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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犯错影卫被夹乳头跟阴蒂高潮喷水训练像狗一样野外抬腿撒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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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带着十七走远的修,并不能体会到风月楼里俩人的哀戚之情,一路走走停停,拿着些稀奇古怪的民间玩意,好不惬意。

“哎呀,不出来民间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特别风月楼老板,好玩得很。”,修摇着扇子,一脸满足地走在街上,还不忘跟十七发表嫖后感。

“公子,属下认为以后那些风月场所还是少去为好,与公子身份不符。”,十七皱着眉跟在修后头,显然不是很认同修的话。

“十七,收声。”,今天第二次听到扫兴的话,修已隐隐有些不高兴了,“啪”地一声合上扇子,回头斜了十七一眼,示意对方不要再不知趣。

“是,属下知错。”,十七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只是低头附和。

二人行至一路边茶摊前,修停在茶摊前观察来往人群许久,终于点点头道:“嗯,找到了,应该就是这里。”

十七疑惑发问道:“公子来这种乡野村夫才光顾的茶摊所为何事?”

修边抬腿跨入里面边笑道:“进去你就懂了。”

十七皱着眉跟在修后面一同进入,只见修未点茶,却在桌上放下一把铜钱,掌柜跑出来看看了桌上的铜钱,拿起来仔细数了数,看着修,嘿嘿笑了一声道:“看着这位爷是个阔绰的公子啊,怎么也来这种地方。”

“不可以吗?”,修同样笑着反问道。

“嘿嘿,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给钱就是大爷。”,掌柜地陪着笑把铜钱塞进怀里,用下巴指了指后面那扇门道:“诺,进去吧,还没到下工的时候,来的人少,也省得您排队了,前些天才来了个俊俏的,比之前那些货色都好多了,还没被玩过多少次,身子还算干净,您用着也舒服些,啊对了,你们两个人还是一个人啊,两个人要收两份钱。”

十七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下不由得愕然,去青楼也就算了,这小祖宗居然还要逛窑子?!

当下十七就按捺不住了,急忙劝修道:“公子!这可是比风月楼还要下等的地方!不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修拿扇子敲在了唇上,强行制住十七那张还要再往下说的嘴,只听得修冷声道:“十七,这是第三次,本公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有数,也不是无知小儿了,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可是……”,十七被修呵斥后愣了一下,还欲再说,修却不管不顾地走进了那扇门里,不再回头看十七一眼,十七当下呆在原地,耳边只剩下了掌柜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哎呀我说这位兄弟啊,这做下人的怎么好拦着主子取乐呢?他要去就让他去嘛,主子的心思你猜也猜不透的……”

修推门进去后,转身掩上门,见屋内只一身着麻布衣的老头,正在抖抖索索地系裤子,看起来是已经完事了,见修进来,老头神色不太自在地别开头,绕过修,匆匆推门跑出去了。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捉奸的。”,修看着老头的背影咕哝了句,随后走到床前,俯视着床上已经昏迷的男子,这一看不打紧,修骤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把眼睛揉了又揉,随后伸出手噼里啪啦就扇了男子几巴掌,强行将男子唤醒,抓着男子的肩膀问道:“喂?!醒醒?!你且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男子意识不甚清醒,经得修几巴掌下去也未睁眼,只是听到有人问姓名,便下意识地回答道:“江……重燃……”

修听得这名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许多,脱下外袍将那人裹了,猛地推开门去,抓住掌柜肩膀厉声问道:“本公子且问你,人是从哪来的?!”

掌柜的被冷不丁地被来这一出显然有点懵逼,下意识地回答道:“哪来的?还能从哪来啊?前几天一龟公丢给我的,说是楼里调教不好的小倌,送来这里教训一下。”

“那个龟公现在哪里?!”,修继续追问道。

“就算你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对别人刨根问底,他放下人就走了,我也没问啊。”,掌柜的苦着脸说道。

“十七,把人带走。”,修见问不出什么来,索性转头对十七命令道,未等掌柜出声阻止,便自顾自地大步走出茶摊。

十七得了命令,没有迟疑,冲进屋子里便将人扛了出来,掌柜的见摇钱树即将被人掳走,立马要冲上去阻拦,被十七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咽喉,冷冷地威胁道:“要是还想活命,就乖乖闭嘴,今天发生的事只要你敢对别人说一个字,就小心你的狗命!”

说完看也不看被吓呆的掌柜一眼,自追着修而去了。

被吓得双腿直哆嗦的掌柜望望空空如也的屋子,再望望扬长而去的俩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仰天长叹:“这…这都叫什么事啊!”

