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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实在是很快,可阿封一直没有实现在考核中超过齐阙的诺言,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改变什么,可每次提到这件事,阿封就会恶狠狠地瞪着臭男人,挥舞着尖利的爪子,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还会幼稚地踩齐阙的脚以此来警告男人不要在他面前哔哔哔了,烦死他了。
是真的很烦,原本以为自己会讨厌一辈子的人,现在不仅把身子给了人家,还把心也悄悄送出去了。
偏偏这人就跟他克星似的,让他鼓起勇气说出来的机会都不给,考核成绩简直一骑绝尘,甩阿封个十万八千里还不止。
离毕业还有一年,阿封心里很沮丧,他已经预料到了,毕业后的齐阙可能会因为优异的成绩被选拔去那种特殊的部队,而自己可能就会被分配到一个普通的警局里天天盯着电脑屏幕满目呆滞的进行扫黄工作。
工作不分贵贱,但是他和齐阙就见不到了啊,平时放个假他都难受地抓心挠肺,非要在火车站厕所跟齐阙打个短炮再走,如果以后毕业分道扬镳,这跟剜了他的心有什么区别!
阿封想到这里便顶着一头泡沫,跟个怨夫似的瞪了旁边没心没肺在冲身子的臭男人一眼,小眼神都跟带着火星子一样。
齐阙和阿封这会儿正在公共澡堂子里和大家一起冲澡,人前的齐阙正一本正经规规矩矩地洗着自己,一扭头便接收到了自家小骚货怒气冲冲的眼神,他前后瞟了瞟,发现他俩周围没什么人,便迎着那愤怒的小眼神朝阿封挺了挺胯。
骇人的巨物沉睡在茂密的黑色草丛里,随着主人的动作,大龟头苏醒一般前后摇晃着,甩掉多余的水珠,抖动着青筋遍布的坚硬柱身,那份量颇足的两颗大囊袋也在这杆巨炮下晃晃悠悠,看得阿封脸红心跳,不自觉舔了舔唇角,光是看着这喜人的阳具,后穴就开始发骚出水儿。
齐阙看着小骚货害羞难堪地样子,心里痒的很,虽然俩人偷摸着做爱已经很久了,可齐阙从没感觉腻味,阿封实在太棒了,只要肏开了,就是最淫荡最骚的母狗性奴,什么姿势都玩得来,还特别喜欢内射吞精,玩得狠了也没事,恢复力强,耐操,简直是上天为他送来的专属精壶。
齐阙的手机里有个私密相册,密码是阿封全名的拼音,打开后里面全是二人平时在各种场合的性爱照片,有阿封在厕所里迷离着双眼舔他鸡巴吞精的样子,有骚母狗在浴室里主动分开大腿扒着穴口求操的样子,甚至有他肏穴时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的高清动图....
最初是为了威胁阿封才在两人的性爱中拍摄照片,后来慢慢成了齐阙的兴趣爱好,每次做爱必须对着阿封的高潮母狗脸咔咔咔一顿乱拍。
这两年里,他其实被上边叫去参加过几次秘密任务,每次出任务前他都会躲在角落里偷偷看几眼小家伙的照片,手指不自觉地摩挲几下屏幕里潮红的脸颊,闭上眼脑海里再默想几遍,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去执行任务。
齐阙是普通人,他也会受伤,他面对死亡也会动摇,他习惯了不说,每当他变得脆弱不堪的时候,阿封就是他想要返航的港湾,想要回归的怀抱,不是不知道小家伙的心思,他实在舍不得阿封为他难受掉泪。
齐阙时常觉得,不是阿封离不开他的身体,而是自己离不开阿封的怀抱。
面色如常,坏笑着围上浴巾从小骚货身后走过,趁四下无人,“啪”地扇上那肥臀,看着阿封惊讶害羞四处张望的样子,齐阙爽朗地大声笑着走出了澡堂。
阿封羞红了脸,气愤地看着臭男人走出去,脑子里突然“哗”地一响,俩眼睛着魔一样粘在了齐阙裹在浴巾下的屁股上,半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腹上薄薄的一层肌肉,目光往下,盯着自己的小小封瞅了一会儿,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小疯子脑海里。
