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从傍晚纠缠到深夜,屋内简陋小床的吱呀声几乎未曾停歇过。
午夜时分,小美人还骑在时放身上尽情拱动着腰肢,粗硬的性器在微微红肿的臀肉间若隐若现,交合处粘连的淫丝几个动作下来都不舍得断开。
小美人迷蒙着眼神,双手松松圈着男人的脖颈,一下下啄吻在男人的鼻尖,被男人顶得深了狠了也不哭闹,自己蹙着眉软着腰受了这沉重的捣击,等酸胀感缓过去,眼里便带着嗔怪看向时放,吐出一截软嫩的小舌勾着男人亲吻品尝。
时放真的要疯了,这是哪里来的妖精和自己滚上了床,又软又媚,咬一口汁水四溢,吃进去欲罢不能,逼着人兽性大发就想把他往死了折腾。
大掌扣住软乎乎的屁股,逼着小美人狠狠往下坐,骇人的粗长鸡巴顶到了直肠口的最深处,坏心眼地对着那脆弱的花心狠狠碾磨,只磨得小美人泪水涟涟,夹紧了小穴求饶,一连叫了好几声“好哥哥~”也没被放过,反而自己胸前鲜红的两粒进了男人的嘴里。
凌晨时分,时放释放了最后一次,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身下的美人浑身微微颤抖,身上原本雪白的皮肉现在遍布青紫,胸前两粒小小的凸起上是被时放涂上的精液,有些破损的粉嫩唇角也点缀着丝丝白浊。
美人还在失神喘气,时放抽离了自己,劣质春药的药效已过,他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小床上,双手用力搓了几下自己的脸,随后大手覆在眼睛上想要遮挡当下所有的不堪,一时间,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屋内只剩两人不快不慢的喘息。
温热的娇躯再次攀附上来,时放仍旧一手遮眼,沉浸在黑暗中,就在那白嫩的小手将要碰到已经疲软的性器时,时放冷了声音
“不要碰我。”
那只手僵在了半空,小美人带着一身刚被疼爱过的痕迹默默坐回时放旁边,他不敢出声,甚至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他披着清冷的月光等啊等,终于等到了时放熟睡。
悄悄挪回男人旁边,轻轻抬起那不久前还掐着自己腰肢的手臂,小美人小心地钻进时放怀里,瞬间,温暖的热量驱散了月光的清寒,小美人红了眼圈,靠在男人温暖安全的怀里,沉沉睡去。
有时候,他也希望有个家,有个毫无目的就爱他的人啊。
这一觉便睡到了日上三竿,时放的眼睛被阳光刺得睁不开,他静静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日的荒唐,一颗心慢慢沉到谷底。
他被人用自己最在乎的弟弟为借口骗进了淫窟,还跟一个小牛郎翻云覆雨了一整晚,时放攥紧了拳头,他有些痛恨自己的无知无能,父亲刚不在,自己来找弟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耻辱。
时放烦躁地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温香软玉在怀。
把怀里的人推开,时放冷着脸看着相处了一整晚的小美人,美人睡得香甜,粉粉的小嘴微微嘟着,长而纤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头还红红的像只兔子,奶白色的精致小脸上映着一圈毛茸茸的光边,任谁看了都不忍打扰这一刻的宁静。
时放默默瞧着,心里不免失望,可惜了这好皮囊,却和那样的老男人勾结在一起骗了他,心中一丝厌恶产生,时放闭了闭眼,不再留恋,走出了小屋。
屋外依旧是莺莺燕燕的女人们,看向时放的眼神里少了几分探究多了几分红着脸的赞赏,时放表情不变,几个大步冲上前,抓住了门口正在和乡民讲价的油腻老男人,拎着老男人的领子,一把把他撞在了门上。
老男人正在跟乡民推销小美人呢,被时放这么一拎,油滑的老狐狸瞬间成了被狼狗盯上的鸡仔,讨好地向时放笑了笑,露出几颗大金牙,气息不稳地问着
“哎呦,小哥可算办完事儿了,怎么样,合不合您的胃口啊?”
