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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七伏首缓缓道来:“属下尾随安寿康这厮至寺庙大堂,他在上完香后并未直接离去,而是跟随方丈从寺院后门走出,随后进入一个地窟。”
“寺院后门竟然还有这等地方……难怪要建在深山里……”,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示意十七继续。
“那八抬大轿不便进入,便放在地窟外面,安寿康命人从里面抬出几口箱子,陆续进入地窟,属下等他们离开后,自行潜入地窟查看,发现地窟里存放的,竟都是白花花的官银。”,十七皱着眉,一字一句地汇报。
“哼。”,修听罢,冷笑一声,“若是清白得来的钱,何需这样小心翼翼掩人耳目,上香祈福是假,转移赃款是真,刚吞的官银不便直接花出去,存放在寺庙里头,等风头过去了再一点点转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任谁都不会想到,看似与世无争的静安寺,居然是个贼窝吧。”
“属下这就去将那老秃驴与安寿康一并擒了!”,十七眉头越皱越紧,手已然握在了腰间的短剑上。
“不急。”,修摇摇头,“现在出手只能抓到安寿康一人,并不能证明他与摄政王有勾结,抓了安寿康,摄政王那边就会越来越谨慎,很可能再也不会露破绽了,到时候想扳倒他,便是难上加难。”
“是属下愚钝了。”,十七伏首道:“那么皇上认为应该如何?”
“眼下朱阙放出朕重病的消息,或许会令摄政王有一丝麻痹,他很可能会趁这个时候搞什么动作,眼下只需继续潜伏于寺庙中,静观其变即可,既然这里是他们转移赃款的地方,那势必还会露出其他破绽,到时候才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修冷冷地笑着,将手里把玩的叶子一点点撕碎。
“属下还有一事禀报。”,十七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沉声道:“方才属下返回时,见大堂处站着一人,身着青色官服,正在与扫地小僧询问着什么,属下着急回来,并未留下细听,想来,似与安寿康有关?”
“这么小的官,就算他想巴结,安寿康也未必搭理他。”,修笑了笑道:“不过确实有些奇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跟在安寿康屁股后头来,不管他是想攀上安寿康这颗大树,还是别有居心,倒是可以留意下。”
“行了,别总待在寺庙里了,走吧,好不容易今天不用听那帮秃驴念经,出去快活快活。”,修拍了拍手,将手里撕得粉碎的叶子扬了,示意十七快走。
“是。”,十七答应了一声,低下头重新背起修,脚点着树梢向前掠去。
十七万万没想到,修所谓的“快活快活”,就是去妓院……
站在妓院门口都能感受到龟公跟小倌扑面而来的热情,穿着奔放的小倌那大奶子都快甩到十七脸上了,龟公扯着浑厚的嗓子在那里吼:“客官来来来里面请!风月楼里什么样的小倌都有的啊!半兽人也有的啊!请务必看看我们楼的头牌,那可是西域来的九尾狐啊!媚骨天成!今晚初夜拍卖!价高者得!”
十七掏了掏快被震聋的耳朵,一脸黑线地说道:“公子……府里佳丽三千,哪个不比这些庸脂俗粉强?公子想寻欢作乐,回府便是。”
“可是本公子没来过这里啊。”,修眨巴着眼睛歪头露出一个纯良无害地微笑。
“公子身份高贵,万不可被这些刁民玷污。”
“可是本公子没来过这里啊。”
“属下听说这楼里的小倌大都有花柳病。”
“可是本公子没来过来这里啊。”
“……公子想玩什么,属下都配合。”
“可是本公子没来过这里啊。”
“…………”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二人争执之间,龟公听到了,转过头来一脸彪悍地骂道:“什么花柳病!我们楼里的小倌每月都会请大夫进行检查,绝对不像那种路边窑子里不干不净的下流货色一样。”
“窑子?”,修听到这句话,好奇地问道:“什么是窑子?”
