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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亚历捂着脸坐上了回基地的公交车,他拿出手机,娴熟地给死党发了条信息
:吾儿亲启,牙补好了,花了为父半个月的生活费,牙疼,心更疼。
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安万江山的回复
:滚蛋。补好了就回来吧,老王头今天专门等着练你呢。
赵亚历瞬间觉得牙更疼了,他看着死党发的贱兮兮的兔斯基表情包,有种想要怒吼出声的冲动,他不安地在凳子上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点开了那几条语音,听完之后,赵亚历有点渴地舔了舔唇,心情却没有再变差,他哼着歌,等着到站下车。
海棠国家青年运动基地是整个海棠市最大的训练基地,他们专门招收来自五湖四海的优秀体育特长生,这些学生早已在各类比赛中拿过奖项,有的小小年纪就得到了国家二级运动员的评定,他们被基地里的金牌教练们逐一挑选测试,有潜力的就被带回基地里作为为国争光的好苗子培养。
基地里的培养的学生很多,因为运动本身的种类就很多,赵亚历和安万江山都是16岁被王教练挑进短跑专攻组的,现在快三年过去了,当初青涩的毛头小子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健硕专业的运动员,当初战战兢兢唯教练马首是瞻的小哥俩现在也混成了圆润光滑的两根老油条。
回到了基地,赵亚历人缘好得不行,跟队里的哥们儿们一个接一个打着招呼,冷不丁王教练那熟悉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
“哟?大红人儿回来了?”
赵亚历心中一凛,立马换上一副诚恳的姿态,转过身就摸上了王教练没拿茶缸的那只手,整个人的表情也瞬间切换到泫然欲泣
“我...王教练.....是的,我回来了,您的辛勤栽培的孩儿如乳燕投林一般回到了您的身边,我知道您不满我因为病假缺席了上午的训练,可我保证,我的心是和大家伙儿一起的,大家累,我也累,您累,那我更.....”
王教练整个人的表情就像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那个表情包,只不过看着的不是手机而是面前的赵亚历,他抽回赵亚历握着的手,捏着面前这小子的脸,凑近看了看臭小子补的牙,最后点点头,慈祥地下达了指令
“牙补得不错,下午单足跳,跨步跳,加速跑,高抬腿跑加左右脚前掌支撑跑啥的通通整一遍吧,下周就是考核周了,自己也多操点心。”
说着,就在赵亚历抱头哀叫的悲鸣中离去,王教练喝着茶,露出了然的笑容,傻小子,打架把牙打坏了还敢骗我说是摔的,真该好好收拾一顿了。
下午,偌大的操场上照常进行训练,赵亚历穿着训练的短裤背心,在直线跑道上来回穿梭,汗水从身上的每一处都渗了出来,熟悉的感觉蔓延在四肢骨骸,赵亚历热爱跑步,他跑起来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在无限生长,和风一样。
累了,倦了,便可扎根在挥洒了汗水的跑道上,大家都喜欢这么做,在跑道上永不退场。面前拢上一层阴影,安万江山来了,穿着他的明黄色骚包训练衣,胳膊一伸便把好兄弟勾过来,一边锁着赵亚历的脖子,一边粗犷地抚摸着那寸头,等闹够了,又一把把人推一边去,故作嫌弃地骂着人家
“嗬,你这臭汗,流我一手,脏不脏啊你!”
赵亚历翻了个白眼,刚准备上前反击,安万江山突然就瞅着一个地方不动了,他扭过头,表情变得愤怒狰狞,用胳膊肘怼了怼死党,恶狠狠地说着
“诶,看,扔棍儿的那帮来了。”
赵亚历也收敛起玩闹的心思,瞅着那边一队人进了训练场。标枪组的,穿着蓝白颜色的背心短裤,排得齐溜儿跟在他们任教练后面,个个儿趾高气扬的,拿鼻孔看人。到了他们的场地,队员们都自觉排好队热身,活动,再一个个拿枪,投掷,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人家教练就管在那站着评定每个队员的表现,跟旁边跳高组怒吼的陈教练形成了鲜明对比。
“装得真他妈像啊,也不知道昨晚上挑事儿打架的是哪个队的逼?!”
