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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再回到修这边,说说自冥豹把白桃送去慎刑司后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属下胆大妄为,竟敢袭击圣上,自知罪无可恕,请圣上责罚。”,冥豹自慎刑司归来,刚一进屋便跪伏在地,冲着坐在椅子上的修磕头请罪道。
“统领以身试药,护主有功,何罪之有啊。”,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扫方才的萎靡,把玩着桌上的青色冰裂纹茶杯,一双凤眼微微睥睨着脚下跪着的那人。
他说这话的用意自然不是要免去冥豹的罪行,反而是因为他知道以冥豹那固守成规的个性,听了这话后必定会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头上,不受罚绝不心安,这样才方便他实施接下来的惩罚,这招也是他平时最讨厌的,朝堂之上那些老狐狸常用,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用……
“属下不敢,方才行动虽受到药效影响,但袭击了圣上是事实,单凭这点,属下便是万死也难逃其咎。”,果不其然,冥豹听罢,又趴在地上“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直把地板震得一抖一抖的,大有修不罚他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的气势。
“嗯……虽然朕本意是不想惩罚你的,但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修听得这话,内心暗笑,表面还是一副上位者的宽容姿态,拖长了尾调,微挑着眉,继续说道:“那就小小地惩罚你一下吧。”
“圣上,小罚不足以……”,冥豹听罢,猛地抬起头,还未等他说完,修便扬手示意他住嘴,自己接过他的话头道:“朕知道统领的意思,袭击朕这种大事,小罚不足以惩戒,但此次事出有因,朕要是真重罚了你,这事传出去,朕不反倒成了是非不分的昏君了?”
“可是……”,冥豹还想再说什么,修却摆摆手站起来道:“行了,不用多说了,你把裤子脱了,现在开始施行惩罚。”
冥豹:????
片刻过后,冥豹总算是明白了这小混蛋所谓的“小小地惩罚一下”是指什么。
在影卫统领的黑色制服下,浑圆挺翘的麦色双臀中间勒入两条麻绳,一直延伸到前方的花穴中,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两条麻绳刚好一左一右夹住那颗可怜的阴蒂,未经处理的麻绳表面还有着细小的毛刺,无时无刻不在刮擦着这颗敏感的肉粒,让花穴控制不住地分泌出一股股淫水,在行走的时候更是加剧了这种折磨,每走一步阴蒂都会遭受到一一阵让人腿脚发软的摩擦,根本无法好好走路,至于勃起的阴茎则被麻绳贴着肚皮绑好,这样外面便无法看出来了。
在做完这一切后,修用手指甩着冥豹的里裤,一副吊儿郎当的流氓样子,贴近冥豹不知是因为下身的麻绳还是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在朕说可以之前都不准擅自拿下来,统领就带着这个去训练影卫以及执行任务吧。”
冥豹泛红的眼角瞪着修,张了张嘴,终究是把骂人的话给咽下了,嘴唇颤抖了几下,低低地应了声是。
“那么,现在护送朕回文宇那,是时候审一审安子宝了。”,修调戏完冥豹,便迅速恢复了往常那正经的神色,仿佛刚才贴在耳旁调戏下属的人不是他一般。
二人打开柜子后面的密道,步入其中,短短几十步的路程,冥豹走得无比艰难,每走一步都会被两根麻绳夹着那肉粒狠狠地摩擦,仿佛被人戴上粗糙的指套捻弄一般,早就尝过情事美妙滋味的肉体食髓知味地追逐着快感,刚刚才激烈运动过的花穴此时也被磨得出了水,内里好像又开始瘙痒起来,好似药效还没过一般空虚,他不得不岔开两腿,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外八姿势走着,可就算这样也丝毫缓解不了下体那愈来愈盛的刺痒,要不是还当着这小混蛋的面,他真恨不得将手探进去好好挠上一挠。
待到走出密道外,重新见到阳光时,冥豹早已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双腿不停颤抖,裤裆处濡湿了一大片,紧贴着下身,隐隐约约勾勒出麻绳与阴茎的形状,看起来极为色情。
“真是番好景色~”,修转头瞟见冥豹这副模样,狭长的凤眼促狭地眯了起来,红润的嘴角轻轻勾起,尾调愉悦地上扬道。
“陛下……”,冥豹自知现在的样子十分不堪,不由得有些难为情地低声请求道:“可不可以换一种惩罚……属下现在这样…实在难登大堂之雅……”
“不可以。”,修想也不想,将扇子抵在冥豹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驳回道:“这点水渍,在太阳下晒晒也就干了,眼下天气热,不妨事,你若真担心,朕替你把那两处穴眼堵住便是。”
冥豹听得这话,知道是无论如何也没有道理可讲了,便死心不再求饶,将牙关咬得死紧,背起修自向修指挥的方向飞去。
一路上起起落落,时不时停顿于屋檐之上,得亏冥豹基本功过硬,一口气一直吊着,若是换了其他影卫,恐怕不能在这折磨中起落自如。
话虽如此,也还是受了点影响,脚程略慢了些,待二人到达文宇府上时,已是戌时,县衙大门紧闭,亏得门口的家丁识得修,将二人引入府内,此时的文宇正在案桌前整理卷宗,看到修进来,赶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修也不
', ' ')('拖沓,单刀直入地问道:“安子宝现在何处?我有话要问他。”