“害,这位少爷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公子哥,没逛过窑子吧。”,龟公摆摆手一脸鄙夷地笑道:“说实话那种地方不去也好,都是些乡野村夫才光顾的,几十文就可以操一次,都是些粗人,哪里懂得怜香惜玉那套,堕落到那种地方的小倌,基本上都被玩坏了,不能接客了就扔出去,死在路边发臭了都没人管。”
“还有这种地方?”,修听龟公如此说,不由得小小诧异了一下:“怎么本公子天天逛街却从未见过呢?”
“哎,那种窑子哪里会开到明面上,大多都在一些角落里的破草屋内,有些开个茶摊做掩饰,进去喝几碗大叶茶,顺便就把事办了。”,龟公说完,又谄媚地笑道:“不说那些扫兴的事,客官要不要来里面坐坐?我这楼里的小倌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模样,要说第二,其他楼绝对不敢争第一。”
修想了想,点点头笑道:“也好,那本公子就进去看看。”,说罢便摇着扇子抬脚跨进了门内。
十七见修劝不住,虽心下不满,也只得皱皱眉跟了进去。
二人在桌旁
', ' ')('落座,龟公马上安排几个小倌作陪,一时间斟茶倒酒,锤腿按肩,好不殷勤。
修环顾四周,眼神在各个小倌脸上都扫了一圈,略显失望地叹了口气:“我还当这楼里有什么绝世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在一旁陪笑的龟公听闻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丝毫不慌,给身旁的小倌使了个眼色:“去,把温如玉叫出来。”
小倌接到命令,马上便跑上了楼,不一会,一位身着淡青色长袍的男子便由小倌领着缓缓从厢房内走出,边下楼边淡淡地笑道:“公子不满意他们,换了便是,又何必出言讽刺呢。”
修抬起头瞟了一眼那人,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是你们楼的头牌?”
龟公大笑着摇头:“哎哟,公子猜对一半,温如玉乃是前任花魁,如今只负责在楼里教导小倌才艺,很少接客了,也是今日遇见公子这等品位高雅之人,方才请出来博公子一笑。”
修闻言,重新打量了一下缓缓向他走来的那人,唇齿润泽,神采奕奕,身形气质打扮皆不像烟花之地的风尘男子,倒像个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
“原来民间好这口。”,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不过本公子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已行至桌旁的温如玉闻言,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自从少年时期进入风月楼以来他就一直占据头牌,论样貌论才艺都是楼里最顶尖的,看不上楼里小倌的客人是有过,可看不上他温如玉的客人,从来就没有过!
不过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花魁了,温如玉很快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心道修或许只是装腔作势,这类客人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往往请进房里温言软语几句便原形毕露了。
想到这,温如玉轻笑着在修身旁落座道:“不能入公子的眼,那自是如玉的过错了,可如玉也不能轻易服输,不知公子可对琴艺有所研究?如玉略通音律,公子若不嫌弃,让如玉抚琴一曲当作赔罪可好?”
“可以。”,修点了点头道:“或许本公子听完你的曲子,会有所改观。”
温如玉看着修答应了下来,心道果然如此,全都是装腔作势的酒囊饭袋,待会进房没等老子弹完一曲你就得乖乖拜服。
“那公子便随如玉来吧。”,温如玉轻柔地执起修的手,引着他上楼。
“这位公子可要一起?”,忽然,温如玉像是才注意到十七似的,轻声询问道。
“属下在门口候着便是。”,十七一脸寒霜,吓得小倌们纷纷自动远离他三米之外。
“呵呵,不用理他,走罢。”,修瞟了十七一眼,笑着摇头,自随温如玉一同上了楼不提。
房内,温如玉调好琴弦,十指轻拨,悠扬琴声徐徐飘出,修半倚在墙上,自斟自饮,时不时抬眼看着温如玉,似在想些什么。
一曲已毕,温如玉抬眸看着出神的修,眼波流转,还未等他出声,修已先行一步站起身来,放下几锭银子,叹了口气朝门外走去。
温如玉急了,从来没有客人在听完他的琴曲后还能是这个反应的,骤然站起身来质问道:“公子为何叹气?可是如玉弹得不好?”