再说十七追上修后,不由得好奇地询问道:“公子为何要将这男妓掳走?”

修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十七一眼,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峻阴冷,一字一句压低声线道:“这不是什么男妓,这乃西夏国三皇子,江重燃!”

十七闻言也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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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惊问道:“西夏国皇子?!为何会沦落到这等地方?!”

修眉头紧锁着摇了摇头:“朕也不知道,不过朕半年前方才款待过此人,那次他在我国逗留了一月之久,天天拉朕喝酒,所以绝不会认错。”

十七闻言,脸上的神色也是惊疑不定,额间落下一滴冷汗,颤声道:“那如果他在陛下的领土里出事,西夏定会举兵攻打我国……”

“对。”,修咬着牙点点头道:“所以此事绝不能让无关人员知道,先把人弄回静安寺,随后你速回宫去通知朱阙,宫里人多眼杂不便安置,让他在城外找个偏僻的地方把人安顿好,其他的事情后面慢慢说。”

“走得太慢了!”,修气急败坏地扇了十七脑袋一下低吼道:“用飞的!”

十七不敢怠慢,连忙一手夹起一人,咬牙运气,带着修与江重燃腾空而起。

待十七好不容易飞回寺里,未能喘口气,修把厢房门口一关,十七又打开窗从后门窜了出去,直奔皇宫。

过了约摸一个时辰,厢房后窗被人破开,十七气息不稳地滚入室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半跪在地上喘气。

还未等修开口询问,窗外便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学艺不精,不过往返四五十里的路程便体力不支,有什么出息。”

修抬头,只见窗边站着一黑衣男子,神情冷峻,干净利落地束在脑后的马尾随风飘扬,左眼纵横交错的三道狰狞疤痕彰显着他的身份。

“影卫统领冥豹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来人翻身入屋,跪伏行礼道。

“行了行了。”,修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还行礼呢,怕寺庙里的人听不见么。”

“此事神官大人已知晓了,安排了城郊处的一所雅居。”,冥豹起身汇报道:“属下收到命令,前来接西夏国皇子前去疗养,那边已安排有御医,陛下无需担心。”

“至于这小子。”,冥豹斜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十七,冷笑道:“如此不中用,陛下可以考虑换一个贴身护卫。”

修闻言不由得一个激灵,心道换了十七谁来?你来?不了不了……

正欲拒绝,却不经意撇到十七偷偷摸摸抬眼看他的忐忑神情,不由得又起了玩心,假意点头对冥豹道:“嗯,那冥豹以为谁人合适?”

冥豹不知修的小心思,听得这话,当真以为修考虑换人,低头思索一番后应答道:“回皇上,此事请容属下安顿好西夏国皇子之后,回宫亲自为陛下挑选合适人选。”

“嗯。”,修点点头道:“十七浮躁,于朕行事不利,你且去罢,选个稳重些的来。”

待冥豹扛了江重燃离去,修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到桌旁坐下,眼角余光瞅着十七身侧那控制不住微微发抖的双手,内心越来越愉悦。

“去巡视一下寺院,看安寿康那老东西走了没,朕好决定要不要留在房内。”,修用手斜撑着头,嘴角勾起,挑眉看着跪着的十七下令道。

“是。”,接到命令后的十七没有丝毫迟疑,飞身翻窗而出,只片刻就重新回到房内,伏首汇报道:“回皇上,属下绕行寺院一周,并未发现安寿康踪影,询问寺内和尚也皆说安寿康已走,虽未能方便一一查看厢房,但眼下天色渐暗,属下以为安寿康确已回去了。”

“嗯。”,修起身道:“你来回奔波也辛苦了,随朕用了晚膳便休息罢。”

“是。”,十七站起身低头答应着,若无其事地跟在修身后,但垂下的犬耳与尾巴皆暴露了他此时此刻所思所想,修眼角余光撇见了,内心暗笑,却也不戳破,自走出门去用膳不提。

待俩人洗漱完毕回到房内,十七一直若有若无地瞟向窗外,似在提心吊胆地担心着什么。

“在看什么?”,修身着里衣,懒洋洋地半倚在床边,冷不丁地出声道。

十七猛地回过神来,不敢看修,支支吾吾道:“回公子,属下…属下在警戒……”

“是在等冥豹吧。”,修一语道破十七心中所想,冷笑道。

“……是。”,十七的小心思被修戳破,一时间有些慌乱,只得低头承认。

“知道为什么被换吗?”,修继续问道,心知以十七的性格,哪怕心里伤心死了不愿意极了,表面上也不会表露出一丁半点情绪,如果自己不问,这人很可能就一声不吭地被换回宫里,然后再抱着对他的感情哭唧唧。

