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预防瘟疫的研究,张机十分的自豪,不仅因为这是一个足以震惊世人的研究,还有这项研究已经有了巨大的进步,就快要成功了。
张父这时除了震惊,没有了其他表情,研究瘟疫?这得是多么重大的研究啊,真的是没法想象了。
“仲景,仲景?是你回来了吗?”
忽然传来的声音惊醒了处于震惊之中的张父,对着张机挥手道:“去吧,你娘这些年也就只能看看你写的信来解解心中的思念了。”
张机听到这话,鼻子又是一酸,显然父亲也是一只关注这自己的,可是自己却没有写过一封给他的信。强忍着泪意,扭头说道:“那孩儿先去了,晚些时候再来和爹相谈。”
说完就起身出了书房,不想再在父亲面前落泪。
张父看着张机离去的背影却是满心的欣慰,心道:仲景你真的长大了,有出息了啊!好啊!为父支持你!
张机出了房门就看见了一个老妇人正快速的迈着步子‘跑’过来,于是赶紧迎了上去。
不多时两人相遇了,老妇人先是看了看张机,然后捂嘴哭了起来,还没等张机有所动作,又伸手抚摸到他的脸庞,嘴里说着:“儿啊,你瘦了,这么些年来你过得还好吗?”虽然时常有信送回来,但哪有亲眼看到,亲口说出来来的直接、真切!
听着母亲的话,张机心里发堵的厉害,哽咽着回道:“挺好的,就是时常想您,娘,孩儿想您!”
说罢,母子俩相拥而泣,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娘,这次跟孩儿一起走吧,好让孩儿能时常孝敬您。”张机好不容易见到母亲,心里自是万分不舍,于是就说道,“孩儿现在在征北将军手下也是很受器重的,母亲过去肯定会受到主公的亲自款待的。”
如今的征北将军几乎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这也有聚贤楼在这当中起得作用。所以张母在听到儿子在征北将军手下很受器重的时候,显得相当的惊讶。
张母起初的惊讶之后,显得有些迟疑道:“可是,你爹怎么办?”
张机见母亲有意便劝道:“放心吧,娘,我会好好和爹说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搬过去。主公划给我的府院很大的,住下我们一家人是没有问题的,也该让儿媳、孙子见见爷爷和奶奶了。”
张母听到儿媳和孙子的时候大是心动,很想答应,就是有些担心张父不同意。看来孙子的吸引力很大嘛!
“好了,我同意了,我们一家人一起搬过去。反正这处宅子也该换人了。”忽的张父的声音传来。
张母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老爷!”
张机则是问道:“怎么回事?我们的宅子怎么要换人?”
“哎,这些年来,要不是怕你回来找不到我和你娘,我们早就搬走了。”张父叹息道,“虽然我们是嫡出,但是这些年以来,家族逐渐落寞,让一些旁支也逐渐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多次想要把我们赶出祖宅。”
张母闻言又是一阵难受,张机心里也不好受,也感受到了这些年来父亲所受到的压力,满心的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辞去了太守之职,或许不会走到这步田地。
“哼,那些家伙真是混蛋,想欺负我们,没门!”张机有些愤愤不平。
“算啦,不说他们了,给他们也好,我们反正要离开这里了,也用不上,就是我和娘在住其实也是好多地方都荒废了,还不如给他们,也算是为家族做最后一件事了。”张父这把年纪算是看开了,旋即想到之前张机说的事还没说完,又问道,“你这次回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张机见自己的父亲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再说了父母都要跟自己走了,遂不再纠结这事,又听到问有什么事,这才又想起主公让自己回来要办的事。于是很是急切的问道:“家里的那些藏书没被那些家伙搬走吧?”
看着张机急切的样子,把张父弄得一愣,“没有,没有,他们还没那胆子敢到祖宅来搬东西。怎么?你要找什么书吗?我带你去好了,那边都是我亲自整理的。”
张机闻言松了口气,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到之后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就启程出发。”
张母说道:“你们爷俩去吧,我去给你们弄饭!等你们找到了就出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
张父笑道:“好,那我们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