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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角,从刚才开始时放就没跟他说过话,十几分钟前还和他抵死缠绵的男人现在紧盯着几份文件,不曾看他一眼。
时宇有点害怕,他弱弱地向男人的位置挪去,慢慢贴近男人的肩膀,有些小心地把头放上去轻轻蹭着,时放终于扭过头看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眼前的人是他和父亲寻找了十多年的弟弟,他最疼爱的弟弟竟然被人拐到了小乡镇里出卖肉体,而自己是亲弟弟的第一个客人,还亲自为弟弟开了苞。
荒唐,可笑,令人不齿。
时放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理防线在一点一点崩塌,对父亲和弟弟的愧疚,对自己罔顾人伦道德的鄙夷让他临近崩溃。
但是,会不会,会不会有一丝可能弄错了呢,这是一份刻意隐藏寄件人的文件,也许是那个老男人为了报复而编造出来吓唬他们两个的呢?
人在极度不愿意面对的时候往往会生出侥幸心理,时放也一样,他抓住时宇的肩头,认真的看着时宇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无异
“你..你别怕,咱们现在就去医院鉴定,没事的,没事的....”
他说给时宇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他习惯性的想抚摸那乖巧的面庞,却在触上那柔软肌肤的前一秒放下了手,时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时放,后者却狠下了心别过头去,让时宇穿件外套准备去医院。
时宇的眼神再一次黯淡下来,他有预感,他和时放也许回不到之前的关系了,可是就算是亲兄弟又如何,在时宇看来这样更好,这下他永远不用担心时放会抛弃他放弃他,如果像之前几天那样,他甚至不用担心时放会爱上别人。
时放的所有偏爱纵容弥补了他小时候的不安与孤独,时放就是时宇的舒适安全区,如果加上血缘关系,那这片独属于时宇的小天地外面将会再出现一层坚不可摧的保护罩。
时宇需要这层保护罩,他也知道时放需要时间接受这件事,在这期间,他只需要让时放习惯两人的亲密关系就行。
对,习惯,他可以习惯被逼着学习各种大胆色情的床上技巧,也可以让时放习惯接受一个小牛郎成为他的灵魂伴侣,那么他一样可以让时放觉得他们就算是兄弟也可以在一起。
向来软弱的小美人这次为了获得哥哥永恒的爱以及一个永远的家,决定孤注一掷地赌一把。
时放带着时宇去做了鉴定,兄弟俩相对无言,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待结果。时放很忐忑,不安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时宇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静静地把哥哥的发从手中解救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哥哥掌心,用五指牢牢扣住。
时放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舍得挣脱开。对时放来说,这是一场他与自己精神道德的拉锯战,对时宇来说,这是他彻底拥有哥哥的第一步:两人必须面对现实。
结果出来了,百分之百的亲兄弟,时放站在人来人往的白色长廊里盯着最后的结果发呆,时宇站在他身后,和往常一样环住了时放的腰,他说
“哥哥,咱们该回家了。”
其实早该想到的不是么,那第一眼见到就莫名产生的依赖感,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求救,还有那些生活在一起才发现的彼此相似的细节和在床上超乎常人的契合度。
时放苦笑了一声,郑重地把报告折叠好装进口袋,带着自己的亲弟弟回了家。
一切都变化了,一切却好像也没变。
时放依旧对时宇非常好,每天都有可口丰盛的饭菜,天冷了会提醒弟弟加衣,工作完了也会第一时间问弟弟今天干了什么,周末一定会带着弟弟出游拍照片,晚上睡觉前会给弟弟一杯温热的牛奶,每个月的工资也都花在给弟弟添置新衣和护肤品上.....
