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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加初遇大放送(主人走心礼物表心迹二人初遇勇猛主人面射骚总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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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来视察的余总监回来了,他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是几个趁他不在时消极怠工的职员,而由于王经理铁面无私的举报,上周无故旷工两次的张思赫然在列。

余程目前已经结束了第一轮的训斥,他喝了口水,揉了揉眉心,看着眼前几个冷汗连连的小员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想做这些事,之前为了吸引张思的注意力,他才格外留心这些动向,一方面是为了完成张思对他的要求,一方面也希望能逮到机会把张思拉到办公室狠狠上下其手一番。

而现在———余程悄悄瞄向站得离他最远的张思,果然,这表情木讷的男人见他看过来,突然就低下了头。张思刚才在偷看他!

余程好心情地勾起了嘴角,又迅速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耐地挥挥手让那些员工出去工作,而溜在队尾的张思却在迈出总监办公室的前一刻被留了下来,排在张思前方的男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关上了门。

一声轻响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张思转过身来,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抬头看了看办公桌前坐着的余总监,自觉地走到人家面前站着。

余程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发出了有规律的敲击声,在这样有些诡异的氛围中,张思最终还是看向了余程,余程在对上张思眼神的那一刹那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朝着张思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并不说话,收回引起男人注意的手指,把自己系到最高处的衬衫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皮质项圈。

“我的天哪!吓死我了,你们知道吗!总监刚才超大声吼我,让我不想干了就滚蛋,我都要哭出来了!”从办公室里死里逃生的员工小周大声哭诉着。

“害!谁不是啊,那个谁,老刘,都老员工了,总监也一点面子都不留,刚才我看老刘偷偷跑楼梯间去了,眼圈都红了呢!”旁边的人附和。

“咱们总监回来了我才感觉一切都恢复如常了,不被训两句感觉都没劲干活,欸,你说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就是什么抖M啥的?!”

“你们都算好的了!张思知道吗,咱总监一直瞧不上的那个,刚才又被叫住了,这会儿估计正在挨批呢!”

“不会吧,他也太倒霉了吧,我记得上次就是他在茶水间把总监惹急了来着......”

外面讨论得热火朝天,而被谈论的两个主角正隔着一扇门用力地接吻。

余程被主人拽着颈上的项圈来到门前,主人异常凶猛地吻上了他的唇,两人的牙齿激烈碰撞在了一起,有些疼痛,余程轻轻“嘶”了一声,却换来了张思更加狂热的掠夺,两人的舌头交缠着,久久不肯分离,张思大口摄取着余程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舔弄过狗狗嘴里的每一寸软肉,才略显意犹未尽地退出,轻轻吸吮着刚才因为大力而蹭破的娇嫩唇瓣。

余程喘着气,修长的五指穿插在张思浓密的发中,他们鼻尖蹭着鼻尖,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外面员工的吐槽透过门板传来,两人听了个尽兴。

余程软着身子靠在主人的怀里,手里把玩着主人脖子上规矩挂着的工牌,有些慵懒地问着主人

“欸,你说,他们要是知道我把你留在这是为了让你上我,有M倾向的也是我,那么严厉的总监在床上被你干地忍不住浪叫,会怎么样呢?”

余程开玩笑一样的说着,张思却皱起了眉,他不可能也不允许这样影响余程名声的事情发生,于是他轻轻推开了余程,正经地帮余总监系好了松散的衬衣扣子,将那黑色的项圈隐藏得极好,又别扭地帮人家把衬衣衣摆的褶皱细致地抚平,上下打量了几眼,满意的张思才重新看向余程的眼睛,原本以为狗狗会因为自己推开他而闹脾气,结果却发现余程一脸莫名其妙的感动。

其实,余程和何腾通了气,何腾说,只要是对余程自身不好的事张思就绝不可能让它发生,而这人狠到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对余程来说也是一枚污点,余程很生气,但莫名地心里还有一点甜,他故意说这样的话试探张思,果然,张思就上钩了。