安万江山往地上啐了一口,依旧恶狠狠地盯着那堆蓝白色儿的小人,队里的其他人也骂着,望着,直到教练来了才散开练习。赵亚历来回瞅了瞅,瞅见了那个修长的身影之后才小跑过去跟上了同伴们。
基地里男生太多,大大小小的摩擦也多,大家都觉得自己队的项目是最牛逼的,自己的教练也是最好的,一群大老爷们被圈的久了,比来比去的,最后一点小事儿就能让两个队里的人出去约架。
说来也奇怪,短跑和标枪,一个径赛一个田赛,八竿子都挨不着的两队愣是因为一个基地外面的女生结上了怨,故事实在是太俗了,女生同时好了两个基地里的人,正好一个标枪,一个短跑,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事情败露,女生跟两人断了联系,倒是留下了两队小肚鸡肠的大老爷们干瞪眼。
这不,昨晚上,人标枪队的就送来了战书,队里的人一看,个个摩拳擦掌的就去应战了,挺晚的了,两队人马才到齐,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个当事男生跟俩
', ' ')('斗鸡似的,一言不合就啄了起来,后来大家推搡着,算是彻底开打了。
赵亚历跟在安万江山后面,躲着往脸上招呼过来的拳头,大家都是练体育的,拳头挥着都带风,一时间场面整得还挺触目惊心,赵亚历顾念着人家都是练标枪的,不跟他们在胳膊上见识,就一个劲儿踹他们肚子往上腹肌最硬的那块,能把人踢摔,但不至于受伤,挺好。
安万江山就不一样了,跟喝了上面两只斗鸡的血一样,整个人打架的时候叽里呱啦乱叫,净引人往他那去,赵亚历拉着他胳膊躲了几个拳头,结果这没头脑的一个劲儿还往上冲,拉都拉不住。
正紧张着呢,突然从天而降一碗酸辣粉,全泼在安万江山身上了,酸辣粉的热气和香味刺激着每个人的感官,大家都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有安万江山,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拳头还举在空中,像个无知的大猩猩,他颤巍巍地抬起头,盯着前方几米外甩他酸辣粉的小眼镜,怒吼着
“操你妈!浪费粮食!老子今天打死你个鳖孙!!!”
赵亚历听着死党吼出来的话语有点想笑,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大步冲上前试图抓住暴走的大猩猩,可这公猩猩实在生气,几步就到了人家面前,小眼镜也是标枪队的,谁怕谁啊,撸起袖子也准备硬拼,赵亚历拉着两人的胳膊,被两个大汉拽得晕头转向的。
小眼镜旁边还有个人,看样子也是标枪队的,只不过刚才低调的很,这人掐着安万江山的腕子,隐忍着和三人纠缠在一起,安万江山怒气更甚
“妈的,力气还不小,来啊,看是你劲大还是你爷爷我劲儿大!”
赵亚历这才分出神看了眼和安万江山角力的人,看清了是谁,整个人也就没什么劲儿了,倒是拼命拦着自己的好友,就在安万江山的拳头挥出去,对面的拳头也挥过来时,赵亚历跟魔障了一样,挺身而出挡在好友面前。
“砰”得一声,赵亚历倒地,安万江山追过去看,搂着捂着嘴的赵亚历朝那边混战的人群大吼
“弟兄们!!他们把赵儿的牙都打飞了!!今晚不干死他们不罢休!!”
大家伙一听,这还得了,顿时几个汉子就朝着小眼镜和出拳那人围了上去,赵亚历因为负伤,被安万江山揪着领子扔回了学校。赵亚历回到宿舍,发现自己的右边靠里的牙确实被打出点问题,但牙还在,哪飞了?他捂着脸打开手机,发现里面好几条未读,统统看完之后赵亚历等啊等,不到一个小时把他的兄弟们等了回来。
根据安万江山描述,他们几个把那俩人打得不轻,后来保安大爷发现他们了,五六十的人了跑起来飞快,冲过来就准备抓几个臭小子,好在他们身手好,大鹏展翅一样翻过了围墙回了学校。
赵亚历面无表情的听着,最后半夜给老王头请了假第二天去补牙,晚上终于睡下的时候,他才分神想了想打他那人,摸着自己的右脸,清晰地感受到刺痛那一刻,他才有点清醒
魏文墨这是打我了?
魏文墨此刻很忐忑,说真的他自己刚刚结束了追妻火葬场,男朋友目前还半冷不热的溜他,这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他竟然把自己的宝贝打了?!