可这些好是有限度的,他们都在属于亲哥哥的范围里,没有丝毫僭越。
时宇再也没和时放睡在一起过,每天送时放上班前的吻被时放强行更改成一句客套的一路顺风,两人间最亲密的举动就剩时放偶尔会摸摸时宇的头。以前固定的牵手搂腰接吻通通消失不见,时放只要察觉到时宇想黏自己就会立刻起身回房,只留给时宇一个硬硬的木板门。
时宇刚开始很有耐心,不管被委婉地拒绝多少次都不气馁,每天依旧用糯糯的语气撒娇求抱求吻,可时放就只是笑着看着他,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如果时宇主动凑上去吻他,时放就按住时宇的肩头,用着温柔却不失强硬的力量把时宇重新按在沙发上,嘴里说的最多的话从“宝贝好乖”变成了“小宇听话”。
时宇的爆发发生在一次最平常不过的午饭期间,时放变着花样做好吃的饭菜,吃得时宇心花怒放,一时间得意忘了形,趁着时放给他夹菜的间隙,一个轻吻就印上了时放的唇,亲完时宇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用着两人在床上时黏糊的语气勾引着哥哥
“还是哥哥的嘴巴最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可时宇没想到,时放竟然黑了脸,重重地把筷子放在了餐桌上
', ' ')(',他站了起来,逆着光,整个人看起来黑乎乎的,压迫感骤然增加,身上散发着难以名状的低气压,他绷着声音对座位上疑惑的弟弟说
“时宇,站起来。”
时宇乖乖照做,仰着脸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听见哥哥问他
“时宇,我是谁。”
“你..你是时放。”
“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你是...”时宇突然明白了,时放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他也知道时放接下来会干什么,让他亲口承认两人间有血缘关系,然后严厉勒令时宇停止这些过分亲密的举动。
时宇眨了下眼,之前被爱人三番两次拒绝的委屈突然一股脑涌了上来,是,他时宇没什么文化,从小跟着坏人读了几年书,学的还都是三教九流不堪入目的东西,他想挽留爱人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他有的不过是这副皮囊,这副淫荡的身躯,一张会说话讨巧的嘴,他尽自己所能抓住时放,可这人却一点都理解不了他的感情,只知道把他推的远远的。
我们是亲兄弟是我的错么?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痛苦么?在真正的爱情面前你那些口口声声的道德真的会让你心里好受么?时放,你给自己戴上枷锁,但是你休想让我和你一起戴上!
时宇突然打翻了桌上的碗,声音大得吓人,他红着眼,一扫往日温顺的模样,哭着对时放大吼
“你是我哥哥,你也是我爱人,我们上过床的,还不止一次,你进入过我的身体,你吻过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这些你改变不了,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时宇哭着跑进了房间,反锁了自己的屋门,他现在不想看见时放,一点都不想。
时放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拳头攥起又放开,最终蹲下身子开始收拾破碎的饭碗,他找到了自己的亲弟弟,把他照顾的很好,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不开心呢,内心深处那点不甘心又是来自哪里呢?
可时放,你记住,你是哥哥,他一辈子的亲哥哥,高大的男人默默收拾着碗筷在心里告诫自己。
从那天开始时宇就决定了,他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需求,他决定让时放好好看看真正的自己,让时放看看他给自己戴的枷锁是多么可笑没用。
