点把唇咬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射出来。而旁边的汪梓显然忍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也不知南宫逸之前灌过他甚麽药,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从他的牙关里溢出,晢白的脸上抹了蜜桃般的绯红,以前冷若冰霜的美人竟变成了如斯敏感骚浪的身体,祈绚故意的在汪梓才刚自由的铃口上逗弄,另一只手在他的囊袋上用力一挤,两边齐来的刺激令汪梓眼前一白,身体猛抖,终於还是忍不住的射了出来,射得汪梓大腿腹部都沾有白浊,祈绚马上收回手,拿起纸巾抹手,有点嫌弃「看来大明星有早泄的问题。」
莫跃那边还在苦苦忍耐,祈绚走到他的身後,看见大腿後面满是一道道指甲月牙的痕迹,有好几道甚至被抠出血,犹如染成鲜红的新月,屁股的两瓣肌肉也收紧,像主动紧抱着尾巴不放的样子,比起大明星雪白柔软的身体,还是学长弹中有韧的触感更令他满意,想着想着,祈绚轻笑了出声,声音不自觉的有了温度「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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