“确实如此。”,修站在房门口,头也不回道:“论样貌,虽有点姿色但不算绝世,论才艺,虽拿得出手但没有灵韵。”
“风月楼的头牌,本公子已见识过了,仍跳不出一个俗字。”,修自顾自地打开房门往外走道。
“公子!”,温如玉自成为头牌以来哪里受过这等羞辱,一时之间急忙跑去抓修的衣袖,却被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剑架在了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闪身到他面前的戴着半边玄铁面具的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没听到吗?我家公子说你们风月楼头牌不过如此,休要纠缠。”
“十七,走了。”,修拿扇子敲了敲十七的脑袋道:“不要动粗。”
楼下的龟公与小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不满意温如玉的客人,从来都没有过啊……
“呵呵,这位小公子好大的火气啊。”,众人正慌乱之间,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修抬眼望去,只见一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缓缓从大门走入,一头长发尽数收进头上的玉冠内,只余鬓边两缕垂下,眼角处点缀着一枚泪痣,薄唇轻轻勾起,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似喜非喜,似笑非笑,周身气质令人说不出的舒服。
“易先生。”,龟公看见来人,赶忙迎了上去,各位小倌见到此人也纷纷上前行礼。
“发生何事?”,那人笑着问道,不急不缓的声线令人如沐春风。
“这个……那位公子说…说温如玉不过如此……”,龟公擦了把汗,小声汇报道。
“呵。”,那人闻言,忍俊不禁,发出一声轻笑,随即道:“我早告诫过如玉,练琴不可只领会琴谱,还需理解其中意境,否则,便只是糊弄乡野村夫的水平罢了,登不得大堂之雅。”
说罢,又向楼上拱手道:“这位公子,如玉学艺不精,污了公子耳朵,
', ' ')('实属风月楼待客不周,易某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修往下看了一眼道:“敢问阁下是……”
那人轻笑着回答道:“易某乃这风月楼之主,易舟,今日闲来无事来看看楼里生意,却不曾想撞见如此难堪之事,实在羞愧。”
修听罢,突发玩心,有意刁难道:“无妨,在下本是路过,可龟公夸下海口说这楼里的人儿天姿国色,在下实在想一睹风采,这才花了银两,可未曾想是这等庸脂俗粉,实在失望。本想自认倒霉,然又听易先生说要给在下赔罪,不知怎么个赔罪法?”
易舟听罢,轻轻斜了龟公一眼,就这一眼,让龟公额头不住地流下虚汗,开始为自己的职业生涯担忧起来。
“这样。”,易舟想了想道:“公子此次花销风月楼自是不应收了,易某许诺公子日后进出风月楼都无需破费,以便公子监督风月楼整改,您看可好?”
修摇摇头道:“本公子没这么多闲情逸致,也并不想当那白吃霸王餐之人,不缺这点银两。”
易舟听罢,心知修是有意刁难,倒也不生气,笑笑道:“那依公子之见应当如何?”
修就等着这句话,盯着楼下的易舟道:“在下看风月楼这一众小倌全加起来都还比不上易先生一人的风姿,既是你们楼里头牌犯下的错,那自然是要由调教不当的老板来承担吧?不如就由易先生身体力行地教导温如玉应当如何服侍本公子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哗然,再笨的人都听得出修这是要老板亲自作陪啊,可风月楼建楼十几年,从未听说过易先生下场接客的事啊,况且,若真是什么权力滔天的大官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易舟闻言也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道:“承蒙公子抬爱,易某受宠若惊,只是易某年岁渐长,比不得楼里这些小倌,恐脏了公子的眼,若再早几年遇到公子,易某定当奉陪。”
修早料到易舟会拒绝,撇撇嘴道:“那就算了,看方才那阵势,在下还以为风月楼老板定是言出必行之人,未曾想也同其他俗物一般在这跟在下弯弯绕绕的,风月楼,果真不过如此。”,说着抬脚就走,也不顾身后温如玉的挽留,才走到门外,只听得身后一声重重地叹息,随后飘来一句:“公子留步,易某作陪便是。”,回头对上易舟那颇有些无奈的脸,修笑了,笑得宛如个奸计得逞的恶魔。