“……属下无能。”,十七低着头闷闷道。

“放屁。”,修翻了个白眼,“冥豹那死变态,6年前夸你练武奇才的是他,现在说你不中用的也是他,什么话都让他给说了呗。”

十七闻言猛地抬起头,眸子闪烁,他从修的话中听出了戏谑,一般如果修用这样的语调说话,那就说明他对那件事并不是认真的,多半是在戏弄对方。

“……属下愚钝,还请公子明示。”,十七突然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外露了,又重新低下头,乖乖问道。

“多嘴。”,修看着十七逐渐开始摇起来的尾巴,突然把脸一拉,话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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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冷冷道。

十七闻言浑身一震,心知修是在怪他今日对修寻欢作乐百般阻拦之事,还未等他回话,修又接着厉声道:“以下犯上,恃宠而骄,不知分寸不懂进退,无视主命屡次出言不逊,一而再再而三,屡次冲动闹事不听劝阻,如此恶仆,要你何用?!”,说罢,只听得“啪”一声,修竟将桌上茶杯直直朝十七掷去,击在十七身侧,溅出许多碎片。

十七抬眼,只见修一改方才的戏谑,一脸怒容,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他,直叫人心生寒颤,心下知修是真的动怒了,迅速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颤声道:“公子息怒,属下知错了,属下罪该万死!要杀要剐全凭公子发落!”

“行了。”,直到十七将额头磕出斑斑血迹,修方才制止了他,继续冷冷道:“面具脱了,自己掌嘴,长长记性。”

十七闻言,也不含糊,直起身轮圆了巴掌就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抽,对自己是一点都不留情,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抽了几十下,直到嘴角破皮渗血,修方才上前抓住十七的手叫停。

“长记性了么?”,修用脚尖踢了踢十七的膝盖,示意他分开双腿,随即用脚踏上十七跨间,狠狠碾压道:“知道下次怎么做了么?”

“唔……”,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突然被这样对待,十七不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回公子话,知道了,属下不该多嘴,不该不听公子命令冲动闹事,不该对公子做事指手画脚。”

“哼。”,修听得这话,冷哼一声,抬脚将十七踹翻在地,直接踩上十七双腿中间,用力碾动道:“只怕是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不一样吧。”

“啊…呃……”,十七躺在地上,条件反射性地伸手去抓跨间那只作恶的脚,刚碰到鞋子又想到什么似的迅速收回了,放在身侧紧握成拳,默默承受着,开口道:“绝无此事,唔……公子教诲,属下定当谨记,呃……如若…如若再犯,属下自愿去往慎刑司,废掉武功,刺穿琵琶骨,经受鞭刑。”

“这可是你说的。”,修将膝盖弓起,身子前倾,全身重量都压在踩着十七的那只脚上,俯下身扯起十七的头发,令他坐起身来,猛地撕下十七上身的衣裳,用指腹缓缓抚摸着他背后的琵琶骨冷冷威胁道:“你可不要给朕忘了这话,再有一次,朕可不跟你讲什么旧情。”

“啊呃!”,十七被踩得剧痛,发出一声惨叫,但仍双腿颤抖着承受着,伏首颤声道:“是……多谢公子开恩……”

“哼。”,修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后,便抬脚放开十七,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十七那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的可怜样,嗜虐心又逐渐占了上风,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十七精壮的胸膛邪笑道:“虽说换人是不会换了,但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十七听得这话,心知修的气已消了大半,低下头讨好地蹭着修的手臂道:“是,属下全凭公子发落。”

二人说话间,靠在窗外许久的黑衣人摇了摇头,对着身旁的下属挥了挥手道:“散了。”

下属一脸莫名其妙:“统领?您不是叫属下过来接替十七……”

黑衣人啧了一声:“现在看来皇上用不着了,走。”

下属:?????

再看房内,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余下十七褪下的衣物整齐叠放于床尾。

屋外,修慢悠悠地漫步在寺内庭院的小径上,手里牵着一根细线,顺着细线看去,尽头处绑着几个小夹子,而夹子正分别夹在一丝不挂的十七两只乳头跟下身的阴蒂上,此时十七正哆哆嗦嗦地迈开双腿勉强跟上修的步伐,双手被绑在身后,踉踉跄跄的步伐之间下身还滴滴答答漏个不停,将股间弄得一塌糊涂。

“本公子也没走得很快吧?怎么这就跟不上了?”,修坏心眼地轻轻扯了扯手中的细线,顿时引来十七一阵惊喘。

“啊啊……唔……”,十七身上的三个敏感点都被夹住,稍微一拉扯便又痛又爽,特别是阴蒂,如此娇嫩的地方被紧紧夹住就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了,如今还要时不时地被拉扯,简直是又痒又痛,直刺激得十七连路都走不稳,双腿一直在打颤。