这天下班,时放早早回了家,因为成绩优异能力强,所以时放毕业后职位不低,喝酒应酬的次数较少,大多数时候回家时手上都拎着时宇爱吃的蔬菜水果,心里盘算着晚上给弟弟做什么好菜,他已经上班了,有足够的能力养活弟弟,他要给他的小宇最好的。
两人从那次争吵后就没好好说过话,时放觉得今天必须和好,他打开家门,却听到了一阵阵甜腻的呻吟,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很久之前,这房子里几乎处处都能听到,时放手里的菜都没放下,关上家门,大步走向时宇的卧室,短短的一小段路,时放走的忐忑又心惊。
直接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小宇的中长发编成了辫子垂在一边的肩膀上,光洁的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两颊印着不正常的红晕,樱桃小口微张,甚至能看见嫩红的舌尖在里面微微颤动,他浑身赤裸,左边的胸乳上覆着一只自己的手,那纤细的手指正碾着一颗乳粒揉弄,另一只手则放在下面,操纵着一根紫色的电动按摩棒在颜色殷红的穴洞里来回进出抽插,淫水流得欢快,浸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那可人儿的小肉棍也硬挺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时放脚下生了根一样,满脸通红,下身几乎是立刻一柱擎天,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床上赤裸的时宇大大方方朝他走来,手里还拎着一根水淋淋的按摩棒,他冷淡地吐出“别来烦我”四个字之后,用力把自己的房门关上,落了时放一鼻子灰。
午饭吃得很安静,时放的和好计划被今天这件事耽搁了,时放觉得作为哥哥,他有必要和时宇谈论一下这件事,谁知时放刚叫了声“小宇....”,时宇就一脸不耐烦地朝他一通吐槽
“干什么,你的鸡巴不让用,我连电动的也不能使了?我就这个样子,一天不做身上就痒得难受,你要是想避嫌,听见声儿不对就先出门去,不要老是打扰我。”
说完,放下碗筷就离开了,饭桌上剩了时放一个人。时放突然有点委屈,他承认,看见小宇房里没别人时松了一口气,可小宇,他的小宇,怎么能对他这么冷淡呢?时放伤心了。
当天晚上,时放就梦见了以前那些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以前一样,时放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小宇穿过的衣服,这件衣服他没舍得洗,上面还留着时宇的味道,时放痴迷地闻着,用这件衣服自己弄了两次。
此后,时放每次回家都会听见时宇在房间里自我满足的声音,时宇好像专门挑着他要回家的时间自慰,甚至有一次时放回到家里时刚好看见时宇落荒而逃的身影,弟弟的皮肤白的刺眼,像只惊慌的小白兔跑回屋里,臀缝间甚至能看见一根粉色的电线,时放知道那是什么,这个快递还是他拆的,一枚粉色的跳蛋。
时放要疯了,磨人的妖精
', ' ')('专门在门口听着他回家的脚步声,掐着点等他回来,发出那阵阵骚浪的呻吟,时放被这样的时宇的影响,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坐上回家的电梯裤裆里就硬得发疼,有时在厨房里烧着菜,下身的骇人巨物就把围裙顶起来一个包,偏偏时宇在饭桌上一个字都不提,两兄弟沉默着吃饭,气氛诡异。
过了一段时间,哥哥觉得是时候了,准备带着时宇去父亲的墓祭拜,时宇对时放还是爱答不理,但听到要去祭拜父亲,他还是乖巧地上了哥哥的车。又是一路沉默,到了地方,两兄弟穿着同款的黑色风衣,怀里抱着两束菊花,表情严肃地来到父亲的墓碑前。
时宇看着照片上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男人,几乎是立刻流下了眼泪,时放摸着时宇的脑袋,轻轻哄着,时宇哭着跪下叫了几声爸爸,把时放听得也红了眼圈,时放蹲下来,把那张医院鉴定烧给了父亲,告诉父亲小宇找回来了,不用挂念了,他今后一定会照顾好小宇。
时宇被时放赶到了一边,说自己有些话要和父亲单独说,让时宇先去车上等他。时宇偷偷躲在了陵园的绿植背后,想听听时放会说什么。