原来,张思真的是在以他的方式爱着自己。

狗狗心里酸酸胀胀地,他有些突然地把主人刚整理好的衬衣一把拉开,除了脖颈上代表占有的项圈,狗狗洁白的胸膛露出了大半,那殷红的乳珠上缀着两个小巧的银环,左乳上的银环镶着一颗精巧的细钻,右边的银环上则刻着张思名字的缩写,被余程猛地扯开,还有些红肿的乳粒接触到了空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趁得那银环更加精致。

这是两人和好后,张思送给余程的礼物,张思自己的工资无法负担起这对乳环昂贵的工料费,他便转让了自己在club的会员黑卡,在何腾哀怨的叹息中,带着一大笔钱去找了私人订制的工匠,打造了这对乳环。

余程拉着主人的手覆上自己的左乳,他声音变得颤抖,那些汹涌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他哑声对着张思剖白

“我爱你的,是,是那种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爱,你不用觉得你不好,也不用总是担心我的事业,我的家里,更别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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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离开我了,我需要你,你知道的,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会把自己毁掉,那些东西,名誉什么的,都比不上你,狗狗真的爱你,好爱好爱,别推开我了。”

余程搂住了张思的腰,他毫无保留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他其实知道,那天看见张思别扭地把礼物塞进他手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张思同样是爱着他的,这样穿上衣服隐晦含蓄,脱下衣服大胆张扬的玩具,是主人认可他最好的证明。

余程的脸被抬了起来,男人温柔地摩挲着他的下巴,近乎痴迷地叫着他的名字,双唇带着和外表看起来截然不同的火热印在了他的额头上,他沉沦了,在张思那句认真的“我也爱你”中。

两年前。

余程接到公司的通知,这次由他担当面试的主面试官,他有些烦躁,因为最近找的伴都不合胃口,他说不来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却很清楚自己不喜欢什么样的。

面试的过程枯燥无味,他心情不好,点评比以往更加犀利,甚至有些不太留情面,可他就是这种性格,知难而上的人才能得到他的赏识,或者说得到社会的赏识,一个又一个的年轻面孔带着充满信心的表情进来,又垂头丧气地出去,余程揉了揉眉心,这种场景司空见惯,他只关心面试几点结束,今晚约的人能不能让自己满意。

下一个面试者进来了,余程草草扫了一眼简历,张思,抬头看了一眼真人,平平无奇,整张简历也是平淡至极,虽然成绩不错,在校期间老师甚至为他多写了些评语,可像这种人,只是在公司实习过,实在让他找不出转正雇佣的理由。

打断了张思的简介,余程耐着性子询问了几个问题,张思回答地一般,余程彻底失去了兴趣,旁边的秘书看了看余程的表情,便自觉接过话头,问了张思几个问题后把人请了出去,让他等电话。

余程看着这人的背影,连走路都是呆呆板板的,眉间的折痕又加深几分。傍晚时分,余程结束工作,开车去了和人约好的地方,可他再一次失望了,面前是个看起来柔弱的小0,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小0会在社交网络上把自己的头像照片都设置成一个肌肉猛1呢?

工作了一天的余程很疲惫,这下找的乐子也泡汤了,余程想破口大骂,可良好的家教让他温柔绅士地解释了两人撞号的问题,又贴心地把小0送回了家,看着懵懂的小0上了楼,余程再也压抑不住,一拳锤上了方向盘,嘴里骂了几个“F”开头的单词后,驱车离开。

再次看见张思是在一个酒店旁边的小巷里,余程把车停在路边,去取自己订好的饭菜,出来时不知怎么便看见了小巷里五六个人聚成堆儿,好像把一个人围在了里面。

余程没什么心情管这些,他上了车,准备发动时抬头才看见被围着的人有点面熟,是今天面试的一个人,还是最不讨他欢心的那个。

余程心里更加不爽,他收回了准备发动车辆的钥匙,坐在车里默默看着这场闹剧,他觉得自己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等会帮这叫张三还是张四的人叫个救护车。

那一刻的余程是恶劣的,也是奇怪的,盯着这么一个普通的人挨打,余程第一次做,他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自己要看看,纯属凑热闹心态。