那天晚上他回到宿舍,不知道给赵亚历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短信,可这人就是不回,魏文墨气得想哭,偏偏旁边的好友刘非还安慰他,这次没发挥好没事,下次好好打回来!魏文墨听了之后自己裹紧了小被子,在被窝里更想哭了。
他趁着大家都睡熟了,偷偷跑到厕所里给赵亚历发语音
“历崽?崽崽你在么?”
“崽,你是不是可疼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出来见我吧,你打我好不好?嗯?”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当时想帮刘非来着,谁知道你就冲上来了,你就算给我一百个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打你啊呜呜”
“崽,你听我说啊,你倒那之后我就想冲过去啊,可你那帮弟兄不让啊!把我和刘非按着打啊,我挣脱出来之后你就没影儿了啊!!”
“历崽,你理理我啊,我身上可疼了,保安大爷还拿手电筒锤我头,我好难受啊崽崽!”
无人回复,魏文墨忧伤地望着厕所窗外的明月,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手劲儿,他痛恨为什么举铁是自己每天必须的训练内容!
第二天早晨,每个队都要出操,魏文墨的脑袋伸出去的老长,瞅着短跑队那边,突然发尾的小啾啾被好友扯了一下,刘非低着头,恨恨地骂着魏文墨
“要死了你!脸上那么大块淤青还抬着脸,生怕别人看不见你出去打架了是吗!亏得教练整天疼儿子一样地疼你,谁知道养了个白眼狼!”
魏文墨被好友骂得狗血淋头,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刘非,仿佛好友是灰姑娘那恶毒的姐姐,入耳的是无比狠毒的咒语,刘非看着玻璃心的好友,冷笑一声,挤开这人的肩膀,自己跑到了前方。
一上午,魏文墨都没看到自己的男友,他忧郁地看着天空,今天的太阳好像都因为历崽的缺席少了几分明丽,手里的标枪,今天也好像格外沉重,魏
', ' ')('文墨思念自己的男友,他忧郁地低下了头,修长的手指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泪花,几秒后,他带着悲伤转身,得到了自己教练的无情嘲讽
“魏文墨!干什么呢!拿个标枪葬花呢在这?!去练习去,不然给你爸打电话了啊!”
威武不屈魏文墨,听到了要给他爸打电话,表情异常不屑,他盯着教练,慢慢挪着步子走到了场地,然后用力投掷了几个好枪,最后乖乖回到了教练跟前,求着教练别拿出手机打电话。
晚上,赵亚历终于联系了男友,他让魏文墨去器材室请罪,魏文墨心里那个高兴啊,他把宿舍里大家私藏的零食一股脑都拿了出来,用黑色塑料袋装着,鬼鬼祟祟去了器材室。
赵亚历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坐在一摞软垫上,拿着手机翻看着魏文墨给他发的信息,月光透过小窗户打在了他的背上,他穿着黑色背心,因为弓身的原因,漂亮的肌肉微微隆起,流畅的纹理线条一直延伸到腰部直到被灰色运动裤束住才消失,两条腿来回晃荡着,显得有点天真,门打开的那一刻,眼神敏锐地锁在来人身上,亮得惊人,像一头敏捷的小黑豹。
魏文墨关上了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那摞软垫前,紧接着打开了双手,做出要接住赵亚历的准备,赵亚历眯着眼看他,上下打量了几次,最后还是妥协,轻轻跳下来,被男人接了个满怀。
魏文墨像个智障,接住了一个跟他身高体格差不多的大男人,手抖得都撑不住了,却还是为赵亚历绽放了一个完美的笑容,吐出早已准备好的幼稚情话
“我接住你了,我的公主殿下!”
赵亚历猛地蹦下来,“啪”一下就打在这人的脑门上,魏文墨又犯病了,最近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当初竟然主动对这个人表白,还不止一次。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走了。”赵亚历威胁着。
“哦!我的爱人!原谅我的过错吧!”
魏文墨充耳不闻,像个贵族的傻子,身姿优雅地单膝跪地,吻了吻对方的手背。
“........”
赵亚历立马拎起了零食,准备把门打开走人,魏文墨瞬间恢复如常,从背后搂着他,灼热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背部,小声求着赵亚历给他补偿的机会,赵亚历耳根红着,终于肯用正眼看他,问
“怎么补偿?”