重新回到房内,易舟给修倒上茶,苦笑道:“公子现在可满意了?有话直说便是,何苦折腾我这老骨头。”
修端起茶抿了一口,盯着易舟道:“在下可是认真的想领略一下风月楼老板的风情,就看易先生舍不舍得下脸了。”
易舟看修这样子是今天不上了他不会罢休了,于是笑笑道:“易某既答应了公子,当然是不会反悔的。”
“如此便好。”,修邪笑了一下,一个有趣的想法已在他心底萌芽,“那就请易先生去把温如玉叫进来吧。”
易舟听到修这话,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去把人叫了进来。
温如玉方才受了辱,如今脸色自然没多好看,但也强颜欢笑道:“不知公子叫如玉前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修笑得愈发灿烂,“本公子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由易先生身体力行地教导温如玉如何服侍本公子。”
俩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楼里要两名小倌一同玩乐的客人也不在少数,作为身经百战的花魁还不至于被这个要求惊到,只是……温如玉小心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易舟,不知道易先生……
易舟脸上微微显露出惊诧地神色,但不过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若自己是寻常小倌也就罢了,可作为老板其实不适合在下属面前露出如此丑态,然话已经应下了,再反悔显然不太可能,自己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雏儿,再推三阻四的未免显得做作。
“公子可真是坏心眼。”,易舟笑着叹了口气,转头对温如玉说:“也罢,如玉你且好好看着吧。”
说着,膝行至坐在椅子上的修前面,双手灵巧地解开修的腰带,掏出尚在沉睡中的巨物,放入口中舔弄起来。
“不愧是风月楼老板,办事就是熟练。”,修坏笑着调侃道。
易舟忙着应付口中逐渐膨胀的巨物,分不出空来回答修,只能偶尔用几声“唔唔”声来应答。
修那玩意在易舟的舔弄下愈发涨大,待完全勃起之际,易舟的嘴巴已经不太能含得住了,整个嘴巴都被撑得鼓鼓胀胀的,一张让人看了如沐春风般的俊脸也被撑得变了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别有一番淫糜的风味。
“别让你们老板这么辛苦了,你也过来帮下他吧。”,修笑着朝在一边干看着的如玉勾了勾手指。
如玉好歹也是花魁出身,既然老板本人都不介意了,那他更不可能介意了,听得修这么说,低下头乖巧地笑了下,欣然膝行至修面前,低下头,舔弄着易舟未能全部吞下的阴茎下半部分,舌头时不时游走到卵袋上,双唇轮流交替着含住那两颗蛋蛋,用唾液充分湿润,手指也暧昧
', ' ')('地抚摸着修的大腿根部,极尽魅惑。
“能得风月楼头牌跟老板一起伺候,在下怕是建楼以来第一人吧?”,修拿起易舟鬓边的一缕发丝轻捻道。
“唔…呃……谁说不是呢。”,温如玉忙中抽空,巧笑嫣然道。
修的持久力好得惊人,直到易舟的嘴都有些酸麻,修仍然没有要射的迹象,好在修也有些厌了,扯开易舟的头笑道:“风月楼老板的口技在下已领教过了,上面这张嘴吃完,就该轮到下面这张嘴了。”
易舟心领神会,站起身来,将衣袍尽数褪下,露出常年锻炼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身躯,一手扶在桌上,一手抬起自己的腿,将双腿间红润的蜜花展露无疑。
修看着易舟这一奔放的举动,不由得啧啧称赞道:“看来风月楼的花样还挺多的。”,说着走上前,将两根手指伸入易舟的蜜花之间搅弄扣挖,寻找着最让易舟舒服的那点,探寻间,似碰到了一点圆圆的凸起,修好奇地按了几下,立马引起了易舟一连串的轻喘。
“这是什么。”,修不由得发问道。
“啊…呃……这是…唔…易舟少年时便植下的钢珠…啊哈…为了…唔…更方便客人亵玩,一按这里……啊啊……易舟就会射精的……”,易舟被修的两根手指弄得面色潮红,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呻吟。