紧接着,他看见了让他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一幕。他的哥哥,顶天立地的哥哥,“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的墓碑前,他的哥哥眼睛红着,嘴里喃喃着“爸,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时放无法对父亲说出自己对小宇做的那些事,他只有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扇自己耳光。
高大的男人跪在那里啜泣着,双颊被自己扇的通红,嘴里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墓园里很多人都看着时放,时宇也不例外,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怕自己的哭号惊动旁人,怎么办,他的哥哥好痛苦。
回去的路上,时放像没事人一样给时宇讲着笑话逗时宇开心,时宇给面子的笑了,他们都故意忽略了时放红肿的眼睛和脸颊。
时宇不再继续恶劣地勾引哥哥,他每天规规矩矩的,刻意和时放保持着距离,他开始学着烧饭,趁时放不在也会偷偷出去打些小工,在时放回家前回来,为他煮好一锅粥,晚上热的牛奶也被时宇强行增加了一杯给时放,日子很平淡,那些激情好像一去不复还。
这天,时宇照旧出去打小工,可他遇见了驱不散的噩梦,他看见了老男人,老男人阴狠地笑着,时宇想跑,却被狠狠地绊倒摔在了地上,老男人龌龊地问他和亲哥哥上床的滋味怎么样,一句话便让时宇红了眼,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他被威胁了,不去给老男人赚钱就会把他和哥哥上床的证据发到哥哥的公司,时放是时宇的命门,他爱时放,他不允许时放沾染一丝一毫的污秽。
时宇妥协了,在一个傍晚,给时放留了纸条,说是去了远处的超市可能晚点回来,他里面穿了廉价性感的纱衣,外面直接套上了一件长风衣,决绝的去赴老男人的约。
一间破旧的仓库,时宇麻木地走进去,可人生充满了意外,他在约好的地方看见的不是下流的客人们,竟然是自己最爱的哥哥。
时放彼时正一脚踹上了一个人的胸腔,那人直接被踢翻在地,再起不能,时放眼底猩红,像是个红了眼的恶魔,时宇看着仓库地上几个被打得不能动的猥琐大汉,还看见了满脸血污昏迷不醒的老男人,整个人吓得坐在了地上。
时宇看着自己的哥哥朝自己走来,奇怪的是,时放身上的戾气却一点都没褪去,看见时宇反而更加生气,时放一把拉起时宇的胳膊,一扫往日的温和平静,红着眼凶狠地质问他
“时宇!他们让你来你他妈就真敢来啊!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你上赶着来这找操是吧,行,今天我他妈满足你!”
破旧废弃的仓库一角,时宇软着腿扶着墙根,双手抓着锈迹斑斑的铁杆,雪白的骚臀后翘,被粗长坚硬的性器不断抽插,男人凶猛至极,每一击都带着怒气,时宇紧闭着双眼,小口小口喘气缓解着后穴的疼痛,他的头低垂着,柔顺的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飘荡,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显眼,仅仅是背影就足够蛊惑任何男人的心智。
撞击实在是有些太沉重了,哥哥的性器像是一炳烧红的烙铁,带着惊人的热度与硬度,直接贯穿了时宇许久未做爱的甬道,内里的嫩肉被烫得不住收缩,爽得身后的男人频频吸气,大掌揉搓着雪白软绵的臀肉不断挤压收拢,让那肥软的臀尖也碰上一部分灼热的鸡巴,时宇颤栗着,脚尖踮起,尽自己所能迎合着男人。
时宇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不断晃动的地面,他又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了,和时宇想得一样,时放生气了,还是气得最厉害的那种,气到直接把他拉到一堆钢材的后面做爱,还带着血腥气的手,一把脱下了他的风衣,看见了那诱人的纱衣后,时放的表情甚至狰狞起来,时宇害怕,往后退了几步,却被哥哥一把拉回来,嘴里骂着他骚货,手上直接粗暴地撕开了那薄薄的纱衣。