“你骚穴里那东西也给本公子夹紧咯,要是敢掉出来,本公子现在就把你奶头给扯掉。”,修说着,又拉了拉细线,直逼得十七又夹紧双腿向前走了几步,姿势别提多怪异了。

“啊啊……呜…公子……痒……”,十七又被扯着踉跄了几步后,扭着屁股带着哭腔小声跟修求饶道,实在不怪他发骚,花穴里从刚才起就被修塞进了一根草棒,据修自己说是从风月楼带回来的,做法是把催情膏用水化开,再将稻草浸泡在其中一天一夜,待稻草吸尽水分后,再将稻草捆成阳具大小,一件能提升楼里客人与小倌之间情趣的小玩意就做成了。

这东西在十七花穴里塞了许久,催情膏早已挥发功效,整个花穴内壁都又麻又痒,再加上稻草本身并不光滑,丝丝粗糙的草叶摩擦着内壁,使那麻痒的感觉更上一层楼,眼下十七已被折磨得流了一路淫水,现在才开口求饶算是能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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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你发骚的时候,给本公子忍着。”,修怎会不知道十七现在的状况,但他可不会让十七轻易爽到,毕竟上次惩罚就让他爽了,这次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十七没得到允许,只好继续被扯着阴蒂艰难地往前走,夏夜凉风徐徐,吹得周围树木哗哗作响,十七一边担心着被哪位晚上不睡觉的僧人发现,一边胆战心惊地夹紧着越来越麻痒的花穴,走得是越来越慢。

夜晚总是会有突发情况,比如——一颗挡路的石子,放在白日里修是完全可以避开的,可眼下完全只靠着月光引路,连自己的手都看得不甚清楚,别说脚下的路了,于是修就很理所当然地被绊了一下,身体自然前倾,手条件反射性地往前一挥,全然忘记了手里还攥着细线。

“啊啊啊啊!!”,只听得身后的十七一声凄惨地尖叫,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下身痉挛着往外飙着淫水,经过刚才那一拉,夹子差点被扯脱开来,堪堪留了一点点夹住阴蒂顶端的表皮,就是这只夹一点点皮要比全部夹住痛得多,一时之间十七只感觉阴蒂极痛也极爽,竟是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之下达到了高潮,花穴直被刺激得不断抽搐着往外飙淫液,痉挛的花穴再也夹不住草棒,激烈的高潮直把草棒也喷射出来,落在身下的草地上,一同被控制不住的淫水灌溉着。

“虽说是本公子的错,但你也叫太大声了吧。”,修赶忙跑过来捂住十七的嘴,又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和尚跑出来看热闹才放下心来。

十七埋头在修的肩膀上浑身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未过,他只能眼角发红地用脑袋不断蹭着修,难受得发出断断续续地求饶:“啊啊啊……求…呜…求公子……十七受不住了……呜……求公子松了…松了夹子啊啊啊……”

“十七啊。”,修看着十七狼狈的样子笑了,在淡淡月色的映衬下,笑得宛如一个纯洁的少年,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本公子说过什么来着?草棒掉了就要怎样来着?”

“啊…呜……不…不……求…求公子…啊啊……属下…呜…属下不是故意的……唔…别…啊……别扯……”,十七听得修这话,更是吓得哆哆嗦嗦地拼命摇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1。”,修微笑着站起身,“2。”,修把浑身止不住发抖地十七放倒,“3。”,修抬脚踏上十七的胸膛,手上顺势一用力,三个夹子随着细线纷纷飞落。

“咿啊啊啊!!呜噢噢噢……不…啊啊…不……噢……疼……噢噢…不……喷…喷了…呜呜呜喷了……不……”,十七瞪大了眼睛,浑身犹如脱水的鱼一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下身的阴茎抽搐着不断喷射,花穴里也涌出大量淫水,双腿乱蹬,小腹不断痉挛,前一波高潮还没过,又一波高潮来袭,直冲刷得他语无伦次,浪叫连连。

“射这么多,看来你还真是犯贱,什么惩罚都能爽啊。”,修默默地看着十七在地上挣扎,等他安静下来后,将他双手解开,用脚尖踢了踢十七的屁股道:“起来,没让你休息,贱货。”

还未回过神来的十七又被修扯着头发拽起来,让他四肢着地撑在地上,随后修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将被淫水喷得湿淋淋草棒拿起来重新塞进十七的花穴内,用力拍了下十七的屁股道:“爬,你可撑好了,要是让朕跌下来了,有你苦头吃。”

有了前车之鉴,十七不敢疏忽,咬着牙撑住颤抖的四肢,一步步地像狗一样驮着修前进。

修将方才捆住十七手的腰带套在十七的脖子上,手拉着一端,真的就像在遛狗一样。

修坐在十七身上看他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拿起插在十七花穴里的草棒上下抽插起来,十七被弄得屁股不断颤抖,花穴内又开始分泌起淫水来,随着草棒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

“这么舒服的吗?本公子看你从方才起就一直扭腰啊。”,修笑着调戏道:“不知本公子的肉棒跟这根草棒,哪个更合你胃口?”

