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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桃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架在了刑架上,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整个人呈大字形立起来。
在渐渐清晰的世界中,张公公的那阴郁的脸首当其冲映入眼帘,随后便是胸部上沉甸甸的触感,起初白桃还以为是涨大后的胸部所带来的不适,但随着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胸部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两个木质的椭圆形套子,套子边缘还有一层猪肠做成的套子罩住防滑,那两个套子并不大,充其量只能罩住小半个胸部,而套子顶端还有一个小巧的木质把手,被做成一个T字形,看起来煞是精致。
“张公公……”,白桃虚弱地同眼前的人打招呼,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可以说是毁灭性的高潮,要不是他常年习武身体比一般人要好些,恐怕早已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
“醒了?”,张公公依然是那副笑咪咪的样子,只是在他手下待过的犯人看见了不会感到亲切,反而会止不住地颤抖就是了。
“你醒得可真是时候,咱家刚准备给您开奶呢。”,张公公揉捏着白桃那刚长出来的胸部,上面的套子随着胸部的运动一颤一颤的,但就是没有掉下来,吸力看起来相当紧。
“……开奶?”,白桃有些迷茫地重复道,刚刚清醒的脑子显然还不能很好地理解话语。
“对,就是像这样。”,张公公说着,一手固定住白桃胸部上的套子,一手抓住套子上的把手往上一拉。
“唔!”,白桃顿时感到胸部上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把乳头都吸得有些生疼。
“白桃侍君的乳孔还未开,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张公公说着,在另一边胸部上也如法炮制,“待您出奶了,皇上应该会很喜欢的,到时候,您感谢咱家还来不及呢。”
“唔…啊……”,白桃哪里有说不的机会,他才不在乎小皇帝喜不喜欢,他只想快点结束,快点离开慎刑司。
“你俩过来,好生伺候着白桃侍君,咱家去把苗先生请来。”,张公公示范了一遍以后便停下来,冲两个侍立在一旁的守卫招了招手,自走了出去不提。
两个守卫得令,不敢怠慢,一人一边轮流抓住那套子抽拉,只可怜白桃,胸部的吸力越来越大,乳头被吸得越来越痛,如此娇嫩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直让他想痛哭求饶。
但随着吸力的加大,白桃也感觉胸部越来越酸涨,内里翻涌躁动着,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出来一样。
“呃…啊啊……唔……”,终于,在反复抽拉了数十下之后,白桃感觉乳头一阵剧痛,随即有什么液体从里面渗出,急得他大叫:“出奶了!啊啊…啊出奶了……别吸了…呜…奶水已经出来了啊……”
但两个守卫并不听他的,由于套子是木质的,看不到内里,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白桃受不住开奶器的折磨而胡乱喊的,手上没有停下动作,仍然继续着他们的工作。
“噢噢…啊…呜呜…啊…奶水…呜…奶水喷出来了……啊啊…呜…是真的…啊啊…真的喷奶了啊…呜…停…啊啊…停……”,在吸奶器的吸力下,白桃的胸部由一开始的只是缓慢渗出液体变成了奶水不断喷涌而出,而白桃也在剧痛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是乳孔不断喷奶而产生的阵阵酥麻,本就敏感的乳头现在感觉像被放大了千万倍,连奶水从里面激射而出都能有感觉。
“呜呜呜…噢噢…噢……不要再吸了…呜…啊啊…啊哈……又…又喷奶了…呜……求…求求你们…啊啊…不要再吸了…啊…奶子受不了了…啊…啊一直在喷奶……噢噢…又喷了……”,不知何时开始,白桃的下身开始断断续续地滴下淫水,本应该是剧痛的开奶,却因为乳孔射奶的酥麻感而让这具淫乱的身体有了反应,花穴中垂下的淫丝与地面连在一起,积出一小滩水渍。
“啊啊…不行…噢…噢不行了……满了…啊啊…满了…噢…溢出来了啊……”,在两位守卫的反复抽拉下,空间不大的开奶器内部逐渐被奶水溢满,有些甚至渗出了开奶器的边缘,看到这个情况,两位守卫才堪堪停下手中的活,将开奶器用力一拔,顿时奶水四溅,沾了他们一身。
