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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封喜欢齐阙,不管他再怎么嘴硬,再怎么骂自己清醒一点,都没办法阻止自己去观察,甚至偷窥男人的一举一动。
可傲娇的阿封连喜欢一个人都要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只敢晚上背着所有人的时候才小心地摸摸臭男人给他的纸条,闻闻做爱时臭男人用来擦他穴的T恤。白天则又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地对着男人破口大骂,肆意嘲讽,阿封每次看见齐阙铁青着一张脸,唇角向下,死死盯着自己的样子,他就知道晚上又要被齐阙干到几乎昏厥了,他的小穴控制不住地兴奋蠕动,阿封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淫荡。
之前得到了齐阙同意的答复,阿封激动之余开始更努力的学习每一门课程,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认真复习,晚上再去和心爱的臭男人打炮,虽然忙碌但是心里满足啊。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小身板有点撑不住了,别看阿封也是被选拔进来的,可真的经不起这一天天的折腾啊。
前几天阿封在男人面前狠作了一回,逼得男人发了狠,把他拖进厕所就猛肏了一顿,那是真可怕,阿封最后撅着屁股跪在马桶上,浑身都在打着摆子,身后的小洞被男人坚硬可怖的鸡巴捅得合不拢,张着大嘴,流着爆浆的白色精种,男人就在一旁看着他流精水,精水流完了,烂穴还是那样,穴肉抽搐着,露着黑黢黢的大洞。
在阿封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男人却又命令他帮大鸡巴清理,阿封脸上嫌弃,身体却快速做出反应,从马桶上下来,一把抱上男人腰腹,小嘴一张就迫不及待地吞下了大鸡巴。
最后男人抓着阿封头发,像玩弄最便宜的小鸭子一样,用阿封的嘴自慰着,套弄着,感受着口腔的热度和紧致,数个深喉过后再一次释放,阿封抱着男人的臀,大口吞咽着腥浓的精液,一点点都不肯放过,仿佛喝的是什么琼浆玉露。
肮脏狭小的厕所里尽是阿封大口吞精的“咕咚咕咚”声,他沉溺其中的同时听见男人紧绷的声音
“真他妈耐操,以后每天晚上都自己做好润滑在地方等我,敢迟到一分钟就肏爆你这婊子穴!”
阿封心里得意,自己狠作这么一出就是故意激怒男人,这下可好,以后天天能和男人做爱,他最喜欢的就是看齐阙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和当初的天子骄子根本不是一个人,性欲又强又霸道,他简直爱死了!
不停地激怒齐阙,就能不停地吃到大鸡巴,阿封甚至在想,管他什么考试考核,自己不如被大鸡巴肏死算了,当然这种危险的想法最终还是被他自己否决了,他要赢过齐阙,哪怕一门也好,到时候他会提出要求让齐阙答应做他的男朋友,他的专属大鸡巴老公。
齐阙最近很郁闷,自己原本无心收拾的一个小疯子现在都快要踩到自己头上去了,前一段被操了几次倒是乖巧了许多,现在又不行了,反而变本加厉,小爪子利得都快赶上校里的野猫了。
还能怎么办,继续操,往死里操呗,可是没什么用啊,每天不管折腾得再晚,再过火,第二天小疯子依然我行我素,不把他放眼里。可齐阙这人吧,最不缺的还就是耐心,驯服个小疯子罢了,慢慢来,看是小疯子的穴嘴硬还是他的大鸡巴硬。
每一晚,学校里的各处,厕所里,浴室里,宿舍里,小树林里甚至白天上课的射击场里,都有两人疯狂交欢的身影,小疯子被他按在靶子上,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还是尽力撅起肥屁股迎合他,明明穴口已经红肿快要撕裂,却还不知羞地骂他肏重点儿,明明骚心已经被完全肏穿,还是会哆嗦着声音求他别停下,让他射进最深.......