听得易舟这么说,修大概明白了这个钢珠对应的地方是前列腺,只要一按这个凸起,前列腺就会被挤压到,从而引起前列腺高潮。
以前隐隐约约有听说楼里的小倌为了受欢迎,会特地跑到西域去往阴道内植入钢珠,这样不仅方便客人玩弄,进入的时候由于凸起刮擦到也会比寻常的房事更舒服些。之前一直没得验证,没想到今天搞到真的了。
想到这里,修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微笑,看来今天有得玩的了。
“果然还是易老板会玩。”,修笑着又按了几下,立马引起了易舟的一阵颤抖,身前挺立的阴茎抖动着落下几滴淫水,眼看着再按就要射了。
“楼里可还有什么花样么?就这样玩实属无趣。”,修似还不满足,盯着温如玉询问道。
“这位公子可真爱捉弄人。”,温如玉笑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瓷瓶打开道:“这乃是楼里常备的催情膏,只需涂上一点,便能令小倌欲罢不能,是增加房事情趣的常品。”
“这个也有趣。”,修歪着头想了想,拔下易舟头上用来固定发冠的簪子,伸入瓶内挑了一点,涂抹于易舟双乳之上,不一会,易舟便控制不住地伸手抓起自己乳尖揉搓,嘴里咿咿啊啊地直喊痒,甚至还忙不迭地抓起修的手往自己胸上摸,比起之前不知道风骚了多少倍。
“这倒是个好东西。”,修狠狠拧了易舟乳尖一下,引起一阵尖叫,修嫌玩得不够尽兴,索性将易舟推到在桌上,又用簪子挖起一大块催情膏,这次却是抓住易舟挺立的阴茎,慢慢捅入尿道里。
“咿!不…啊啊……”,易舟只感觉尿道慢慢被冰冷的簪子所破开,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甚至还有点未知的恐怖,却也不敢动,只得哆嗦着任由修将簪子尽数插入。
修将簪子插到尽头,又往里捅了捅,引起易舟的一阵惊叫,这才确认是捅到底了,手指又重新伸进花穴内搅了搅,摸到那块凸起,配合着外面拿着簪子的手,同时轻按了下,只听得易舟一声带着哭腔地呻吟,身子抖了抖,被堵死的阴茎内漏出几滴淫液。
修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兴起,前列腺体现在被夹在了两者中间,前面有簪子,后面有钢珠,只要两者同时按下去,腺体就相当于被直接用手指夹住把玩一般,本来就是一块极端敏感的腺体,平时抽插的时候稍微碰到都会引起一阵酸胀的快感,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夹起来玩了,易舟简直被玩得腰都软了,修每按一次都酸酸涨涨的,说不出的快感从那一点上向腰部蔓延开来,直弄得易舟挺着腰想射精,可因为出精口被残忍堵死了,所以只能可怜地漏出几滴淫液,迟迟不能达到高潮。
“啊啊……公子…呜……”,修觉得好玩,便一直按个不停,易舟都快被玩得崩溃了,整个腰肢酸麻不堪,花穴里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随着修手指的动作还在不断地被挤出,再加上尿道里的催情膏也逐渐发挥了作用,整个尿道也如乳首一般开始瘙痒起来,现在易舟是既想修狠狠地捣弄他的尿道给他止痒,又想让修把簪子拔出来好让他可以射,矛盾得很。
“呜呜…公子……啊啊…肏进来…啊…肏进易舟的骚屄里来…呜呜呜…求您狠狠地肏易舟……”,玩到最后,易舟开始不顾一切地用双手扒着屁股疯狂恳求,再这么玩下去他就要疯了,花穴里痒得发狂却没有东西进来满足,尿道里被捅得爽死了但却没办法发泄,他宁愿修赶紧结束,不然他今天一定会折在这位爷手里的。
“呵呵。”,修看着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抽出在花穴里作恶的手指,扶住那根早就跃跃欲试的巨物,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啊啊噢噢噢!!”,易舟仰头抽搐着,发出一声满足地淫叫,好大,实在是太大了,花穴里完全被撑
', ' ')('开了,被塞满了,甚至都还不能完全容纳这根雄伟的凶器,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得隐隐发痛,这几乎是要把肚子顶穿的长度,实在是大得恐怖了。