大手带着熟悉的温度和微硬的茧子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而易举点燃了他的情欲,时宇主动搂住了时放的脖子,像以前那样想亲吻他的爱人,可下颚却被哥哥掐住,时放就那样看着
', ' ')('他,细细打量着,另一只手没有丝毫润滑就送了三指进了后穴,时宇吃痛,眼里含着泪花儿看着哥哥,时放吻着弟弟的脖颈,用暗哑的声音对时宇说
“今天,没有接吻,只有惩罚。”
语毕,粗长的三根手指便开始在穴里搅弄,时宇小声求着时放说疼,时放不闻不问,直接把自己的西裤脱掉,随意撸了几下鸡巴便一下子操进了小穴,时宇发出疼痛的叫喊,时放听着皱了眉,鸡巴快速抽出来,一把把时宇摆成背入式,扇了肥臀一巴掌,让时宇双手抓住一旁的铁栏杆,粗大的性器滴着水儿又一次回到了温暖的小穴。
这样的背入式干得时宇射了一次,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儿,腰身下塌得更厉害,时放冷眼看着,只觉得那两个圆润的腰窝越看越淫荡,于是掐着弟弟的腰肢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十下狂猛冲刺,时宇刚射完的小鸡巴直接被干硬,可怜地滴着小水珠,时宇受不住了,腿窝一酸就要跪在肮脏粗糙的地面上。
时放大手一揽,弟弟的雪背便和自己的胸膛相贴,他控制不住地来回亲吻时宇的背部,下身依旧狂猛的肏干着,把那可怜的小肉嘴儿干得一丝褶皱也看不见,只能尽力吞咽着他的性器,腾出的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黑色大衣,随手扔在地上,时放抱着弟弟直接躺倒在衣服上,两人都侧着身子,时宇的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淫靡不堪的小穴,大鸡巴快速进出着,白色的淫液糊满了二人的交合处。
时放一手掐着时宇腿根不让人把腿放下,另一只手摸到了时宇软软的小肚子,他学着时宇以前的样子,把时宇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感受着鸡巴的每一次冲击,自己的大掌也覆在上面,施压着力量,不容许时宇的丝毫退却,时宇真切的感受到了小腹的酸胀,他流着口涎,整个人被操开了,迷迷糊糊地叫着“哥哥..哥哥”抬起脸想去寻时放的嘴唇。
时放看着弟弟欲仙欲死的表情,整个人亢奋不已,故意躲开了时宇的索吻,几次下来,时宇委屈地鼻子也红了,抽抽嗒嗒地叫着时放亲他,时放不理,只管自己的鸡巴打桩,直肠口早就被凿开,里面也被搅弄得一团糟,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狰狞的柱身,不断按摩挤压,逼得时放额上青筋直跳。
时放的第一次射精快要来到,他身上各处发着狠劲,把弟弟的大腿根部掐得青紫不堪,嘴里不干不净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和后怕
“操,干死你个骚货,有我还不满足,还敢背着我出来卖,他们是要轮你啊傻子!靠,骚穴真紧...”
时宇大声哭叫着,他的哥哥不是这样的,他的时放一直是温柔贴心的,就算生气也一会儿就哄好了,时宇这次无能为力,他的后穴被男人狠厉地操干着,男人硕大饱满的囊袋狠狠敲击在他的臀上,整条鸡巴疯了一样往穴里拱动,像是要把时宇硬生生干穿。
猛挺快百下,时放大吼一声,一口咬上了弟弟雪白的肩头,强健的臀“啪”地一声贴合在了时宇的白屁股上,大手罩着弟弟的小腹,开始毫不顾忌地射精,精液太多了,浓稠不堪,射得时宇小腹都隆起,偏偏时放的大手按压着柔软的肚皮不松,时宇受不住又开始哭叫起来,小腿也开始乱蹬。
时宇的挣扎又惹恼了哥哥,时放直接把时宇翻过去,胸膛朝着铺了大衣的地面,整个人几乎是覆在弟弟的背上射完最后一股,时宇蔫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微微颤抖,哥哥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柱身上净是粘稠的浊液,时放没什么表情,动着腰部,把那些白浊全部蹭到时宇的两个腰窝上,然后猛得沉下腰身,大鸡巴又进了小穴。