这天,阿封依旧嫌弃地从书里抽出臭男人写的纸条,看过内容之后,又仔仔细细抚平上面的折痕,悄悄收进自己亲手做的盒子里,随后开始支着下巴想他的坏主意。
老封跟他说过,遇到喜欢的就别犹豫,冲就完事儿了,可这理放他这不灵,那人根本不给他说的机会,让他毫无铺垫直接一通发自肺腑的表白,不成,他封子涛做不到,只能是他要求齐阙做自己男友,主动询问哀求这事他大魔王才做不出来,哼。
傲娇地乱想一通,阿封越发觉得自己必须走上齐阙的老路了,得到一个人就先得到他的身吧,剩下的一年就慢慢来,反正他死也不要和齐阙分开。
于是,阿封偷摸着拿了放在柜子底层的安全套和润滑液,这都是齐阙给他的,套子是新的,俩人从没用过,为了齐阙的第一次,自己就到时候勉为其难地戴上吧,啧,这润滑液倒是没剩多少了,阿封想到了俩人做爱的频率,脸红了红,把润滑液揣兜里了,哼哼,这臭男人肯定想不到他也会有今天。
傻明明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好友偷偷摸摸装了什么东西在兜里,脸上还慢慢出现了兴奋扭曲的笑容,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阿封现在就像个大魔王,准备吃人的那种。
一无所知的齐阙,正在食
', ' ')('堂里美滋滋地吃着红烧肉,和三五好友聊着天,边吃边想,要是晚上告诉阿封中午最后一勺红烧肉又是他的,这家伙肯定会气得跳起来指着他鼻子就开骂,齐阙脑补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没下去过,丝毫不知心心念念的小骚货正意淫着自己的屁股。
月黑风高。
阿封临出宿舍门前,还特意摸黑照了照镜子,小手钻进裤兜里攥了攥等会要用的东西,深吸一口气,朝着储物室走去。
说起来这储物室还是俩人第一次做的地方,齐阙今天挺会选地方的,等会小爷我就温柔点吧,阿封在脑子里对自家老攻上下其手,脚下步伐轻快,不紧不慢,这好好的一个警校生愣是走出了一副准备去夜总会嫖一把的土大款样儿。
齐阙穿着一身崭新锃亮的警服,在黑暗里默默等着心爱的小骚货,之前阿封说过喜欢他穿警服的样子,当时还主动夸他大鸡巴主人好帅,齐阙出门前想了想,最后还是穿上了制服,准备给小骚货一个惊喜。
“吱呀”铁质的小门被人推开,齐阙立马站直了身子,脸朝着月光,摆出了一副忧郁帅气警官的样子,阿封头伸进来,一脸鬼鬼祟祟,瞅到男人后,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立马耷拉下来脸,嫌弃地扭头锁门。
啧,搞什么啊,还穿什么警服,平常不都是背心配大裤衩子就来了么,非要今天搞特殊,等会老子脱你衣服有多麻烦你造么?!
阿封恨铁不成钢地在心里吐槽,可转过身又立马换上了平时害羞的样子,齐阙自我感觉良好,看见小宝贝儿脸红的样子,心里得意,面上什么表情都没,下一秒却一把把人拉进怀里开始接吻。
唇舌纠缠,互吞津液,房间里只有接吻的咂吮声和彼此情动的心跳声,齐阙动情,大手不老实地伸进阿封裤子里,色情下流地揉搓着蜜臀,掰着两片臀瓣张开又合上,引得阿封不满嘤咛。
阿封被揉搓的意乱情迷,齐阙的指尖已经被贪婪的穴口吸入,就在阿封要顺从地环上男人脖颈时,裤兜里的东西相互撞击,发出了细微的响动,阿封瞬间清醒,双手讨好地掐掐男人的腰,示意男人看自己。
齐阙喘着粗气离开红润的小嘴,和阿封额头抵着额头,下身撑起大帐篷,正隔着布料轻轻顶撞着小骚货的胯部。阿封知道这是齐阙在求欢,可今天不能如他的意了,安抚地舔舔男人的脸,小手摸上警裤裤裆,利落的解开皮带,拉下内裤,自己俯身跪在男人胯下,顺从地吞掉大龟头。
齐阙觉得有一丝丝异样,但是面对自己最信任的小母狗,还是决定继续享受细腻温热的口腔,大龟头被小骚舌环绕着舔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柱身流下,正好充当小手的润滑,阿封低眉顺眼吮得认真卖力,心里想着一定要给齐阙最好的第一次。