几个小混混扇了张思几个巴掌,张思有些踉跄,但是没还手,他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公文包被人一脚踢开,里面的简历散落一地,为首的混混拿出了里面的钱包,把钱拿完后还嫌弃张思寒酸一样,把钱包甩在了张思脸上,嘴里大声骂着污言秽语。

可就算是这样,张思也没反应,他站在那里不动,光线太昏暗,余程坐在车里看不清张思的脸。一个小混混又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纸还是照片?余程实在看不清,只能自己判断,为首的人下流地开着什么玩笑,张思终于动了,从阴影里走出来,说了一句什么,那些小混混明显一愣,把那张照片撕成几块,随后,五六个人开始朝着张思围拢。

几个人推搡起来,骂人声也越来越大,余程有点坐不住了,他在想什么时候下车去制止,也在以想自己健身的成果,这几个混混能不能打得过,就在这些可笑的问题飘在余程脑子里的时候,事情的转折出现了。

一个混混倒下了,是那个为首的人,一个人的突然倒下让五六的人的包围圈里出现了一个缺口,其他几个混混愣了一下,余程也愣了,然后迅速打开车顶灯想看清怎么回事。

张思退回了阴影里,正甩着手缓解刚才那一拳的力道,他的脸上还有被扇的指印,眼神却很冷,离得近的几个人看着,有点发怵,刚才那是个迅猛的直拳,倒地的那个人现在还没起来。

还是有莽夫的,咋呼着“我操你大爷”便挥拳向张思冲去,张思微微下蹲闪避,随后反身一脚便踹上了那人的尾骨,刚才还咋呼的人被踹翻在地,认清了当下,趴在一边再疼都不敢吭声。

余程惊讶地看着,那一脚是有点东西的,至少比他苦练几个星期有用,这边想着,那边张思已经又把一个按在地上打了,是挺黑的打法,一只手把混混的手连带脖子扣住,半蹲下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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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压制住混混另一只手,让这人整个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然后一拳一拳往人脸上招呼。

旁边的人一看,这哪能啊!上去便用手臂勒住的张思的脖子,张思岿然不动,又揍了地上那个好几拳,才站起身来,猛地摆出一个弓步,翻转背部,抓着身后人的衣领就把人摔了下来,那人摔倒在地上就不行了,张思却仿佛有些收不住一样,又朝着那人踹了几脚,最后一脚准备踹头的时候,余程按响了喇叭。

他没想到最后是自己出现帮着混混解了围,他揪住张思的领子把人一把按到旁边的砖墙上,有些难以置信地质问

“疯了么?要出人命的?”

张思一头汗水,刘海有几缕贴在额头上,他眯眼看了看余程,像是肉食动物在辨认猎物一样,最后把余程抓在他领子上的手狠狠拿开,余程甩了甩自己的腕子,张思力气大得惊人,他的手都有点麻。

张思推开余程,直直走向第一个被打趴下的混混,眼神不善,余程心里一跳,又拦住了张思,他深吸一口气,小声问着张思

“这么想不开,再打下去你要坐牢的,工作,前途都不要了?”

张思看了余程几秒,单手把自己汗湿的发拢到了后面,这个动作让余程垂下的手在衣物的阴影里像受到刺激一样瑟缩了一下,他有些懵,被张思掐着脖子的时候甚至差点忘了反抗,他喘着气,听着这上午还衣冠楚楚来面试的呆板男人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他,有些缺氧的脑子里却是这人刚才揍人时拳拳到肉的剽悍,还有过肩摔时隆起漂亮的肌肉,张思身上打过架后的汗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飘进他的鼻腔里,直冲他的大脑,余程竟然控制不住的勃起了。

张思的辱骂还在继续,余程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慢慢抚上了张思的受伤的脸庞,在张思警告的目光里,费力扯出了一个笑,他断断续续对张思说

“火气...咳...这么大...怎么不试试...发...发泄到..我身上...嗯?”

