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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五时。在祈家二少祈钒的别墅大宅里。
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以平稳的速度驶至眼前这一座偌大庄严的浅蓝色庄园的车道旁,一直在附近跪候的八九名家奴匆忙的膝行至车门前,一个四肢着地背部挺直充当脚踏,其余的家奴有的跪奉着洁手的盆子和毛巾,有的则捧着室内拖鞋随时准备侍候。
每个家奴看起来都是雪白漂亮的年轻小男孩儿,身上穿的都是统一方便工作和穿脱的白色开衩长衫,单薄的一件装长衫长度却不能完全遮蔽他们的身体,就算是跪着的时候也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一半的大腿。如果偶有清风吹来更是春光尽露——这是二少爷亲自立下的规矩,家奴的身体所属权是二少,任何情况下家奴均不能遮掩自己的身体,当然也不得穿任何贴身的衣物。而事实上当祈钒家奴的规矩远比这些复杂严苛得多,除外私奴外负责家中事务的家奴都各有一套为他们身体专属订做的规矩。包括贞操带,阴茎环,乳夹,练习口侍的假阳具和训练後穴收缩的模拟尺寸电动阳具。後穴阳具和贞操带在没有二少爷特殊命令的情况下家奴需全天候佩带,除了在特定的排泄时间以外,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需要戴着的。虽然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但别宅里的每个受训过的家奴动作仍然是流畅自然,脸上仍然挂着浅浅的笑意,不见一分痛苦的神色。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露出甚麽不好看的表情而扫了二少爷的兴,或是发出了不好听的声音而污了二少爷的耳,苑内的那幢调教房和刑房就随时会是他们生命中的最後一个目的地。毕竟,祈家最不缺的就是长得好看又年轻的家奴了。
车甫停下,司机马上下车快步走至後座的车门,恭敬的喊了一声三少後才小心翼翼的把车门打开。出来的是一个仍穿着校服的少年,柔和小巧的五官尤其清澈澄亮的黑色眼睛看着就惹人怜爱,少年不高亦偏瘦削,身上穿的是挂着校章的深蓝色大褛和黑色长裤,看起来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祈家三少的名字是绚,是祈家唯一还未成年的儿子。他没有跟两个哥哥一样遗传到像爸爸一样深邃的五官,倒是拥有和妈妈细小精巧的娃娃脸,是祈家上上下下捧到心尖上的宝贝。爱子深切的父母一直想把祈绚留在主宅以便家奴们贴身照顾,但还是拗不过想到外面体验一下自主自立(自由空气)的儿子苦苦哀求和软硬兼施,终究还是准许了他只带着数名家奴随奴就搬出去的请求。
早在主宅习惯了这套规矩的他看到这里的迎接架势丝毫不意外,他动作自若的单脚踩在家奴绷直的背部卸力,再平稳的踏到地上。跪候的家奴弯腰垂头,一致的说道「奴才见过三少爷,向三少爷请安。」
在祈绚淡淡的嗯了一声後,双手捧着洁手工具的家奴随即膝行上前「请三少爷洗手。」
待家奴侍候完祈绚洁手换上家用拖鞋後,门外的家奴膝行领祈绚走到别苑正门後便磕头恭送三少爷进入别苑玄关。他们只是属於门外服侍的家奴,家规规定是严止踏入别苑的正门的。
「奴才见过三少爷,向三少爷请安。」跪在玄关前等候的正是祈钒的私奴以葵。
祈绚见状立马摆手「起来起来,见我不用跪啦!」祈绚的童年里跟二哥算是最亲近的玩伴,所以和二哥的私奴也是相识了很久,小时候还是熊孩子的他由小到大也没少受过以葵的照顾,在心中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半个哥哥来看待的,自然对以葵的语气和态度都跟其他的家奴截然不同。
「谢三少爷恩典。」以葵起身谢恩。从少他性格便温驯恭顺,而由出生起便深入骨髓的家奴教育亦他深刻明白到自己奴才的身份。终其一生他只能属於别人,甚至连这身体都不是自己操控的。虽然祈绚不怎麽主仆分明,但他亦不会就着和三少的交情恃宠而骄,一直严守礼节家规。
在客厅等着祈钒回主宅时,祈绚不免要向陪聊陪等的以葵抱怨一下自己的亲哥。
他手中捧着家奴刚奉上的热可可,小呷了一口便滔滔不绝的问道「阿葵,哥哥今天怎麽了?叫我回来得那麽急,连阿鸢都在陪我上课时被带走了。我最近都没做甚麽坏事吧?我也没有旷过很多课....」
一直站在祈绚旁边的以葵微笑安抚「主人只是想找三少爷您来吃顿饭聊聊天。三少爷不用担心。」
听到这句话後祈绚就安心下来,正当他提杯打算多喝一口时,後面突然转来「哎唷我们三少爷真是有出息!才开学不到一个月就已经会旷课了!」被哥哥这句话吓了一跳差点呛到的祈绚忍不住咳嗽,客厅里以葵跟一众家奴立马应声跪了一地。只有祈钒笑着拍了拍祈绚的背帮他顺一顺「你这小子,都有胆旷课了还能被吓着。」
「奴才向主人请安。」「奴才向二少爷请安。」每个家奴都恭敬的以手肘手掌贴地,额头碰手背的标准问安姿势向祈钒行礼。
「都起来吧。葵,去饭厅准备一下。」
「是,主人。」
祈钒带着笑的一直待祈绚把气捋顺了,「好了?去吃饭吧,吃完後给你送一份开学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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