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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国今天的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印刷界的龙头公司主席莫雷以谋杀罪,操控市场价格及伪造公司财务文件罪名被捕的消息,其妻子和一众家族成员也被顺藤摸瓜的全数落网。报道一出来公司的股价暴泻超过九成,莫家手上的资产顿成废纸,人财尽失的莫家完全覆灭。而作为S国最大企业最有影响力的祈家马上出面公告愿协助受影响的企业并且快速筹组一间印刷协调公司,更会统一产业链甚至相关物流配送,祈家的势力又能轻易借助这次对於他们而言而是”小打小闹”的闹剧而加深对市场的进一步控制。
作为S国家族历史最悠久几乎是一手遮天的祈家,自古以来便已经有培养家奴的习惯,在国家各个领域祈家大部分也涉足了具影响力的位置,有些是以祈家的本家名义,但大部份不牵涉国家机密和国防方面的多是由祈家的家奴公司出面担任。
随着时间的推进及制度的完善,祈家已经建立了相当有具规模和严谨的家奴培训模式,而家奴及其家族的排名亦会因功绩和历史而有高级家奴至下等家奴的分级制度。
祈家管理系统下的家奴等级有私奴,侍奴,随侍奴,家用家奴,职业家奴等,都是按家奴的能力和出身去划分及筛选,而S国很多跨国公司的董事及主席,政府机关的管理层以至於军部成员也是祈家的家奴。所以单就影响力和权势而言,祈家是处於整个国家金字塔的顶端的。
而按照祈家规矩,年满17岁的祈家後人将有自己挑选私奴的权力,这一代的祈家家主祈励膝下共有三名男丁,长子祈琛及次子祈钒皆在成年当日挑了两名家奴作自己的私奴。当家奴被点名,顺利认了主後便将成为主人专属的奴隶,身份地位更是在普通家奴甚至一般政要家奴之上。能成为私奴对家奴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宠和恩典。高级家奴的家族们每天都想法设法的想把自己合龄的孩子往最小的三少爷身上推,只要人可以送得进祈家,那怕是能混一个陪读陪侍也是一个飞上枝头的绝佳机会,家奴们的世界,竞争也是很激烈很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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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家二少爷别苑的办公楼里。
祈钒背靠在真皮办公椅上,无聊的把玩着手上的钥匙,听到跪在桌前地上的职业家奴汇报这件事时戏谑的笑了笑,他狭长的眉眼一挑,问道「都处理乾净了?」
一直恭顺跪着的家奴急忙弯腰伏地「回二少爷,莫家公司资产和人都已经处理好了,他们这辈子都翻身无望。至於二少爷指明的那个,扔了在刑室等候二少爷发落。」
「嗯。」祈钒的视线转到一直默默跪在自己脚边的家奴身上,看着眼前长发及肩的漂亮少年恭眉顺目神情专注的为他按摩小腿的肌肉,力度和频率也掌握得恰到好处,他专注虔诚的模样就好像现在谈论莫家人命的事情远远没有主人现在的舒适度重要。这男孩是祈钒的私奴,也是二少爷在成年当日第一个收的私奴。是从他懂事时便一直跟在他身边服侍的以葵。
「这几年莫家真的是胆儿肥了脑袋都长草了。都不放我们在眼内呢。忘了当初爷爷是念着和他家前长老几十年的交情才不在这小小的产业让家奴插针也就罢了,」他顿了顿,随即把玩起以葵的发丝,柔软顺滑的触感停留在他的手心「现在,还想动我的人。」
这句话的语气太重,吓得在办公室的家奴们全部都跪了一地,急忙伏在地上请罪「二少爷息怒,奴才该死,请二少爷责罚。」
祈钒不置可否,只是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以葵的胸口,吩咐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对比起大少爷的沉默寡言纪律严明,家奴们显然更害怕应对二少的阴晴不定和喜怒无常。整个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跪趴在地的家奴们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片刻後二少爷才缓缓开口「印刷业务的收拾工作由谢家接手,莫家上上下下全数送去我们在南洋那边的矿石场,终身不得回来。至於那个贱人,吩咐调教房的人帮他处理一下,今晚前弄好再给我送过来。」
轻轻的一句就将莫家数十口的人生命运从此盖章定棺,在祈家的权势下要铲除一枚眼中钉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消呼一口气尘埃便会立马消散。在二少爷心目中其他低贱的生命不过缕蚁,要杀要剐随凭自己高兴。这些缕蚁亦包括祈家的家奴,却独独除了他眼前的这一个。
跪伏的职业家奴闻言连声应是,祈钒这才摆手让他们起来。
汇报就此结束,当职业家奴领命离开後,祈钒跟以葵说「葵,打电话叫三少放学後来别苑晚饭。你让厨房多准备点他爱吃的菜。另外现在把三少的近侍林默鸢传过来,学校方面我有事情要交带他。」以葵柔声回话「是,主人。奴才知道了。」
祈钒快速的瞄了一眼以葵的膝盖「起来吧,别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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