明明小疯子就是很喜欢自己,却嘴硬地一直不说出来。
可恶的小疯子,可恶的封子涛,枪口被强烈的情感冲击,再也瞄不准靶心,齐阙失了手,罕见的被辅导员当着全班人的面训斥着,他站着军姿,面色冷硬,心里却想着今晚去哪整治他的小疯子。
“阿封!俺的封子啊!怎么了这是!你可别吓兄弟啊!哥们醒醒啊!”
阿封好铁子明明的粗犷嗓音响彻射击场,齐阙猛然回头,视线一秒锁定被导员训斥前还偷偷朝自己做鬼脸的小疯子,这人现在一脸苍白,满头冷汗地躺在好友的臂弯里,嘴里发出虚弱的呻吟,看得齐阙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跟导员迅速报备完,齐阙飞奔过去,一个横抱,抄起人就往外奔,看着怀里人那总是气得通红的小脸现在惨白着窝在自己臂弯里,齐阙难受了,俯身亲亲那汗湿的鼻尖,马不停蹄地往医务室赶。
阿封倒是没什么大事,太疲劳,低血糖,枪的后坐力都扛不住,直接晕场地上,简直有辱警校尊严,齐阙跑得俊脸通红,大口喘着粗气听着校医阐述,眉头紧皱,不时地望一望床上休息的小疯子,手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阿封睁眼,一脸懵逼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怎么不是射击场那块漆黑的穹顶?微微转头,就看见了眼里堆了冰渣的男人,正臭着一张脸瞅着他,阿封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面上嫌弃地看着男人,恶声恶气地询问
“这是哪,我怎么了,你来干嘛!”
齐
', ' ')('阙听着这无知三连问,刚才的火气突然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压下去,他尽量用着平静的语气回答
“这是医务室,你上课晕倒了,我送你来的,你最近太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简短的解释过后,齐阙作势要走,床上的人儿果然慌了神,一把拉住他衣角,嘴上还是奶凶奶凶地喊着
“别走!谁准你走的!”
齐阙顺从转身,假装面色不善地看着阿封等待下文。
“我....我变成这样全是你的责任!你....你不知节制,纵欲过度,害得我枪都扛不住....总之,总之不准走!”
阿封自己都替自己害臊,人家每晚出大力气的人屁事没有,还把他扛医务室来了,自己这主动要求每晚都快活一下的人倒是先不行了,真鸡儿丢人!
齐阙仔细观察着小疯子强词夺理的样子,发现这人又开始牙尖嘴利生龙活虎,一颗心才放肚子里,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锁门,又回到床边,默默把床帘拉上,然后翻身上床,对着脸已经红透的小母狗说
“好啊,我现在就来弥补你啊~”
阿封被臭男人剥光了衣服,四肢被这人用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软纱布捆在床的四角,全身上下只有屁股挨着床铺,整个人像只待宰的羔羊屈辱地看着男人。
齐阙吁出一口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大手从阿封脖颈抚摸到肋骨,坏心眼地用手轻轻按着一根根肋骨,再滑到覆着薄薄肌肉的小腹,色情地用手指丈量着什么,阿封别过头去不看,脑子里却想着男人粗硬的鸡巴肏进他隐秘的直肠口里,骇人的龟头就顶在他肚脐下方几寸。
齐阙将阿封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手指最后勾了勾阿封半勃的鸡巴,然后俯身,一口含下。
