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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垂着头,双手交握在下体前,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里的独立卫生间,清晨的光线从最里面的窗户透进来,窗户从昨天到现在还未通过风,以致浴缸里还残留着昨天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药液的刺激气味,药瓶、药片、纱布、玻璃碎片散乱一地。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愤怒的男人居高临下,一双手无情的撕开她胸前的衣服,让她感受赤身裸体的羞辱滋味,蔷薇胸口闷痛,连忙闭上眼睛,泪水从青紫色的、微微颤动的眼睑下流出来,她虚掩上门,捂住嘴巴抽噎了一阵,感到晕眩,耳边是蜂鸣声,耳光、皮鞭、侵犯,被他打过的、伤害过的地方都在向她哭诉,眼泪擦干又涌出,再擦干。
不知过了多久,畏惧苦闷的心情总算压制住了,她低着头走向洁净到泛光的马桶前转身坐下,后穴内猛然产生的剧痛给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次重击,她失去平衡,双膝一软跪倒在瓷砖上,下体受到的冲击和地面冰凉的触感使尿意加重,她甚至差一点就地释放出来。她抹掉眼角不争气的泪珠,握紧拳头,回身用手肘支撑在马桶边沿用力撑起身体,手臂酸软无力,她再也拿不出刚才走向卧室门的气势,呼吸渐渐沉重,她抿紧嘴唇看向前方,卫生间的门缝在眼前晃动,到底该怎么办。“二少爷......”从嘴唇中自顾自的跑出来,一股尿意涌了出来,“二少爷!”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几乎失禁,她紧皱着眉头俯下身子用力按压小腹,手肘支撑在地面,她羞耻的张开嘴,仿佛舌尖上黏连着淫荡的情欲,她颤声哀求:“二少爷——”
她想,也许霍维早就在门外冷静的等待着,因此才会在自己的意志全部屈服的那声哀求后立即走进来。她匍匐在他脚下,仰头望着他冷漠的脸,猜不出他的心思。感到痛苦的只有自己吗?她无助又不甘心,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会变得那么怪异,她连死都不害怕,却害怕在他面前羞耻的活着。
“站不起来么?”
蔷薇摇头,霍维双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站好。”他简短的话语清晰明了,让她反而尴尬的手足无措,随后他让她扶在洗手池上,没有让她搂住他的脖子,也没有搂住她的腰直接让她靠在他怀里,两人的身体保持着明显的距离,那是她不主动就没办法逾越的距离,冰凉的瓷砖贴着她的肌肤,提醒她此刻受到男人的冷落。她盯着地面,确切的说是目不转睛的观察着霍维的脚,那骨骼分明的脚与自己纤细的脚相比就像游艇与独木舟,他的脚又宽又长,连脚趾都似乎强有力的抓在地面上,她想起他喝醉的那晚,用单臂抱起自己走路依旧稳健。
男人的后脚跟从她的脚尖蹭过,蔷薇的胸腔里猛的一跳。“喂,”霍维抬起她的下巴,不耐烦的问,“还不去?”蔷薇恍惚了一瞬,看向面前的马桶,摇头:“坐不下去,屁股疼。”
“呵,有那么疼吗?”霍维抱起双臂,一脸不相信的打量她。她睁大眼睛吃惊似的直视着挑眉凝视自己的男人,竟一时语塞,只听男人扬起语调接着问:“你不会是故意的吧?”男人一贯绷紧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蔷薇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鼻子发酸,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发泄过,此刻一定又要哭着面对他,成为他取乐的来源。
男人探出身体,左臂沉稳的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锋利的视线从上方压迫而来,低沉的磁性嗓音钻进她的耳朵:“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爱撒娇吗?”