带着一层枪茧的手上下规律地撸动着粗壮的茎身,甚至用指甲尖顺着狰狞的青筋纹路一路向下来到大卵蛋,温热的手掌裹着那微凉的不规则球体,慢慢挤压按摩,上面小嘴不停,舌尖沿着龟头与柱身相连的沟壑细细啃弄。
果然,齐阙爽得头往后仰,大手向下抓住骚货的头发,一点一点使着力气抓弄,嘴里不住地舒服出声,阿封动作不停,默默掀着眼皮把男人的动作尽收眼底,空出的一只手悄悄来到齐阙身后,揉着男人结实的臀肌。
小嘴不再流连龟头,顺着茎身轻吻向下,舌头含弄过两颗卵袋后,继续向里进攻,整个人趴俯的更低,头几乎完全埋在齐阙浓密粗硬的阴毛里,小手稍稍使力掰开一点臀瓣,火热的舌尖努力向上勾着,终于在硬硬的肛毛里找到了那温热小口。
小骚舌继续进攻,舔上了那紧致的褶皱,男人浑身一抖,抓着阿封头发的手一僵,爽得低吼出声,阿封不动声色,感受着男人的反应,见他并没有很抗拒,便变本加厉,舌尖试探性地往小洞里戳,另一只手也不再玩弄柱身,悄悄绕到后方,双手发力掰开男人臀瓣。
就在阿封的指尖将要刺入那被舔得晶莹发亮的紧致小洞里时,他头皮一疼,被男人揪着头发被迫站了起来,小骚舌还吐着,双眼跟蒙了层雾气似的看向男人,鼻翼还微微翕张着,好像还沉迷在浓郁的男人味中回不来神。
齐阙看着这母狗骚样,冷笑一声,不顾阿封的阻拦,从大裤衩子兜里掏出了套子,润滑液,还有一副精巧的手铐,声音跟淬了冰一样冷
“别他妈给我装可怜,看你这装备挺齐全,怎么着,是想今晚办了老子?”
阿封一听齐阙飙了脏话,心知不妙,今晚任务要完蛋,嘴里干干巴巴地回应着男人
“办....办你怎么了,你都操老子多少次了,让我上一回能怎么样?”
齐阙听着阿封还不知悔改学着自己说话,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抓着手拷“咔咔”两声,就把人拷旁边管子上了,看着这骚货母狗终于有点惊慌了,才开始慢条斯理解着领带,扒下外套,脱掉一身警服。
其实齐阙本来不是很生气的,他察觉到阿封的举动后是非常震惊的,随后一股深深的无奈感涌上心头,他一边惊叹于阿封的能作一边又在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小
', ' ')('骚货彻底肏服,几种感情交织,齐阙选择了用生气面对,谁知道小家伙一如既往的有本事,还真让他生气了。
“我说,哪有性奴想上主人的,我觉得你这想法有问题,是一种欠肏的表现,别急,我会把你教好的。”
阿封看着全身赤裸的齐阙咽了口口水,自知理亏无法反驳,那人还朝他骄傲地抖了抖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他只能呜咽一声低下头,准备等待自己主人的大鸡巴鞭挞。
阿封跪在自己的大裤衩子上,双手被拷在破旧的排水管上,腰肢拱起美妙的弧度,大屁股上满是斑驳的指痕,男人用鸡巴凌辱着他,肏一下便惩罚性的扇一下红肿的屁股。
“啪”大卵蛋砸在穴口发出的响声配合着男人扇肥臀的清脆声,在昏暗窄小的储物间里奏起淫靡的乐曲。阿封摆着头,汗打湿了他的眉眼,大鸡巴的凶狠贯穿让他无力承受,只能在齐阙身下婉转承欢,乞求获得主人一点怜惜。
可主人不这么想,之前对这骚婊子温柔了不少,他就蹬鼻子上脸竟然想上了自己,实在该罚。大鸡巴带着怒气凌虐着柔嫩的腔口,周围的媚肉被欺负的怕了,都只能紧紧依附在柱身上蠕动着按摩讨好,可大龟头仍然怒气不减,不断顶撞着哭泣乞求的腔口,狭小的腔口被撞得歪歪扭扭,扯着那小小的直肠尾端在穴里来回摆动,阿封崩溃哭泣,浑身乱扭。
齐阙不耐,狠狠骂了句好好挨肏,大手便制住那乱动的腰身,胯下急速挺进,不破腔口不罢休。
阿封可怜的肉棒胡乱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已经被欺负地泄了一次,现在看起来蔫蔫地,仿佛在质问被当成母狗的主人,今晚我要一展雄风的温暖小洞呢?