张思的眼神变得疑惑,可只是一瞬,他就明白了余程的意思,于是疑惑变成了有些耐人寻味的调笑,松开了钳制着余程脖子的手,还带着泥土和血珠的大掌伸进了余总监洁白的衬衣里。余程听着这人在自己耳边骂的那些“骚婊子”,“骚货”,最终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眉眼,他心里想,余程,你他妈真是疯了。

是因为M体质对S无法抵抗的特性么,余程被张思压在酒店床上的时候还在想这些事,可是很快他便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张思在床上的力气很大,把他的手反剪在背后死死按住时,腕子都被掐得生疼,黑色的西裤被脱下来,露出了被内裤包裹完好的臀,张思盯了一会儿,仿佛见到新鲜事物的孩子一样,先是试探性地在臀肉上戳了戳,后来便用手掌整个包裹住,色情的揉捏。

余程没有给他任何自己性癖的暗示,张思却无师自通一般,揉着他挺翘的臀,在他耳边温柔地询问

“你喜欢这样吗?”

余程有一点失望,可还没等到他的回答,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先是死死掐住他的臀肉,放开后又狠狠往上甩了两巴掌,清脆的“啪啪”声传来,余程被这变幻无常的男人整的有点懵,紧接着,头发被人揪住,余程被迫从被子里抬起头,张思那张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映入眼帘,他听见张思说

“可我喜欢这样。”

说罢,把那条内裤扒下来,对着余总监紧实的臀肉又大力打了几个巴掌,男人丝毫没有留力,原本雪白的臀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余程被打得红了眼圈,可他又忍不住兴奋,刚才和张思对视的那一眼,他们彼此就了然,同类之间是有感应的,这话不假。

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对他臀肉的蹂躏,带着热度的大手,摸上了余程紧窄的腰线,张思笑着辱骂身下的人

“真骚啊,还有两个腰窝,多久没玩了,就他妈打你几下,下面都硬的滴水儿了吧,你说你上午面试的时候,屁股是不是就痒了,怎么就坐得住呢,嗯?”

余程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摸得一阵颤栗,他吸着气,听着张思对他的侮辱,后穴真的开始泛出痒意,他听见了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几秒后,一根带着惊人热度的粗壮柱体弹到了他的屁股上,余程身体一抖,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张思听见了,继续粗鲁地辱骂余程,还用硕大的龟头去顶那两个诱人的腰窝,余程刚开始还挣扎两下,后面便任由这根鸡巴在自己的腰臀处来回蹭动。

张思放开了余程,他大剌剌地下了床,走到了酒店的桌椅处,然后岔开腿坐下,余程从床上起来,摸了摸自己有些泛青的腕子,眼尾残留着刚才被侮辱打骂的潮湿。他看向张思,那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示意余程过去帮他口,不料余程这次却拒绝了,余总监撇过头,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告诉张思

“我约人从不帮人口。”

说着便准备起身拿自己的裤子,张思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了余程面前,在余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把余程揪下床,膝盖迅速前屈,顶到了余程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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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掐住那小巧的下颚,在余总监连声咳嗽的时候,张思看着他挣扎的模样慢慢说

“你约谁啊?约了我吗?明明是老子看你太饥渴了抽出时间来搞一搞你,都在床上了还当自己是余总监呐?你先招的我,我说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别,给,我,装。”

最后四个字张思说得很轻,余程有点烦躁了,他也是个男人,养尊处优的余程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即便落于下风,余程也要刚一刚,他挑衅一笑,脸上又出现了刚才在小巷里面对张思的表情,他不甘示弱地回复

“哦?让我不装?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啊?够不够劲儿让哥哥爽啊?”