“啊哈…噢…哈……奶子…啊…奶子一直在漏奶……”,本应在出奶时就停下的开奶却在出奶后仍然持续吸了许久,导致白桃的乳头现在已经肿得比哺乳期的男子还要大,足足有婴儿奶嘴般大小,形成一个椭圆的长条凸起,不停往下滴着乳白的奶水,而乳孔也比一般人要大得多,形成肉眼可见的一个小洞,只要稍微一捏胸部,奶水便激射出来,引起白桃的一阵淫叫。
“这个看来是开发过头了啊,不知道公公回来会不会挨骂。”,守卫有些为难地捏着白桃那硕大的乳头,夹在两指间揉捏拉扯,引得白桃浑身不断激颤,下身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害,没事,公公说不定就喜欢他这样呢?这不能证明公公的手段好吗?而且你看这奶子,多骚,轻轻捏一下都能出奶,哪个男人不喜欢玩啊?”,另一个守卫说着,用力捏了一下白桃的奶子,乳孔中马上喷出一道奶柱,还带着些许香甜的气味。
“别说,这奶水闻着
', ' ')('还挺香,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守卫盯着手上残留的奶水,吞了吞了口水,将手递到嘴边舔了舔,惊喜抬头道:“嘿,奶味挺浓的,尝起来味道还不错。”
“你变不变态啊……”,另一个守卫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却也犹豫着舔了一下白桃的乳孔上残留的乳汁,砸吧了下嘴道:“嗯,别说,是挺好喝的。”
“那……咱俩要不要再尝尝?反正看着他奶水也挺多的样子。”
“可是这里也没碗啊。”,守卫环顾四周,可惜道。
“直接这样吸呗。”,另一个守卫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用力挤了挤白桃的胸部,一道奶柱又激射而出,引起白桃小声的呜咽。
“这可是皇上的人……”,守卫有些许犹豫地说道。
“哎呀,怕什么,张公公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这里就你我俩人,你不说我不说,有谁能知道?”,另一个守卫用下巴指了指白桃道:“难道你怕他说出去?不可能,没人信的。”
“这……”,守卫垂下头,思索良久,许是被同伴说动,又许是被那硕大的奶头诱惑了,总之,再三思考以后,他俯下头,试探性地张嘴含住了那艳红的乳头。
“呜……”,这一举动立刻引来了白桃的一声媚叫,刚刚被开奶器弄得无比敏感的乳头所有感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连柔软的舌苔都觉得粗糙,顶端那合不上的乳孔不断被舌尖扫过,酥痒感从那一点一直窜到内里,好似胸部深处都被挠到一般,哪怕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呻吟,那是让他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的无法抵御的刺激快感。
另一个守卫见状,也迫不及待地将白桃另一边乳头含入嘴中,大手不断揉搓着白桃绵软的乳房,嘴里用力吮吸着,源源不断的乳汁不断被从乳孔中挤压出来,落入大张的咽喉里。
“咿…噢…噢嘶……噢不要…啊啊……不能吸…噢…噢噢轻点……啊…奶子…呜呜…不要吸奶子啊……”,两边乳头都被舔弄吮吸,白桃被这无所适从的陌生快感逼得频频落泪,胸部不断颤抖着,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唇齿间漏出,他乳头被吸得很痛,但舌尖扫过乳孔时又是无比的舒爽,那酥痒感简直能让人四肢酥软,瞬间就没了力气。他不愿意被这两个低他一等的粗人这样对待,但又隐隐不舍得这撩人心弦的快感,于是便在这矛盾的欲望漩涡中挣扎着,在守卫粗暴的揉捏下叫得越发放荡起来。
“噢噢……噢…不…啊啊…啊……不要吸了…啊哈……啊…奶子给吸坏了……噢噢…噢…噢不能舔那里…啊…那样好痒啊…啊……”
“呃啊啊啊!啊!不…别咬…噢…噢噢不行…噢别咬……”,突然间,白桃猛地抬起头惊叫起来,原来是守卫吸了许久,嫌奶水出得不够快,一口咬在了硬挺的乳头上,同时狠狠地掐了一把白桃的胸部,直让奶水喷了满嘴。
“咿呜呜呜……不要…别…啊啊……别这么用力揉……噢…噢轻点…啊啊啊…求你们轻点……啊…奶子要被揉坏了…噢噢…噢不能咬啊啊……”,白桃直被两个守卫玩弄得满脸潮红,淫词浪语不断,连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在胸部被改造之前他从未想过仅仅是吸奶头就可以让他爽得快疯掉,但身下的花穴无人抚慰,已经痒得快疯掉了,像坏掉了一样不停流水,不断收缩着嫉妒胸部的待遇,这两种极痒极爽的反差给白桃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眼下他居然开始期盼起他最害怕的那个人——张公公的到来,至少他来了,自己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不是吗?