文宇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修前来的目的竟然是今早关押的安子宝,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道:“现还在衙内大牢,至今未见家丁前来寻人。”
“领我去,有重要的事询问。”,修说完,便自抬脚走入县衙,文宇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赶忙上去扯着修的袖子,嘴里道:“不是这边,不是这边……”
昏暗的大牢内,发霉的墙壁上烛火忽明忽灭,一间间牢房里散发出一股股难闻的臭味,偶尔有不怕人的老鼠“吱吱”叫着窜过稻草堆,倒也没引起什么骚乱,毕竟关在这里的犯人早就习惯了。
修在文宇的带领下路过一间间牢房,忍着恶心跨过地上的虫子尸体与残羹剩饭,终于在一间牢房面前停下,望向里面,可以看到一名衣着考究的男子有气无力地倚在一面尚且干净的墙壁上,低垂着头,觉出有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修跟文宇,顿时来了精神,“嗖”地一下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道:“怎样?狗官,家父派人来赎我了吧?”
“并没有。”,修淡淡地开口,当头给安子宝浇了一盆冷水,看着他的神色由惊讶逐渐转变为不可置信再转为疑惑,继续打击道:“在下听闻在朝为官的朋友说,礼部侍郎在今天下午已被调往边疆处理胡虏谈和事宜,现在估计已经踏上旅途了吧,短时间内大抵是不会回来了。”
“什么?!”,安子宝一听,急得扑到牢房铁栏上,双手抓住铁杆不住晃动,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你撒谎!家父做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往边疆!”
“要是我撒谎的话,那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无人来赎您出去呢?”,修并不在意安子宝那无礼的举动,继续用平和的语调传达着令他恐慌的信息:“礼部侍郎此去谈和,顺利的话也要数月方能回来,要是期间再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没有过,自您今早被关押起,县衙已经接到上百张诉状了,全都是揭发您平时里罪行的文章,您说,这要是等到礼部侍郎回来,那诉状得堆成啥样啊?”
“这…这又怎样?就算家父不在,难道我家的家丁都是吃素的吗?!”,安子宝听完修的话,心下多多少少明白了眼下的状况对他不利,只是还在嘴硬,不想在这个令他堕入私牢的人面前示弱分毫。
“那么到现在为止您家的家丁有敢上衙门来闹事的吗?”,修笑着反问了安子宝一句,看着他一时哑口无言的样子,顿了顿,眼眸暗了下来,嘴角勾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道:“而且……要是文大人不等安大人回来,直接就在安大人外出谈和期间将您就地正法了呢?”
“他敢?!他不要命了?!”,安子宝被修阴冷的语气吓得一抖,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冲着二人大吼道:“你们要是敢动我,等我爹回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呵呵……”,修以纸扇掩面轻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文大人与在下皆非贪生怕死之辈,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敢将您关押了,在下无牵无挂,孑然一身,文大人也没有任何家眷,死了到还落个清净自在,只是不知道用我们二人的两条贱命换安公子的人头落地……值不值当呢?”
安子宝一下子就被修的这番话给唬愣住了,他细细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的……于是神情逐渐颓废下来,内心也渐渐接受了自己现在任人鱼肉的事实,良久,缓缓开口道:“说吧,你们要什么?银票?地?还是宅子?”
“哈哈哈哈哈哈……”,修猛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他实在是没想到,礼部侍郎家的长子居然蠢笨到这个地步,会认为两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想要这些俗物。
“不是不是……不需要安公子破费。”,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声,修深呼吸着摇摇头道:“我等只需要安公子透露一点安大人的信息。”
“信息?”,安子宝疑惑地歪了歪头道:“说实话,家父有多少家产,我也不知道。”
“噗……”,这次是文宇忍不住笑出了声,瘦削的肩膀抖动着,看得出来忍得相当辛苦。
“家产这些无关紧要,在下只是想知道,安大人平日里都与何人来往?做些什么?”,修笑着摇摇头,他已经习惯安公子这蠢猪式发言了。
“这……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啊。”,安子宝挠挠头,一脸纠结。
“没关系,慢慢想,慢慢说,越详细越好,在下有一晚上的时间陪公子。”,修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本册子与毛笔跟墨筒,命冥豹四肢着地跪趴下,自己翘起腿坐在他背上,微笑着对安子宝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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