阿封浑身一抖,小手攥成拳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为自己口交,但很快,快感涌现,他的双眼开始湿润迷蒙,齐阙的口腔火热,粗糙的大舌不断抚慰着敏感滴水儿的龟头,口腔里的软肉一下一下吸着柱身,说不出的舒坦爽利。
心理上的快感助推着两人的情事,根正苗红天之骄子的齐阙低着头颅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而自己则被齐阙捆在床上动弹不得,就好像是他的囊中之物,无法逃脱,太好了,这一切实在是太棒了。
齐阙感受到阿封的动情,吐出完全勃起的鸡巴,直起身看向双眼迷蒙的骚货,四指毫不留情地直插入那小穴,早已熟悉情事的烂穴已经湿润,四根粗长的手指肏进去,骚母狗也只是嘤咛了一声,再无动作,媚眼含怯,似是在责怪心上人的粗鲁。
齐阙不动如山,胯下的鸡巴几乎要顶穿裤裆,大手前后动着,将那原本狭小的洞口撑成饥渴的嫣红大嘴,手指在穴里作乱,一下一下抠挖着娇嫩的穴肉直至充血刺痛,露在穴口的大拇指也不安生,轻戳那一圈肛肉,逼得阿封无助浪叫。
阿封知道男人喜爱有些暴虐的性爱,更喜欢听他骚浪的求饶,下身被男人的大手奸到不行,甬道内壁火辣辣的,刺激得他骚心不断分泌更多淫水,一股股清液顺着男人大掌甚至流到了手肘,羞得他眼尾泛红,鼻腔发酸。
齐阙抽出手,专门在阿封面前举着,嘴里“啧啧啧”地发出嫌弃的声音,还把那一手的淫液涂抹在阿封身上,装作凶狠地骂道
“逼水儿真多啊,骚味都传到外面去了,真不要脸。”
阿封听着,红了眼眶,男人的辱骂让他难受又兴奋,下身抑制不住情动,小穴一张一合,好像在乞求大鸡巴的光临,嘴里一截小舌也吐出,软软耷拉在唇角,眼神示意男人来品尝。
齐阙看着这淫荡母狗,手脚都被捆了也不老实,立马欺身而上,叼住那截小舌头咂吮玩弄,阿封享受着与男人的唇齿交缠,突然感觉到男人的大舌推了颗薄荷糖进他嘴里,他心下一动,与男人互推着那颗糖来回玩弄,不亦乐乎。
最后齐阙玩着他乳,又撸着他肉棒,嘴里不停,两条舌头把那糖亲成糖水儿,逼着阿封就着口水咕咚咕咚喝下才罢休,两人分开,唇角粘连着几缕银丝,淫靡色情。
阿封手脚被捆着,没法催促男人快进穴,只得曲起膝盖,撞撞齐阙小腹,嘴里软声催促着叫人家快进来,哪还有平常那副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淫娃荡夫,离了大鸡巴就活不成。
齐阙笑了,心理成就感十足,抓着大龟头就怼上那冒水穴口,前后打圈,嘴里嘲讽着阿封骚货,胯下一个发力,大鸡巴半截入洞,激得阿封四肢乱扭,但被捆着,只能被大鸡巴牢牢钉在床上。
齐阙入了穴,立马收起今天对这人全部的怜惜,固定住乱晃的大屁股,就继续往里插弄,大龟头像是认路一般,突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达直肠口才堪堪停下,等待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齐阙蹙着眉头,为难地看着还露在穴外的一截鸡巴,发力再往穴里挤,却只能收到身下骚货凄厉的尖叫,那小腔口还没开,只能靠自己龟头顶开,想着想着便开始发力,惩罚般开始狂肏母狗烂穴。
大龟头坚硬如石子,一次一次与那娇软
', ' ')('的直肠口相撞,小小的腔口承受不来,微微痉挛着,吐出一股股肠液打在龟头敏感的马眼处,激得男人越发疯狂,大掌掐着两瓣肥臀拼命分开,让那糜红的穴眼完全暴露出来,一收一缩地取悦着鸡巴根部。
“混.....混蛋....轻点......啊啊啊啊...呜呜呜....变态....死gay.....”