不知被吸了多久,直到白桃嗓子都叫得嘶哑,地下已经被花穴漏出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刚刚拖完地一样湿哒哒地蔓延开来,牢房外面才传来了不急不缓的两道脚步声,两个守卫听到了,立马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离开白桃胸部的时候,其中一位还打了个饱嗝。
但白桃那无人吮吸的胸部还是缓缓渗着乳白的奶水,白色的液体顺着挺立的奶头流下,沾湿胸部,流入腰际,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很快,牢房的门被打开,逆光中,白桃隐隐看到两个人影,一位挺拔的身影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但另一位身影显然就矮小得多,干干瘦瘦的,弓着脊背,仿佛垂暮的老人。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苗先生。”,张公公缓缓走近白桃,微笑着侧身,手掌向上指着身后的那位穿着黑瘦干瘪,肩上背着一灰布包的老人道。
“……苗先生好。”,白桃瑟缩了一下,老人那浑浊的眸子仿佛藏着锐利的光,能剖开人心,直视思维的深处。
“呵呵,不必勉强自己跟老朽问好。”,老人怪笑着开口,喑哑的声音好似黄昏时分树枝上乌鸦的嘶鸣,“待会你指不定怎么恨老朽入骨呢。”
白桃听罢,苦笑一声:“贱畜乃戴罪之身,幸亏皇上宽宏大量才得以在此受罚,不用打入冷宫,怎么还敢怨恨他人……”
“呵呵……”,老人听罢,又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怪笑,浑浊的眸子流露出些许阴郁,“希望侍君受过老朽的刑罚以后还能这么想。”
说着,自把背在肩上的灰布包卸下,伸出枯枝般手,从里面掏出
', ' ')('一牛皮卷展开来,在牢房那阴暗烛火的映衬下,白桃瞧得分明,那里面竟是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钢针!其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整整齐齐地码在棕红色的牛皮上,令人看了不由得心生寒颤。
看着白桃逐渐惨白的脸色,老人又是几声怪笑,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瓷瓶,在牛皮卷上抽了几根钢针,打开瓷瓶的木塞,顿时,一阵浓重的草药味扑鼻而来,直呛得牢房里的所有人都轻轻咳嗽了几声。
张公公看得这阵仗,知道老人要施刑了,马上转脸冲两个守卫低喝:“愣着干嘛?给苗先生找张凳子啊。”
待守卫慌慌张张地搬来凳子时,老人已将抽出来的钢针一一伸进瓷瓶里蘸好药草,同时还拿出一支极细的毛笔,伸进随身携带的墨筒里蘸了蘸,捻过白桃下身肿胀如半个阴茎大小的阴蒂,细细在上面写着什么。
此番举动自然是又惹来白桃的阵阵轻喘,这阴蒂自从上次被抽打上药以后就回不去了,哪怕上面的伤已好了大半,却也还是一直如半个阴茎般大小,红彤彤地耷拉在胯间,敏感度似乎也提高了很多,每每行走碰到都会引起一阵足以让他腿软的颤栗,更别提现在被人抓在手里用细软的毛笔头逗弄了,还没写几下,白桃的阴蒂就充血挺立了起来,下身的花穴也有了阵阵湿意。
老人将白桃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就着守卫搬来的凳子坐在白桃身前,刚好正对着白桃的阴茎,不紧不慢地低头仔细书写着,不带一丝淫糜,如单看这动作,还以为老人确实是在正经伏案写作。
片刻之后,老人总算写完了,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上,赫然是端正标准的“贱畜”二字。
“侍君一旦堕为贱畜,就必须在其身上永久刻下纹样,一是让侍君自己看到,时刻提醒自身勿再犯淫戒,二是让君主看到,时刻提醒君主不可专宠此人。”,张公公束手立在一旁,淡淡解说道,“接下来苗先生开始施刑,此刑罚到现在为止还没几个侍君能熬得过去的,你二人且去找块布来,免得白桃侍君中途受不住了咬舌自尽。”
守卫得令,答应了一声,转头便找了块破布,捏开白桃的嘴便塞了进去,随后又拿起一条细绳勒入白桃双唇间,叫他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方才放心地在脑后打了个结。
再说白桃见着那一排排银针,寒光映衬在眼里,双腿止不住地发抖,还未等老人施针便几乎晕厥过去,等银针真扎上了阴蒂,更是觉出了比实际感受还要高出几倍的剧痛,直仰着头,被堵住嘴也阻止不了他发出宛如杀猪一般的嚎叫,那惨烈的嘶吼直听得旁边的守卫都抖了三抖,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己下身没长那玩意,真犯了死罪也不过头点地。
老人一旦下针便毫不含糊,没给白桃一丁点喘息的机会,银针接二连三地不断刺入脆弱的阴蒂内,每一下都能给予白桃几欲咬舌自尽的巨大痛苦,然而由于嘴里早已被布条堵上,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将锁链挣得“哗哗”作响,直把手腕都磨出了鲜血也浑然不觉。
阴暗的地牢里不断回响着男人凄惨的哭嚎与刑架的激烈晃动声,有时会沉寂下去,然而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响起,那是男人被剧痛折磨到昏死又活活痛醒的证明。
酷刑持续了很久,久到白桃都感觉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在他已经痛到麻木的时候,酷刑恰好到处地结束了。
老人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收起来,将视线放到白桃那泥泞不堪的下身,挺立的阴蒂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两个青色的字:贱畜。
老人凑近看了又看,又伸出手指摸了摸,最后满意地点点头,仰在椅背上舒了口气,松了松筋骨。
旁边的守卫见状,赶忙机灵地跑上来,殷勤地帮老人捏着肩膀,嘴里讨好地问道:“嘿嘿,苗先生,结束了?您辛苦了。”
“还没呢。”,老人摆摆手道:“还差着最后一样,不过也很快了。”
守卫听罢,略有些好奇地凑近了老人问道:“这最后一样刑罚是啥啊?”