时放恶心的想吐,果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恶狠狠地警告了老男人以后不要来招惹他,又破口大骂老男人的不堪又龌龊,把心中的狂怒通通发泄出来。
老男人欺软怕硬,被时放骂了个狗血淋头也只敢赔着笑脸,时放走之前看到了里屋倚靠在门口的小美人,小美人显然是急匆匆起来的,衣物胡乱围在腰间,大半个雪白的肩头暴露在人们的视线里,刺伤了时放的眼。
小美人见时放看过来,原本黯淡的眼睛里亮起了一丝希望,可时放只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小美人勉强牵了牵唇角,眸子又黯淡下来。
门外,看见了小美人的乡民们更加疯狂,不停地说着下流不堪的语言,淫邪的目光放肆地在美人身上游走,大声叫骂着要老男人开价,刚才还被时放推到地上的老男人立马从地上弹起来,一扫刚才害怕胆怯,一口气为小美人接了四五个客人。
小美人麻木地听着,在几个姐姐同情的目光中回了屋,抱着被子静坐了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第一眼就喜欢时放,说不出的亲切温暖,被那人抱着时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他想不顾一切跟时放离开。
可如今,时放怕是恨透了他,用人家最在意的弟弟为幌子,骗他要了个男人,时放最后看他的眼
', ' ')('神和看老男人没什么不同,像是鄙夷地看着最底层的垃圾,彻骨的寒意蔓延开来,轻而易举地把那快要流露出的感情冻结冰封。
小美人感觉好伤心,把自己蜷缩在还充斥着二人味道的薄被里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小美人躺在床上输着液,旁边是面色不善的老男人,老男人见他醒了,皱着老脸毫不留情的训斥辱骂他
“真他妈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也不看看人都把你后面玩成什么熊样了,就这么贱这么上赶着去巴结人家,第一次开苞就纵着他什么都敢玩?妈的,你这样至少两天不能出去接活,害得老子白白退回去两笔订金,没出息的,老子摊上你真是倒了血霉!”
老男人的话粗鲁又下流,配上乡音更加不堪入耳,小美人无法反驳,眨巴着眼睛默默流泪,老男人看着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喜欢那小子,想跟他走?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婊子荡妇一个还想立贞节牌坊,你也不看看你那骚样,离了男人的鸡巴能不能活?!别给老子打那些歪主意,你的要求老子已经满足了,接下来就听老子的,让你去伺候谁就去伺候谁!”
忽而,老男人又看着梨花带雨的小美人诡异一笑
“告诉你,你跟那小子,你俩,不可能的,谁都行,就你俩不行。”
说完,老男人就乐着出去了,到了屋外,老男人揉着白天被时放教训的地方,眼里阴毒的光闪过,朝着草丛里啐了一口
“妈的,杀千刀的玩意儿,操了自己亲弟弟都不知道,玩儿蛋去吧~”
老男人没有骗时放,他养了小美人这么多年,几乎是一看见时放拿的照片就确定了这是小美人小时候,绝不可能认错。
可他就是要他俩上床,小美人早就不跟他一条心了,他不傻,看得出来,万一时放跟小美人真的溜了,自己还能有这个把柄威胁他俩,就算威胁不了,拿出来恶心恶心他俩也绝对能奏效,想断他的财路,就别怪他不让这俩人好过。
时放带着一身怒气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冲了个彻头彻尾的冷水澡,把一身戾气冲洗掉后,他又是那个温和坚强的时放。
他拿着弟弟的照片珍视地摩挲着,又翻出手机里自己和父亲的合照,把两张图片放在一起看了会儿,时放决定明天就启程回去,他已经不想在这里停留一分一秒。
夜晚,或许是开荤的滋味太好,又或许是一个人孤枕难眠,时放无法控制的会想到小美人。小美人懵懂清澈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白嫩细腻的肌肤,以及身下紧致的甬道.....时放下腹一紧,巨大的帐篷又支了起来,一夜无眠,那双眉眼在他心里生了根。
清晨,时放无精打采地收拾行李,小美人在他脑海里跳了一夜的曼妙舞蹈,勾得时放把持不住,只得偷偷自己解决了两次。正在进行最后的整理时,有人来了,是那个第一天见到的稍显稚嫩的小女孩。
小女孩哭着跑进来,一把攥住时放的袖口,脸上皆是惊慌的表情,时放不耐,抽回自己的手,问怎么了,小女孩带着哭腔说了。
原来,小美人醒了之后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出逃,独自拔了手上的针头,一件行李都没带就从窗外跳了出去,扭了脚不说,还被老男人捉了回来,直接就被扇了几巴掌,老男人气疯了,直接联系了一位客人,低价贱卖了小美人一次,现在那客人,一个满身横肉的屠夫,正拖着小美人往里屋去,姐姐们叫她赶紧跑出来向时放求救。