语毕便曲起膝盖,瞅准了张思胯下那一坨,狠狠顶上去,张思踉跄地躲过去,余程趁机从这人身下抽离,谁知还没走出去几步,余程再一次被张思从背后拽着头发摔到床上,两人面对面,张思跨坐在余程身上,膝盖抵住余程的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摸了摸余程的脸颊,笑着说

“还挺厉害的嘛。”

随即表情阴冷下来,捏着余程的下颌,把自己的性器往他嘴里捅,余程眼睁睁看着那根可怖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唇瓣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这跟鸡巴脉络的有力跳动,他红了眼,仇视一般盯着正缓缓动着腰身的张思。

余程有种冲动,他想把嘴里这跟粗壮又陌生的性器咬断,可是整个下颚被男人控制着,自己根本合不拢嘴,只能由着那硕大光滑的龟头恶劣地顶着他的舌头,身上的张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余程,这一刻,余程什么都不是,就是他胯下一条满足欲望的狗。

被余程的牙齿反复刮到了柱身,如此刺激,张思也忍不住闷哼几声,随后加快了摆动的频率,突如其来的加速让余程有些承受不住,软软的口腔完全被塞满,那根性器却丝毫不知餍足,继续往余程的喉咙里去,余程忍不住干呕,可喉头的收缩带给鸡巴更深的刺激,张思继续快速摆动着腰肢,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余总监的嘴巴,把那好看的唇形用性器撑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饱满沉重的囊袋不断打在余程的下巴上,男性粗重茂密的阴毛就那样接触到余总监白嫩的面庞上,余程的鼻腔里全是张思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他有点放弃了,为了自己能舒服些,他开始主动收缩自己的口腔,不断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张思感受到了余程的软化,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像是对待自己的宠物。

两人在偌大的酒店床上进行了长达40分钟的口交,张思终于射了出来,他射满了这个高傲男人的嘴巴,紧接着又射到了余程的脸上,有那么两分钟,余程都只能张着嘴无力承受,他的口涎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和那些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了他的脖子里。

张思抹了一把他的脸,把那些精液揩到了余程的后穴上,然后开始缓慢地揉搓开拓,余程缓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推开张思,他愤怒地甩了张思一个巴掌,把这人的脸打偏了过去,他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嘴巴完全是麻木状态,里面还有张思残留的浓稠精液,余程心里认栽,这次真的准备穿衣服走人。

可是这次也没能成功,一根黑色的领带绕过了他的脖子,张思趴俯在他的肩头,像是亲密爱人一样,可手上的力道却不断收紧,黑色的领带此刻深深勒在了余程的脖颈,像是一个无尽的梦魇,余程呼吸困难,张思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

“余总监,说走就走啊,不想试试我的技术吗,你那淫荡的小穴能忍得住么?”

余程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逼出四个骂人的字儿,张思丝毫不在意,在他的脸侧吻了吻,就那样站在他背后,一只手攥着那根让余程无法逃脱的领带,另一只手往那小穴探去。

被侵入了,男人的手指粗长,毫无预兆就插了进去,在里面淫靡色情的翻搅,余程被按到了敏感点,身下的性器几乎是立刻抬了头,张思也发现了那处的不同,于是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一处软肉,余程终于软了身子,他向后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小声喘着气说着不要这样。

精致的脸庞,含着春情的眼尾,下巴上被掐出的指印,张思看着早上还趾高气扬的总监现在像个等着他疼爱的婊子躺在自己怀里,心里起了一阵邪火,他突然吻上了余程,丝毫不嫌弃那唇刚才做了怎样的事情,后面的手指也撤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根硬得惊人的大鸡巴。

余程尝到了男人的温度,从这人的舌尖,竟是意外的温暖,他动了情,主动动着腰肢,让那鸡巴在自己身后来回滑动,张思忍不住了,掰开挺翘的臀,看着那粉色紧致小口被自己紫黑的性器一点点撑大,变得没有褶皱,直到连颜色都被撑成透明。

余程尖叫着被进入,张思的鸡巴带着足以熨帖他心灵的热意捅了进来,他们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迫不及待动起来的人竟然是余程,他前后胡乱摆动着自己,让那根鸡巴能进得更深,最好是直接捅穿自己。

张思看着这人淫荡至极的举动,低沉地笑着,一只手欣赏地摸上那光滑的背部,他在心里惋惜,为什么手边没有鞭子呢,这么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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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丽的背,就应该被打出纵横交错的红痕,那该是多美的景象啊。