哦,原来补偿就是让他做0啊,赵亚历被人压在软垫上,双腿被这人分开,张得很大,腿间一颗毛茸茸的头,发尾处带着一个小啾啾,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火热的舌舔弄着那隐秘的小洞,偏偏这人还故意发出咂弄的声音,用鼻尖顶着他的囊袋来回蹭着,舌尖刺入后穴,模仿着性器来回进出,再把那溢出的暧昧液体统统卷进嘴里,陶醉一般地发出性感的喘息。
实在是很舒服,赵亚历不住呻吟,撑着上半身起来,看着腿间这人,背部下沉,健壮的手臂撑着自己的大腿,还试图把他的腿再分得开一点,头部小幅度动着,明明小孔已经足够湿润,这人却依旧不停,舌尖勾着一圈软肉,描绘着洞口的形状,等到又逼出几缕淫水,大舌便迫不及待地全部舔干净,不留分毫。
赵亚历皱着眉,他硬着,上面憋得难受,后面被这人狠狠玩弄,没有一点喘息的时间,他一把推开了腿间的魏文墨,这人还沉浸在舔弄小洞的快乐中,甚至鼻尖上还沾着他的液体,从下面抬起头来时,两处还粘着一根银丝。
赵亚历结实的麦色小腿顶在魏文墨的胸口,沙哑地开口
“不是说要补偿我么,怎么今天是我挨操?”
魏文墨讨好地摸着爱人紧实的腿部肌肉,帮着捏捏揉揉,胡乱打着哈哈
“害!这不是都说做下边这个舒服么,你放心,我今天一定让你爽哈,崽,听话~”
听见男友叫自己的爱称,赵亚历闷闷地躺了回去,心里忿忿地想:你做下边那次刚开始还不是被干哭了,舒服,舒服个屁!
无暇再去思考有的没的,魏文墨的东西带着熟悉的热度顶在了湿润的小口前,赵亚历身前的性器被人撸着,整个人不住地闷哼,在痛与爽的交织中,那根狰狞的肉棒再一次贯穿了他。
身体不适地扭动,腰部却被人牢牢掐住,赵亚历看着额头冒汗的魏文墨,心里有点得意,继续吸着肚子狠狠夹那根肉棒,魏文墨猛地朝他趴下来,双手撑在了他的两侧,眼里是之前不曾有过的认真和暗沉,他绅士地亲了亲男友被自己打的那侧脸颊,轻言慢语地提醒赵亚历
“要开始喽。”
不再克制,硕大的肉棒带着主人翻腾不休的情欲狠狠贯穿了身下人稚嫩的后穴,龟头大力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引得身下人频频浪叫,同样有力的臂膀箍住了魏文墨的脖颈,把他拉进爱人的怀里,享受着紧致的穴道。
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魏文墨完全不再控制力气,下身撞得凶猛至极,穴口被撑到极致,那薄薄的边缘几乎被撑到透明,柱身的热意烫着那圈嫩肉,他甚至能感受到富有弹性的肌理在不断收缩挤压。
甬道里是同样高温的肠肉,它们搅
', ' ')('弄着翻挤着,承载着两个年轻人的爱意,在交合中体现地淋漓尽致,那因为快速撞击而被迫迸发出的隐秘水花不断开放在二人的股间,打湿了两丛茂密的阴毛,可是还不够,赵亚历双腿盘上了男人的腰,自己也随着男人的节奏频频往下沉,他们需要那种最激烈的性爱才能宣泄彼此的爱意。
魏文墨趴在爱人身上,像一头用生命在打种的雄兽,丝毫不知疲倦地凿穴,腰臀力量极大,每一次撞击都能把身下人的臀顶起来一小部分,大鸡巴因此进得更深,对着那更深处的直肠口就是百十来下的强力撞击,刚才还迎合的赵亚历受不住了,他愉悦的叫声渐渐变了声调,五指狠狠掐着魏文墨的背脊,脚趾也蜷缩起来。
魏文墨感受到穴里的搅紧,抬头望向爱人,运动场上迅猛的黑豹变成了身下只会承欢的荡夫,此刻还因为受不了他过硬的鸡巴而皱着眉头痛呼,魏文墨渐渐红了眼,双手从赵亚历背部穿过,又在身下人的腰部紧紧扣住,让这人的下半身完全动弹不得,随后开始疯狂抽插,送这人到达高潮。
太吓人了,魏文墨这个混蛋,用练标枪的胳膊锁着他,让他无法动弹,自己的屁股不断撞上这人坚硬的腹肌,里面鸡巴动得更深,对着那直肠口就小幅度地密集抽插,把那些代表快感和色情的淫液通通干出来,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软垫。
硕大的囊袋不断击打着娇嫩的腿间,一个强壮的男人颤抖着,双手推拒着箍在腰间的手臂,下身被狠狠撞在别人鸡巴上,整个人被操开了,红着眼尾,吐着舌头,嘴里呜呜叫,可腰间那双铁臂不会动摇分毫。