蔷薇嘴唇颤抖,拧着的眉毛下一双漂亮的眼眸染上一层水雾,她感觉脸颊越来越热,因情绪激动升腾起的热气蒸得脸和脖子都泛红,她就算想辩解,以这副“不打自招”的狼狈相也是毫无说服力,涨圆的小腹不断向私处发送生理信号,她屈服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衬衫,眼中是哀怨的神色:“二少爷已经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欺负我?”她像要看穿他一般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眼泪涌出眼眶也不眨眼闪躲,男人傲慢自负的目光丝毫没有动摇的居高临下俯视她,冷冽而霸道的气息,女人身心颤栗,继而又蹿出无法言明的兴奋。
他是一个坏男人,她早就知道的。抓住衣领的拳头攥紧,再松开。
蔷薇闭上眼,一双纤细的手臂突然搂上他的脖颈,将自己已经冰凉的脚底踩在他宽厚炙热的脚背上,仰起头,仿佛被男人的目光召唤着、牵引着,寻找那两片能给自己解脱的存在。
她扬起的脸颊上混合着情欲和痛苦的神色,嘴唇微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面对昂首挺胸的、丝毫不为自己垂首半分的男人,从不知什么是执念的蔷薇突然明白了,那种孤寂感,她在环住男人脖颈的手臂上施加了全身的重量,像要吃糖果的孩子缠着父母的胳膊不放,绷紧的全身伤口都像在遭受严刑拷打,下体的强烈尿意更让她羞耻、无助,她越来越难过,眼泪也无所顾忌的在男人面前流淌,“霍维……”她已经到极限了,一条湿热的舌头突然钻进她发出哀鸣的嘴巴,迅速席卷了寂寞干渴的口腔内壁,舌尖相碰的瞬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向他索求,她慌乱无措的向后闪躲,唇齿分开,心脏
', ' ')('剧烈跳动,羞怯、茫然的视线迎上男人错愕的目光。我在做什么?蔷薇胸腔中火苗在狂跳,意识晕眩,她盯着男人性感又危险的嘴唇,下巴不受控制的颤抖,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颠来倒去、无所依平,只一瞬间,男人像一阵炙热且狂乱的飓风裹挟着能瞬间主宰她的力量再次压了上来,那是张从未见过的脸:贪婪、可怕、疯狂、情欲。心狂热的燃烧成烈焰,她害怕的闭上眼睛,不安的接受现实。
蔷薇感到一团无名的气压在胸口升腾,膨胀,炸裂,突如其来的侵犯既令她满足又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情不自禁连连呻吟,可怕的是男人还要更多似的吸住她的嘴巴狠命的掠夺,深处,再深处,身体被强壮有力的双臂牢牢抱起,脚尖离开了平稳承载着自己的大船,下体被什么东西磨蹭,热液几乎夺门而出,那热度仿佛能灼伤她的尿道口一样带来刺痛,她痛苦的喘息,双手十指牢牢抓进男人肩膀隆起的肌肉里,小腹要炸开了,她拼命摇头,让嘴巴挣脱男人的掌控,哀求:“我要尿出来了......”
男人怔了一下,神色略显狼狈:“你要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帮帮我……”蔷薇几乎哭了出来,悬空的身体摇摇欲坠,她低头看向抵在自己私处的男人的大腿,“那里——”
“什么?”男人将垂头低语的女人向上提起,制服裤腿在两条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动,水流流进河床,湖泊汇入大海,热液在尿道里翻腾,双腿中间一处绝对不能打开的阀门突然松动,热流冲击着阀门,像一条湿热舌头毫无预兆的突然钻进口腔搅起了酥麻快感,滚烫的液体一滴滴渗出,激起私处的颤栗,阀门不受控制的一旋到底,“啊!”蔷薇惊恐的闭上双眼,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坚实有力的长腿,羞耻的眼泪伴随着小腹内涨满到极致热液疼痛又畅快的释放出来,男人感觉到女人突然全身僵直,搂住自己双肩的手指指甲隔着衣料嵌入到自己的肉里,大腿一热,正要动作却被女人双腿夹住了不放,热流从大腿流下小腿,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他意识到什么,偏过头一看,左脚已经被由女人体内排出淡黄色尿液淋了一片,他叹了口气,想放下女人。
“不要放开我......”女人低声恳求,声音娇软、颤抖,她一想到自己要在他面前站着排尿就羞愧的想死,搂住他身体的胳膊越发用力,整个人像挂在他身前一样。源源不断的尿液无休无止从双腿中间泄出,濡湿了男人的裤腿和她的双腿,尿道口似乎离开制服布料的触感便无法排泄一般紧紧吸附在男人的裤腿上,敏感的私处因紧紧包裹、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而倍感舒适,她想象着用自己的热液灌溉男人的身体,淋湿彼此,不分彼此,不禁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霍维挑起浓眉,对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撒尿的女人命令道:“看着我!”