时放黑着脸,拿上了角落里的锄头,大步一迈便出了门。到了那户小黑屋,大门直接被时放踢开,老男人抽着旱烟吃了一惊,要迈出的步伐在看见时放的锄头后停了下来,时放嗤笑一声,快步进了里屋。
还没走到地方,小美人凄厉的哭叫便传来,时放的心里莫名揪着疼,拿着锄头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两三下破开紧闭的屋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全身血液逆流。
小美人被剥光了衣物,身上是红肿青紫的可怖掐痕,一只粗糙,布满油污的大手死死锁在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另一只大手则掐着美人的腿根,一根短小丑陋的阴茎正准备强行进入那还红肿的小穴。小美人脸上是几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小嘴不自觉张着想要获得更多空气,他扭头看向时放,眼里的泪一颗颗落下,原本垂落的手也朝时放伸去。
请救救我,明明是无言的对视,时放却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听到了这句求救。
不在犹豫,一脚便踢翻了准备一逞兽欲的屠夫,屠夫被坏了好事,想起来反击,却被时放骑在身上打,拳拳到肉,正中面门,不一会儿鲜血便涌出,可时放还不停,像是要人命一样打他,外面的人听着看着,一个都不敢上前去,小美人看着屠夫逐渐微弱的呼吸,猛地冲上去抱上了时放的腰,大声叫着
“哥哥,哥哥,我们不打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放愣了一下,终于停了手,颤抖着回复“回家,对,我们回家。”
鲜血沾在了时放的拳头和衣物上,让他看起来骇人不已,老男人看着时放的样子不敢上前,,
', ' ')('默默退到了一边,阴毒的眼神盯着二人,小美人乖巧地依偎在时放怀里,走了几步,被时放横抱起来,两人出了这户院子,再也没回过头。
时放带走了小美人,回到了和父亲居住的家,二人默契地没有提过镇子里的事,互相包扎好伤口,小美人在时放身边住了下来。
小美人对喜欢的人黏糊的很,他看见时放来救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非这个人不可了,平时在家,小美人就穿上时放的衣物,露着一双雪白的腿,跟在时放后面走来走去,见时放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感,便大胆地搂着时放的后腰,没事就牵着时放的手,一双眼睛里期期艾艾地全是时放。
时放遇见小美人之前,从没谈过恋爱,他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的喜欢,他对小美人礼貌又绅士,希望小美人在这里住的舒心快乐。可小美人是个粘人精,时放做饭洗菜时就静静搂着他的腰,脸颊贴上时放的背,慢慢蹭着,时放坐在卧室看书,小美人便依偎在时放肩头,白嫩的手与时放大掌相握,时不时送上几枚香吻。
时放羞红了脸,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小美人的亲近,他喜欢小美人的全部,他们商量好,小美人甚至发过誓,会陪着时放找弟弟,时放将再也不是一个人。
几天没有做爱已经是小美人的极限,这几天的小亲小摸已经无法满足淫荡的美人,因着时放的绅士,两人睡在不同的房间,夜里,美人在另一间房里偷偷自慰了好几次,可自己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满足自己,他甚至曾软着身子偷偷去拿了冰箱里的黄瓜来纾解,可毫无用处,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男友的那根鸡巴。
时放发现,小美人如今越发黏人,连吃饭都要坐到他的大腿上,用软软的声音央求着时放喂,甚至在时放吃饭喝汤时毫无预兆地就吻上去,不是一触即分的那种,而是缠绵至极的深吻。小美人洗澡时也从不关门,故意把水声开很大,洗完还要让时放拿衣物给自己,时放红着脸去了,却被美人困在浴室里接吻,揉裤裆,等到二人从浴室里出来,美人的长发都已经半干。
还有一次,时放在厕所放完水出来,被小美人拉着坐在沙发上,几个黏糊的吻过后,小美人红着脸,依旧轻轻咬着时放的耳垂,含糊地说道
“哥哥好厉害,连撒尿的声音都好响,我好喜欢哦~”
有些哑哑的嗓音吐着露骨色情的话语,小美人像条美人蛇,从时放的喉结一路舔到了小腹,不容置疑地扒下了时放的短裤,丝毫不嫌弃地一口吞下大龟头,时放大惊,赶忙抬起美人的脸,心疼地说
“不用的,你不用这样做的...”