“啊,噢,噢,公子肏得易舟好爽…啊啊…顶到易舟的骚心了…啊哈…啊…骚穴被撑得好胀……噢…易舟要被公子肏死了…啊啊……”,修一开始动腰,易舟便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每一次抽插上翘的龟头都会狠狠刮擦到那块植了钢珠的凸起,令易舟产生酸麻的快感,修操得凶猛,每一次都连根拔起再大力捅入,花心每次都被撞击到几乎要把肉穴顶穿的程度,若不是尿道还插着簪子,易舟这会肯定已泄了好几次了。
“啊…啊啊……公…公子…呜…摸一下易舟的奶头…啊啊啊…奶头也好痒啊…呜…想被吸…奶头痒死了啊……噢……”,易舟被修操得满脸潮红,发丝凌乱,双手在胸前用力揪着自己的乳头,直把那茱萸玩得通红挺立,几乎破皮。
“唔…入了珠的骚穴操起来果然舒服。”,修干得兴起,看着易舟放荡的样子,索性将他扯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易舟自然而然就坐在修的阴茎上,使得那巨物进得更深了。
“噢噢噢!啊啊…公子…啊…肏得好深…噢…要把……咿啊…啊……要把易舟的骚穴…呜…都给顶穿了…啊…啊……骚心被顶得好酸…啊……好胀…呜…”,这样一来,修那硕大的龟头就一直顶着易舟的花心,修稍微动一下腰花心就会被磨到,直磨得易舟下身像触电般不断痉挛喷水,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花心蔓延开来,爽得易舟连双腿都微微颤抖,俩人的结合处更是一片泥泞。
“啊啊…噢…噢…公子…噢不要扯这么用力…呜呜……易舟…啊…易舟的奶头会被扯掉的…咿啊啊啊…”,修两只手捻起易舟的奶头不断拉扯,直至变形,易舟被弄得爽极也痛极,只得仰着头靠在修身上不断颤抖着求饶。
“明明是易老板自己要求本公子摸的,怎么如今又说不要了呢?”,修促狭地笑着,手指摸到易舟的阴茎处,拿起尚插在易舟尿道里的簪子轻轻上下抽插,引起了怀中人一阵更为激烈的抖动。
“噢噢噢…噢噢…不…啊啊…啊公子…啊…别……拔…啊拔出去…呜呜…拔出去……易舟…啊…啊想射…呜…别捅了…易舟…呜呜…易舟难受啊……”,易舟被这样一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前列腺从刚才修用手指玩弄的时候就已经酸胀不堪,现如今被操了一会更是已经濒临极限了,被堵住的阴茎也已涨成了紫红色,再不发泄可能真的会废掉。
“也行吧。”,修瞅瞅易舟被堵住的阴茎,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涨成一种不妙的颜色,本来也不打算把人玩坏,便大发慈悲地再又捅了几下后将簪子拔了出来,与此同时又狠命往上挺了几下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没了阻碍,易舟几乎是哭叫着向上拼命弓起腰,抽搐着翻着白眼射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精水,久经释放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精水喷得甚远,甚至有几滴都飙到了对面观战的温如玉脸上。
“喷得这么远,有这么爽么?”,修一手继续揉搓着易舟的胸部,一手抓起易舟还未疲软的阴茎缓缓撸动。
“咿噢噢…噢爽…呜呜…回…回公子话…啊啊啊…易舟喷得好爽…呜…别…啊啊…公子别撸了…呜呜呜……没……没了啊…呜……”,易舟还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刚射完敏感无比的阴茎就被人抓在手里揉搓,易舟哪里受得了这个,直被玩得连连求饶。
“真的没了?”,修嘴角勾起,似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向对面楞楞观战的温如玉招手道:“来,过来,替本公子检查看看是不是真没有了。”
温如玉听得这话,哪里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抱歉地看了一眼被插得泪水涟涟的易舟,听话地爬了过去,将易舟那还滴着淫水的阴茎放入口中吮吸。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噢噢噢…才…才刚射过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吸…呜呜呜不要舔了…啊啊…啊…公子饶命啊…啊啊啊饶命…”,易舟几乎要从修身上弹跳起来,刚刚高潮完的阴茎敏感无比,哪里经得起这样刺激的舔弄,快感太强烈就成了折磨,易舟直被温如玉吸得在修怀里疯狂挣扎摇头,嗓子都要哭哑了。