老人转过头瞅着守卫半晌,阴森地笑了笑,慢悠悠地从灰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竹筒,递给守卫道:“打开看看。”
“嘿嘿……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冒犯了啊。”,守卫点头哈腰地伸出双手接过老人的竹筒,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竹筒内部皆是密密麻麻不断扭动着的黑色蠕虫,只有米粒大小,但数量繁多,饶是从小在乡下长大的糙汉子也忍不住被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这……这是啥啊,苗先生。”,守卫好不容易抓稳竹筒,忍着恶心皱着眉头向老人询问道。
“呵呵……”,老人再一次怪笑起来,从守卫手里接过竹筒,缓缓倾斜在手上,倒出几只蠕虫后将竹筒关好,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嘶哑着声音拖长了尾调道:“这可是好东西啊……”
守卫见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迅速远离了老人所在的地方,看那样子,三岁小孩都知道这玩意绝对比刚才的刑罚要恐怖上许多,为了小命着想,当然是能跑多远跑多远。
“哈哈哈……”,老人看着守卫受到惊吓的样
', ' ')('子,仰头大笑起来,“不用这么害怕,这东西对人是无害的,只是会让白桃侍君稍微吃点苦头罢了。”
说着,将手上的蠕虫靠近白桃下体,一接触到花穴那湿润的地方,有两只蠕虫立马就仰起头来,身子一弓,眨眼便窜进了花穴内部,不过片刻,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白桃突然瞪大了眼睛,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下身剧烈抽搐着,也不知道那两条蠕虫进去以后钻到了哪里,不一会,花穴内就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水,像被刺激到了高潮一般,白桃的声音也由一开始的痛苦不堪转变成了带着甜腻味道的呻吟。
老人见着蠕虫钻了进去,又抓起两条虫子,分别放在白桃的左右乳房上,米粒大小的黑色蠕虫很快便迅速地隐入了渗着乳白奶水的乳孔中,这一番操作自然是又引起了白桃的一阵淫叫,由于被堵着嘴巴,模糊不清的呻吟听起来更加婉转娇媚,直引得两个守卫都有些把持不住,纷纷在心里好奇,到底那两条虫子是钻到了哪里才会引出如此淫荡的呻吟,哪怕平时行刑到他直接高潮昏死过去也没听到过如此撩人心弦的声音。
“那啥……苗先生。”,待老人将虫子全部放入白桃身体里之后,侍立在一旁的守卫终于忍不住了,他陪着笑脸,两手不住地放在身前搓着,低下头谦卑地发问道:“您…将那虫子放入何处?可否给小的讲解一下,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啊。”
“呵呵……”,老人完成了最后一项任务,心情显然很不错,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边随口解释道:“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蠕虫呢,是苗家独有的淫虫,由族长亲自培育,对人体无害,只是用来调教族内不听话的俘虏跟供给有权有势的贵族惩罚不服软的禁脔。”
说罢,老人瞟了一眼白桃道:“就像白桃侍君这样的,淫虫进入体内后,会自动寻找敏感点,咬破宿主皮肤,钻入皮下,直接寄生于腺体内,日夜分泌淫液,将那点的敏感度不断提高,直到改造成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潮喷水的程度,并且会极其渴求男人的精液,一段时日内得不到男人精液的滋润的话,体内的淫虫便会暴动,将宿主折腾得死去活来。”
“并且还不是谁的精液都可以。”,老人顿了顿,喝了口守卫奉上来的茶水接着说道:“淫虫只认从小到大饲养着它们的精液,方才放进去的那几只淫虫便是老朽专门为皇上饲养的,它们只认皇上的龙精,若白桃侍君安分守己,兴许皇上还会定期临幸您,若是白桃侍君再犯了像上次那样的错,那后果可就不好说咯。”
然而此时的白桃早已听不进去任何话语,花穴最深处的花心跟前列腺附近都瘙痒无比,乳孔里面也是酸胀不堪,由于淫虫钻进了乳孔,直接堵住了奶水的通道,现在奶水根本流不出来,整个胸部都涨涨的,像哺乳期的男子涨奶一般难受,他眼前阵阵白光闪过,长期的刑罚早已让他体力透支,精神上进入了一个恍惚的状态,不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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