小美人娇憨地一笑,鲜红的舌尖舔过自己的唇,手指在时放的大腿上画着圈,娇娇地嗔道
“可是我喜欢嘛,哥哥的味道好好闻,好好吃哦~”
说着,头又低下去,含了大半鸡巴在口中嘬弄,手里也按摩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时放倒吸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大手不自觉地把美人的头往自己下身又按了按,小美人开心得笑弯了眉眼,他觉得今天自己能吃到哥哥的牛奶。
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美人的小嘴能含下去的越来越少,那软软的舌尖来回舔弄着龟头,还坏心地往马眼钻,纤细的手指来回撸动着柱身,用短短的指甲刺激着柱身上跳动的脉络,时放控制不住呻吟,大手抓着美人的发越来越紧。
不多时,两颗囊袋也进入了温热的口腔,美人用牙齿叼着外皮刺激,一只手来回揉搓那微凉的球体,最后又从囊袋舔回柱身龟头,在那不断冒水的马眼处“啾”地亲了一下,才把垂落在耳边的发丝挂到耳后,塌着腰,翘着屁股,爬到男人身上。
时放咽了口口水,看着小美人嘴角的笑意,大手不自觉摸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美人纵着他,亲了亲时放害羞的面庞,当着时放的面转过身去,将那一塌糊涂的小穴展示给自己的爱人。
雪白的臀肉间,一枚殷红的小孔显露,微微张着嘴,流着淅淅沥沥的汁水淫液,落在了时放的胸膛,两根细白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在时放火热的注视下,插入了红红的小洞,美人身子轻轻打着摆子,控制着手指来回抽插,嘴里也嗯嗯啊啊,发出甜腻的呻吟。
淫水越来越多,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些嫩红的肠肉被拉扯出,下一秒又被扯回去,美人却没了呻吟,嘴里多了根紫黑的鸡巴进出着,尽心尽力侍奉着时放。
美人被自己两指弄软了身子,整个人挂在时放身子上,鼻尖处还是一发冲天的大鸡巴,扭头看看眼底都已经发红的时放,美人痴痴一笑,带了些埋怨
“我的好哥哥啊,你是想痒死人家嘛~快,快大鸡巴进来给我杀杀痒~”
时放像个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听到美人的求欢后才敢动作起来,把美人摆成母狗的姿势,白屁股高高翘起,小穴张着嘴,里面黑洞洞的,等着鸡巴填满。
照例摸了把小洞的骚水,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大龟头对着那恬不知耻的小洞一发入魂,尽管早有准备,可小美人还是被干得惊呼一声,随即放松下来,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自己动着屁股开始往时
', ' ')('放腹肌上撞。
没见过这么骚的,时放有点生气,小美人从哪学的这么多床上功夫,是不是白白便宜了不少男人,大肉棒带着主人的怒气开始毫无章法地乱撞,刚才还甜腻的叫声逐渐变了味,撞击的声音也不再温柔,变成了巨大的“砰砰”声,甚至这可怜地沙发都被撞得移了几寸位置。
大龟头毫不留情撞在直肠口,拔出来还会磨到敏感的前列腺,小美人被干射了,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可他无法再进行别的思考了,男人好凶狠,他的直肠口被撞酸了,肠液包不住,跟小溪流一样溢出了甬道,在大鸡巴的强力撞击下捣成了白色的泡沫。
火热的大掌原本掐着细细的腰肢,如今却五指发力深深陷进了雪白的臀肉里,操控着这骚屁股不断迎合自己的速度和力量。
小美人扒着沙发叫得快活又凄惨,什么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哥哥通通喊了出来,时放最听不得这个,怒吼一声,整个高大身躯覆上了小美人的背,就像野兽打种一般的姿势,死死压制着小美人,强健的臀肌不断发力,对着那骚软的屁股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强力进攻。
腔口被鸡巴干开,像一圈紧致的橡皮筋勒在男人蛋大的龟头上,里面的肠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又被大鸡巴狠厉撞击回到了腔里,小美人肚子微鼓,小手无助地抠着沙发,他已经叫不出声,只剩下细细地啜泣。