时宇轻轻啜泣着,泪珠被男人尽数舔去,男人还咬他的耳廓,舔他的耳根,净说些淫言浪语,全是两人以前上床时时宇经常说的。
臀尖红红的屁股中间一根紫黑的鸡巴不紧不慢地进出着,贴心地照顾到了时宇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时放拱动着臀,在自己弟弟的穴道里来回打磨转圈,自己则欣赏着弟弟在地上难耐抓挠着的手指,一手把玩着弟弟乌黑亮丽的长发,还宠溺地亲亲时宇的头顶。
时宇太难过了,这么粗长的鸡巴就应该快速的捣击插弄,直到把自己肏上高潮,自己的哥哥现在是在慢慢磨他的性子,他的穴被哥哥磨得软烂,不断分泌着淫水叫嚣着快速的冲击,可哥哥就是不给,真的像是时放说的一样,这样漫长的性爱像是一种惩罚。
时宇努力侧着头看向哥哥,时放的眼里黑漆漆的,这会儿倒是恢复正常了,两人对视着,时宇自知理亏败下阵来,继续忍受哥哥的惩罚。
时放皱了眉,时宇被干成这样也不愿跟他道歉,说些服软的话,自己平时真的太纵容他了,思极此处,时放狠了狠心,把时宇从地上捞起来,两只大掌钳住弟弟细瘦的手腕,自己腰肢猛挺的同时,拽住那两条手臂将人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撞,时宇的直肠口直接被撞开,大股肠液涌出,稀稀拉拉流了一地,时放兴奋至极,骑马一样拉着身下弟弟的手臂来了几十下撞击,时宇媚叫着,自己的屁股不断撞上男人坚硬的腹肌,自己亲哥哥那茂盛的阴毛在他白嫩滑腻的腿根处硬硬地扎着,让他又痛又爽,自己的两条手臂被哥哥钳制住,
', ' ')('整个人对自己没有丝毫控制权,任由哥哥控制着操干的速度和力量,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穴道讨好哥哥。
时宇像个依附于时放的破布娃娃,两只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男人充满力量与勇敢的大手放在他脆弱修长的脖颈上不住摩挲,另一边的肩膀也被男人狠狠咬了,狰狞的牙印代表着哥哥的占有,粗长火热的鸡巴仍然律动着,就如时宇背部感受到的时放强有力的心跳一般富有生命力。
清冷的月光照进废弃的仓库,打在二人纠缠的身躯上,时宇全身白得发光,时放为他着迷,他同意了,他要抛弃一切禁锢他的伦理道德,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保护他的宝物,他现在只要这个人彻底属于他。
亲兄弟交颈相缠,时宇吻着哥哥的侧脸,几近虔诚,月光下的时放却褪去了温和的外表,化身为不知餍足的野兽,对着亲生弟弟疯狂掠夺,野兽嗅着猎物的气味寻到了雪白的脖颈,毫不犹豫一口咬下留下了终身的标记。
时宇被哥哥肏干着,后穴已经麻木,修长的脖颈上有一个可怖的牙印,时放咬得用力,甚至破了皮,渗出一点点血丝,时宇尽力迎合着他的爱人,即便时放要求他一步一步走向仓库的露台。
时放接受了自己,他温柔地哄着自己的弟弟向前走动,弟弟每迈出一步,那美妙的小穴就会瑟缩一下,夹得他爽上天,两根指头色情地玩弄着小小的乳粒,看着它们充血发涨,如同等待采摘的可爱莓果,耳边是时宇甜腻娇媚的呻吟,时放感觉自己身处天堂。
两人来到露台边缘,夜风徐徐,却吹不散二人的火热纠缠,时宇甘愿臣服,在夜空下美得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精灵,他柔软的腰肢塌陷,为他的爱人送上丰润多汁的小穴,里面软软地穴肉挤压着收拢着,像是无数触手丈量着粗硬的柱身,更隐秘的小口也接纳着入侵者,用甜美的汁液沁润着蛋大的龟头,整个穴道就像一个温暖的肉套子,为时放的鸡巴量身定做。
时放一身汗水,在月光下时不时闪着细碎的光芒,他抿着唇角,像神话里俊美无比的阿波罗,狠狠掠夺着弟弟的小穴,带着爱意与疯狂,骇人的性器一次次进出,把身下的人儿逼得大声尖叫,两颗大囊袋疯狂律动摇晃,寂静的夜里发出淫靡的声响,大鸡巴入得极深,硬生生要把时宇操到露台外面,时宇害怕哭泣,可得不到任何怜惜,时放要时宇得到这世间最刺激的危险的性爱,二人在这废弃的仓库水乳交融,以酣畅淋漓的性爱表达对对方永不熄灭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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