“唔啊啊……唔……回…呜…回公子话……是…啊……是公子的肉棒更好……啊啊……”,十七被玩得浑身酥麻,手脚都不太能撑得住,爬行也变得更为艰难了起来。

“呵呵,本公子还以为你更中意这根草棒呢,淫水流得比被本公子操时还多。”

“呜…啊啊……是…是因为…啊……太…啊呃…太痒了……啊……”,十七一边抖抖索索地艰难爬行,一边语不成调地回答道,花穴里早被催情膏浸透了,瘙痒随着草棒的抽插渗入骨髓,浑身都叫嚣着想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来止痒。

“哪里痒?”,修明知故问,拿起草棒狠狠又捣了几下,逼出些许淫水。

“啊啊……呜…是……啊…是属下的骚穴痒……想……想被公子肏了……啊……”,十七满脸通红,在修的折磨下终于爬不动了,趴在地上翘着尾巴,嘴里吐着淫词浪语没皮没脸地求欢。

“哼,才爬了多远就爬不动了,果然跟你师傅说的一样,是个不中用的废物。”,修看着十七体力已到了极限,也不再折腾他,翻身下来,扯着十七脖子上的腰带牵着他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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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路,十七突然伸手扯住修的衣服下摆,满脸通红低声道:“公…呜……公子,十七,想…想尿……”

今晚的晚膳汤水较多,十七又从晚膳到现在一直没上过厕所,现在有尿意是正常的,不如说能憋到现在才上已经算持久了。

“行啊。”,修这次异常的宽容,将十七牵至一颗大树旁,指着树根道:“来,见过狗撒尿么?它怎么撒尿你就怎么撒。”

“唔……”,突然被这样羞辱地命令,十七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踌躇许久,拿眼角偷偷看修,又不敢反驳,又怕磨蹭太久惹修生气,低头想了很久,终于还是缓缓对着树根抬起了腿,但因为太过羞耻,怎么也尿不出来,只得求助地看向修。

“人当久了突然当狗不适应是吧。”,修用脚尖玩着十七的尾巴笑道:“还是半兽人呢,祖宗的撒尿方法都能忘吗?”

“算了,本公子就帮帮你。”,修说着,用脚尖猛踹了一下十七已经憋得有些鼓胀的小腹,顿时踢得十七惊叫一声,阴茎缓缓漏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来。

“这不就尿出来了吗,装什么呢。”,修嗤笑一声道:“来,狗叫两声给本公子听听。”

“呜……汪……”,十七一边用狗姿势撒尿一边被这样言语羞辱,羞得连耳朵也垂下去了,低着头小小声地汪了一句。

“大点声啊,又不是没吃饭。”,修不悦地皱眉呵斥道。

“汪汪!”,十七见修又不高兴了,赶忙连叫了两声响亮的,叫完连自己都被自己的下贱惊到,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哎,这就对了。”,修满意地笑了下,扯了扯十七脖子上的腰带道:“走吧小贱狗,回房里再折腾你。”

刚回到房内,十七便被修的巨物捅了满嘴,下身还一直塞着草棒,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使得十七难受地跪在地上扭着腰。

修边动腰边嘲讽道:“怎么?还以为本公子会操你呢?那能叫惩罚么?什么惩罚你都能爽,本公子今晚还就想让你难受一下,长长记性。”

“唔…呜……唔唔……”,十七被嘴里的巨根捅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里一直干呕,花穴里痒得发狂,即使被塞着草棒淫水也流了一地板,但也不敢不专心伺候,随着修的挺腰一边难受地夹紧双腿,一边卖力地动着头。

修一直抽插了百十来下,直到十七的嘴都快被捅得合不拢,这才大发慈悲地将阴茎拔出来,自己撸了几下,射了十七满脸。

“今晚你给本公子夹着那根草棒过夜,敢拿出来就废了你的狗爪。”,修发泄完后,兀自上床睡去,只留下十七跌坐在地上,流着眼泪难受地并紧双腿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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