男人大手摸到了美人鼓鼓的小腹,轻笑一声,从美人背上起开,大鸡巴大发慈悲地短暂抽出,霎那间,一股股强劲的淫水喷出,打湿了男人的腹肌,阴毛,喷到了沙发和地板上。
小美人哭泣着,颤颤巍巍扭过头问男人讨要亲吻和拥抱。时放不理他,美人委屈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条小细腿打着摆子,无数条蜿蜒的透明细流从腿间流下,慢慢浸湿了沙发座椅,即便是站在沙发上,小美人才和时放差不多高,两条手臂紧紧搂住时放的脖子,嘴里委屈地叫着
“老公,抱抱,抱抱~”
时放不语,有力的手臂拖起白嫩的小屁股,让那湿漉漉的小洞重新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小美人只小声嘤咛了一句便老老实实趴在时放肩头,不断吻着时放的耳垂。
时放就这么抱着小美人,走着,操着,大掌揉着跟白馒头一样的屁股蛋,粗长的手指还故意往那已经吃不下的穴里钻,逼得小美人淫言浪语又说了一堆。
走到了饭桌前,时放从容的坐下,先掐着美人的胯骨来了快百下的沉重凿击,大囊袋打在小美人腿侧嫩肉上留下了一片红彤彤的印记,小美人已经微微失神,随着时放的动作在欲海沉沦,小嘴微微张着,留下几缕透明的口涎,就连时放命令自己吻他都没听见。
男人蹙着眉头,显然对爱人的毫无反应不满,于是大掌又扇在了软屁股上,接连打了有几巴掌也不停,小美人疼得红了眼,才后知后觉的亲上时放的唇,讨好地吮着男人的下唇舔弄吸咬,再把小舌头送进去与火热的大舌交缠。
小美人以前吻时放,时放总是脸红得要滴血,亲完也是责怪的眼神,于是美人觉得他不喜热吻,准备意思几下就从时放口中退出,谁知时放察觉到小美人的退却,反而变本加厉地与他纠缠起来,大舌粗鲁地舔过每一颗贝齿,几乎把美人胸腔里的空气吸光,又喂美人了几大口自己的口水才肯罢休。
美人罕见地害羞了,小口小口喘着气,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不肯起来,像只小鸵鸟。时放爽朗地大笑,几个挺腰,就把小美人刺激得尖叫,直接送上高潮,一小股精液喷在了时放的腹肌上。
小美人看着时放把自己的精液涂抹在腹肌上,甚至坏心地弹弄了自己的小肉棍,整个人连心都热了起来,小手抠着男人的深色乳粒,过会儿又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两颗红豆送到男人的胸膛上摩擦,果不其然,时放的呼吸更加粗重。
小美人被抱起来,仰面放到了二人每日吃饭的餐桌上,一条腿被扛在男人肩上,已经湿烂的小穴完全露出,里面来来回回抽插着一根尺寸骇人的鸡巴,男人抿唇不语开始急速肏干,饶是淫荡的美人也有些接受不了,轻轻皱着眉,抓着男人撑在身侧的臂膀,指甲都陷入那层皮肉。
太快太狠了,紧致的直肠口已经被完全干开,早就箍不住勇猛的龟头,龟头正一下一下戳在最深处的花心上,把那肠液一波波榨出来,小腔口酸软不堪,几乎痉挛着圈在龟头后面一截粗壮的柱身上,腔里紧得时放也开始小声呻吟。
甬道里的软肉堆在一起按摩着粗硬的鸡巴,几根坚硬的阴毛搔刮着敏感的穴口,时放的臀几乎操干出残影,小美人再次哭泣,低着头看着自己小腹上一起一伏的龟头轮廓,疯了一般地啜泣摇头,求着时放快点射,他受不住了。
时放掐着美人的小腿肚,下身一串可怕的连击,大囊袋劈里啪啦的砸在美人的翘臀上,汁液飞溅,两人下身一片狼藉,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下身强力的撞击上,时放肌肉可怕地鼓张着,嘴里也开始急促地低吼,把那白嫩的小腿掐出泛青的痕迹,终于,最后一个猛挺,大龟头顶着花心射了出来。
份量足够多,美人的小腔里根
', ' ')('本装不来,顺着甬道流下,色情地沾染在餐桌上,美人抖着小腿,腮边是要落未落的泪珠,小手不自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处还热热的,想来是装满了男人的精华。
小美人裸着躺在餐桌上,朝着时放伸手要抱抱,二人又去了浴室。
在那里,时放用自己的鸡巴逼着小美人说出了这些技巧是怎么学的,美人的穴没有鸡巴硬,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了,于是被时放赏了一泡又一泡精华,晚上睡觉穴里都还含着一根粗长的鸡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