女人纹丝不动,自顾自的在他的大腿上排泄,霍维脸色铁青,他抽出一只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精致的脸孔因羞涩而更加动人,闭着的眼睑上漆黑浓密的长睫毛不住颤抖,微启的嘴唇呼出情色的湿气,他在捏住她下巴的手指上加大力道,看着她拧紧的眉毛露出痛苦之色却依旧不睁眼。
“女人,”霍维沉着声音,如同碾压血肉一般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看着我。”
那双眼睛如蚌壳应声而开,一双瞳孔如黑珍珠一般明亮湿润,它们正对着自己,映照出一个表情阴沉的男人的脸,它们畏惧的吐出一大股晶莹剔透的液体,闪躲到别处又快速归位,羞耻的深处被他看个干净。
湿润两具身体的热流像拖长了尾巴的流星被抓住了行踪,蔷薇的羞耻心也被男人牢牢囚禁在掌心,反复把玩观赏。不能闭上眼逃避,她强迫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自我,她不能跟男人的身体分开,她不能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面前释放,甚至连排尿的声音也不能让他听到分毫,羞耻的泄水口不顾一切的吸附上男人。
她希望霍维吻她,时间快些过去,但男人偏偏只是看她的眼睛,用挑逗的眼神舔舐她的深处,内心颤栗不安。她与他在进行一笔交易,男人的身体借给羞耻的女人当做避风港,而男人向她索取的报酬是她的全部。
他真的是个坏透了的男人。
蔷薇的指甲深深的抓入男人的肌肉里,傲慢的男人不为所动,他的双臂沉稳的托抱着她,他宽厚的胸膛炙热的包裹着她,暖意传到指尖,锋利的指甲化成了水。
随着热流渐稀,女人的身体软了下来,黏在霍维的身上不想下来。她像男人手上的一枚棋子,被放置在淋浴下合适的位置。男人打开淋浴热水,将她下体细致周到的冲洗了一遍,皮肤又恢复白皙光洁的模样,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女仆?她扶着墙面,手指在瓷砖缝隙里刮蹭,湿热的水汽蒸腾出一股尴尬的气味,她心头一惊,“那个,你的裤子——”说着,转过身从霍维手中拿过莲蓬头,冲洗被自己弄脏的裤腿,水花飞溅。
“你在搞什么?”蔷薇听见上方传来的低沉声音,回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两条裤腿都已经湿了,她手一抖,水流笔直的冲向裤子裆部,“喂!”霍维拉住她的手腕,惊
', ' ')('慌的蔷薇又将莲蓬头朝向他的衬衫,他低头看着全身湿透的衣裤,阴沉的脸色带着一丝不屑,“想看我?”蔷薇呆了一下,随即疯狂摇头,手中的莲蓬头被男人夺走,然后自己也被粗鲁的推到一边,只听男人不耐烦的吩咐:“擦干净回床上去。”
不多久霍维穿着浴袍走出来,宽松的浴袍也难以掩饰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蔷薇瞄了一眼他走进衣帽间的背影,刚刚他那句颇具挑逗性的话还回荡在耳畔,她轻手轻脚走到衣帽间的门口,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磨砂玻璃门后传来:“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她立即背靠向门,刚鼓起的勇气被吓回去半截,但她已经思虑了很久,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越过了安全线,可以说这种话题,而且她非常想走近这个男人,不能克制的、不由自主的,她不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刚刚对不起,我不该在你身上......”她红着脸死活说不出那两个字,半晌接着说,“但是我真的很疼,不是故意做给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人。”
她的眼圈泛红,可男人并未有半点回应,隐约听见他换衣服的声音不受打扰的继续着,她不甘心的说:“我不是喜欢撒娇的女人,霍维能不能不要误解——”
突然门拉开了,霍维换好衣服出现在她面前,一如昨日的干净笔挺制服,仔细一看,让他显得更加成熟的胡茬已经刮掉了,与他接吻时下巴被细小胡茬磨蹭的麻痒感袭上心头,她脸红的别开视线,脸颊随即被生硬的扳回来。“疼,霍维。”她被迫抬头盯着男人的冰山脸,神色不悦的盯着自己,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还说不是撒娇,碰你一下就要哭了?”霍维挑眉,“也许你们女人不把这种矫情的行为叫做‘撒娇’,而是一种想要男人疼爱表现而已。”
眼泪滑到他的手指上,还带着她的热度,她强忍泪水,“我不是因为疼才哭的,是因为霍维在生我的气,在怪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让你满意。”
“为什么要让我满意?”男人冷冷的反问,嘴角带着不屑。
“这是......是女仆的职责,让二少爷开心——”
“我不需要。”男人不耐烦的打断她,“别做多余的事情。”他看了眼手表,拿起背包,回头看了眼垂首而立的女人,吩咐道:“躺回床上去。”
女人低头站着,一副受罚的模样,他不得不再次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又要作死?”
蔷薇痛苦的皱着眉,眼泪从紧闭的眼睑中涌出来,“我以为我跟二少爷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没想到......”
“别哭了,让你的身体好好休养,听话。”霍维语气缓和下来,冷漠的眼眸中有一丝温情。
“如果我流泪的时候二少爷没有对我这么温柔,我就不会总是像你说的撒娇了,不是吗?我也不想变成你讨厌的样子,我......”她想要霍维更温柔的对待她,她也在同样对待霍维,她取悦他,满足他,想让他赞赏自己,苦涩在胸口发酵,她知道大哭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却克制不了,她用手捂住脸,不停抽噎。
“我没说讨厌你撒娇,但要分时候,像现在我说让你休息,你还在哭个不停。”
“对不起。”女人哭着道歉,一边抹掉眼泪,一边回到床上躺下,她把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藏在被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
“你觉得自己很委屈?”霍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冷酷的审视困在自己的情绪里崩溃的女人,“你如果懂得适可而止,就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撒娇、胡闹,偏偏在我去阻止你的时候自尽!”
“我不是故意要那么做的——”
“真的不是么!?”男人生硬的质问。
蔷薇茫然无措,“我不知道......”她低声说,她不想再思考这个问题,她去拉他的手,被甩开。“好好想清楚。”男人丢下这句话离开房间,即便她不断挽留,门外的男人丝毫没为她停下片刻动作,门“咔哒”一声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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