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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绚扫了汪梓一眼,发现他连大腿小腿上都有被鞭子抽得高高肿起的鞭痕,有些更渗着血,大片紫黑的瘀青集中在内侧的肌肉上,很难想像是受了多久和多大力度的踢打才能造成这个伤势的,在鼓涨的肚皮下,已脱光耻毛的分身无力的低垂着,周遭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尿道口的位置更被残忍的插入了一枝圆珠簪子,簪头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痛苦的摆动而讽刺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祈绚问旁边悠游自得的“凶手”,「他这是怎麽了?」
南宫逸的脚趾在汪梓而变得脆弱不堪的肚皮上打转,拇趾更扣了扣肚脐的边缘,像随时会用力踹下去般警告着汪梓,「你自己跟祈三少说。」
汪梓的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却还得耐着痛,含泪说出羞辱着自己的说话「因,因为…贱奴,今早接尿的时候…犯了错,被主人罚的。」
被蹂躏成这个惨状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在早上当尿壶的时候,汪梓被呛了一下,有几滴来不及咽下的"圣水"落到地上,惹来南宫逸的不悦,就这样狠狠的重罚了一顿。不只是受了数十下的皮鞭,更被迫以木簪插尿道,小穴灌大量具刺激性的灌肠液作惩罚,後穴不断传来炙热的痛感,而阴茎前端像被烧着了似的,尖锐的疼痛麻痹了全部神经,这个状态下,每移动一步都是折磨,而他已经迫着含了两个多小时了…
祈绚没好气的盯着南宫逸,语气中也没多少的怜悯,「你理解能力真的很差。我是问,这大明星人怎麽会落在你这儿?」
「哦,」南宫逸把小腿架了在汪梓伤痕累累的肩膀上,不理汪梓已经痛得发白的脸色,舒适的重新读取游戏的回合资料,才开口解释「大明星上星期去了我的国家参加拼盘演唱会嘛,然後刚好在後台给我遇见了,我就只是上前搂了他的腰想搭句话,王子殿下就往我脸上送了清脆的一巴掌。」语气虽然听起来轻松,但祈绚还是从中感受到南宫逸咬牙切齿的愤怒,汪梓听着身子禁不住哆嗦,像回到那一天的现场,重温那时的恶梦。
「嗄,就是因为他碰了你一下?」祈绚疑问,他总觉得自己听漏了重点。
南宫逸撅嘴,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般,又拧了拧汪梓的乳头发泄,「在我国家,蓄意伤害皇室人员的犯人是要灭门凌迟的,我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南宫逸把灭门两字说得很轻很随意,但没有人会质疑他说话的真确性,他指尖抬起汪梓的下颌,笑意盈盈的欣赏着汪梓在剧痛下挣扎的眼神,「叫甚麽王子,只有名字好听,不过是条没教养的狗,脾气还臭,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一直跪在旁边的莫跃听着只觉心寒,不过是打了一记耳光,就被南宫逸说成是对他行刺似的重犯,将人光明正大的查办,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是可任意作践的东西、取乐的玩具,莫跃飞快的瞄了瞄汪梓被痛苦折磨得失焦的眼睛,又胆小的收回,内心同情着这个比自己遭遇更凄惨的“同伴”,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下,他和汪梓都不过是蝼蚁。
祈绚无语,以小气和耍泼的程度而言,异国王子绝对能排上两国之首,「大明星才玩了几天就被你弄成这麽一幅惨样,之前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呢。」感觉到祈绚淡淡又刺冷的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跃微不可闻的颤了颤,马上又跪得标准些。
「尿壶而已,坏了就掉喽,地位跟学长不同呀。」南宫逸毫不在意的说,彷佛眼前楚楚可怜的男孩真的只是一件随手可丢的物件,他又踹了汪梓的心口一下,似笑非笑的对汪梓说「我看你是想含到明天了,要不我让人现在给你换一些新鲜的,每三小时灌一次。」语毕他就真的扬手叫侍从过来,汪梓惊慌的睁大眼,也不理甚麽规矩,已破皮的双手牢牢的抓住南宫逸的裤脚,像溺水的人紧抓着一块浮木,苦苦的哀求道「不…不要…求主人您,不要换了……我记得的,贱奴做!贱奴做!」
南宫逸抖了抖腿,双腿朝外分开了些,汪梓知道这是信号,急忙又狼狈的爬至身前,那把令歌迷如痴如醉,把剧本的情话说得缱绻缠绵的温婉又斯文的声音,此刻却不得不说着下贱如泥的淫话:「尿……尿壶侍候主人…」汪梓绝望的闭上眼睛,苍白的小脸凑近南宫逸的胯下,无比熟练的用牙齿咬着睡衣裤的橡筋头褪下,然後是内裤,很快那根把他上上下下两个小嘴都折磨透了的雄伟分身就蹦了出来,炫耀似的等待着汪梓的伺候。
汪梓忍痛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一点一点把那根粗长的硕大纳入口中,过程中还得用舌头在铃头和茎身上打转,汪梓边舔弄边等候着南宫逸随时而来的"灌溉",已经不能再犯错的他内心惴惴不安,就在他想调整呼吸的时候,南宫逸像是故意的放松了膀胱,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突如其来的尿液几乎又把汪梓呛到,他大口大口的把苦涩的浅黄色液体往肚里吞,混在里面的,还带着他被踩成碎片的尊严和骄傲。
南宫逸写意的尽情释放着,同时欣赏着汪梓悲愤欲死的表情,心情更是愉悦了些,只有他可以看到神情清冷的男孩此刻这个美丽又卑贱的模样:他剑眉微蹙
', ' ')(',长又脆弱的睫毛上挂了一串晶萤的泪珠,好像随时会掉下来;淡薄的双唇被肉棒完全撑开,浮现出乾燥的唇纹,性感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不时更传来闷声吞咽的咕噜咕噜声音,下颚线绷成一个紧致极限的线条,倒是一个拥有漂亮皮囊的好尿壶,南宫逸想。
他恶作剧的尿得断断续续,惬意的享受着汪梓口腔内的柔软和温热,直到把最後一些尿液都射到喉咙深处後才轻拍了汪梓的脸颊,把分身抽了出来,示意他继续工作,也不给汪梓有一点的回气时间。口内只余苦涩和腔味,每一口的呼吸都把这让人作呕的味道流遍全身,汪梓却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得伸出舌头,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後是柱身,待南宫逸颔首後,又得用牙齿帮他整理下身,汪梓全都安静的照做,没有反抗。
直到他以为自己工作已经完成後,发泄完心情不错的南宫逸又说:「礼仪呢?又不记得了?」
汪梓抿了抿唇,腹中翻腾的剧痛已再容不下一点的任性,他艰难的弯下腰,光是这动作又让他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这一动拉扯了上半身的伤痕,又压迫了已被灌满的腹部,登时差点痛晕过去,他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麽狼狈,「…谢谢…主人…使用尿壶…」
南容逸终於满意,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语气就像老师教训着一个冥顽不灵、顽劣成性的学生「一早这麽乖不就好了,偏偏你天天都要来这出,也不嫌累。」
「去吧,上面下面的两张嘴都洗好了,尾巴插回你後面。」折磨了大半天的东西终於能允许排出,汪梓也顾不得羞耻,急忙爬着随侍从离开客厅去清理,南宫逸这才突然站起来,以一贯使坏的语气对祈绚说「阿绚,我们来比比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了在拚命压缩自己存在感的莫跃身上,莫跃不禁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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