把领带在余程的脖子后面系了个蝴蝶结,张思双手扶上了余程的胯骨,开始掌控着余程纷乱的节奏,大鸡巴带着粘液抽离小穴,在余程不满地哼唧声中又带着惊人的力道重新捅进去,余程被干地腿一软差点跪下,两人的臀部碰撞在了一起,张思的龟头直接撞上了那隐秘的直肠口,男人的胯贴着他的臀在缓慢厮磨,温暖的唇在他背后游走,余程不自觉收缩着小穴取悦着张思,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一点点软化臣服。

张思又动了起来,不同于余程自己毫无章法地乱撞,张思每一顶都极深,会在里面厮磨几下在快速抽出来,忽略嘬在自己鸡巴根部被扯出来的粉嫩肠肉,在余程还没能喘出一口气的时候又再一次凿进去,脆弱的直肠口被顶得连肠液都包不住,淅淅沥沥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余程爽得要疯了,他不断往后迎合着张思,让那根鸡巴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上自己的敏感点,可张思越操越凶猛,余程已经无法跟上这人的节奏,慢慢被干塌了腰,像只可怜的狗狗一样,跪在了地上,被主人的鸡巴狠狠贯穿。

张思抓着那饱满的臀,疯了一样往自己鸡巴上撞,直肠口被干开,大龟头毫不犹豫地捅进去,把里面凿地一团糟,偏偏那紧致的肠肉还圈着他的柱身不放,像是淫荡的小嘴儿,用力吮着张思的龟头,余程被干得跪了下去,张思就也半蹲下去,用着狂野的姿势狠狠肏干着骚货的小穴,连自己的阴毛都喂进穴嘴儿几根,大手也兴奋地扇着那红肿的屁股,整个人再一次覆在余程的背上,双手摸到了余程已经射完的鸡巴,粗暴地揉弄几下,逼得余程尖叫起来也不停手,继续恶劣地揪着那两颗囊袋玩弄。

余程被前后夹击,身后的穴被凿得已经开始疼痛,他开始挣扎,想从男人身下爬走,男人放开他,然后任由骚狗狗在地板上爬了两步,在小穴要脱离大鸡巴之前又狠狠撞进去,按着狗狗的脖颈,余程直接被按在地板上操干,冰凉的地板并不能缓解后穴的热痛感,他忍不住大叫起来,却被男人掐住了喉咙厉声命令不准叫,身下的撞击还是又快又狠,两人的喘息淹没在皮肉的快速击打声中,这场性爱粗暴又凶猛。

余程完全被压制了,那根粗硬的鸡巴把他操疯了,张思暴虐的控制着他,甚至用内裤把他的嘴堵上,用最肮脏的语言辱骂着他,余程崩溃地摇头,可他无法逃脱,一根坚硬的鸡巴贯穿着他,凿着他脆弱无力的花心,把他的穴,甚至他的心彻底凿开,最后在张思的吼叫声中,精液把余程后穴里的每一处都淹没渗透,甚至从交合处源源不断的溢出,整个穴变成了男人的精壶。

可是还不够,一只乖宠物应当给主人做清洁,于是余程被人掐着脖子拉起来跪在地毯上,张思坐在刚才那张椅子上,和那时一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余程被干得微微失神,他几乎跪不住,可是眼前是那根鸡巴,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最终跪着向张思腿间挪去,低下了高傲矜贵的头颅,亲吻上那还粘连着白浊的龟头。

次日,余程回到公司,从淘汰者那一堆儿挑出了张思的简历,递给了自己的秘书,他回到办公室,闭了闭眼,最终叹了一口气,按照简历上留的电话打给了张思,约他在咖啡厅见面。

张思准时赴约,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连头发也没打理好,他规矩又沉默地坐在余程对面,余程打量着他,最终掏出了自己拟定的床伴协议,与这份协议一同交给张思的还有一张被余程粘好的照片,那张被混混撕掉的,张思已经去世的奶奶的照片。

那天下午,咖啡厅里放着缓慢悠扬的古典音乐,阳光正好,张思抬起头来,眼里映得是余程看向窗外那张精致的侧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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