“呜呜呜…啊啊啊…公子放过我吧…呜…噢……真的要死了…呜…别……啊啊啊别吸了…真的…真的没有…啊……了…啊……”,玩到最后,易舟都已经哭到没有力气了,歪着头倚在修怀里,下身两条腿不断抽搐着,流着口水神智不清地求饶。
“行了。”,修终于良心发现易舟的不对劲,将温如玉的头扯开了,随手又沾了一点催情膏,涂在了易舟花穴顶端充血挺立的阴蒂上,轻轻捻动揉搓着那颗小红豆,令怀中人又发出一声声抽泣似的呻吟。
“来,本公子玩得挺开心的,现在让你舒服下。”,修又把温如玉的头重新按下去,这次却是令他舔弄易舟花穴顶端那颗红豆,自己则轻轻挺动着腰,一下下地研磨着易舟的花心。
“呜!啊啊……呜…噢…不…啊…啊啊……痒…啊…好爽…呜呜…噢
', ' ')('…噢顶到了……要喷…呜…啊啊啊…舔得好爽……”,早已被玩得耗尽全部力气的易舟如今只是语无伦次地浪叫着,花穴被磨得不断涌出一股股蜜液,阴蒂跟骚心同时被刺激的快感太过强烈,直冲刷得他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大概向上挺动了几百来下,直操得易舟双眼翻白,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花穴的穴肉都被捅得外翻出来,修这才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而温如玉也很配合地轻咬阴蒂,最后含进嘴里猛吸一下。
“咿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喷了…噢噢噢肏得好猛……啊啊啊丢了……啊啊被大鸡巴肏喷了……去了…啊…去了…呜呜呜……啊……”,易舟在修最后猛烈地冲刺下又达到了一次肉穴高潮,花穴里飙射出大量淫水,颤抖得停不下来,直到沾湿了修的鞋子与地板方才罢休。
“易老板水可真多。”,修将精华尽数喷洒在易舟穴内,拔出阴茎,随手将易舟扔在地上,任由他趴在地上狼狈地抽搐着,花穴内还在不断流出高潮后的淫水,张开腿享受着温如玉的清理工作,最后站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冠笑道:“风月楼服务不错,本公子收回那句风月楼不过如此的话,以后说不定会经常光顾的。”,说完,推开门,满面笑容地走了。
送走修后,温如玉返回房内扶起尚趴在地上喘气的易舟,皱着眉给易舟清理身上的狼狈,恨恨道:“为了一个闹事的毛头小子,您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易舟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事后的薄红,看起来分外妩媚,任由温如玉擦拭着他的身体,叹了口气道:“若是其他客人也就罢了,但我观这位公子虽然年纪不大,身上却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也不似寻常的权贵,虽不知是哪位朝中大臣家的公子,但依我多年阅人的经验,此人地位绝对远在普通人之上,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可就算如此,您也不必亲自下场啊。”,温如玉看着扶着腰肢不住吸气的易舟心疼道:“那人说以后经常光顾,以您这身子怎么受得了呢。”
“受不了也得受。”,易舟轻轻揉着许久未剧烈运动而酸疼不已的腰肢道:“既然他指定要我,那就断不会接受别的小倌,此人年纪尚轻,又极为任性,若是强行抗命,不知道会给风月楼带来何等灾难……”
易舟拍拍温如玉的手,自嘲地笑笑:“堕入风尘之人本就低贱,人人都可以上来踩一脚,身如草芥,命如蝼蚁,无依无靠,无处为家,这种苦,易某年少时早已尝过了,如何能让你们再受一遍,进我风月楼者,皆为家人。”
“易先生……”,温如玉听得这话,几乎要掉下泪来,紧咬着嘴唇,半晌,悠悠叹了口气:“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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