可惜他的主人无法回答,正被大鸡巴惩罚地欲仙欲死,嘴里哭叫着不要了,双腿却向男人分得更开,肿肿的小洞费力吞吐着狰狞的巨物,时不时被拉扯出一些红肉挂在穴眼上,整个穴口糊满了黄白浊物,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不断拉成丝又断掉。
齐阙肏红了眼,双手掰着两片肥臀,几乎把着阿封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小腔口被撞开,骚心暴露,分泌出一股股淫液,让大鸡巴进出更爽利,阿封爽得媚叫,什么大鸡巴主人,老公,警察哥哥全出来了,激得齐阙双臂发力,竟掐着那肥臀把人下身抬离了地面。
阿封双膝没有了着力点,小腿胡乱蹬着,小穴因为紧张拼命搅着,夹得齐阙低吼出声,大骂淫货妖精,随即把这骚货两条腿反盘在自己雄腰上,下身装了马达一般,“砰砰砰”捣穴不停,肏了近百下,才俯趴在母狗背上,臀肌发力,抵着那骚心射出白浆。
射了几股照例抽出大鸡巴,又放在母狗背上,任大股精流冲刷着阿封的背,烫得骚货求饶乱叫。
阿封哭泣着转头看向男人,却发现男人的鸡巴还是半勃起状态,此时正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保险套研究,见他看过来,便恶意地一笑,嘲讽着阿封
“这保险套全他妈是老子的尺寸,你根本用不了,别整天做梦了,乖乖当老子的性奴母狗吧~”
说着,撕开套子,发现是带螺旋纹和按摩颗粒的,于是展示在阿封面前,当着不听话母狗的面慢慢带上,大手揩去阿封眼角的泪花,解开手铐,一把把母狗抱起来,大鸡巴衬着淫水精流又肏进最深。
阿封这次顺从地搂上男人脖颈,双腿也盘上雄腰,像是最识趣的小奴,穴里主动一挤一压取悦着大鸡巴,任无数交合淫水稀稀拉拉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水渍。
齐阙难得看见小骚货如此乖顺,奖励他了几个慢条斯理的抽插,每一棍都磨上那敏感突起,搂着窄腰,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
阿封爽到,男人走的每一步都故意颠着他的屁股,阿封一起一落,大屁股重重砸上男人坚硬的小腹,大鸡巴直捅骚心,又重又狠,酸麻感从穴传到了小腹,他不自觉地搂紧了男人。
可男人存心与他作对,知道他有点受不住却还是快速走动颠簸着,阿封被干得浑身发软,上身搂不住男人脖子,下身盘在男人腰上的腿也是晃晃悠悠不牢固。
阿封迷迷蒙蒙中听见男人训他真没用,然后把他放在了满是灰尘的桌上,大手把着他腿根,推着他整个人在桌子上一前一后,大鸡巴狠狠砸进穴里,捅进腔口,转着圈肏弄几下才舍得出来,几秒后又把他整个人往下拉,小穴再一次尽根吞入大鸡巴,连保险套的底端都一同肏进穴里。
这就是老汉推车啊,阿封吐着口水看着正前方满头大汗猛干的男人傻笑,好喜欢,好爱,水乳交融的性爱让大魔王化成绕指柔,嘴里嘟嘟囔囔一些对男人的爱语,听得齐阙额头青筋暴起,一下抽出大鸡巴,揪着套子一扔,又撞进穴里,龟头毫无阻拦地肏进腔里,狠狠碾磨嫩肉,不再抽出。
男人俯身到阿封身前,大手牵起微微颤抖的小手,十指相扣,闭着眼亲吻阿封汗湿的鼻尖,唇珠,下巴,下身缓缓律动,感受着美穴的按摩挤压,嘴里吐露着自己的心意
“我也好喜欢,好爱阿封,跟了我好不好?嗯?”
阿封一愣,惊讶得从极品性爱中清醒一
', ' ')('瞬,上身微微直起,骚心瞬间自己撞上浅刺的龟头,把自己肏上了一个高潮,齐阙看着小疯子这样,低低笑着,吻着阿封胸膛,下身感受着搅紧的小穴,终于忍不住,直起身来大肏大干,健硕的臀肌腿肌发力,要命般刺着腔口骚心,直到整个小腔都在阿封体内痉挛,叫嚣,才肯释放。
又是大股精种入穴,男人没再抽出,直射得阿封双眼翻白,肚子微鼓才肯拿出。
身下的母狗性奴大口喘着气,小手颤颤巍巍地寻上齐阙的大手,紧紧相握,用气声虚弱地询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出了一口气,又躺回桌面,继续缓着自己的高潮。
不久,储物室里又响起阿封的哭叫和男人有力的打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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