“啪”地一声,魏文墨给出了最大力勇猛的一下,灼热巨大的龟头一鼓作气冲进了那直肠口,甬道里的所有媚肉瞬间痉挛,死死绞着不断律动的肉棒,魏文墨被夹得低吼,不得不放缓了速度,小幅度在里面来回碾磨。
此时,他才有心思去寻爱人的唇,看着同样的强壮赵亚历一副被干坏的样子躺在身下,魏文墨说不出的满足,他舔着这人的额头,鼻梁,最后才是嘴巴,把舌滑进去色情地搅弄,赵亚历被刚才那一下干得失神,十几秒后才缓过来,喘着气推打着身上的男人。
见人回神,魏文墨满意,强壮的手臂松开,在身下人喘息的瞬间,抓住了这人的脚踝,扶着爱人的腰部,把人慢慢翻成后背位,赵亚历被干成一滩水,他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身下的小穴咕唧咕唧地叫着,里面的嫩肉裹着大鸡巴来了个回旋,角度的变换让两人都喟叹出声。
不再等待,抓着手中摆满紧实的臀部,魏文墨快速律动着,“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暧昧的水声也掺了一脚,凑出了淫荡不堪的乐曲。魏文墨的手控制不住地游走在身下人的身体上,不似女人一样的柔软,而是充满了力量的强健光滑,富有生命力,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激情,他越来越亢奋,索性拉着赵亚历的两条腿站起身,就那样肏干着他,狂猛的抽插了百余下。
赵亚历射了,射在了自己小腹处,他是被这人生生操射的,上半身还躺在软垫上,下半身却被男人提溜起来疯狂操干,太色情了,可他忍不住,操他的是魏文墨,是他一直喜欢的人,他可以被操,但只能被他操。
这么想着,里面的水儿流的越发多了起来,从穴里流到外面,在滴落在垫子上,魏文墨气息不稳地嘲笑,问他是不是尿了,赵亚历红着脸,跟人打架的气势不在,现在可怜巴巴地回复着没有,没有。
魏文墨低低地笑着,大鸡巴却是毫不留情,龟头直捣黄龙,磨着那娇嫩的花心,把那小小的腔里绞得一团糟,赵亚历甚至能听到自己肚子里来回晃动着液体的声音,他皱着眉承受,眼里却全是被男人滋润的湿意,自己小腹处的鸡巴在空中来回甩着,不多时就被魏文墨几个大力操干给弄硬了。
魏文墨把人轻轻放下来,眉眼间净是纵情的愉悦,他继续干着美穴,整个人趴俯在爱人背上,在那隆起的肌肉处吮出占有性质的红印,他嘟囔着赵亚历对安万江山怎么怎么好,还帮他挡拳,身下的动作又不自觉狠厉的几分。
赵亚历整个人都是混沌的,他流着激情的汗水,听不清爱人在呢喃什么,后穴传来无法停止的酥麻感,他又射了,手指抓着软垫,小腿绷得笔直,穴里紧得很,逼得魏文墨直起身来,大力赏了几下操干才慢慢放松。
赵亚历沉浸在高潮后的几秒放松里,魏文墨却是要到了,他死死按着赵亚历的头,把人按得陷进那柔软的垫子里,嘴里不断低吼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把那娇嫩的肠肉全部干出来裹在鸡巴上,两颗饱满的卵蛋不断碰撞着,魏文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交合处,像是想把那卵蛋也塞进去一样肏干着,赵亚历大声痛叫着,整个人被魏文墨骑在身下驰骋,谁都救不了他。
凶猛的撞击持续了好几十下,魏文墨又趴下身子,双臂箍着爱人的胸口,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开始射精,赵亚历被他抱着,浑身是汗水,眼里又没了焦距,大股精液正在填满赵亚历,他无法想任何事,只能感受到那跟鸡巴惊人的生命力。
精液很多,无法控制地溢出,赵亚历的小腿都
', ' ')('被射得不自觉地翘起来,又慢慢落下,彻底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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