阿封到现在还不屈服,尽管自己只能被男人肏穿穴心,捅穿甬道,死死压制着无法动弹,他还在满眼泪花儿吐着骚舌,含糊不清地骂着这人。
齐阙闷哼着低吟,大鸡巴一举肏开撑不住的腔口,龟头如愿以偿地泡进小小的直肠,感受着肠液温热的包裹,他感觉阿封的辱骂配上这极品穴都听起来比平时悦耳了许多。
微眯着眼,看着身下四肢大开,臀腹红肿的骚母狗,大掌又抚上平坦结实的胸肌,色情下流地轻笑着抓了几把,开始玩弄两粒暗红色的乳头,指尖捏起那小肉粒,有些残暴的旋转打圈,对准乳孔就是大力戳刺,疼得阿封低低啜泣,却不敢反抗。
下身依旧不停,对准那骚心就是近百下强力捣击,大卵蛋重重拍上臀尖,又弹到穴口红肿的烂肉上,引得交合处劈里啪啦皮肉相拍声不停,淫液四处飞溅,挂在两人浓密的毛发上,彰显着性事的激烈。
阿封的头随着齐阙的大力动作前后摇摆着,他努力张开泪湿的眼睛,却看见自己的肉棒萎靡地耷拉在小腹,小马眼一张一张地吐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精水,挂着白浊淫沫的毛发下,只能看见一根骇人鸡巴的根部在快速进出,带出一股股略显粘稠的淫水,他往自己小腹瞟去,那鸡巴的大龟头正在自己肚脐下方快速律动着,充满了力量与活力,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他的肚子戳出来。
早就不是第一次跟这人做了,可看见这东西,从自己那么小的地方进入肏进身体深处,阿封还是害怕,他任由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脖颈流下,泪眼汪汪地承受着男人“砰砰砰”的撞击,抬头看向男人。
与齐阙四目相对时,无形的火花迸出,他害怕地想蜷起自己的手脚保护自己,现下却被这人绑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把抽出他背后的枕头垫在了他腰下,他的屁股被抬得更高,大鸡巴直接以俯冲的姿势捣向骚心,阿封脚趾蜷起,再也受不了地大呼
“啊啊啊啊~~~~大鸡巴主人~~求您~啊嗯~母狗~~啊真的~受不住~~求您~~”
阿封的屈服像一只满载喜悦的箭飞速射中了齐阙,他无视阿封四肢难耐的抖动,只盯着他小腹被自己肏出的小突起,胯下“砰砰砰”砸穴不停,结实有力的臀部飞快摆动,大鸡巴一抽一插几乎留下残影,大龟头疯了一般砸上骚穴心,将阿封整个人捅到底,不留余地。
医务室简单的小床被二人激烈的动作晃动地吱呀吱呀响,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的散架,阿封哭叫着喊身上男人的名字,希望这人能怜惜他一点,可快要射精的齐阙这会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往穴里捅,恨不得肏死这骚货。
又是近百下的撞击,阿封哭泣的声音变得微弱,整个人不受控制般打着摆子,流着口水,双眼微微翻白,快被这男人钉死在鸡巴上,齐阙终于大吼一声,握住两片早已红肿的肥臀,精关大开,灼热的精流打上糜烂的内壁,烫得阿封浑身颤抖不止,可怜得很。
射出几股,齐阙看着欲仙欲死的小疯子,突然想起什么,用最后一丝理智从小穴里拔出,抓着大口吐着精液的鸡巴,对着小疯子的脸就是一顿颜射。
浓厚的精流打在潮红的小脸上,甚至挂在了阿封的眼睫上,大鸡巴从额头移动着射到脖子,最后终于满足小疯子张着的饥渴小嘴,大龟头抵到阿封喉头,喷涌着最后的热流。
阿封双目涣散,嘴里的精种从唇角流下,与脸上的温热精流汇聚,一齐流向脖颈,鼻腔里全是男人浓烈的味道,阿封痛苦又着迷的品尝着属于男人的一切,手脚无力,任由齐阙帮他解开手腕脚腕上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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